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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碗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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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新郎官出來了!”寶國公府大廳之上,高朋滿座,熱鬧非凡。一身鮮紅禮服的王鈺從裏間轉出來,立刻引起大廳裏一片轟動。眾同僚起身想,道不盡的祝賀,説不完地恭喜。王鈺滿面,意氣風發,拱手向眾人稱謝。

“寶相大婚,可喜可賀。”當王鈺走到身邊時,蔡京起身恭賀道。

來者是客,王鈺見蔡京親臨,對他也十分客氣,接連稱謝道:“公相政務繁忙,還親臨寒舍,本官不盡,稍後開席還請開懷暢飲,一醉方休。”正與同僚客套,忽聽府外鼓樂齊鳴,鞭炮聲響,新娘子到了!

“寶相,美嬌娘到了,還不趕緊出去?哈哈…”同僚們見王鈺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都開起了他地玩笑。畢竟是頭一遭結婚,王鈺還真有些慌亂,在眾人提醒下,方才奔出大廳。

到了府門前,只見人山人海簇擁中,那頂八抬大轎已經停在門口。數百名童府丫頭僕人,抬着嫁妝,一直綿延到街尾。而紅秀則守在花轎旁邊,正笑嘻嘻的盯着自己。

“小王相爺,還愣着幹什麼呀?挑起轎簾,把新娘子進去啊!”紅秀笑道。王鈺這才醒悟,走上前去,挑起轎簾。只見那花轎裏,一身新裝地童素顏正端坐其中。紅秀從轎中扶出小姐,男方王忠忙遞上紅綢結成的球。

娘各牽一頭,一前一後,向府裏行去。

“哈哈,恭喜寶相,賀喜寶相!”

“寶相娶得美嬌娘,風得意,羨煞我等啊!”賓客們齊道恭喜,王鈺牽着童素顏上得堂來。客人們停止喧譁,副相尚同良,今充當大婚司儀。見新郎新娘都到了,便請李師師上座。

“大禮雖簡,鴻儀則容,天尊地卑,君莊臣恭。男女聯姻,鸞鳳從龍,無序斯立,家昌邦榮。”

“新郎新娘,雙雙跪拜天地!”尚同良聲如洪鐘,大聲念道。

丫環遞上蒲團,一對新人齊齊下跪,拜了天地。

“拜高堂!”王鈺牽着童素顏面朝李師師,跪拜下去。眼見王鈺成婚,李師師心裏也不知是作何想,見他夫二人下拜,伸手道:“罷了,如今成了婚,便是…”話未説完,卻哽咽起來。

“夫對拜!”相戀數年,今天方能有情人終成眷屬,王鈺只作夢一般。與童素顏面對面站着,心裏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一時恍神,聽到尚同良又一聲“夫對拜”後,方才躬身一揖。至此禮成,王鈺與童素顏正式結為夫婦。

大廳外,鼓樂齊鳴,新娘被送入房,王鈺自出來應酬客人,按下不表。

一直鬧到深夜,王鈺被同僚們灌了個七葷八素。步履蹣跚。最後還是被眾人攙扶,才送到新房。新房裏裝飾一新,一對紅燭將房裏映照得一片明亮,童素顏坐於雕花大邊上,一動不動。聽到房門響,知道丈夫進來了。

王鈺東張西望,愣是沒找到方向,撞撞跌跌地奔到桌邊。看什麼都是兩個影子。好不容易抓到茶壺,倒出一杯茶來,卻全灌進了鼻子,嗆得他咳嗽不止。

童素顏坐在牀邊,側耳傾聽,小聲問道:“官人。可是醉了?”一聽有人説話,王鈺又四處張望,醉眼朦朧的念道:“哪兒呢?人呢?剛娶的老婆怎麼不見了?”童素顏一聽,知道他醉得厲害,反正已經結為夫,也就不用再顧什麼女兒家的矜持,站起身來,摸索着向王鈺的方向走去。

王鈺使勁張開眼睛,瞧見兩個身着華服的人正向自己走來,一時詫異。奇怪的説道:“怪了,明明只娶了一個。怎麼變一雙出來了?樞密相公難道有兩個女兒嫁給我?”説完,將走到身邊的童素顏一把摟進懷裏。

童素顏吃了一驚。但想到如今已經結成夫,便是王鈺地人,也就順從的躺在他懷裏。

謝天謝地,王鈺總算還沒醉得連童素顏也不認識,伸手掀開她臉上珠簾,看了好大一陣,突然笑道:“哈哈,總算是娶到你了!這回我看你往哪兒跑!”正張着滿口酒氣的大嘴向童素顏拱去。卻不料醉得厲害,重心不穩。夫二人一齊摔倒在地上。

“王鈺,你怎麼了?”童素顏翻過身來,摸到身邊的王鈺,卻發現他已經不動彈了。摸索到他臉上,卻被王鈺一把抓住,聽到他夢囈般的念道:“娶到你了,總算娶到你了…”童素顏連叫幾聲,王鈺再也沒有動靜,本想將他扶到牀上,卻又沒有那等力氣。萬般無奈之下,童素顏四處摸索,一連碰了幾回壁,方才摸到門口。

“有人麼?”

