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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碗稱臣納貢裁軍遣太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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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了?”徐寧久在軍中,身經百戰,此時也不喜形於。在得到信使肯定答覆之後,一拍大腿,飛搶過捷報,轉身跑進帥府。

“王爺,西夏投降了!”當徐寧衝進帥府地時候,正碰上王鈺從裏面出來,見徐寧這副欣喜狂的樣子,王鈺也不微笑:“聽到了,西夏投降了。”徐寧見王鈺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欣喜,心裏以為他是在掛念耶律南仙,收起笑臉,安道:“王爺還在擔心…”

“不是。”王鈺斷然否決“這件事情,本來就不值得太高興。”剛説完,見徐寧面尷尬之,又補充道:“你不要誤會本王的意思,將士們浴血奮戰,打敗敵軍。這自然是喜事。只是,以宋之強,攻西夏之弱,即使得勝,也不必太高興。現在的西夏,不是仁宗皇帝那個時候了。無論財力,軍力,都早已過了顛峯狀態,真正的強敵,正在盯着我們。”徐寧明白。王鈺指的是金國。轉念一想,的確,如今的西夏與當年地遼國很類似,都是江河下,薄西山。

“拿來吧,話是這麼説,捷報還是要看的。功勞還是要賞的。”王鈺一邊説話,一邊坐下,接過徐寧手中的捷報看了起來。

“卑職聞天下之大義,當混為一。大宋開國,百年積弱,四方蠻夷。興風作亂,荼毒百姓。欺壓漢民,以為中華不能臣也。項小國,慘毒行於民,大惡通於天。卑職林沖,呼延灼興王師,行天道,賴陛下神明,丞相英武,攻城掠地。深入敵境。夏王乾順,誠惶誠恐,聞天兵至,即俯首歸降,於下月初一,遣使至延安,於丞相面前請罪。林沖,呼延灼,宣武年月。”看罷捷報,王鈺笑道:“西夏使者要到延安來負荊請罪。”

“只怕接下來就是卧薪嚐膽!”徐寧立馬補上了一句。

王鈺聽這句話。大為驚奇,不錯。徐寧這人有勇有謀,可堪大用。遂言道:“這倒不是沒有可能,李乾順一心想作中興明君,親征以後,勵圖治,只可惜壯志未酬,倒讓我想起崇禎”話剛一出口,自知失言,又顧左右而言他道:“徐夏使到延安來,以什麼禮節接待他?”

“我中華是禮儀之邦,西夏既然歸降,咱們以禮相待就是,王爺想必也是這麼想的。”徐寧或許被勝利衝昏了頭腦,説出了這麼一句有可能惹禍上身的話。不知道三國那自作聰明的楊修麼?

王鈺倒是絲毫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點頭道:“不錯,本王也是這麼想的。光打九九不打加一,西夏這方土地,還要靠他替咱們看着,好好接待夏使吧。”宣武二年五月初一,西夏王李乾順,派中書令吳開,親到延安,向大宋及王鈺,負荊請罪。王鈺並沒有為難他,派出徐寧前往接。

徐寧先領着吳開到南門外的大營逛了一圈,吳開見大宋兵馬雄壯,糧草充足,器械先進,心中震懾,忙稱誠心歸降,絕無二心。徐寧這才帶他到帥府,拜謁王鈺。

那吳開來時,李乾順再三叮囑,一定要看清楚王鈺的容貌,回去稟報。可一踏進帥府,他發現面前有許多人,穿地都是同樣的衣服,圍在一起蹴鞠。這,哪個才是王鈺?突然瞥見,那屋檐下站着兩個身穿鎧甲地將軍,一個長鬚及,十分威武,一個白麪短鬚,顧盼生姿。想到傳言王鈺是一個年輕人,便認定那白麪短鬚的美男子是王鈺。

