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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白告了老公刁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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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丫被老媽趕回了自己的小屋。

易文墨見陸大丫進來了,笑着問:“告完狀了?”陸大丫一臉的尷尬,囁嚅着説:“白告狀了。老爹瞅都沒瞅我一眼,老媽還把我訓了一頓。”

“大丫,明明是我耍氓,怎麼還訓你呢,豈不是顛倒黑白了嗎。”易文墨故意説。

“是啊,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老媽卻説:老公對老婆耍氓是愛老婆的表現,還讓我由着你耍氓。”陸大丫委屈地説。

“大丫,既然你老媽、老爹不管,那你就告到我學校去。”易文墨調笑道。

陸大丫信以為真,問:“學校會管嗎?”易文墨一本正經地回答:“當然會管了。”陸大丫想了想,説:“我不會到學校去告狀的。”易文墨饒有興趣地問:“為何不願意到學校去告狀?”

“我怕把你教導處副主任告黃了。你辛辛苦苦幹了十年,好不容易混到這一步。”陸大丫説。

“你不告,我會繼續耍氓的,那怎麼辦呢?”易文墨憋住笑,問道。

“唉!我媽説了,讓你耍吧。除非我不嫁人,嫁了誰都會耍氓。”陸大丫遺憾地説:“早知道男人都耍氓,我就一輩子打單身了。”

“唉!大丫,你看,早一天後悔就好了。現在,咱倆已經把結婚證領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看呀,你就委屈一點吧。”易文墨勸説道。他瞧着陸大丫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就好笑。他想:要不是遇到大丫,真不知道天下竟然還有這麼純潔的女人。

“文墨,你能不能尊重我一點。”陸大丫説。

“大丫,我怎麼不尊重你了?”易文墨不解地問。

“你想幹什麼,事先徵求一下我的意見,經過我同意再幹,行不行呀?”陸大丫請求道。

“可以呀。”易文墨快地答應了。

“真的?那你説話要算話啊。”陸大丫喜出望外。假若易文墨真能做到這一點,她就不必整天提心吊膽了。

“我保證説話算話。不信,我現在就開始實踐。”易文墨清了清喉嚨,説:“大丫,你能不能讓我握握你的手呀?”陸大丫點點頭,回答道:“好的。”

“大丫,你坐到我身邊來。”易文墨拍拍牀,説道。

“文墨,你只許握握手,不許幹別的喲。”陸大丫還是有點不放心。她害怕易文墨又把她按倒在牀上了。

“大丫,你怎麼不相信人呀。快來!”易文墨催促道。

陸大丫遲疑着走到易文墨身邊,用半個股欠身坐下,擺出一副隨時逃跑的架式。

易文墨笑着説:“大丫,你這樣子好象準備起跑喲。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參加賽跑呀?”

“嗯,體育運動中我最喜歡賽跑。”陸大丫答道。

“那你跟我正好相反,我小時候最喜歡跳繩。”易文墨説着,往陸大丫身邊移了移。

陸大丫警覺地望着易文墨。

“大丫,你這樣子又變成防狼了。”易文墨笑着説。

“文墨,三丫總認為你是狼,我現在覺得她説得有點道理了。”陸大丫幽幽地説。

“大丫,你把手伸過來呀。”陸大丫慢慢地伸過手。

易文墨象怕驚動了陸大丫一樣,緩慢地握住她的手。

“大丫,你的手怎麼發抖呀?”易文墨問。

“人家害怕你嘛。”陸大丫警惕地望着易文墨,擔心他會突然採取什麼行動。

“大丫,我都是你老公了,你還怕我。若是被別人知道了,非説你是火星人。”易文墨嘆着氣。

“文墨,誰讓我才認識你一個多月呢。你説,咱倆算不算閃婚?”

“應該算吧。”易文墨回答。

“不過,咱倆似乎前世有緣,説不定上輩子就認識了,還是好朋友呢。”

“同事要知道我閃婚,眼珠子都會嚇得蹦出來。”陸大丫擔心地説。

“人家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呢?”陸大丫為難地説。

“誰讓你照實説呀,你就對同事説,我倆小學時是校友,這麼一算下來,咱倆認識二十多年了,哈哈哈…”易文墨也覺得很奇怪,自己歷來最反對閃婚,沒想到説人前,落人後。

“嗯,這是個好説辭。我就説,當初,我剛上小學一年級時,有一次摔跤了,上四年級的你,把我扶了起來。從那以後,我就認識你了。這樣説好吧?”陸大丫很興奮,她覺得自己頗有一點想象力。

“那人家假若問你:既然幾歲就認識了,為何拖到現在才結婚呢?”易文墨給陸大丫出了個難題。

陸大丫歪着腦袋想了想,拍了一下大腿,説:“我就説,小學畢業後,咱倆就各奔東西,斷了來往。直到不久前,在校友聚會上相遇了,彼此竟然還認識,而且,都沒有另一半。所以,一拍即合,決定相伴終生。”

“好!太好了!簡直就是一部戀愛喜劇片呀。大丫,你編的這些故事,肯定會動同事。大夥兒都會羨慕你、祝福你。”易文墨想:這個老實坨子倒善於編故事。

“我不編,人家會認為我腦子有病,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怎麼能見面一個多月就打結婚證呢。況且,大家都認為我是個非常穩重、非常謹慎、非常刻板的人。要知道我是閃婚,豈不是把我的形象全毀了。”陸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責怪道:“都怪你,給我下套子,讓我一步一步走進陷井。”

“大丫,雖然是個陷井,但卻是個甜的陷井,對不對?”易文墨緊緊握着陸大丫的手,他到特別的幸福。

“文墨,你把我手都捏疼了。”陸大丫叫道。

易文墨説:“你把那隻手伸過來,換個手握。”陸大丫聽話地伸過另外一隻手,她奇怪地問:“文墨,握着我的手有那麼舒服嗎?”

“當然了。大丫,説實話,我這輩子還沒握過女人的手呢。”易文墨陶醉在無限的甜愛情中。

“文墨,你握着我的手,我怎麼沒到多舒服呀?”陸大丫奇怪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