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碗醒掌天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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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鈺等三人面面相覷,都是一頭水霧,這怎麼回事?這時,那兩名士兵又喝令王鈺等人下跪接。王鈺有心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不過他仍舊不肯中跪,只是蹲在了地上,耶律南仙等人一見,都紛紛效仿,只蹲不跪。當兵的沒辦法,恰巧這時那車駕已經到了人羣之前,他們也得跪下去。
“下官童師閔,率鄂州文武官員及城中百姓,恭武州郡王!”一名官員,身着正四品文官服,四十左右,身長七尺,相貌堂堂。趕到馬車之前,搶先一步跪在地上。身後,鄂州文武官員跪倒一片,執禮甚恭。
只聽那馬車裏,有人含糊其詞的説了幾句什麼,馬車邊那名儒者模樣的老頭側耳傾聽,繼而對童師閔説道:“王爺鈞旨,知府大人與王爺是一家人,不必客氣。王爺才從蜀中歸來,因悲傷過度,身體不適,不便下車相見。”
“是是是,王爺喪姐之痛,下官同身受,還請節哀順便。下官在寒舍備下薄酒,請王爺賞光一聚。”童師閔跪於馬車之前,唯唯諾諾,顯得十分恭敬。那馬車裏面地人,又説了幾句什麼,仍舊由那老儒傳達。童師閔聽後,站起身來,引領馬車進城。沿途百姓,都跪拜相,沒一人敢抬頭仰視的。
“奇了怪了,我是不是撞鬼了?”王鈺扭頭朝耶律南仙看去,只見她也是滿臉疑惑。王鈺明明好端端地蹲在這兒。怎麼又冒出一個武州郡王來?
“大官人,這事太過蹊蹺,看來咱們需要在鄂州多呆上些子了。”吳用看出了端倪。那馬車裏面的人,既然自稱是武州郡王,那馬車旁邊長衫乘馬的老儒,該不會是吳用吧?他是吳用,那自己是誰?
此時,武州郡王的車駕已經進城,百姓們紛紛起身,竊竊私語。有人低聲暗罵知府。倒是提到王鈺的時候,都還是以小王相爺尊稱,並沒有什麼過地言辭。即便如此,王鈺的臉也不好看,這事擺明了是有人招搖撞騙,冒充自己。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冒充朝廷重臣。這可是刺配充軍的罪過。
當下,幾人進到城裏,王鈺早沒有興致去看什麼庭湖。尋着一家客棧,暫時落腳。王鈺與耶律南仙住一間,吳用住一間,隨從地衞士們分住兩間。安排停當之後。召吳用到自己房中議事。
首先,就是這個童師閔。在王鈺的記憶裏,好像童素顏沒有兄弟姐妹,那這個大舅子從哪裏冒出來的?
“王爺,不知您還記不記得,您與王妃大婚之時,就有一個叫童師閔的人送上了重禮。而且,據下官所知,樞密相公早年西北督軍之時,曾經收養過一名戰死將領的遺孤。認為義子。”吳用號稱智多星,入朝為官之後,在王鈺的授意下,對朝中各位大臣地底細都作過詳細的調查。今見到這鄂州知府童師閔,便想起這段往事來。
王鈺沉思良久,還是搖了搖頭:“記不清了,而且素顏也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過她有一位義兄,人也沒有提過。不過,空來風,未必無因。就勞煩打探這位童知府的底細。還有,好好查查那位武州郡王的來路。這事可真是了,憑白無故,冒出一個大舅子來。”
“是,下官責無旁貸,那馬車旁邊長衫乘馬地人,只怕也是號稱吳用。”吳用搖頭苦笑道。言畢。告辭離開。
“呃,先生。叫衞士們守着點,誰也不許到我房時來打擾。”十月地天,仍舊十分悶熱,王鈺只等吳用一出門,便叫店裏夥計打來熱水,擺上澡盆。耶律南仙親自服侍他寬衣解帶。
剛解開他地帶,王鈺地手就不老實了,一把摟住耶律南仙的肢,就順勢往下滑去。耶律南仙忍着笑瞪了他一眼,也不理會他,替他去衣衫。
