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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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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個鬼喲。”巧姨嘴裏硬着,身體卻隨着寶來手指的挑動軟下來,脯劇烈的起伏,猶如拉開了風箱。

“扯謊呢你,看你這裏,要養魚了。”寶來手指在巧姨熱乎乎的縫間扣,扒開粘在一起的,一股股粘稠的水隨着手指的捻動,鼓湧着往外冒。

巧姨越發難耐,手反着向後身掏過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處,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還不快點。”

“每次都要我慢點呢,這次咋這急呢?”

“…這次癢得緊呢…快點…”巧姨着,攥着那物件兒的手便撕扯起來,連着褲子胡亂的。寶來卻無動於衷,只是兩隻手捏扣的更張狂了些,嘴裏嘿嘿的笑着説:“才不呢,求了你那麼多回,這次要讓你求我。”巧姨大張了口,只剩下重的息,身子難耐的扭動着,下身硬往上勾了寶來在縫兒裏進出的手指。寶來更加得意,湊在巧姨耳邊,輕聲的戲謔,呼出的熱氣撲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讓巧姨火燒火燎的癢。

“求啊,求我就幹你。”巧姨的頭斷了似的歪向一邊,身子劇烈的抖動着,口裏迭聲的亂叫不已:“…求你了…個死貨…幹我…”嘴裏説着,兩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褲子,扭動了幾下便褪在了膝窩,身子往前一撲,把個磨盤似的股撅起在那裏,肥白豐碩的兩塊股蛋兒顫巍巍的抖動,中間一條黢黑的縫兒在濕潤獰亂的從中冒着白沫動,兩片充血鼓脹得如沾滿了口水的,猩紅熱烈。

頭卻扭回來,糊糊的眼神散亂着一股渴望,手向後伸過來,叉着五指在空氣中抓撓。寶來仍嘿嘿的笑,不緊不慢的解開充當着帶的一截麻繩,肥大的褲子散下來,裏面竟是未着寸縷。

密扎扎的亂叢中一條蟲子猙獰的挑出來,像紫亮油光的齊眉短,青筋暴跳顫顫悠悠。巧姨恍惚中望見那物件兒,更是難耐,膝蓋點着鋪席匍匐着後退。

思量着要離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亂中抓到寶來疊集在在一堆的褲管,撕扯着往身上拽,股也扭動着想要對準,卻總是沾不着,一時間竟有些急躁焦渴:“來…給我啊…幹我…讓你幹…”寶來得意的,舉手便“啪”地一下給了巧姨肥股一掌,勁兒使得足,一個紅紅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暈暈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聲,卻更努力的翹起,逢的扭動:“快點…把雞巴進來…我。”寶來見巧姨實在不行了,這才用手夾住自己,在巧姨股縫中蹭了兩下,沾着漿水一擰身滑了進去,卻像硬木樁打進了泛着泥漿的澤地“咕唧”一聲竟濺出了星星點點。

巧姨“嗷”的一聲,立時癱軟在鋪上,只剩下勻不住的。吉慶到底是半大小子,稚的物件兒還是照壯實的漢子差了那麼一點兒。寶來這一下來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實,讓巧姨一時間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張了口卻再也出不了聲兒。

直到寶來送着身子來來回回的起來,這才悠悠盪盪的回了神兒,嗚咽着一聲兒呻,飄飄忽忽的從嗓子眼深處細細的擠出來,在瓜棚中迴盪竟有些餘音繞樑。

寶來“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聳着看自己的東西在巧姨的身體裏進出,每進出一次,翻帶出一股股的水兒,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壯的莖上重疊堆積,一會功夫竟如被秋霜覆蓋住的樹幹,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氣,説:“你個騷貨,幹起來得勁呢。”巧姨撅着股,更努力的逢着越發猛烈的撞擊,嘴裏唸叨着:“不騷能讓你幹那麼多年?也讓你騷了。”

“對啊,是越越騷的,騷起來才更好。”

“你個籫的,”巧姨暢快的罵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來:“啊…出水兒來淹死你個狗的。”

“你這個樣兒才像個‮狗母‬,撅着腚讓俺呢。”

“俺就是個‮狗母‬,你啊…有本事啊…夾死你…”見巧姨這麼説,寶來蜻蜓點水般動了幾下,猛地用力一頂:“死你!”這一下來得突然卻正好住了巧姨往後聳着的,啪的一下,竟嚴絲合縫棋逢對手的模樣。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夾死你!”

死你!”

“夾死你!”

出你騷水來!”

