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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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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傅伯言站在衣帽鏡前整理衣領,今天上午大家要一塊去大皇宮,下午則是自由活動。

傅伯言穿戴整齊從房間裏出來,卻沒有在客廳裏看到米粒,傅伯言看了一眼腕錶,現在才七點,許是米粒想多睡一會兒。

叫了客房服務,傅伯言坐在沙發上,一邊兒吃着早餐,一邊兒看着公司那邊發來的文件。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傅伯言看了一眼腕錶,這都過了半個小時了,米粒那邊還是沒有動靜,大家約定的時間是八點,再睡下去可就要晚了。

咚咚咚…

有人在敲門嗎?是誰?現在幾點了?

牀上,米粒糊糊的睜開眼睛,想要拿過手機看看幾點了,這才覺渾身疼的厲害,就連伸直胳膊的力氣都沒有。

自己這是怎麼了?

米粒躺回兒牀上,自己的額頭,每一下,都疼的她齜牙咧嘴,渾身好熱,額頭上更是熱的厲害。

她這是冒了嗎?

米粒輕咳了一聲,這才覺得嗓子也是幹疼的厲害,每咳一聲,就像是有刀片一下一下的切過她的喉嚨一樣,覺就要噴出火來了。

也隱隱的開始疼起來,米粒輕輕角,隱隱還嚐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完了,她這必定是冒無疑了,他們還計劃今天去大皇宮呢,自己這樣子肯定是去不成了,後悔死了,昨晚她就不應該用涼水洗澡的。

腦袋沉沉的,米粒哪還記得剛剛敲門的聲音。

傅伯言在外面敲了半天,裏面確是沒有回應,傅伯言心下狐疑,難道米粒不在裏面?可是不對啊,他一大早就醒了,本沒有聽到有人出去的聲音,米粒應該還在她的房間裏,可她為什麼就是不回應自己呢。

“米粒?”傅伯言輕輕地呼喚道,聲音裏確是充滿了擔憂。

米粒濛着看了一眼房門,好像是傅伯言在敲門,剛想下牀去開門,卻覺天旋地轉的厲害,自己本沒法動。

滴哩哩…

桌子上手機嗡嗡作響,米粒費力從被窩裏坐起來,拿過手機,就見電話是駱寧打來的,自己這個樣子,肯定不能和駱寧打電話,想了一會兒,米粒便掛掉電話,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

‘剛醒,待會兒大廳見。’放下電話,米粒搖了搖自己劇痛的腦袋,這個樣子可怎麼辦呢?

“米粒?”伴隨着敲門聲,傅伯言擔憂的聲音又響起,許是米粒久久不回應,這會兒語氣裏也帶着幾分焦急了。

米粒掀開被子,慢慢的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杯水下肚,米粒這才覺好了一些,嘴裏那種冒火的覺也小了不少。

米粒坐到梳妝枱前,就見鏡子裏的自己雙頰緋紅,雙眼也是霧濛濛的,倒是和昨晚醉酒的自己有幾份相似。

米粒自嘲的笑笑,她要是告訴傅伯言自己醉酒還沒有醒,他會不會信?

再次喝掉一杯水,米粒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起身往房門走去,該面對的遲早還是要面對的。

房門終於被打開,傅伯言看着站在房門口的人,就見米粒雙眼濛,臉頰緋紅,一副醉酒還沒有醒的樣子,她還好吧?

“怎麼了?”米粒梳理着自己蓬亂的頭髮,一副剛睡醒,不明所以的樣子。

“你沒事吧?”傅伯言看着米粒這個樣子,再聯想到昨晚她冰涼的額頭,只覺得她現在的樣子怪怪的,似乎在瞞着自己什麼。

“我很好啊,許是昨晚喝多了,還有一點兒頭暈。”米粒搖搖自己的腦袋,還真像是醉酒沒醒的樣子。

“你沒事就好,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應該在下面等着我們了。”見米粒有説有笑,傅伯言心裏的擔憂也慢慢的消散了,這才提醒米粒他們應該抓緊了。

“那我換衣服了。”用力的關上門,米粒靠在門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好險,還好傅伯言沒有起疑,她要儘快換好衣服,不然大家都要擔心她了。

米粒搖搖晃晃的朝大牀走去,腿好重,就像是灌了鉛一樣,頭好沉,自己好像頂着一個十斤的鉛球在走一樣。

好累,一點兒都不想動,好想睡覺。

米粒一下子歪倒在牀上,整個人滾進了被窩裏,不過一會兒又糊糊的睡了過去。

傅伯言站在門外,心裏卻是驚惶不安,米粒剛剛的臉,看起來真的不是很好。

十杯酒對米粒而言雖然很多,但是已經睡了一晚上,也該醒了,米粒剛剛那個樣子,看起來不像是醉酒沒醒,而像是冒了。

一想到米粒或許是生病了,傅伯言哪裏還能等的下去,忙跑到米粒的門邊,又是敲了數聲裏面也沒有回應,傅伯言下意識的轉動門把手,門竟然開了。

傅伯言打開門,就見米粒蜷縮在牀上,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團棉花一樣,傅伯言跑過去,探上米粒的額頭,就覺她的額頭燙的厲害。

該死!

昨晚自己就不應該用涼水淋她,哪怕是米粒生自己的氣,也好過現在這樣。

“米粒。”傅伯言輕輕地搖着米粒,而米粒此時早就因為高燒陷入了昏睡狀態,什麼都聽不見了。

可惡。

傅伯言忙拿出手機撥打唐楚然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邊也是許久沒有回應,傅伯言無奈只能自己想辦法。

用被子將米粒裹起來,傅伯言抱起米粒,正去醫院,卻覺自己的胳膊被米粒抓住了。

“不要帶我出去,大家都在大廳裏,我這樣出去,會嚇到他們的。”米粒懇求道,她的那些同事還不容易,出來玩一場,她不想因為自己,影響了他們的興致。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顧忌着這些。”傅伯言都快被米粒氣瘋了,自己都病成這樣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擔心他人,真不知道她的腦袋裏一直想着的都是什麼。

“真的不要,你不用擔心,我只是冒而已,喝點藥就好了。”傅伯言無奈,只能將米粒重新放回了牀上,答應她去買藥,可是她若一直不好,一定要跟自己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