“小,夫人,紅秀在這裏伺候呢。”房外傳來紅秀的聲音。童素顏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慌忙打開門叫道:“紅秀,你在就好!官人他喝醉了,摔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紅秀從門外探進一個腦袋來,望見死豬一般躺在地上地王鈺,失聲笑道:“剛才聽到房裏動靜好大,我還以為小王相爺和夫人在…嘻嘻…”

“不許胡説!”童素顏初為人婦,一聽這話,羞得滿臉通紅,如火炭一般。一時情急,竟然訓斥起跟隨她多年,情同姐妹的紅秀來。後者見夫人生氣,吐了吐舌頭,連聲告罪。主僕二人進得房來,一左一右扶起王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搬到牀邊。正要放下他,卻不料王鈺太重,竟將兩個女人一齊壓倒在牀上。

“哎喲,相爺好重!”紅秀被王鈺壓在身上,怎麼也搬不開,忍不住嘀咕道。話剛説完,突然察覺事情不對。因為王鈺一雙手,已經在她身上撫摸起來。

“哎呀,相爺,不是我!那一頭!在那一頭呢!”紅秀急得大叫,因為王鈺一雙手已經探到她區,一把抓住。紅秀哭笑不得,這個地方,已經是王鈺二度光顧了。當年他太學升貢考核,自己和他同乘一馬,也被他這麼抓過一回。

王鈺酒醉當中,把紅秀當成了童素顏,上下其手,只摸得她嬌吁吁,面如紅。光摸也就算了,後為他竟然整個身子壓了上來,滿嘴噴着酒氣,就朝自己臉上親。

“紅秀,怎麼了?”童素顏也察覺到事情不對頭,先聽到紅秀一聲驚叫,怎麼到後來沒有動靜,只聽到兩個人急促的呼聲。

“夫人,救命!相爺他,他,把我當成你了!”紅秀雙手撐着王鈺的臉,向童素顏求救道。

童素顏一聽,也是啞然失笑,摸上前去,將王鈺扳回來,嘴裏笑道:“也難怪,當年你曾經跟着官人出使遼國,照顧他飲食起居。回國後,他還跟我提起過,説你心靈手巧呢。”紅秀作為陪嫁丫頭,像貨物一樣,被童貫送給了王鈺。她這種身份的丫頭,自然不可能跟主母相比。只是從小陪着童素顏,兩人情深意厚,童素顏出嫁前,就曾經提過,説是要給她尋個婆家,不必再作奴婢。這對奴婢來説,本是天大的喜事,可紅秀卻推辭不受,説是捨不得小姐。

“相爺和夫人早些就寢吧,紅秀先出去了。”撫着跳動得厲害的口,落荒而逃。

房裏只剩下王鈺夫二人,童素顏出嫁前,因為她從小沒有母親,童貫特意安排了一個年長一些的僕婦卻伺候她。那老媽子私下裏,曾經提點過一些房花燭夜要注意的事情。只是童素內向,又受傳統儒家文化薰陶,自然將這男女之事視獸。

待紅秀退出以後,她便將王鈺身體擺正,居然連衣服也沒有替他,就這樣蓋上錦被。自己也沒有去新裝,而是合衣而卧,睡在王鈺身邊。心裏像打着小鼓一樣,驚慌不已。好大一陣,不見王鈺動彈,她才放下心來,準備入睡。

童素顏膽子小,從前就寢,多半會拖着紅秀同榻而眠,睡覺的時候,便拉着紅秀的手,不然無法安然入睡。現在嫁給了王鈺,成了寶國公府一品誥命夫人,自然不可能再拖着丫頭一起睡覺了。

身邊躺着一個名動天下的丈夫,童素顏掙扎了好久,才試探着伸出手去,握着王鈺的手。

“他的手怎麼這麼暖和?”童素顏拉慣了紅秀的纖纖玉手,直覺王鈺的手像爐子一般温暖,不覺間拉得更緊了。

“王鈺,等了這麼多年,素顏總算作了你的子。”都説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可王鈺童素顏這兩夫婦的房花燭夜,似乎就要在睡夢中度過。娘子拉着官人的手,勞累了一天,也是疲憊不堪,已經漸漸進入了夢鄉。

正當半夢半醒之時,童素顏突然覺到身邊的丈夫動了動,嚇得她睡意全無,側耳聽了半晌,不見動靜,又才放心。正要重新入睡時。陡然驚覺王鈺地身子向自己這邊靠過來。而握着的那隻手,也掙出去,撫上了自己的身體。

童素顏方寸大亂,一動不動,任由王鈺動作。丈夫的兩隻手摟住了自己的肢,將自己使勁向他的方向壓過去。在腹間摸索了一陣,好像察覺到了什麼地方不對,又縮回手去。

她以來王鈺這下消停了。但耳邊響起陣陣細微的聲音,仔細一聽,竟然是丈夫在衣服!

