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問進啦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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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姨扭頭往回走,快走到門口了,卻還沒聽見長貴應聲,回身見長貴一幅魂歸不守舍的模樣,衝他喊了一句:“跟你説話呢!聽見沒?”長貴心裏想着事兒,突然被巧姨的斷喝驚醒,忙抬了頭問:“啊?你説啥?”巧姨看着長貴那蔫頭耷腦的德行,一時間竟是急不得惱不得,咬了牙瞪着他:“跟你説話就是費勁!説十句倒好象八句對了牆説呢,懶得理你!”説完,有心真不再理他,卻還是又叮囑了他一遍,直到瞅着長貴嘿嘿笑着點了頭,這才怏怏地回了家。
自打巧姨她男人沒了,每年的大年初一,兩家人都是這麼過的。也沒啥好吃食,把頭天放冷了的菜燉好了的再上鍋蒸蒸,兩家人熱熱呼呼湊到一屋也就是圖個熱鬧。
今年更是不一樣。大巧和吉慶的事情大人們都心裏有了數,雖沒放到桌面上敞開了説,但兩家裏主事的人心照不宣,吃飯的時候話裏話外地也指着吉慶和大巧兒説笑上幾句。
這中間幾個人各懷着心事,倒也其樂融融。獨剩下二巧兒,聽了個稀裏糊塗百思不得其解:咋就説着説着,姐和慶兒哥就好上了?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嘴上雖沒説啥,但心裏面卻好像堵上了一團棉花,梗在那裏上不來下不去的。
這一個年過去,只剩下她一個人在那裏落落寡歡。大年初二,早早地巧姨就拉了二巧兒過來喊大腳一起回孃家。
往年都是姐兩個一起跟着回去的,今年巧姨留了心思,知道吉慶不會跟大腳一起去姥姥家,便特意也留了大巧看家,讓小兩口也熱乎熱乎。
二巧兒今年有了心事,撅着嘴就是不願意跟着,耷拉着臉誰也不理,被巧姨吼了幾聲差點沒掉了淚,最後才萬般不願地被巧姨扯了出去。
大腳和長貴收拾一新推車子出了門,見二巧兒一副霜打了的模樣,還調笑了幾句,卻換回了幾個白眼兒。大腳一時奇怪,也不知道這小祖宗犯了啥病,悄悄地問巧姨,巧姨也説不出個所以,瞪了二巧兒幾眼,嘟嘟囔囔地罵了幾句。
把個二巧兒委屈得淚花就攢在眼眶裏轉,卻把大腳心疼得緊,一把攏過來不住聲地賠不是,倒好像是自己招惹了她。大巧兒好不容易等着娘和二巧兒出了門,又看着他們四個人兩輛車子飛快地消失在村口,趕忙喜滋滋地跑回屋。
暖壺裏有剛剛灌下的開水,大巧兒倒了一半在盆裏,又從水缸裏舀了涼水攪拌着兑好,這才跨在上面解了褲子蹲下,着水“嘩嘩啦啦”地清洗。
院子裏幾隻母雞追逐着嬉鬧,撲撲啦啦地聲音傳進來,驚得大巧忙拽了手巾匆匆地擦了,又把自己收拾齊整,然後伸了頭去看。見院子裏仍空無一人,這才安下心來,端着水潑在當院,回頭看看悄然無聲的大門卻又有些失望。
懶懶地進了屋,靠在炕梢兒百無聊賴地拿起本書心不在焉地翻看了幾頁,卻一個字也沒看進眼裏,大巧兒索把書撇在一邊,急急地出了門。
進了吉慶家的院子,大巧喊了幾聲,卻沒聽到迴音。推門進了堂屋,見吉慶那屋的門仍舊掩得嚴嚴實實,衝過去一把推開,見吉慶竟還在矇頭大睡,立時便氣不打一處來。
“還睡!還睡!”大巧過去掀吉慶的被,掀了幾下卻沒掀開,才發現吉慶在裏面拽着,更是惱怒,張着一雙冰涼的手順被子的縫隙伸進去,還沒碰到吉慶的身子,卻被裏面的吉慶死死地攥住了手腕。
被子打開了一角,出吉慶一臉的壞笑。
“嘿,你還敢拽我,看我怎麼治你!”大巧兒用了力氣和吉慶撕扯着,兩個人嬉笑着滾成了一團,沒一會兒,大巧兒便被吉慶裹進了被子。吉慶一雙手探進大巧的衣服,上上下下地一通亂摸,那大巧兒便再沒了力氣,只剩下呼呼哧哧地着氣…
***兩個人縮在被子裏撕扯了一會兒卻沒了動靜,只看見裹得嚴嚴實實的被桶兒鼓鼓悠悠地動,稍後幾件衣服扔了出來甩在炕頭,花花綠綠地卷在一起。
被子掩得密不透風卻又波瀾起伏,一會兒,卻聽見大巧兒“啊”地一聲兒,一隻腿刷地從被子裏伸出來,蹬得筆直,白白淨淨藕一般的小腳丫繃得緊緊的,五個圓潤粉紅的腳趾卻好似被絲線拽了,一下子分開又瞬間合上。
