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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很快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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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

米粒心中冷笑,只想對傅伯言説一句,你想多了,她對這個男人都已經不在意了,還有什麼仇要報。

“不稀罕。”米粒使勁重複着這句話,可是話説出來,只變成了她的幾句低吼,聲音發不出,傅伯言又不放開她,米粒越想越氣,對着自己面前的這隻手就咬了下去。

傅伯言本來已經打算放開米粒了,沒想到米粒會突然發難,一不留神,自己的手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傅伯言看着微微泛着血絲的手掌,她可是一點兒都不留情啊。

“真狠心。”傅伯言傷心的説道,自己想了她這麼多天,只是想讓她跟自己待的時間久一點兒,她倒好,張口就咬。

“活該,誰讓你捂着我的嘴的。”米粒瞅了瞅傅伯言的手掌,可惜看不清,難道自己真的咬得十分嚴重,想到這裏,米粒又哼了一聲,就算是被自己咬了,這也是他自找的,活該。

終於掙了傅伯言,米粒趕緊追了出去,可是人海茫茫,哪裏還有媽媽的影子,他們跑出來,會跑去哪裏?

米粒急忙拿出電話,給媽媽打了過去,可是電話本就沒有人接,米粒急的直跺腳,媽媽為什麼不接她的電話?

米粒焦急的往馬路兩旁看去,媽媽沒事最好,要是自己的媽媽真出事了,自己絕對繞不了這對父子。

“我想我知道他們會在哪裏?”米粒半信半疑的看着傅伯言,他會知道他們去了哪裏?難道傅伯言已經派人追他們了,可是茫茫人海中,自己找兩個人確實不容易,不如就相信他一次。

“在哪裏?”米粒將信將疑的問道。

“跟我來。”傅伯言拉起米粒的手,往辦公樓內走去,兩人一路急行,最後竟是停在了傅伯言的跑車面前。

“這就是你説的知道他們在哪裏?”米粒看着傅伯言的紅超跑,只覺得自己剛才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相信他説的鬼話。

“上車,上車後你就知道了。”米粒半信半疑的跟着傅伯言上了車,心裏暗暗發誓,一會兒傅伯言要是騙她,自己一定在這車軲轆上給他扎幾個窟窿。

跑車轟的一聲開出車庫,走出出口,拉起一陣青煙,絕塵而去,米粒看着一個又一個紅路燈,他們這是要去哪裏,離開傅伯言的公司可是很遠了,她的媽媽就算體力再好,也跑不到這裏來吧。

“傅伯言,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又是經過一個紅路燈路口,米粒心中的想法越發堅定了,傅伯言本就不知道她的媽媽在哪裏?

“停車。”米粒解着自己的安全帶,打定主意,如果傅伯言不停車,待會兒她就從車上直接跳下去。

摁住米粒不安分的小手,傅伯言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笑道。

“坐好,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米粒終於不再糾結讓傅伯言停車,不過她已經暗下決心,一定要在傅伯言的車軲轆上多加幾個窟窿。

跑車拐入一條有一條小街,最後在一個幽靜的餐廳前面停了下來。

米粒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餐廳,心裏冷冷直笑,她的媽媽那是恨不得對傅伯言的叔叔躲之不及,怎麼會跟他來吃飯,傅伯言這明顯就是在糊她。

“傅伯言,這就是你説的知道,我媽媽本就不可能在裏面。”傅伯言卻是輕輕地拉起米粒的手,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安心。

“隨我進去,進去了你就知道了。”米粒頓時氣結,又是這句話,要是待會兒裏面沒有人,她給傅伯言好看。

傅伯言領着她左拐右拐,最後在一個包間的門口停了下來。

“我媽媽在這裏面?”米粒欣喜地問道,原來自己錯怪了傅伯言了嗎,他真的知道媽媽在哪裏?米粒趕忙打開包間的門,卻是在看到裏面空空蕩蕩的桌子後,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僵住了。

媽的,傅伯言你個王八蛋。

“傅伯言,你不是説我媽媽在這裏面嗎?人呢?你説的人呢?”傅伯言卻是不慌不忙,拉起米粒的手,緩緩的往裏面走去。

“你先進來,進來了你就知道了。”又是這一句,她再也不要上他的當了。

“我不進去。”見米粒不動,傅伯言只能鬆開她的手,自己走進包間裏,優雅的坐在座位上。

“你不進來,怎麼知道他們就不在這裏呢?”米粒簡直都要被氣笑了,這麼點兒一個包間,她一眼就能將房間的角角落落看的清楚,要是媽媽在這裏,她怎麼會看不到。

“傅伯言,你想耍把戲,就繼續耍下去吧,我要去找我媽媽,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裏胡鬧。”米粒轉身就要離開,卻聽身後的人低低的笑了起來。

“你連進都不敢進來,怎麼就知道我在耍把戲,從始至終,我都沒説過你媽媽在這間房間裏,是你自己認為他們在這裏面的。”米粒被傅伯言繞的有點兒暈,他好像説的是對的,可是米粒又覺哪裏好似不對勁。

“你真的知道我媽媽在哪裏?”米粒疑惑的問道,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問,到底有什麼意義。

傅伯言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坐下,坐下你就知道了。”米粒頓時又是一陣氣結,她覺自己好像掉入了傅伯言的坑了,可是現在自己本走不出來了。

米粒氣沖沖的做到傅伯言的對面,卻見他悠閒地將餐廳的菜譜遞了過來,米粒看着眼前的菜譜,恨不得將它丟到窗户外面去。

“傅伯言,我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吃飯的。”米粒覺得自己的額角青筋直跳,傅伯言到底知不知道他們是來做什麼的,見米粒不點,傅伯言無奈只能拿回菜譜自己點了起來,點了幾個可口的飯菜後,便將菜譜遞迴到服務員的手中。

等菜的過程一般就是煎熬的,米粒覺得現在的自己尤其難過,媽媽不見了,她心裏着急,可是她又猜不到面前的傅伯言到底要做什麼,是不是真的要帶自己找媽媽,心力瘁,米粒覺得自己已經忍不住想掀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