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咬住了嘴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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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先聽見孃的叫聲,這種聲音現在對吉慶來説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得亂了腦子才會發出的聲音,歡暢、亂又有着那麼一絲聲嘶力竭的飢渴。
每次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之後,發出的聲音就是這個動靜。可今天娘這是跟誰?是爹麼?爹不是不行麼?難道又用了老法子來伺候娘?
忍不住好奇,吉慶躡手躡腳地湊過去,挑開了門簾,眯着眼望進去。一鋪大炕光溜溜的一覽無餘,那上面滾着兩個人一樣的光溜溜。
還真是爹,聳着個股正爬在孃的身上。孃的兩條腿搭在爹的肩膀上,從後面看,兩隻腳丫子豎在那裏,腳趾頭卻張的開開,像是被撕開了骨架的蒲扇。爹的頭這次卻沒有趴在孃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樣了,下身對了下身,正起勁地拱着。
吉慶納悶了,爹不是不行麼?咋也能這麼幹?吉慶鎖着眉頭,聚會神地藉着微弱的一點光亮,往兩人連接的那一處看過去,這一看又是一驚。
爹哪裏不行,那傢伙兒什分明在那裏進進出出地沒一絲兒疲樣兒!孃的水又成了河,漿糊一樣裹在那兒子上,在吉慶的眼裏,那東西就好像撒上了一把銀粉,被光一照,竟閃閃發光。
吉慶嚇了一跳,忙縮回了頭,耳邊依舊充斥着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鬧,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二巧兒在自己屋裏寫着作業,厚厚的一摞書擺在案頭。吉慶伸頭往裏看了看,沒敢驚動她,回身去了巧姨的屋子。
見大巧一個人倚在炕上,手裏拿了鈎針,飛快地穿梭往來。
“你娘呢?”吉慶問大巧兒。大巧扭頭見是吉慶,明明媚媚地一笑,努了嘴往院子裏的柴屋一指。吉慶回身就走,大巧兒剛要喊他,突然想起二巧兒在家。忙又壓低了嗓子“哎哎”地叫。
吉慶卻像是沒有聽見,頭也不回地往柴屋裏鑽去。巧姨已經洗完了一遍,卻還在光着個身子,手裏拿了個手巾上上下下地擦着。
冷不丁聽見門響,嚇了一跳,回身見是吉慶這才心安,柔美的一笑。柴屋不大,一盞小小的燈泡掛在屋頂,散發着昏黃微弱的光暈。霧霧綽綽的水汽還沒散盡,瀰漫在狹小的空間裏,像一團雲霧輕緩繚繞。
巧姨豐滿圓潤的身子就那麼若隱若現地,光的肌膚白裏透紅,透過輕薄的水汽,竟是説不出的旎誘人。
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有水珠在上面滾動,泛着磁光,前那兩個脹鼓鼓鬆鬆軟軟的子,更像是透了的兩個水桃,隨着巧姨身體的扭動輕輕地顫着。
吉慶看過無數遍巧姨的身子,甚至巧姨身上的每一處印記吉慶都如數家珍。可現在,這樣的巧姨卻是頭一遭,嫵媚成卻又清新濕潤,活就是畫裏的菩薩一般。
一時間,吉慶兩眼發直,呼急促,一顆心像是被電擊了,撲通通跳得沒了章法。
“看啥呢?”巧姨含情脈脈地斜視過來,臉上一抹勾死人的媚笑。吉慶就覺得腦子轟地一聲,三步並作兩步就撲了過去,一手把巧姨摟在懷裏,另一隻手一把捂上了那對鬆軟的子,來來回回地。
那股子急迫的勁頭,倒好像是第一次沾上巧姨一樣。巧姨“格格”地笑着:“瞅你急成了啥樣?慢點不成?”説完,捧着吉慶的臉,伸了舌頭餵了進去,一隻手也順勢摸下去,尋着吉慶的物件兒,解開釦子,小心地撥出來攥在手心裏。
吉慶一口銜住巧姨,進嘴裏,自己的舌頭也上來,和巧姨的攪成一團。兩個人嘴對了嘴黏在了一起,就好像兩張口搶了一塊糖,溜溜輾轉反側卻意味深長。
倆人如飢似渴地一通亂嘬,好一會兒才分開,各自着氣。那巧姨卻意猶未盡的又捧了自己的子送到吉慶跟前,用脹鼓鼓的頭在吉慶的臉頰上掃着。
剛到口邊,就被吉慶一口噙了進去,嘬得巧姨一個靈,不由自主地一聲輕哼,剛剛涼下來的身子好像又被一盆開水兜頭潑下,從裏往外的一股子燥熱,那一雙媚眼霎時眯成了條縫兒,混亂而又痴地瞅着吉慶在自己前鼓。
手卻不閒着,攥着吉慶來回地擼,眼看着本就茁壯的物件兒越發大,竟漲成了兒通紅的蘿蔔,青筋暴跳好不眼饞,忙從吉慶嘴裏出身子,蹲在吉慶身前,連帶梢地進嘴裏。
把個吉慶得一陣子酥麻。巧姨説過,最得意吉慶這個物件兒,乾淨漂亮又像兒槌似地好使。
每次巧姨都會這樣,愛不釋手地捧在手心裏親了又親,了又,然後送進嘴裏像是含上兒骨,恨不得把犄角旮旯的滋味都給咂摸乾淨。
吉慶都有些習以為常了,覺似乎也變得遲鈍了起來。可今天不知道為啥,自己那東西又開始得像觸到了最的一塊。
巧姨一沾上,那一陣酥麻嗖的一下貫穿了全身的各個角落,身子立時繃得筆直,眼睛看着自己的黑紅黑紅的物件兒在巧姨粉潤的間進進出出,竟是異常刺。
身子裏的那股子勁頭,眼瞅着就冒到了頂。這可不行,該做的還沒做呢。吉慶強忍着,連忙從巧姨嘴裏拔出來,自己卻也蹲了下去,讓巧姨站好把兩腿叉開,出中間濕乎乎咂咂地一條縫兒。
吉慶一雙舌頭似乎得了長貴的真傳,竟似是長了眼睛,哪裏緊要就奔了哪裏,三兩下就把巧姨收拾得不成個樣子。
身子哆哆嗦嗦,嘴裏哼得也越發綿長,就連兩條腿,似乎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軟軟的就要癱下來。
“不行了不行了,慶兒…姨要,姨要啊…”吉慶抬起頭,着問:“要啥?姨要啥?”