快步上前,人還沒到,腿先跪了下去:“下國小臣,拜見大丞相!”薰平先是一愣,繼續觸電般閃到一邊去,失聲道:“你這夏使,老眼昏花!這話可是亂説得的?”連關勝也變了臉,忙訓斥道:“你這夏使,好不曉事!丞相在陣中蹴鞠,你怎麼見人就拜。”吳開被兩人一頓訓斥,大不妙,自己身負和談重任,剛一照面就認錯了人,萬一那王鈺怪罪下來,再開戰端,西夏可就受苦了。

正惶恐難安之際,忽聽背後一人説道:“夏使請起。”吳開也不敢回頭去看,料定此人必是王鈺無疑,遂磕頭道:“謝大丞相。”低頭跪拜時,覺自己身邊走過一人,直入屋去,身後那名徐將軍催促道:“夏使請起,丞相賜見了。”吳開這才起身,低着頭跟隨徐寧踏進廳去。

“坐,一路辛苦,喝口茶吧。”又聽那王鈺説道,吳開見他並沒有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加熱,心中稍安,謝過王鈺之後,方才捧起茶杯,卻還是不敢抬頭直視於他。

王鈺就覺得奇怪了,這位西夏使臣,怎麼一直低着頭?是他長得醜,還是我長得醜?

“夏使,本王問你,李乾順讓你到延安來,帶什麼話沒有?”王鈺忍不住問道。

吳開這時,才抬起頭來,一睹廬山真面目。只見那王鈺,三十上下,麪皮黝黑,輪廓分明,雖不像想像中南方士子那般儒雅俊秀,倒也自有一股風範。

王鈺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招過問道:“這老頭兒沒病吧?他怎麼一直盯着本王看?”

“下臣來時,夏王曾有言,命我轉告大丞相。我黨項人,情願俯首歸降大宋,只要丞相罷兵,救黎民於水火之中,萬事都有商量。”吳開小心回答道。

“也沒什麼商量不商量的,就這麼四條。稱臣,納貢,裁軍,遣太子為質。”王鈺漫不經心地説道。

吳開終於確定眼前這個年輕人真的是王鈺,這四個條件從他嘴裏説出來,輕描談寫,除了王鈺,還能有誰?這四個條件,哪一條都是一個正常國家很難接受的,可誰叫軍隊打不過人家,喪權辱國啊。

“是是是,夏王有言,萬事好商量。”吳開忙回答道。

“本王跟你沒什麼好商量的,我不過是定個大綱,具體的,等回到京城,自然有人跟你詳談。行了,你一路趕來,想必也累了,在驛館歇息吧。什麼時候啓程回京,本王會讓你通知你。”王鈺説罷,起身就走。

吳開忙恭送出去,卻又見王鈺停了下來,回頭笑道:“老人家,這歷來,出使他國,商議和談,都是個苦差使,不管談得怎麼樣,回去都要背一個喪權辱國的惡名。你也不容易,好歇着吧。”吳開聽後,啞口無言,難怪大宋能夠中興,此人當真厲害。稱臣,納貢,裁軍,遣太子為質,這四條等於是給西夏脖子上,套上了一副重枷。從此以後,想要東山再起,難了。

“急報!”王鈺剛踏出門,一個人直接就撞進他地懷裏,撞得他頭往後仰,差點沒摔個四腳朝天。

“大膽!”關勝一把扶住王鈺,痛加訓斥。

那士兵的頭盔都給撞歪了,扶正之後,一看是王鈺,忙伏地請罪道:“小人誤撞王爺,死罪。”

“行了,你這頭盔夠硬地,撞得本王心窩子直痛。你剛才吼什麼?急報,哪來的急報?”王鈺口問道。

“京城急報,京師衞吳大人派飛騎,八百里加急送過來的。”那士兵跪在地上,將一個信匣高舉過頭頂。

京城?

王鈺一聽這兩個字,再也沒有心情去管口的疼痛了,一把接過信匣,薰平遞過尖刀,撬開火漆封口,取出信來一看。

“媽的!”王鈺的臉,一下子煞白,把信一,轉身又折回了帥府。關董二人面面相覷,這是出什麼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