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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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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

冰涼的冷水噴灑而下,瞬間便打濕了兩人的衣衫,米粒打了幾個哆嗦,猛地推開傅伯言躲到了一邊,只剩一臉的驚慌。

“不要怕。”傅伯言趕緊關掉冷水,慢慢的走近她。

“醒了嗎?”米粒點點頭,她現在雖然還是糊糊的,但也比之前清醒多了,腦子裏亂糟糟的,完全想不起之前做過什麼。

“需要我幫你嗎?”米粒濛蒙的看了一眼四周,耀眼的大理石壁磚,金黃彷彿罩了一層霧氣的水晶燈,腳下冰涼濕滑的地磚,還有不遠處那個潔白光滑的浴池,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她這裏是什麼地方。

她為什麼會在浴室裏?而且身邊還有傅伯言?傅伯言為什麼説要幫她?

米粒搖搖頭,使勁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可是腦袋裏已經混沌了,本想不起什麼。

米粒靠在冰涼的大理石牆壁上,渾身輕微的顫抖着,米粒下意識的環抱住自己,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全濕了。

“你可以出去了嗎?”米粒咬着嘴説道,若不是自己剛剛醒過來了,傅伯言要對自己做什麼。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兒。”見米粒清醒了七八分,傅伯言慢慢的退了出去,卻也是站在浴室門口許久未動,一直留心着裏面的情況。

傅伯言將門合上,米粒趕緊跑到門邊,檢查一下門是不是鎖上了,待確定了門的確是鎖上了,整個人陷入了癲狂狀態。

剛剛她和傅伯言到底在這裏面做什麼了?

“傅伯言,我想親你,這次是真的親你。”

“我不洗澡,不洗澡,你不讓我親,你就是壞人,我以後再也不和你玩了。”一個畫面猛然進入了自己的腦海,米粒看着腦海中的自己,她竟然摟了傅伯言的脖子?還要親他?她竟然還朝着傅伯言撒嬌?

瘋了,瘋了,自己剛剛肯定是瘋了。

米粒翻個身貼在大理石牆壁上,一頭一頭的往牆壁撞去,磕死她算了,這麼丟人,她不要活了。

傅伯言在外面等了半天,聽不到水花的響起,卻聽到咚咚的聲音,她在裏面做什麼,不會是摔倒了吧。

“米粒,你沒事吧?”傅伯言擔憂的聲音響起,確是把正在磕牆的米粒嚇了一跳,米粒自己被磕紅的腦袋,她這又是在做什麼?

自己竟然又丟人了!

沒有回應傅伯言,米粒確是來到花灑下,用涼水徹底將自己澆醒。

傅伯言在外面等了半晌,也沒有聽到米粒的回應,不一會兒確是響起了水花的聲音,傅伯言思忖了一會兒,應該是自己多心了。

想起剛剛米粒被自己用涼水淋了,傅伯言覺得還是給她準備一點兒薑湯比較好,以免引起傷寒。

冰冷的涼水澆過自己的全身,米粒越來越清醒,等到洗完,米粒覺得自己的酒已經全部醒了。

拿出浴巾將自己緊緊地包裹,一直等到身上不是那麼冷了,米粒才換上浴衣打開門出去。

門外傅伯言還沒有睡,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米粒,見米粒出來了,忙起身走了過來。

“有不舒服嗎?”傅伯言看着米粒,見她眉眼疲憊,看起來很不神的樣子。

“沒有。”米粒搖搖頭,她只是有點兒渾身發冷,應該是自己剛剛被涼水淋,還沒有緩過來,估計睡一覺就好了。

“你怎麼還沒有睡?”米粒已經記起了今晚所有的事,只是自己喝了十杯酒後的事,有點兒記不清楚了,按照時間推算,現在時間應該不早了。

“將它喝了。”傅伯言拿起桌子上的薑湯遞給米粒,這薑湯自己一直在保温,這個温度喝剛剛好。

米粒接過杯子,一股辛辣的味道傳來,這薑湯來的可真是時候,正好現在自己渾身發冷,喝這個正好。

“謝謝。”米粒一口一口的喝着薑湯,卻覺一雙温暖的手覆了上來,傅伯言看着米粒紅腫的額頭,這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沒有這樣嗎?剛碰到米粒的額頭,確是一股冰涼的觸襲來。

“怎麼這麼涼?”米粒急忙後退了一步,用浴帽將自己的額頭蓋起來。

“有嗎,我自己並沒有覺得。”傅伯言受着手上的温度,剛剛碰到米粒的那一刻,自己就像是碰到了冰一樣。

許是害怕傅伯言看出自己的異樣,米粒趕緊端起薑湯大口大口的一飲而盡,再次道了一聲謝,米粒轉身往房間走去。

“等一等。”傅伯言擔憂米粒,她的頭髮還是濕的,難道她就想這樣就去睡不成。

米粒回頭看着傅伯言,一顆心臟確是在撲騰撲騰的跳着,傅伯言不會是看出什麼了吧。

“等我一會兒。”傅伯言説完,米粒就見他轉身回了屋內,不過一會兒,就見他拿了一個吹風機出來。

“新的,你放心用就行,將頭髮吹乾了,再睡覺。”米粒接過吹風機,心裏卻是糗死了,她剛剛在浴室裏胡思亂想,早把頭髮的事給忘了,傅伯言不會以為她嫌棄酒店的吹風機吧。

“謝謝。”米粒再次道謝,這一次終於如願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米粒坐在梳妝枱前,看着鏡子裏那個雙眼濛的自己,臉頰紅紅的,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一雙朱隱隱透着粉紅,看起來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她竟然之前一直是這個樣子嗎?

米粒低頭看着桌子上的吹風機,傅伯言説的沒錯,的確是個全新的,上面的標籤都沒有撕。

將標籤撕掉,上電源,米粒一點兒一點兒的吹着自己的頭髮,眼前卻是閃過自己剛剛出浴室的那一幕。

剛剛出浴室的時候,傅伯言是一直靜坐在沙發上看書,看到自己出來,她明顯的看都他的嘴角勾了一下,而且往自己走來的步子,似乎也有一點兒急切。

“我要問的人是傅伯言,問題是你到底喜不喜歡米粒?”

“喜歡。”米粒的手猛地一顫,當時傅伯言為什麼要説喜歡?

躺在牀上,米粒確是輾轉反側,腦袋裏一直閃過傅伯言説喜歡自己時的場景,下半夜,米粒終於糊糊的睡着了,身體確是慢慢的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