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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透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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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腳一張口乾舌燥的嘴也隨之覆了過來,軟呼呼地舌頭也扒拉着吉慶的嘴擠了進去,支支吾吾地便嘬個盡興。兩個舌頭在娘倆的間你來我往着,直到這時,大腳才咂摸出一點滋味兒,乾巴巴地口裏也總算有了些潤滑。

娘倆個臉貼了臉輾轉着黏在一起,四隻手也不着閒,互相在光的身子上摸索捏。大腳更是伸下去,一把將吉慶硬別在那裏的物件兒攥住,着急八慌地擼動,肥碩的股也早就分開跨好,鼓鼓悠悠地便湊了上去。

娘倆個早就路,大腳也不用再低頭去找,吉慶也不用身逢,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別重逢,不由分説就套了進去,又好似螺絲對了螺母,套進去便嚴絲合縫了個盡頭盡尾。

大腳終於心滿意足,就像是寒冬臘月裏了口熱乎乎的湯,渾身上下由裏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愜意和松

忍不住長嘆一聲,把個身子直立起來,踏踏實實地在吉慶身上坐穩,豐腴的卻慢慢地扭了,連帶着磨盤似地股,上下地研了一個花兒,就覺吉慶那玩意兒在身子裏仍是直直愣愣,熱乎乎地捅進了心窩一般的那麼熨帖。

“可舒坦死了…”大腳哽咽着擠出了這麼一句,手撐住吉慶的脯,小心卻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後後動了起來,那兩隻鼓囊囊的子垂在吉慶臉上,隨着身子的搖動,晃晃悠悠搖搖擺擺,像是兩口吊鐘在風中搖曳。

也許是在心裏對吉慶飢渴得太久,又也許是因為初愈的長貴遠不如吉慶生龍活虎,大腳就覺着沾上吉慶的身子就有些不行了,更別説實實在在地捅了進去,那股子滋味兒,大腳説不出道不明卻是由衷地快活。

大腳騎在吉慶身上,還沒等細細咂摸,就那麼似摸似樣地動了幾下,立馬就有些眩暈氣短。那股子火嘩啦啦地亂竄,燒得她五三道渾身亂顫,大腳知道這是要了,卻還是捨不得那滋味兒,有心停了身子歇上一歇,可那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來。

股就像是裝上了個馬達,前前後後地就是個鼓悠,那火辣辣子一樣的傢伙,在身子裏左突右閃橫衝直撞,回回都頂到了盡頭,最緊要的一塊被那玩意兒頂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興奮酥癢,每每這時,大腳便快活地喊上一聲,直到那聲嘶力竭地喊叫連成了一串兒。

大腳糊糊地到怨了吉慶:咋就不知道孃的心思?咋還死命地着身子呢?娘還沒夠呢,咋就不知道緩上一緩?

吉慶還真是沒明白,哪成想剛剛還火燒眉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前兒就看見娘四脖子汗哆嗦着磨着身子,耳邊也淨是娘一聲兒緊似一聲兒騷地嘶叫,自己個便拼了力氣把身子往上着,和着娘遊弋地扭動節奏,把自己那物件兒恰如其分地上一下。

着,就覺着娘不行了,叫得聲音越發沒了韻律,那調調兒也愈加變得亂,那渾身白晃晃的,剛剛還隨着身子的動作亂顫着,這一刻卻好似繃緊了,竟僵持在那裏。

就聽見娘大張了口悠悠盪盪地“啊”了一聲兒,身子便定住了,卻坐在上面得筆直,把個脯鼓鼓地聳了出來,頭卻往後仰着,就那麼一動不動。

吉慶明白娘這是到了,忙坐起來將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懷裏。大腳在吉慶懷裏仍是硬着,嘴裏面嗚咽咽地哼

過了一會兒,那口氣緩緩地終於勻,可接二連三的快活卻仍在身子裏餘音繞樑般地鼓動,她不由自主地搐顫抖,口裏更是壓抑不住地哼上一哼。屋裏的座鐘就像是給炕上的母子倆個記了時,大腳這邊剛剛歇下來,便“鐺鐺鐺”地響了幾聲。

剛剛還有那麼一點兒風絲兒,現在卻無影無蹤了,屋子裏變得悶熱。大腳和吉慶還摟抱在一起,卻已經痠軟無力地躺在了炕上,兩個人像從水裏面剛剛撈出來,濕漉漉渾身是汗。

可兩個人似乎沒有覺察,誰都懶得起身去擦上一擦,就那麼黏黏糊糊地擠着。到底是吉慶火力壯,最先開始不耐,出胳膊緩緩地和大腳挪出了一條縫隙。大腳這才起身,拖着疲軟的身子下了炕,也沒穿鞋,就那麼光着腳走到屋角的臉盆架前。

