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和吉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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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一道閃電斜着閃過,緊接着一個炸雷在耳邊響起,就着電光吉慶眼睛裏看到的分明是兩個半光着的身子。吉慶嚇了一跳。兩個人上衣都沒卻光着兩條腿,男人褲子褪到了腳腕,那女人的褲子卻掛在一旁的席垛上。
剛才吉慶看到的白的東西,應該是那女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高高的揚着。閃電很快,吉慶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兩個人影和幾乎重疊在一起的兩個腦袋,周圍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聽得兩個人竊竊私語和另一種對吉慶來説很是詫異的聲響。
男人氣的聲音吉慶分辨得出,但女人的聲音卻讓吉慶實在摸不着頭腦。那是一種很痛苦的聲音,哼哼唧唧還夾雜着哎呦哎呦的輕喚。吉慶想起娘那天肚子疼就是這樣,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
難道這個女人肚子也和娘一樣的疼麼?吉慶不知道,就是覺怪怪的,覺怪的是那個女人疼成了那樣,卻分明還在催促着男人。
“快點,再使點兒勁兒。”女人壓低了嗓子,哼哼着説。
吉慶越聽越糊塗,越糊塗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個上半身幾乎都探了出來,目不轉睛的盯着下面還在糾纏的兩個人。
或許是適應了黑暗,吉慶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聳一聳的,在女人分開的大腿間動着,頭低下來在女人前拱。
就着閃電微弱的光,吉慶看見女人的上衣也被起來,出一對肥大的子,那男人一隻手抓住一邊,另一邊卻用嘴噙着。
那女人坐在壘起的米袋上,雙手撐在後面,腿夾着男人的上,動來動去,口裏哼哼着要男人輕一點,説頭疼。男人含糊的答應着,嘴並沒有放開,還是含着頭,身子動的卻越來越快,突然就不動了,悶哼了一聲。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説:“讓你先別放,等下還有的玩呢。”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麼東西,在女人下身擦了幾下,頭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開的兩條白腿中間,腦袋一上一下的,女人猛地後仰了一下,叫了一聲。
兩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湊着,哼哼着説:“最稀罕你這樣,癢得人要命,好幾天了,好好親。”那男人埋頭苦幹了一氣,估計是憋住氣了,直起來大口氣。那女人麻利的竄了下來,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給你含一會兒,別放到我嘴裏了。”張口就噙住了什麼,頓時男人像觸電一樣僵值了身體。吉慶從上面看下去,那女的一手着自己的子,一手握着,口裏吐吐。
吉慶終於知道了他們在做什麼。他們在搞破鞋!吉慶肯定了自己的觀點,雖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吉慶聽大人們説過,不是兩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塊兒膩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這兩人肯定不是兩口子,要是兩口子早就在家裏了,誰還跑到這裏邊來呢?吉慶儘管才十幾歲,卻一點不含糊。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吉慶不免有些興趣盎然,從來還沒見過怎麼搞破鞋呢,這回一定要開開眼。
心還在撲通撲通跳着,卻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下面兩個人還在着,沒多大一會,聽到男人叫到“慢點、慢點,要出來了”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來,手卻還在那個地方摩挲,過了一會兒又噙着那個什麼東西着。電光閃過,吉慶看見那女人嘴裏的東西漲得老,那女人嘴裏的東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的傢伙。
“行了麼,快進來吧,下面癢了”那女的背過身,雙手扶着米袋,撅着個磨盤似的股,臉仰了起來閉着眼。
這回吉慶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這不是旁院兒裏的巧姨麼!吉慶不由得了眼睛,沒錯,那的確是巧姨!我,巧姨搞破鞋!吉慶震驚之餘還有些惴惴不安。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一堵牆,平裏和大腳關係好的似親姐妹,兩個人天天的串門,恨不得拆了牆成了一家。
