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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碗柴進堂打進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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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商議一陣。柴進堂摒退眾人,獨留宋江。如今局勢有變,正是英雄當起之時,柴進堂謀劃多年,等地就是今天。此人也算是一代梟雄,奈何遇上王鈺,計劃被破壞。經濟來源的大通號錢莊,也被王鈺取締。如今,王賊造反,正中柴進堂下懷。

“公明兄,你可知本官為何只留下你?”待眾將走後,柴進堂笑問道。

宋江身材矮小,穿着鎧甲,坐於凳上,倒像是一截木樁。聽柴進堂問起,遂拱手道:“天下大亂羣雄並起之時。侯爺素有大志,此時,正當舉事。卑後,甘當驅使。”宋江隨柴進堂久,心知此人不甘屈居人下,如今時機已到,必定會舉兵起事。

“哈哈,知我者,宋公明也。不錯,王鈺自己尋死,也就怪不得我踩着他往上爬了。實不相瞞,我以重金結好西夏,相約舉兵。如今,夏王李乾順差大將李致為元帥,領兵八萬,兵出夏州,眼下已攻克太原,劍指隆德,威脅汴京。只要我等在京城得勢,那時與西夏理應外合,何愁大事不成?”柴進堂躊躇滿志,似乎皇帝,唾手可得。

宋江一聽,大喜過望,起身拜道:“大人謀劃如此周密,此事必成。不黃袍加身,即天子位,號令天下,我等皆賴大人洪福!”

“我為天子,公當為開國元勳。此事至關機密,切勿説與旁人知曉。據我估計,王鈺必定不會殺趙桓,以他如今的權力,最有利地作法,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青崗大營那班將領按兵不動,是在看陳橋大營地態度。如果陳橋兵敗,他們就會奉王鈺號令,如果陳橋大營破城,他們也會起兵勤王,來搶這大功。所以,我們必須搶在所有人的前頭,殺進宮去,控制趙氏父子。只等西夏兵到,便立我為尊。”原來,柴進堂以富可敵國之財,結好西夏。與西夏王李乾順約定,西夏舉兵幫助他奪取皇位,重建大周。事成之後,他以重金拜謝,並割讓蘭州,西寧州,渭州,慶州,延安府等領土,作為西夏出兵的軍資。如今,西夏王果然守信,兵出夏州,形勢一片大好。只要殺了王鈺,控制京城,皇位就是囊中之物。

午時已到,陳橋大營軍號齊鳴,各部將領集結部隊,誓師勤王。八賢王于軍前慷慨陳詞,痛斥王鈺,號召諸軍,盡忠報國。隨後,派遣柴進堂所部為先鋒,攻打京城。自領大軍,坐陣中央指揮。柴進堂領命,率本部兩萬兵馬,直撲汴京城下,於城前三里,紮下營寨。遣小李廣花榮率五千兵為前鋒,直至汴京城下。

寶國公府吳用立於地圖之前,手指京師城防圖,對王鈺言道:“相爺請看,花榮所部已到京城腳下,並未急着攻城。楊志來報,花榮於城前,出一箭,箭上攜帶書信,乃宋江勸降之書。”王鈺手拿宋江所寫書信,翻看了幾眼,不屑的笑道:“這廝也就這點本事了,滿口仁義道德,説什麼顧念兄弟之情。不忍楊志兄弟二人陷於不義。哼哼,他豈會不知柴進堂的野心?只怕還作着美夢,當他的開國元勳!”

“相爺,花榮與卑職好,此人素來深明大義。不如讓卑職出城,與他談判,説他來降。只要花榮一降,八賢王大損軍威,到時再出城破敵,一鼓可定。”林沖從旁言道。

王鈺沉不語。沒有表態。柴進堂搶着作先鋒,只怕其中有鬼。這廝大白天作美夢,想當皇帝。他讓宋江寫勸降書,妄圖賺開城門,長驅直入。可即便如此,他最多也就是賺個護駕有功,想作皇帝。那是痴人説夢,難道另有圖謀?