旁邊是暖壺,大腳提了,把半壺開水倒在盆子裏,拽了一條巾在水裏面投了一投,熱烘烘擰乾,又拖着身子回到了炕上。吉慶還是懶懶地躺着。其實時間不長,他也沒費什麼力氣,也許是今天起得太早又幹了一天的活,這時候才真正的覺着有些睏乏。

可剛才娘結束的實在迅速,之後娘又實在地沒了力氣,可他自己卻還沒來得及進入狀態,心裏面不免有些意猶未盡。

吉慶耷拉着眼皮瞄向下身,那玩意兒雖然有些萎了,卻沒有全部軟下去,還那麼半夢半醒地依舊立着,在他已經密密匝匝地陰中突兀而起,像個孤零零的旗杆。

看着娘慢慢地下了地又很快地回來,把個冒着熱氣的濕手巾蓋在自己的那裏,一陣子舒適温軟讓吉慶忍不住一顫,接下來娘輕柔地擦拭又讓吉慶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愜意。

大腳手指輕輕地捏着吉慶,另一手輕柔地把剛才沾上的那些已經有些凝固糾結的腌臢擦淨,想起來什麼似地,回頭朝吉慶抱歉地一笑:“…娘太快了,慶兒還沒舒坦呢吧?”吉慶也嘿嘿一笑:“沒事兒。”

“那可不行,這玩意兒可不能憋着,憋着會坐病。”大腳認真地説,又兩手捧了吉慶:“娘再幫你一下。”

“沒事兒,娘歇會吧,也累壞了。”吉慶伸手拉大腳,大腳卻執拗上了:“不行,娘幫你出來。”説完,張嘴便裹了上去,一張臉埋在了吉慶兩腿之間。吉慶“哦”地一下,大腿繃得筆直。

了一會兒,大腳吐出來,用手柔柔擼着,瞟了吉慶一眼兒,一邊繼續動着一邊説着閒話:“都跟誰學的,咋就那麼會兒女人呢?看大巧兒不像是能當老師的主啊。”

“還能跟誰,跟娘唄。”吉慶閉着眼,體會着下面一波緊似一波的興奮。

“我教過你那麼膈應人的玩兒?你看你剛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都和女人睡過好幾年的了。”大叫説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吉慶一眼。吉慶卻沒功夫答話,眼睛閉着,嘴裏面發出低沉地哼叫。大腳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臉埋下去,重新含進了吉慶。也許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慶到得也飛快,被大腳裹了一會兒,便“嗷嗷”叫着了出來。

大腳有意沒有鬆口,就那麼浸在嘴裏,可着勁讓吉慶噴了個盡興。吉慶像是出了膛的炮彈,一股一股來勢兇猛有力,好幾股進了嗓子眼兒,差點沒把她嗆得背過氣去,強忍着才沒咳嗽出聲兒,但還是了個臉紅脖子

吉慶舒暢地長吁一口大氣,身子隨即鬆弛了下來。睜開眼,見娘捂着嘴一副憋悶的樣子,忙問:“咋了娘?”大腳擺着手卻不説話,嘴緊緊地閉着“唔”地搖頭。吉慶這才醒悟,敢情剛才是在孃的口裏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卻説錯了話:“娘咋也吃那玩意兒呢,髒呢。”大腳一聽,咕嚕一下把嘴裏的東西嚥了進去,瞪了眼問:“誰還吃來着?!”吉慶忍不住在心裏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臉上卻不動聲:“誰還吃這個,沒人吃。”大腳匍匐着挪過來,倚在吉慶身邊,摟了吉慶還是個問:“大巧兒?”又馬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丫頭哪懂這個。”立馬又扭頭盯了吉慶:“説!是誰?”吉慶沒成想娘對這個竟是那麼上心,支吾着説:“沒人,再説了,誰吃這個呢。”大腳心裏有氣,忍不住摑了吉慶一掌:“還誰吃?這是好東西呢,最好的就是你這樣的半大小子!”吉慶撲哧一下倒樂了:“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大腳懊惱地白了吉慶一眼:“你懂個啥!”説完狠狠地小聲兒嘀咕了一嘴:“這騷貨!”吉慶沒聽清,還在問:“誰啊?娘説誰?”大腳一時間興味索然,也不答話,氣急敗壞地躺了,又鼓悠着鑽進吉慶懷裏,依偎在吉慶脯上,心裏登時泛起了一陣子酸氣:“往後不許讓人吃這個,就給娘!聽見了?”

“嗯。”吉慶忙迭迭地應了,心思卻飄到了別處。

好像又起了一點兒風絲兒,濃密的樹影投進來,隱隱地有些婆娑。遠近的知了還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裏散着的雞好像是有下了蛋的“咯咯嗒嗒”地在叫個不停。

嘈雜中,卻突如其來的一陣異響,似乎是大門的門板被什麼人推了,發出“吱扭”一聲兒,雖然很輕卻着實地驚着了炕上的娘倆,兩個人幾乎是一個動作“蹭”地一下從炕上坐了起來,透過玻璃,隱隱地看見一個人影在大門處一閃,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