巧姨家沒有男孩兒,連着生了兩個丫頭,叫大巧和二巧。聽娘説,本來巧姨兩口子憋足了勁想再要個男孩,可巧姨的老爺們忽然染上了病,沒多長時間就沒了,丟下個孤兒寡母,着實的可憐。
從此,巧姨便稀罕死了吉慶,二巧年齡和吉慶相當,大腳和巧姨常常戲的要把他們湊成個一對,定個娃娃親。吉慶卻死看不上二巧兒,瘦了吧唧的黃丫頭,對大上幾歲的大巧卻咋看咋順眼。
巧姨就是個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婦,娘總説,大巧活是巧姨做閨女時的摸樣,一樣的眉眼兒一樣的身段兒。大巧就是不愛理人,頭翹得老高,總是給他們一個白眼,看不上他們這幫半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們來勁,我可有的説了。”吉慶哼了一下,解氣的想。下面的巧姨和那個男人還在着,偶爾巧姨會睜開眼睛,在漆黑的倉房裏彷彿着光。
吉慶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是誰,是村裏的會計寶叔。吉慶突然有了種被愚的覺,心裏怪怪的。看這些人平裏人五人六的模樣,在他面前動不動就教訓一下,其實背地裏都不是好東西。
尤其是巧姨,多好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對他親了,再也想不到是個破鞋,還這麼地騷。
“快點快點…”耳邊又響起了巧姨急促的聲音,吉慶探頭又看下去,看到寶叔在巧姨身後聳動着,巧姨雙手撐着前面的葦蓆垛,努力的撅起股,整個身體被寶叔頂得一拱一拱的,帶動着吉慶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葦蓆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經下了起來,在雨聲的掩蓋下兩個人的動靜便開始大了起來。寶叔嗨呦嗨呦地着氣,巧姨卻哼哼得更有韻律,快活而又蕩。
“好幾天了沒沾了,今兒真舒服。”巧姨美滋滋的説“還是你的東西好,又熱又燙。”寶叔得意的説:“敢情,這是真傢伙,比你那木頭橛子強多了。”
“有你這個誰還用那玩意兒,別廢話了,快點。”巧姨又往後拱了拱肥的股,哼哼着説。
寶叔便加了把勁,死命的往前頂,啪啪作響。巧姨也越發的歡暢,喃喃的説:“狗東西越來越行了呢,時候也長。”
“忍着呢,沒夠呢。”
“咱也沒夠呢…就想夾着你…”
“那你夾唄,別夾壞了就成。”
“就夾壞…夾死你…”話沒説完,突然巧姨大聲的叫了起來:“對對,就這樣…使勁使勁…來了。”吉慶聽着納悶,不知道來了什麼,忙目不轉睛地看。巧姨瘋了似的抵住席垛,頭髮披散開來,左右的晃着,身體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個股仍高高地撅着,被寶叔死死的提着。
寶叔卻如老僧入了定般,長吁了口氣,隔一會兒便頂一下,每頂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聽起來很難受,但吉慶看在眼裏,卻覺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還真麻煩,巧姨還説舒服呢,舒服還叫得那麼瘮人。”吉慶實在是不明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發現,自己撒的小雀不知什麼時候漲了起來,硬硬的硌在身下,説不出的難受。***陣陣早的清風吹過來,夾雜着好聞的草香,院子裏透得很,昨天破好的葦眉子潤潤的,一把把栓成了捆。大腳坐在院子當中,手指上纏絞着柔滑修長的葦眉子。葦眉子又薄又細,在她懷裏跳躍着。
要問這下運河有多少蘆葦地,誰也説不清楚,只知道沿着下運河兩岸鋪天蓋地浩浩蕩蕩的蘆葦蕩,密得透不了個風絲兒。
每年蘆花飄飛葦葉黃的時候,楊家窪所有的勞力便都動員起來,大把大把的收割蘆葦,垛起垛來,在村前的打穀場上,就成了一條葦子的長城。
剩下的子,是女人們最忙的時節,家家户户便開始打席,直到小滿芒種時分,運河裏的水慢慢漲了起來,就會有無數的船過來,把垛成山樣的葦蓆運出去。
大腳手指飛快靈巧地編着席,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下編好的葦蓆,又重新規制了一下,這才滿意的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長吁了一口氣。
剛才被吉慶氣得夠嗆,到現在口還是覺得堵得慌。眼瞅着頭竄的老高,這個狗東西還賴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學就要遲到,大腳嬸終於忍不住的衝他吼了起來,起了吉慶裹得緊緊的被子,順手在他股上狠勁的拐了幾巴掌。
吉慶一竿子蹦了起來,站在炕上虎了叭嘰的比大腳高上了好幾頭。大腳又翻上炕抄起個笤帚疙瘩追着他打,吉慶跳躍着躲閃。不經意間,大腳忽然發現吉慶肥大的褲衩中間支起了老高的帳篷,和吉慶一樣,不屈不撓的就那麼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