“雞巴…慶兒的雞巴…”吉慶伸舌頭出來,又在巧姨頭上了一下:“姨要雞巴幹啥?”
“姨…要雞巴姨,姨的…癢啊…"”吉慶直起身子,猛地把巧姨掀了過去。巧姨忙用手撐住牆,上身矮下半截,把個豐滿渾圓的股用力地撅起來,嘴裏念着:“快,快點兒,,姨的股!”吉慶端着自己槌一樣的傢伙,對準了,一鼓作氣地猛然一頂。巧姨"“啊”地一聲兒,叫得竟是撕心裂肺卻又似心滿意足,頭幾乎要撞到牆上,忙用胳膊撐住,身子又回來,死死地用股抵住吉慶,扭頭衝吉慶嚷嚷:“別停,再來!”吉慶答應一聲,頓了一下身子,重又猛地搡進去,巧姨又是一聲尖叫,嘴裏卻還在催着:“快,再來!”這一回吉慶再不停歇,眼裏像是裝了個馬達,擰着聳着連成了一串兒,把個巧姨得三魂出了七竅,幾乎要跪在了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等會兒,等會兒。”巧姨終於支撐不住愈加酥軟的身子,一隻手扶在牆上,一隻手努力地撐住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息着。幾縷濕潤的頭髮散亂下來,遮住了半邊臉頰,隨着起伏的身體左右晃動着。
“咋了?累了?”吉慶在巧姨身後問。
“不累…就是…站不住了。”巧姨大口地着,回身衝吉慶抱歉的笑笑,然後左顧右盼的四處踅摸,終於認準了一處地方,眼睛一亮,勉強的支起身子,蹣跚地走過去。
那是一個廢棄的木架,原本是置放捆好得葦蓆用的。現在那些織好的葦蓆早已不放在這裏,木架卻沒拆,凌亂地堆了些雜物。
巧姨踉踉蹌蹌地走過去,順手抄起自己下的衣服囫圇地鋪好,扭身便竄了上去,試了試輕重,覺得沒啥問題,這才衝吉慶招手,喊他過來。吉慶明白巧姨的用意,提着褲子挪過來,巧姨早就仰好,兩條腿遠遠得分開,出下身對着吉慶。
那處所在已經變得凌亂紛繁,密匝匝的髮被剛剛溢出的騷水粘結在一起,胡亂糾結地貼在大腿的部,那兩片深褐的,因為充血而愈發的豐滿肥碩,顫顫巍巍地像一扇門,半掩半蓋。
而最緊要的那蓬,卻好似不甘心被遮擋,努力地敞着一條縫隙,翻出裏面鼓鼓囊囊的贅,濕潤粉。
吉慶看得有些呆了,腳步不由的遲緩起來。巧姨卻有些心焦,招着手催吉慶過來,卻下意識地把腿分得更開,黑黢黢茸茸地下身於是越發的觸目驚心。
吉慶再也忍不住,緊走了兩步,撲通一下跪了下去,一張臉深深地埋在巧姨的下面,像捧了一碗碴兒粥,沒頭沒腦地在上面一通溜。
那巧姨被得抑制不住地一聲長,身子一下弓成了一座橋,皺緊了眉頭,咬住了嘴,一排白牙輕輕地顫抖着,幾乎要咬出血來:“哎呀…姨的寶兒啊,姨要死了呢…”當柴屋重又變得寧靜,霧氣也早以散淨。屋中一角的木架上,兩個人息未定地摟抱在一起。
巧姨伸了胳膊把吉慶攏在懷中,吉慶卻像只被捋順了的一隻懶貓,心滿意足地蜷縮巧姨前,一張俊俏卻英氣十足的臉深深地埋在那兩團中,不時地鼓悠一下。
兩人就這麼摟抱着躺了一會兒,巧姨突然捅了桶吉慶,笑着問:“今個是咋了?勁兒足呢。”吉慶仰起臉:“那以前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