“濕了啊…”吉慶的嗓音重沉悶又透着一股子歡欣。大巧兒似乎在壓抑着什麼,像蚊子般顫抖着輕哼:“討厭,還不是你…泛壞…”還沒説完,又“啊”地叫了一聲兒,那條腿卻縮了回來,竟和另條腿一起被吉慶扳了上去,把個被子架成了一頂帳篷。
那帳篷的裏面,一個圓圓地物件兒慢慢地移動,像個皮球從上至下緩慢地滑下來,到了帳篷的中間陡然沉了下去,左搖右晃地捻磨。
眼看着那帳篷便搖搖墜地抖動了起來,伴隨着大巧兒顫顫地哼,竟一聲兒緊似一聲兒。
“不行了…不行了…壞蛋,壞蛋…”大巧兒終於受不了被子裏的燥熱,一把扯下了被頭,出一張緋紅的俏臉大口大口地息,那張臉,卻越發得嬌豔。
那個皮球仍在下面聳動着,每動一下,大巧兒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顫慄不止,一雙手早就攥成了個拳頭,死死地抵在張開的口邊。
嗓子裏那一絲絲呻,卻仍順着掩不住的嘴角溜出來,悠悠盪盪地在空寂的屋裏繚繞。過了好久,那皮球終於緩緩地移了上來,從被頭裏探出來,卻是吉慶的腦袋。
嘴角處亮閃閃濕了一圈,倒像是不知什麼時候抹上去的。大巧兒一把把吉慶的頭抱在了懷裏,努了嘴堵上了吉慶的口,吉慶便也伸了舌頭着大巧兒,兩個人滋滋有聲瘋了一樣親在一起,兩張嘴立時就像被電焊焊住了,長長久久地只用鼻子着氣透着一股子飢渴難耐。
大巧兒用力氣往上着,把一對脹鼓鼓如小饅頭似的子抵在吉慶前,吉慶空出一隻手,伸下去摸住了,捂在手心裏。大巧兒這一下更是難耐,終於把嘴移出來,哼哼唧唧地,嘴裏不住聲兒地喃喃着:“…壞蛋…壞蛋…”卻又高高地分開兩條腿搭在吉慶背上,兩隻腳丫死死地勾着把吉慶夾住,任她在下面無論怎樣癲狂,那吉慶卻仍是緊緊地貼牢了自己。吉慶不住口地在大巧兒粉地頸上親着,了空當兒還在問:“舒服麼?舒服麼?”大巧兒竟嫌他羅嗦,焦躁地把吉慶抬起的頭又按回去,手託着自己小巧渾圓的湊向吉慶。剛剛發育成的一對卻堅結實,任她用力託了卻僅僅是往上移了一點點。
大巧兒這時倒羨慕起娘來,孃的子鬆軟肥大,稍稍一拽舌頭伸了竟可以自己着自己,於是大巧兒情不自拼命地,似乎上幾下就可以立馬變得鬆軟了,就可以輕而易舉地送到吉慶的嘴邊。
吉慶卻還在忙裏閒地問來問去,大巧兒忍不住心焦,一邊胡亂地應着一邊用力氣往下推着吉慶的頭,直到吉慶終於一口含住了那顫顫地尖兒,這才心滿意足地發出一聲暢快地哼叫。
大巧兒的頭兒粉小巧,吉慶含在嘴裏竟有一股清新宜人。娘和巧姨的頭要飽滿一些,像透了的一粒紅棗,而大巧兒的卻晶瑩剔透,如掛了霜的半顆葡萄。
吉慶不知道是更喜歡娘和巧姨那樣兒的子呢,還是大巧兒這種堅彈力十足的子。被慾火燒得有些混亂的他再想不起去比較兩下的不同,一門心思地像個餓透了的豬崽兒,囫圇地在大巧兒懷裏拱着蹭着。
耳邊大巧兒那一連串緊湊急促的呻更讓他像一串點着了焾的鞭炮,噼裏啪啦地就想着痛痛快快地炸了開來。
大巧兒卻好像讀懂了吉慶的心思,環在吉慶上的兩條腿忽然用力氣往下勾,身子借了力“唰”地一下了起來,大腿中間濕漉漉的地方在吉慶身下扭來扭去地蹭啊蹭的,嘴裏不住聲兒地低着:“…慶兒,慶兒…進來,進來…”吉慶摸下去,扶住了自己的東西,像手裏拿了兒撥火地子,左突右旋地在大巧兒兩股件摩挲,估摸着對準了,問:“進啦?”
“進,進…”大巧兒厭煩吉慶的磨嘰,更死命地往下壓着吉慶身子。吉慶終於股一繃,順着那處滑滑膩膩的縫兒擠了進去,剎那間,就覺得自己被一股熱乎乎火辣辣地緊湊箍住了,熱得使他忍不住地哼了一嗓,又緊得讓他再不敢用力氣往裏面上哪怕一寸。
每一次都是這樣,進大巧兒的下身,吉慶總會平添一種沒來由得小心奕奕。大巧兒的那裏緊緊的,讓吉慶總會想起兩張粘連在一起的紙,而自己的傢伙卻像一把刀子要強行地把它們破開一樣。
這讓吉慶有了一種謹慎和新奇。這是一種讓他耳目一新的受,區別於娘和巧姨那裏的寬鬆舒暢,大巧這裏卻讓他更深地體會了進女人身子裏的那種過程。就像初裏剛剛化了凍的土地,犁下去儘管艱難,卻有了一種開墾的歡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