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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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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宴喋血。

雍容華貴的紳男仕女們個個花容失,場面一度失控,幸好總理的大批安全人員進來鎮壓,出人口也暫時封鎖住。不多時,警方人員也匆忙趕到。

案發之後,為了預防再生事端,總理先生率先搭直升機離開現場,其它人則被命令留在原地。

凱傑緊緊摟住純子,不斷地安道:“事情過去了,不要害怕!”純子嚇得嘴發白,兩手緊緊地握,聲音微頭地説:“凱…凱傑,我想事情並…並沒有…”話説了一半,她再也説不下去,這時警方人員過來問話,莫華部長也立在一旁。

“爵士閣下,高橋小姐,你們站得離三島耀司大使最近,你們有看見什麼可疑的人嗎?”凱傑回想了一下“沒有,都很平常啊!純子,-有沒有看到什麼?”純子搖搖頭。

這時賓客中有人高聲一喊:“兇器在這裏!”眾人的目光齊聚一點,一名警員正用一把餐刀,從一隻冰鎮香檳的冰筒裏撈起一把滅音手槍。

莫華面土灰,臉上無光地喃道:“怎麼會有人帶武器混進來?”這種疏忽再多個幾次的話,莫華的小命早晚也會被人收走,而且他實在很想跟莫華説羅國政府內部有人叛變,兇手可能是貴賓之一!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凱傑還是把話忍下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調查命案的警官在檢視過全場之後,語氣沉重地説:“三島先生是在近距離被人用滅音槍打死的,連發兩槍都命中心臟。殺手行兇之後,趁混亂之際,把手槍丟在冰筒裹…兇手可能還沒離開現場。”然而現場的貴賓都是羅國政經二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一旦調查起來不但困難重重,而且很可能得罪人!

在警方人員盤問完純子之後,凱傑向莫華要求道:“部長先生,我看純子臉不太好,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我們可不可以先離開?”主事警官似乎面有難,莫華則説:“他們是今晚的榮譽貴賓,受到驚嚇已是我們國家的恥辱,你們警方也不必再多盤問了。另外,華德爵士,恕我直言一句,請你特別注意個人安危,前不久有人揚言要暗殺你,我懷疑今晚真的是一樁意外,殺手其實是想…”

“殺我?”凱傑大出意表,而純子則懼更深地張口愣望着他。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要不然目前敝國和本關係良好,殺手實在沒有理由殺一名外大使。”莫華繼續説。

凱傑臉上現出錯綜複雜的表情,他混合了痛苦、憤怒和惋惜的聲調喃説:三島先生是替我捱了子彈?”莫畢長吁一聲,愛莫能助地説:“這是他的不幸,你的幸運。爵士閣下,請多保重,我派一輛警車護送你們回杜魯克古堡。”凱傑和純子在警方人員保護之下離開希爾頓大飯店,兩人坐入座車之後,警車尾隨在後護航。

座車才開離飯店沒多久,凱傑便自責地説:“是我害-處在這種危險狀態,萬一子彈歪了怎麼辦?噢,純子,我對不起-…”純子這時驚魂甫定,只是兩手仍緊緊握着。

“你先別自責,殺手要殺的人並不是你!”

“-怎麼知道?”

“凱傑,你看!”純子將握的手掌打開,舉到凱傑面前。

“一卷富士膠捲!-怎麼會有這個?”凱傑不解地問。

純子嘆了一口氣,全身打了個寒顫。

“是三島耀目在和我跳華爾茲時,給我的。”純子把一切經過鉅細靡遺地向凱傑敍述一遍,凱傑越聽越緊張。

“外人員偷竊駐在國的最高國防機密,這是違反國際公法的!”

“我不知道有這條規定…這麼説,我也不該…”凱傑將膠捲拿在手中,左看看看了半天,又説:“不管三島耀司説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這裏面的東西對本有多大利益,這要是落入第三者的手中,很可能會引起更大的國際糾紛。”純子聽了更加心慌意亂,氣得抓狂地説:“我本來就不想拿,他梗在我手上,現在可好,他人死翹翹了,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把膠捲本國安局?”凱傑沉想了片刻,繼而一臉肅然地説:“如果是要踩在別人頭上來獲得自己的利益,這就是不對的;但是如果動機是好的,譬如布萊給我的那份文件,那就可以促進世界和平。”純子忍不住一陣苦笑,搖搖頭“我們還真是同病相憐,同時有人託我們帶一件“要命”的東西離開羅馬尼亞。問題是,我怎麼知道這卷底片裏有什麼東西?裏面的資料是好的還是壤的?”凱傑若有所思地喃喃:“-我這兩件事,我倒知道有個人可以處理…”

“z?”純子口而出。

“噓,小聲一點!沒錯,喬諺一定知道該怎麼辦。”

“那我們怎麼把東西給喬諺?再跑一趟美國?別忘了,你現在還有一個『拖油瓶』!”

“誰?-怎麼把自己罵得那麼難聽?”

“才不是我,是維妮啦!”凱傑恍然大悟,蹙起了眉心説:“對喔!我怎麼把她給忘了?沒關係,等我跟喬諺聯絡過後再説。純子,我在想…”凱傑言又止,純子靜靜地瞅着他半晌,才問道:“你在想什麼?説呀!”

“我在想,現在有人揚言要殺我,-跟我在一起會很危險,到時候如果我必須去美國一趟,-就跟維妮去蒙地卡羅我家等我。”要她跟維妮一起去蒙地卡羅“她倒寧願陪着凱傑出生入死!她毫不考慮便直接説:“不要!這裏一共有兩件事情,其中一件是我的,我沒理由教你替我去冒險。再説,這一切都是我不好,我良心上怎麼過得去?”凱傑動地握住她的手,誠惶誠恐地説:“這是什麼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純子一時悲從中來,熱淚盈眶地説:“凱傑,我一直在懷疑是不是我把你帶『衰』的?你想想看,自從我們在一起之後,意外不斷髮生…”凱傑心疼不已地將她擁入懷裏,又愛又憐地呢噥着:“老天,-怎麼這麼信?意外天天有,只是最近特別多而已。如果我們在一起,將來有很多事要發生,難道-沒有勇氣跟信心一一克服?”純子的臉貼靠在他膛上,語調-瘂地喃説:“難道你不怕嗎?”

“不,我不怕!以前就是因為我怕傷害人,也怕被人傷害,想得大多的結果,反而在情上一無所獲。現在我不但不怕傷害,也不怕冒險…”純子仰起頭,嘟起嘴嗔道:“最怕呀,就是那些在你四周飛來飛去的蜂和蒼蠅!”

“-又在説維妮了嗎?嘿,別忘了,-那位老是緊迫盯人的紀梵恩又怎麼説?每次看到他,我就火冒三丈。”

“真的?”凱傑沒好氣地用手指點了她嬌俏的鼻尖一下“當然是真的,難道-都沒看到我的頭髮在冒煙嗎?倒是-,好像無動於衷,一點也不會吃醋。”純子眨眨眼睛,出最甜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