“相爺,我觀柴進堂此人,其志不小。他今既領軍來攻,下官認為,咱們不如放他進來。”吳用語出驚人。引狼入室。這可是個險招啊。

林沖是個帶兵地將軍,他地觀點自然是從軍事角度出發。聽吳用這麼説,當即反對道:“吳大人,京城之內,大街小巷無數。不適合我軍騎兵作戰,若是放柴進堂進來,梁山舊部多為步卒,正適合巷戰,這不是引狼入室麼?”吳用聞言笑道:“這點,我也知道。可放柴進堂進城。並不是要與他作戰。梁山舊部,昔與我等有兄弟之誼。八賢王以勤王為號召,大營兵馬,多以為聖上被相爺所害。咱們放柴進堂進城,他必會直撲宮。咱們於城內設伏,攔截於他。請出天子親筆詔書,斥責柴進堂謀反,到那時,我們才是勤王之師,他們卻成了反賊。下官再前去加以遊説。梁山兵馬必降。如此兵不血刃,豈不方便?”王鈺聽完。點頭讚許。讓楊志,楊效祖兩兄弟詐降,賺柴進堂所部進城。只要進了這京城城門,柴進堂就是那瓦罐中地王八,伸手一撈就起來了。不過,那梁山舊部裏,可有不少奇人異士,想必會看穿此計。想到此處,遂對吳用言道:“先生,本相書讀得少,所以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比對手聰明。正因為如此,事事都機關算盡,不留一點破綻。那梁山舊部,我是知道地,不缺足智多謀之輩,咱們這一手,想必有人會看穿吧?”沒想到,吳用竟然點頭稱是:“不錯,有一個人能看此計。”

“吳大人,你説的,莫非是神機軍師朱武?”林沖略一思索,立刻想到此人。朱武號稱神機軍師,廣有謀略,諳陣法,其才智不在吳用之下,只是一直不得宋江重用。梁山上下,人人心知肚明。

“不錯,正是此人。恩相,實不相瞞,若論行軍打仗,此人才智還在吳用之上。咱們這條計,能瞞得過陳橋大營所有人,惟獨瞞不過朱武。”吳用也坦誠相告。朱武這個人,王鈺倒是沒什麼瞭解,只記得梁山上,這個人似乎是多餘的,綽號倒是響亮,神機軍師,可也沒見他兩手來瞧瞧。如果真如吳用所言,那此人倒是個人才,凡是人才,都應該到我王鈺麾下,所謂物盡其用,人盡其才。

“既然如此,那怎麼辦?此計就此作罷?”王鈺問道。

吳用突然笑着搖了搖頭,移步至王鈺面前,低聲説道:“朱武懷大志,想必如今局勢,他看得比誰都清楚。如果不出下官所料,朱武聞訊之後,不但不會説破我等計策,還會暗中相助,推波助瀾。”王鈺大喜,三國演,民間傳言,卧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吳用,朱武諸葛亮與龐統,若皆為我所得,則如虎添翼。當下説道:“好,若朱武肯降,本相自授他官銜,使得人盡其才。”當下三人商議已定,王鈺親筆手札,傳書楊志楊效祖兩兄弟,命他們今夜晚間,打開城門,賺柴進堂所部進城。又遣關勝董平二將,領軍三千,於御街左側設下埋伏。命呼延灼領軍三千於御街可側設埋伏。命徐寧領軍三千,待柴進堂所部直撲宮時,斷其退路。

同時,傳令開封府尹李綱,今夜實行宵,百姓關門閉户,不得出門。

軍令到達楊志兩兄弟面前,二人當即派人出城,報信與小李廣花榮。約定今夜亥時,以城頭起火為號,殺進城中,勤王除賊。花榮得信後,忙報於柴進堂處。柴進堂聞言大喜。急召宋江,盧俊義,柴進,李應,朱武五人商議。

“大人,果然不出所料,楊氏兄弟念着往舊恩,情願相助。只消今夜時,殺進城去,合兵一處。共討國賊。”宋江言道。其餘眾人見狀,也隨聲附和,惟獨一人,沉默不言。柴進堂看到眼裏,奇怪的問道:“朱大人,你眉頭緊鎖,莫非有心事?”只見下座中站起一人。相貌威猛,長鬚及,雙目若夜空繁星,炯炯有神,正是神機軍師朱武。他對柴進堂一揖,沉聲説道:“大人。楊志楊效祖有鬼。”一語即出,滿座皆驚。朱武號稱神機軍師。便不論是在梁山,還是在衞軍中,都得不到重用。原因無他,他既不是宋江嫡系,也不是柴進一黨,沒有靠山,誰肯用你?

柴進堂見他這麼説,心中不喜,靠於椅之上。冷聲問道:“如何有鬼?”朱武對柴進堂地不悦視而不見,我行我素,昂首説道:“楊志,楊效祖二人,原是楊老令公之後,代代忠烈。因不得已上了梁山,一直想着招安。招安,又時運不濟,被招至王鈺麾下,此所謂明珠暗投。如今。天子有難,八賢王奉詔勤王。此二人見時機已到。便甘願作為前鋒,將功贖罪,也爭得個青史留名。這,便是他二人的鬼。”話音一落,軍帳中笑聲一片。沒想到,向來沉默寡言地神機軍師朱武,竟然也學會了開玩笑。