“王鈺?官人?”童素顏連叫兩聲,不見王鈺回應,於是便探出手去。誰料這一伸手,竟然摸到王鈺光溜溜的身子!嚇得她觸電一般收了回來!不等她反應過來。王鈺又鑽回了被窩。

環過手去,摟着童素顏地背部,將她拉到自己身邊。王鈺開始替自己名媒正娶的老婆寬衣解帶。一雙手剛分開她前衣襟,可童顏顏哪裏見過這種陣仗?使勁封住衣領,不讓王鈺得逞。

此時,王鈺也是糊糊,見童素顏雙手封住衣領,不讓他。一時大起征服之慾,抓住童素顏肩膀,一把拖到自己身上。而後按下她的頭。張口親去。童素顏騎在王鈺部,正驚慌失措時。猛然驚覺兩片火熱的嘴印了上來。一種悉的覺,瞬間充在心間。上次王鈺回京述職時。也曾“輕薄”於自己,就是這種覺。

“嗯…”童素顏輕嗯了一聲,王鈺吻得太過烈,讓她呼都有些困難了。但那種奇妙的覺,當真是前所未有。心房,就被猛得被人捏了一把,整個縮小下去,腦子裏一片空明。什麼都沒有。

他地雙手開始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撫過背部。又轉到間。每當他的手滑過一處時,那裏便像被熱侵襲一般,既讓自己難堪,但同時又有一種説不出的異樣。

童素顏被王鈺吻得不過氣來,只覺丈夫的舌頭,如靈蛇一般,時不時探過來。童素顏未經人事,只得笨拙的配合着他。一時大意,放鬆了前的警惕。王鈺的祿山之爪,終於剝開了她的外衣。一雙大手探入衣內,大肆撫摸。

“嗯嗯…”童素顏面如紅,雙目緊閉,漸漸失了自我。王鈺的雙手,已經撫上了那對玉峯,肆意捏。童素顏嬌吁吁,好不容易將嘴離開了他,整個身子趴在他身上,任由他在自己身體上下其手。

最的一件貼身地紗衣,終於被王鈺剝離身體,他的吻,如雨般落在童素顏地臉上,上,頸間,耳後…雙手也不閒着,蹂躪過雙峯之後,順勢滑過平坦的小腹,繞到背後,撫上渾圓地**。

童素顏何曾經過這般挑逗?騎在王鈺身上,雙手緊緊摟着丈夫的脖子,將一張完全埋在他的間。**的衝動,漸漸漫過理智的大堤,王鈺的每一個吻,每一次撫摸,都讓童素顏的身子顫抖不已。

那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隨着丈夫每一次親吻,每一次撫摸,留下淡淡紅印。正當她沉在**地歡快之中,突然覺到自己間頂着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隨着自己身子每一次扭動,那東西往上頂一下。

“啊…”童素顏輕微地呻聲響起,因為王鈺將她的**使勁壓了下去。她清楚的覺到,下身那個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兩腿之間,似乎就要衝破屏障,探入自己的身體。

“啊啊…”呻聲漸漸響起一片,童素顏渾身僵直,伏在王鈺寬闊的膛上。王鈺的魔爪,終於直搗黃龍,在女兒家的羞處肆意撫摸。這是女子最神聖,最私密的地方,童素顏只覺五雷轟頂,‮腿雙‬下意識的夾緊,無奈跨坐到丈夫上,無論如何也合不攏的。

此時的童素顏滿面,緊緊抿着嘴,眉頭緊鎖,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在**的中,不能自拔…

漸漸的,她開始笨拙的,主動的,作出一些回應。丈夫忙於下三路時,她便輕輕吻着他的脖子,一雙柔荑,不住的撫摸着他厚實的膛。

“啊!”一聲痛呼,響徹房。王鈺終於攻破玉門關,揮師進關。在戰場上,他所向無前,擋者披靡。在牀第上,他同樣威風凜凜,來勢洶洶。

破身之痛,讓童素顏難以忍受,隨着丈夫在下身的肆掠,她只能銀牙錯咬,強行抑制。只是那雙美目中,漸漸淌下眼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