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二百七十九章聽牆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菜品終於上齊了,米粒看着眼前的飯菜卻是沒有一絲的胃口,媽媽不見了,她怎麼吃的下去飯,於是筷子也是動都沒有動。

傅伯言不悦的看着被米粒放在一旁的筷子,她是不喜歡自己點的菜嗎?還是不願意和自己一起吃飯?只是這兩個可能都讓他心情不悦。

“為什麼不吃飯?”傅伯言幽幽的問道,連吃進自己嘴裏的飯菜,彷彿也失了剛剛的味道。

“不想吃,吃不下。”米粒有氣無力的説道,媽媽可能都沒有吃飯,她怎麼有心情吃飯。

“你不吃飯,怎麼去找你的媽媽?”傅伯言點了點手裏的筷子,説道。

“我不吃飯,怎麼就不能找我媽媽了?”米粒覺得傅伯言説的完全沒有道理,她不吃飯怎麼就不能找自己的媽媽了,只是一頓飯而已,就算不吃,她也不會餓死。

“你不吃飯,我就會認為你生病了,你生病了,我就會帶你去醫院,你如果去醫院,我就不能陪你去找你的媽媽了。”米粒頓時啞口無言,她只是一頓飯不想吃,怎麼就會去醫院呢,那平時自己豈不是天天要去醫院。

“傅伯言,你非要這麼我嗎?”一個沒有食慾的人吃飯,那是很不道德的事。

傅伯言挑挑眉頭,他可沒覺得自己是在做惡事,他只知道一句話,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我這怎麼會是你呢,我這只是在實話實説而已,你若是還不想吃飯,那我也不吃了,我陪你去醫院。”米粒頓時氣得牙癢癢,這傅伯言就是故意的。

好!

不就是一頓飯嗎?自己吃就是了。

米粒拿起筷子狼虎嚥的吃起來,每一筷子她都狠狠地摁在菜上,彷彿自己夾得不是菜,而是傅伯言的車軲轆。

每次傅伯言將筷子伸到哪裏,她就將他筷子底下的菜搶過來,傅伯言也不惱,夾着米粒沒動筷子的幾樣菜吃起來,果然兩個人吃飯,才有滋味。

米粒一陣狼虎嚥,很快就吃飽了,米粒難受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卻見傅伯言依舊不慌不忙的吃着,那架勢大有在吃他個半個小時的意思。

“傅伯言,你打算吃到什麼時候?你真的知道我媽媽他們在哪裏嗎?你不會是騙我吧”米粒垂頭喪氣的問道,現在就算是傅伯言説他並不知道,一切都是在忽悠自己的,她也認了。

“很快你就知道了。”米粒頓時像失了氣的氣球般癱軟在桌子上,傅伯言是神,她只是個小鬼,她認輸了。

傅伯言並沒有真的吃半個小時,而是很快就吃飽了,將癱軟的米粒從桌子上拉起來,很快他們又重新坐在了跑車裏。

跑車經過一個又一個紅路燈,米粒卻已經沒有糾結的意思了,傅伯言想要帶她去哪裏,她便跟着去哪裏,反正最後找不到媽媽,她就在傅伯言的車軲轆上扎窟窿。

他現在鬧得越歡,自己以後扎的窟窿就越多。

就在米粒以為傅伯言又要帶着她滿天亂跑的時候,他們的車竟然在一個幽靜的茶樓前停了下來,四周都是高樓林立,可是茶樓卻像是這冰冷的建築間的一處異景一樣,顯得格外的幽靜。

媽媽會在這裏?

米粒連鄙視都懶得給傅伯言了,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媽媽從來不喝茶。

“進去吧。”傅伯言看着站在門邊一動也不動的米粒,剛剛不是還很着急嗎,怎麼這會兒反而不動了。

“不用了,我媽媽不會在裏面的。”她的媽媽本就不喝茶,如果那個鄭國憲真的認識自己的媽媽,絕對不會帶媽媽來這種地方。

傅伯言卻是淡淡一笑。

“你不進去,怎麼就知道他們不在裏面呢?”米粒猶豫不決的看着傅伯言,難道媽媽真的在裏面,想到這裏,米粒便跟在傅伯言的身後走了進去,心想算了,已經到這裏了,就進去看一眼,萬一媽媽就真的在裏面了呢?

米粒跟着傅伯言在茶館裏轉了一圈,可是看來看去,也沒有媽媽的影子,甚至女子都很少。

米粒不笑起來,她就説嗎,她媽媽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我媽媽不在這裏,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看一看吧。”米粒轉身走,卻是被傅伯言一把抓了回來。

“你怎麼知道你媽媽不在這裏的?”米粒順着傅伯言的指引看去,就見茶館一個十分偏僻的角落裏,面對面坐着兩個人,而其中的一個赫然就是自己的媽媽,讓米粒更加驚奇的事,她媽媽竟然在喝茶。

“走,過去看看。”米粒趕緊拉住傅伯言,那邊那兩個人明顯就是有話要説,他們這樣去,肯定會惹兩位老人生氣的。

傅伯言卻是看着米粒詭秘一笑“你不想知道他們聊得什麼嗎?”説完還不等米粒反應,已經坐在了他們不遠處的一處小亭裏。

米粒一張臉囧囧的,心裏還有一點點兒的雀躍,想不到有生之年,她竟然會來聽媽媽的牆角。

茶樓是據江南的水榭設計的,每一個茶桌都很隱蔽,所以即使米粒和傅伯言就坐在兩人的不遠處,他們也沒有看見。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米粒看了傅伯言一眼,説話的是鄭國憲,看來媽媽和傅伯言的叔叔真的認識。

好的。”米粒微微皺眉,她能聽出媽媽口中的那種苦澀,這幾年媽媽過得着實辛苦。

“他對你好嗎?”他?

米粒抖了抖眉,這個他應該指的是自己的爸爸吧,原來鄭國憲不僅認識自己的媽媽,還認識自己的爸爸,難道他和自己的爸爸還有媽媽是青梅竹馬?

那邊的媽媽明顯停頓了一下,許久才説道。

“也好的。”她這一停頓,明顯的踩到了鄭國憲的逆鱗,只聽他本是清緩的語氣頓時拔高了幾分。

“他對你不好是不是,他還是在怨你當初選了我,而沒有選他是不是,不然,你們也不會突然地消失,然後我找了這麼多年都找不到。”米粒拿在手裏的茶杯都抖了三抖,鄭國憲竟然是她爸爸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