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為誰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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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着二郎腿坐在一邊,看着皇帝老爹捧着那張經過了加工還原,連紙張都有些微微泛黃的畫卷,動得一副熱淚盈眶的樣子,皇甫長安忍不住在心頭比了一箇中指——瞧你那點兒出息!不就是個男人嘛?!三條腿的青蛙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
果然不告訴他親生粑粑還活着的事實是個極其英明的決定,否則依照皇帝老爹這種不撞南牆心不死的德,一準兒就丟下後宮的三千美嬌娘,溜出宮去採野草了,他以為野草是他想採就能採的嗎?又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樣是雙戀!
看畫像就知道漣爹爹是個極端驕傲的男人了,那種從畫卷上面兒來的高貴氣質,就連她都情不自地騰起一股膜拜跪的衝動,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被掰彎?
那個啥,父皇大人,再過幾天就是您的壽辰了…要不,兒臣給您準備些玉黃瓜,玉苦瓜神馬的,您自個兒對着漣爹爹的畫像擼一把得了唄?
俗話説,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咳,灰飛煙滅…
“長安,這畫你是從哪裏得來的?”雖然畫像很還原,但皇甫胤樺多少還是能看出一些細節上的不同,比如紙質的手細膩了許多,墨汁的顏看起來也鮮豔了兩分,倒是比之前那一張更加的栩栩如生了。
皇甫長安自然不能説這是四皇兄小時候頑劣,半夜跑到他的房間偷東西,瞧見了那張畫之後還拿下來對着油燈欣賞了一遍,結果不小心把畫給燒了,因為擔心被發現他私闖父皇寢宮而捱揍,便連夜趕製了新的一幅畫放了回去——所以,她能説,其實這些年來父皇手裏揣的,是一幅贗品嗎?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天賦異稟的熊孩子你揍不起啊!
“有錢能使鬼推磨,買不起人,一幅畫還是買得到的…”皇甫長安默默地碾了碾腳跟,把“花語鶴”三個字又狠狠地蹂躪了一番。
皇甫胤樺一臉頓悟的表情:“你去找風月谷的那位了?哎呀,當初孤王怎麼沒有想到…不過,那傢伙坑死人不償命啊!自從孤王被他坑過一回之後,就再也不想踏足風月谷半步了…”説到後來,皇甫胤樺情動之下,還抬手摸了一把眼角處悔恨的淚水。
“所以…這一回,你出了多少錢?”皇甫長安比了比七手指,一樣是心如刀割:“這個數…父皇你要給兒臣報銷啊父皇…不然就是賣了兒臣,兒臣也還不起啊父皇…”皇甫胤樺小心肝兒一顫:“六千兩…白銀?”
“錯!”皇甫長安痛心疾首,“是黃金!”
“艹!這麼貴,一幅破畫而已,他怎麼不去搶金庫?!”皇甫胤樺不能忍了,掙扎着捲起了畫軸,難捨難分地往皇甫長安懷裏一,“長安,咱們退貨,大不了這畫孤王不要了…”看着緊緊抓在畫卷上不肯鬆開的五指,皇甫長安試着扯了兩下,表示搶不過來——“父皇您還是把兒臣賣了吧…”
“哎,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妙…這次,就算了吧…”於是,下一秒,父女倆摟着一幅畫跪坐在地上抱頭痛哭了起來…皇甫長安想着如何才能殺人越貨,把花谷主的小金庫到手,皇甫胤樺卻私以為,要是可以把風月谷那隻能夠源源不斷斂財的招財狐狸招贅當“兒媳”
…
也是極好的。
哭了大半天,皇甫長安總算沒有白眼淚,從皇帝老爹那兒騙到了一把國庫的鑰匙——哦呵呵,金庫在手,天下我有!
現在她也是有錢人了好嗎?!她也可以躋身糕富帥的行列了好嗎?!窮們速速來跪吧啊哈哈哈!
然而,世事無常,命無定數,悲傷總是來得那麼讓人措手不及…當皇甫長安興高采烈的跑到朝廷的小金庫去轉了一圈之後,當場就氣得狠狠摔斷了金鑰匙!
卧槽!怎麼可以這麼窮?!
皇甫胤樺你這個敗家子,窮兵黷武,驕奢逸,叫你不好好當皇帝,家產都被你敗光了有沒有!看看你養的那些大蛀蟲,貪污**的能耐堪稱世界一,媽的,詛咒他們今天晚上就長痔瘡!太過分了,難道窮是命中註定的嗎?不不不…我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直面了國庫空虛這一鮮血淋漓的慘淡事實後,太子殿下表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尤其是當她看到了財政大臣那一欄的名字裏面有“上官”兩個字之後,這種怒氣就直接轉化成了巨大的殺氣!又是“上官”?!去***“上官”!一個上官婧瑤要搶她的男人,一個上官無夜要搶她的皇位,還有一個上官南鴻要搶她的銀子…是可忍孰不可忍,統統都去死去死!
怒氣衝衝地闖進了琳琅苑,皇甫硯真剛覺得有些不對勁,就見皇甫長安以極快的速度出了佩劍,一劍刺穿了侍女映兒單薄的身子。
映兒甚至來不及吱聲,就軟軟地癱倒在了地上。
“啊!”邊上的女婢嚇得尖叫了一聲,直接丟了手裏的盤子,跪在地上抖抖着跟秋風掃落葉一般,怕得要死。
“你在幹什麼?!”皇甫硯真跨前兩步,一把抓住了皇甫長安的手,清俊的面容上是顯而易見的怒氣。
卻見皇甫長安勾了勾嘴角,拍開他的手,冷笑着出了長劍,從小昭子手裏接過巾帕輕輕擦拭了幾下:“怎麼,二皇兄莫不是心疼了?説起來,這個丫頭也算是有幾分姿…”皇甫硯真凝眸,神涼淡,不等她説完便就冷冷地打斷她:“什麼話都沒説,就直接闖進房裏來殺人,你什麼意思?”
“本宮殺她,是因為她該死。”丟掉染血的巾帕,皇甫長安收起長劍,眉梢輕揚,一派理所當然的模樣。
“她該死?你有什麼證據?”皇甫長安微微一笑:“…沒有,只不過本宮看她不太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