“夾出你漎來!”兩個人此起彼伏的聲音就像兩個人撕扯的身子一樣,環繞着叫囂,各自更用上了幾分力氣,如一對頑皮的孩子嬉鬧着拔河,你上來我退後我退後你上來,拼搶中卻更加歡暢淋漓。

寶來一下一下的頂,壯硬實的物件在濕泥濘中旋轉着跋涉,卻總也觸不到盡頭,巧姨也一拱一拱的,熱烈潤滑的孔挾裹着猛烈地尖鋭撞擊,就像含着燎嘴的血腸,吐魯着送出去又溜着進來,一進一出中那饞死人的香氣便洋溢在整個口裏,想咽卻又着實的捨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擊聲讓簡陋的瓜棚不堪重負的有些搖曳,掛在頭頂的馬燈左搖右擺着,那飄搖遊移的昏黃混合着寶來重的息和巧姨悠悠盪盪的呻嘶吼,讓這個狹窄懨的窩棚一時間顯得盪。

悶熱的空氣中瀰漫着陣陣的汗酸和騷腥。皎潔的月亮明晃晃的掛在天際,月光暈暈的灑下來,透過千瘡百孔的瓜棚,映在癱在裏面的巧姨和寶來半的身上。

或許是沒油了,又或許是經不住剛才烈的震盪,馬燈早已熄滅,靜靜地掛在那裏,微微的風掃過來,似乎同樣疲憊了,竟沒有一絲的晃動。

巧姨的褲子還沒有提起,就那麼堆積着在腳踝,上身的褂子也了起來,中間那一截在月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

癱軟的巧姨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當寶來咆哮着把進她身體後,她便像一下子被出了脊骨,軟軟的癱了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任由衣服就那麼敞着,任由淅淅瀝瀝的髒物在腿間慢慢地溢出來,只是拼命地得嗓子眼發鹹。

“今天你可給勁了。”好久,巧姨才懶懶的用手指了一下擋在眼前的汗塌塌的劉海兒,有氣無力的説。

“憋狠了唄。”寶來睜開眼睛,側頭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的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個身,撐着炕蓆努力的坐起來。大腿間黏黏糊糊的難受,左右望了望,見一條破破爛爛飛了邊兒的手巾搭在一邊,忙扯過來也不管幹不乾淨,到下面胡亂的抹起來。

擦完了才想起聞一聞,剛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衝腦頂,忙厭惡的順手甩了出去。然後又躺下,弓起身子把褲子往上提。

“咋了,這就回?”寶來見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問。

“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寶來忙問啥時候再來?巧姨這才想起,今天要有話説的。巧姨停下身子,卻並沒回頭,沒頭沒腦的説了一句:“咱倆算了吧。”寶來蹭地竄了起來,問:“咋了?”

“沒咋,就覺得應該算了。”

“咋就應該算了?你有人了?”巧姨回過身,看了一眼寶來,忙又低下頭,手在炕蓆破損的邊兒上捻着:“哪有人,就是覺得孩子們都大了,再這樣不好,傳出去咋當娘呢?”

“咋傳得出去呢,不會讓人知道的。”

“瞎説,哪有不透風的牆,還是算了吧。”説完,巧姨沒等寶來説話,順着梯子一跳便下了地,任寶來在後面緊着嗓喚,卻再沒回頭,一溜煙的消失在盡頭的小徑深處。望着消失的巧姨,寶來懊惱的呼出口氣,狠狠一拳砸在鋪上。

***巧姨匆匆的往家趕,慌忙中還要避諱着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乘涼的人。走路帶起的風絲兒吹散了一身的汗,卻又黏糊糊的滷得難受。

還沒到家門口,黑乎乎的見有人從裏面閃出來。看身影像吉慶,忙招呼了一聲。吉慶卻並沒有停下,只是扭頭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更緊走兩步進了自家院子。

巧姨攆上了幾步,又叫了一聲,竟再沒有回應。進了院子,見大巧兒端了盆水正往院子裏潑,忙問:“慶兒是咋了?看樣子是生氣了呢。”

“誰知道是咋了,問你幹啥去了,我説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這才走了。”巧姨疑惑的哦了一聲,見大巧兒要進屋,忙要過了她手裏的盆,走到院子裏的水井邊壓水,心裏還在嘀咕着。看東屋裏還黑着燈,又和大巧説:“你妹還沒回來?”

“沒呢,去姥家她就不願回來,且住呢。”巧姨又哦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壓了一盆水,讓大巧兒挑着門簾,進了堂屋。

正摸索着要洗洗,身後門簾呱噠一響,見吉慶又回來了。

“你幹啥去了?”吉慶靠在門邊,氣哼哼的問,一雙冷眼就那麼瞪着巧姨。一邊兒正要説話的大巧兒,見吉慶這樣,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説些什麼,吐了吐舌頭,忙閃身躲進了自己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