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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臨終遺言是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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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突然想起母親臨終前説的半截話,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易文墨剛出生時,父母親就離婚了。從此,易文墨就一直跟着母親生活。父親是誰?父親在哪裏?易文墨一概不知道。每次易文墨問起父親時,母親總是回答:“你爸失蹤了。”令易文墨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家裏竟然連父親的照片也沒有一張。所以,易文墨對父親一無所知。

長大後,易文墨偷偷問過舅舅,但舅舅對父親這個話題也是諱莫如深,不肯透半個字。

母親説:“你的親生父親是…”顯然,從字面上理解,易文墨應該有兩個父親,一個是生父,一個是養父。養父應該是跟母親離婚的男人,生父呢?母親正想告訴他生父是誰,可惜關鍵時刻斷了氣。這麼一來,易文墨的生父就成了一個謎。

易文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陸大丫問:“文墨,你怎麼嘆氣,是不是對我不滿意呀?”易文墨説:“我媽臨終時説的話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你媽想告訴你生父是誰。”陸大丫回憶道。

“文墨,難道你有兩個父親?”

“我也不清楚呀,我媽從來沒跟我説起過父親的事情,連一個字也不提。好象我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易文墨一臉的惑。

“婆婆也是的,早不説,晚不説,臨終了,説了個半截話,等於給你出了一道謎語。要是早點説,你就能知道生父是誰,在哪兒。要是晚説,也不至於讓你糾結這個謎。”陸大丫遺憾地説。

“是啊,我媽肯定是不想對我説,但臨終時,突然改變主意,但已經晚了,就差一口氣。看來,這是天意啊,硬是不讓我知道親生父親是誰。”易文墨無奈地搖搖頭。

“文墨,別想多了,你就當你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陸大丫安道。

“我也不願意多想,但突然冒出來兩個爸爸,而且,兩個爸爸都下落不明,真讓人悲摧啊。”易文墨顯得很茫然。

“文墨,你怪可憐的。”陸大丫説着,把頭靠在易文墨的肩上。

“三丫,還有一件蹊蹺事兒。”易文墨幽幽地説。

“什麼事兒?”陸大丫有點吃驚。

“今天老校長找我談話時,突然問我:省教委有沒有親戚?”

“老校長問這個是什麼意思?”陸大丫摸不着頭腦。

“大丫,老校長的這句問話裏,透出一個信息,就是我這次提拔教導處副主任,與省教委某個人有關。”易文墨沉思着説。

“文墨,你仔細想想:省教委有沒有什麼同學、朋友?”陸大丫説。

“不用想,我在省教委的人也沒有。説句不好聽的話,我連省教委的門朝哪兒開都不知道。”易文墨苦笑着説。

“那省教委這個神秘人物會是誰呢?”陸大丫也覺得難以理解。

“這個人遲早會面的,既然這個神秘人物已經關注我了,他今後肯定還會有別的動作。”易文墨有一種預,他的官運來了。

“這個神秘人物不可能無緣無故關照你,肯定與你有某種關係。文墨,莫非這個人是你的親生父親?”陸大丫大膽猜測道。

“難説呀。我找個機會,向老校長側面打聽一下。”易文墨打定主意,要想辦法搞清楚這件事兒。

老媽一邊敲門一邊喊:“大丫,易女婿,老爹喊你倆説話。”

“老爹又演哪一齣呀?”易文墨對老爹有點畏懼

“管他演哪一齣,反正不會把你吃了。”陸大丫笑着説。

“我是他女婿了,把我吃了,他女兒就成了小寡婦。”易文墨嘿嘿笑着説。

易文墨牽着陸大丫的手,到客廳裏坐下。

老爹看着易文墨問:“你婚房準備什麼時候買呀?”易文墨回答道:“我正在賣老宅子,已經有人想買了。老宅子一賣,馬上就買一套婚房。”

“你買了婚房,房產證上準備寫誰的名子?”老爹緊盯着易文墨問。

易文墨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老爹的意思,趕緊回答:“當然寫大丫的名子了。”

“只寫大丫一個人的名字?”老爹喜出望外地問。

“嗯,只寫大丫一個人的名字。”易文墨想:寫大丫的名子,讓大丫放心,讓老爹、老媽放心。他易文墨這輩子認準大丫了,不妨用房子把大丫牢牢拴住。

“易女婿,你對大丫真好。大丫,你以後可不許對易女婿三心二意,要死心塌地跟着他。你要對易女婿不好,我都不依。”老媽喜滋滋地説。

“你賣老宅子的錢就打到大丫的銀行卡上。”老爹似乎對易文墨還有些不放心。

“好。”易文墨快地回答。他對陸大丫説:“等會兒你把銀行卡給我,這兩天我就準備把老宅子出手。婚房得快點買,裝修得三個來月呢。”

“易女婿,婚房裝修你就甭心了,讓老頭子去持。老頭子對木工、瓦工、電工都懂一點。”老媽説。

“那就讓老爹辛苦了,我正為裝修煩神呢。聽説裝修裏有不少名堂,不好就上當受騙。”易文墨高興地説。別説他不懂裝修,就是懂,也沒那麼多時間和力。現在有老爹一手持,省了他不少事兒。

“易女婿,我這個監理也不能白乾,你每個月給我買五瓶酒,兩條煙。”老爹説。

“行,沒問題。”易文墨豪地答應道。

“老頭子,你幫女兒、女婿幹活,還要酬勞,你真説得出口。”老媽抱怨道。

“老太婆,你以為監理是好當的,跑來跑去,心受累。我找女兒、女婿要點煙酒,不算出格吧。”老爹瞪着老媽説。

“老爹,文墨賣老宅子錢,還不知道夠不夠買婚房和裝修呢。要是錢不夠,怎麼給您買煙酒呀。”陸大丫有點不幹了。

“大丫,我養你養了二十多年,讓你們買點煙酒就心疼了。那我煙酒不要了,你把養你的錢算算,一次給我結清。”老爹板起臉説。

易文墨扯了大丫一下,打圓場説:“大丫不是捨不得,是怕您煙、喝酒傷了身體。我覺得,煙、酒都買好點的,對身體傷害應該不大。”陸大丫推了易文墨一下,堅持道:“要買,每個月買二瓶酒,二條煙。”

“大丫,姐妹四個,數你最摳。好,二瓶酒,二條煙也行,再不能少了。”老爹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