柴進堂笑容滿面,揮揮手,示意朱武坐下:“哈哈,好,連朱大人也學會開玩笑了。這是個好兆頭,今夜,便是我等功成名就之時!”眾人正説笑時,忽聽撲天雕李應言道:“大人,此事,是否應該報知八賢王?我等若孤軍深入,若事情有變,恐為王賊所害啊。”李應所言,可謂小心謹慎,可柴進堂自己心裏有鬼,又豈能聽得進去?當下笑道:“李大人過慮了,楊志楊效祖兄弟二人棄暗投明,這是上天賜予地機會,我衞軍一直以來,都被人瞧不起,相信諸位心中有數。正可藉此機會,勤王室,清君側,立下蓋世奇功,以洗刷往的屈辱,又豈讓於旁人?”當下,眾將各自回營,朱武出營以後。回到自己營帳之中,召來生死兄弟陳達。他二人與白花蛇楊,本是一同在少華山落草,後歸梁山。楊在徵方臘時陣亡,只留他二人相互扶持。

“賢弟,今夜一去,必敗無疑,你我要早作計較才是。”灰暗地燭光下,朱武臉凝重。

陳達無論是在梁山,還是在衞軍中,都是個無關緊要地人物。他倒也是安貧樂道,不求上進。此時聽朱武這麼一説,緊張的問道:“哥哥何不説與柴大人知曉,以免梁山兄弟陷於王賊之手?”

“王賊?”朱武對這個稱呼似乎不太樂意“王相乃治國之能臣,亂世之英雄,我仰慕已久。聽聞此人禮賢下士,心寬廣,正是我等明主。楊志楊效祖兄弟二人,必是受吳用之計,賺衞軍進城。所以,先前柴進堂召我等議事,我才沒有説破。”陳達一聽,點頭道:“哥哥之言是也,那我等如何行動?若是落敗被捉,王相豈肯見用?”朱武召陳達進前,輕聲細語的説道:“你回去,暗令手下士卒,不得擅動。待進城後,看我吩咐行事,只消…”

“你二人作地好勾當!”正當兩人商議時,帳外突然奔進二將。嚇朱武陳達,變了臉。仔細一看,原來是錦豹子楊林,轟天雷凌振,二人在翊衞軍中,都任兵馬都監,手下三千人馬。

“哥哥,既然事情敗!少不得殺此二人!以免惹禍上身!”陳達一躍而起,間佩刀,就撲上前去。

朱武攔住,盯着楊林,凌振二人半晌,拱手問道:“兩位兄弟,莫非不顧結義之情,要陷我二人於死地?”楊林聞言,冷哼一聲,責問道:“你二人作此勾當,不也是陷梁山兄弟於死地麼?”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王相有愛才之名,大宋江山得保,多賴此人之力。我仰慕已久,正投靠。若賢弟要害我,這就去向柴大人報信罷!”朱武面無表情,冷聲説道。

那楊林。凌振二人對視一眼,忽然下拜:“哥哥,我等也仰慕王相之名久矣,恨不得相見。今願助哥哥一輩之力,也在王相面前掛個名!討個一官半職,封萌子!”朱武大喜過望,扶起他二人,就在帳中商議。叫楊林,凌振二人,入城之後。按兵不動,只等朱武一聲令下,便反戈一擊,倒向王鈺。只因吳用,林沖等人,受到王鈺重視,如今都已是高官厚祿。梁山舊部,人人稱羨。

是夜,月黑風亮,伸手不見五指。柴進堂率衞軍兩萬人馬,於汴京城二里之外集結,等待楊志兄弟的信號。柴進堂自信滿滿。全副披掛,手按劍柄。左邊立着宋江。右面站着柴進。目光,都盯城頭上。

“進堂,我思之再三,總得這事情有些不妥,咱們是不是…”柴進這話,早就想説,奈何自己這個弟弟剛愎自用,侍才傲物,聽不進去忠言。

“哼。兄長,今夜你便看弟弟立下蓋世奇功。”柴進堂望了兄長一眼,輕笑道。回頭看去,所部兩萬人馬,威風凜凜。但願祖宗庇佑,奪回我大周天下。昔趙匡胤在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奪了我柴氏江山。如今,我也從陳橋殺來,奪回皇位。豈不是天意麼?

“大人,城頭火起!”宋江一聲驚呼。眾人望去。只見那汴京城頭,果然燃起大火。楊志,楊效祖兩兄弟按約定起事了!

“眾將官,聽我將令!殺進城去,誅殺王賊!”柴進堂拔劍出鞘,一馬當先!兩萬兵馬,放聲吶喊,直撲汴京。花榮奔至城前,果見城門大開!衞軍兩萬人馬,蜂擁而入!

只見城內,兩名戰將披掛持槍,立於街頭,正是楊志,楊效祖兄弟。

“柴大人,我等按約起事,如今合兵一處,殺進城去!”楊志將手中朴刀一,大聲吼道。柴進堂大喜,急忙率軍直撲皇宮!他們前腳一走,楊志立刻下令,封閉城門!