“呀!”突然一聲驚叫,耶律南仙陡然連退三步,以手捂嘴,滿臉驚駭。隨即連連搖頭,苦笑不已,芳華絕代地臉上,一片嫣紅。只見赤條條的王鈺,站在澡盆之前,神氣活現。腿雙之間,那東西雄糾糾,氣昂昂,彷彿第三條腿。
自與耶律南仙成婚之後,兩人除去新婚之夜曾經纏綿外,這一段子因為事務繁忙,兩人幾乎沒有時間親近。王鈺回府之後,多半時間也在童素顏那裏過夜。是以,耶律南仙頭一次親眼看到王鈺赤身**,免不了大大吃了一驚。
“這是什麼字?”王鈺叉開腿雙,伸展雙臂,笑嘻嘻的向耶律南仙問道。
她雖然北方人,個豪,但終究是女兒家,一咬嘴,小聲説道:“大字。”
“什麼?”王鈺瞪大了眼睛,又將腿叉開了一些“再看,到底什麼字?”耶律南仙知道他有意搗亂,只怕自己不説出來子醜寅卯來,王爺絕對不肯乖乖進澡盆的。於是粉面含羞,低頭説道:“是,是太字。”王鈺聽罷,撇了撇嘴:“真小瞧人,明明就是個木字。”説完,心有不甘地鑽進了澡盆。耶律南仙走到盆邊,取過木瓢,替王鈺沖洗着。嫁給王鈺這麼久,還是頭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他地身體。只見王鈺身體修長,壯碩結實,肚上六塊腹肌分明,前兩塊肌隆起,前後背,都有作戰時留下地傷痕,更添男子氣概。
此時,他靠在澡盆邊,舒展四肢,閉目養神。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氣定神閒。耶律南仙不瞧得有些出神,這個男人手握重權,當朝丞相,萬軍統帥,天下都在他的手中,又生得這般俊俏。能嫁給他。實在是自己的福分。更難得,他對女人向來貼心,情深意重,有此如意郎君,當真是世間女子所期盼的目標。
輕輕洗着他地身體,耶律南仙地目光不自覺地向他下身瞧去,既驚且羞。當年他出使遼國,被鎮王南追殺,自己領軍相救。在那熊之中過了一夜。醒來之時,只覺一**地東西頂在自己身上。掀開衣服一看,當真羞死個人,竟然是他地…
回首從前,往事彷彿歷歷在目,而自己如今。竟真地成了他的女人。而他,也正如自己所期盼的那樣,成為無冕之王。權傾天下。
“嘿嘿嘿,瞧什麼呢?都讓你瞧軟下去了。”正出神時,忽然聽到王鈺調侃。耶律南仙臉上一紅。趕緊低下頭去,吃吃的笑道:“誰瞧你了。堂堂郡王,也不知道害羞…”
“我害的哪門子羞?不怕告訴你,我這人天生臉皮厚。你記得飄香閣裏那幾位姐姐麼?當初看到我赤身**的時候,跟你一個樣子。不過我記得我那時候被屎克螂給紮了一下,腫得有手臂有那麼…”每當想起這事兒,王鈺都覺十分鬱悶,從此以後就恨上了屎克螂。
“又胡説。什麼手臂…”耶律南仙笑着潑了他一瓢水。
王鈺也不服輸,雙手舀起盆裏的水就朝耶律南仙潑去,後者四處仗着靈活地身形四處閃躲,可仍舊不免被他潑上一些。正值秋天,身上本就沒有穿多少衣裳,被水一浸。耶律南仙立刻出原形來。
那前地衣裳,緊緊貼在身上,出兩個渾圓的輪廓來。王鈺一瞧,立馬抬頭了。伏在澡盆邊上。一臉地壞笑衝耶律南仙招手道:“南仙,過來過來。”耶律南仙站在一把椅子後面。頭搖得像搏鼓似的:“不過來,過來了你就不老實。”
“誰説地?我王鈺是天底下頭號老實人,當初在家鄉的時候,人稱‘鐵齒銅牙金不換,誠實可靠小郎君’,從來不打誑語。你倒是快點過來啊。”王鈺急不可待。下面那東西都頂在澡盆上了。真害怕頂個窟窿出來。
耶律南仙仍舊躲在椅子後面,執意不肯過去。王鈺一急,霍然起身:“你不過來,我可過來了啊。”耶律南仙一見,只得服輸,咱們這位王爺就是坦誠,他臉皮果然是厚。
耶律南仙一步一挪,剛走到澡盆邊,王鈺伸手一把拉住她玉臂,就往身邊拖。耶律南仙知道他想幹什麼,雙手抵在他前,輕笑道:“且慢,我問一個問題,王爺若是如實回答,我就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