汴京城內,一片死寂!不見一絲燈光,不見一個百姓!將士們心時生疑,又見柴進堂只顧領軍奔向宮方向,卻不去尋“國賊”王鈺。

宋江漸漸也覺到了不對頭,一邊奔行,一邊向柴進堂言道:“大人,城中為何不見一個百姓?莫非有詐?”柴進堂此時,眼中只有皇宮,哪還聽得進去這些,當下笑道:“已到時,百姓自然已經就寢,何足為奇?”

“那為何連一個巡城官兵也…”宋江還要再説,柴進堂卻已經快馬加鞭,奔了出去。眼前就是御街,只要過了這行御街,皇宮就在望了!玉璽!皇位!天下!都是囊中之物!

兩萬兵馬,加速前進,直撲皇宮。奈何城內不比郊外,地勢狹窄,兵馬擺不開陣來,只得綿延數里之長,首尾不能相顧。

“勤王室,殺國賊!”柴進堂揚劍躍馬,放聲大呼。所部將士聞到,也齊聲發喊,聲勢驚天。

突然!只見天空中一聲異響,一支火箭衝宵而起!柴進堂舉目向天,突然勒住戰馬!後面將士,停步不及,自相踐踏,一時大亂!就在此時,御街左右兩側,擁出無數人馬,手舉火把,將柴進堂所部圍在中間。三員虎將,旗號分明。大刀關勝,雙槍將董平,雙鞭呼延灼。

“不好!有埋伏!”宋江急得大叫,一把勒住戰馬,調轉馬頭,就向後面奔去!無奈,那御街之上,堵滿了兵馬,如何走得

柴進堂倒算沉得住氣,眼見後面已經堵住,回頭已無可能。遂放聲大喊:“諸軍聽令!妄退一步者,殺!”將士們聞令,稍微安心,各持兵器,虎視眈眈。

關勝手砍刀,打馬向前,望着昔同死共死地兄弟們,手捋長鬚,朗聲説道:“我等,奉小王相爺鈞旨,在此等候多時。曉事的,放下兵器,饒你不死!如若不然,汴京城,就是你等葬身之地!”

“不要聽這廝胡言亂語!我等勤王誅賊,自有上天庇佑!將士們,與我殺進宮去!”柴進堂把劍一揮,下令進兵。梁山人馬尚未見行動,忽聽背後喊聲震天,眾將士齊齊回頭,只見後面,一彪兵馬來勢洶洶。一員戰將,奔到前頭,旗號分明,金槍手徐寧!前有埋伏,後有追兵,梁山人馬,這番苦也!

薰平打馬向前,倒提雙槍,到陣前勒住戰馬。放眼望去,都是往並肩作戰地弟兄,心中不忍他們受柴進堂利用,遂放聲説道:“兄弟們,我等都是往一個鍋裏吃飯的袍澤弟兄,不忍相看你們受人利用。這個人,柴進堂,他圖謀造反!”此話一出,衞軍中,頓時議論紛紛。我等奉天子詔命,前來勤王,正所謂師出有名。怎麼柴大人又成反賊了?

柴進堂在馬上冷哼一聲,嗤笑道:“我忠心為主,造反之説,純屬荒唐!將士們,不要聽這廝胡言亂語!”正説着,只見南府軍中,閃出一條道來。一名官員,身穿從三品朝服,頭頂烏紗,正是梁山軍師,智多星吳用!

“兄弟們,還認得吳用否?”吳用勒住馬,笑容滿面。

宋江一見吳用出來,雙眼放光,急聲説道:“軍師!軍師!你莫非忘了結義之情麼?昔在梁山,我待公甚厚,為何今助紂為,與我等生死弟兄為難?”吳用瞥了宋江一眼,不作理會,轉向梁山舊部,朗聲説道:“我有一言,諸軍靜聽。王相,乃國之棟樑,天子倚若長城。柴進堂,狼子野心,圖謀造反!他今領軍進城,直奔皇宮!這是勤王麼?這是宮!”柴進堂聞言,默不作聲。眼下三面被圍,翅難逃了!

吳用拱手向天,大聲説道:“小王相爺,奉天子詔命,在此設下埋伏,專等逆賊柴氏。相爺有命,只拿首惡,脅從不問!受人矇蔽無罪,反戈一擊有功!吳用與眾兄弟昔結義,誓同生死,不忍兄弟們受人陷害,特拿此言相告!”眾將士一頭霧水,終究誰忠誰,已然分不清楚。我等是奉詔討賊,現在南府軍又奉詔平叛。這,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誰奉誰地詔?

“休聽他胡言!吳用趨炎附勢,投靠王賊!如今,天子被害,王鈺奪權!我等勤王之師,師出有名!切不可中了人之計!”宋江左思右想,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被王鈺被擒,自己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