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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真假太子爺?票子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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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皇甫長安打斷他,“本宮哪裏情大變了?!”眾臣默默:這個,情上…好像是沒有變,就是人長得好看了不知道幾百倍…辣個李將軍,這一點上,還是不要睜眼説瞎話的好。

皇甫胤樺揮了揮手,完全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們咬定長安是紫宸細作,除了這個痞子之外…可還有什麼證據嗎?”

“這…”李震面

“拿不出來,就是沒有了?構陷太子,其罪當誅…李震,你何時也變得這般糊塗了?!”這些人,一個個都把矛頭對準了皇甫長安,看起來好像對他很忠心,什麼都為他着想一樣,實際上他們心底下明白得很,對付皇甫長安就等於是對付他…因為他們篤定,他捨不得讓長安受委屈,所以一定會為了長安,而做出一些天理難容的事情來。

如此這般,他這個皇帝也就別想再當了!

“微臣雖有證據,只不過目前還不足以將這賊治罪,以陛下對這賊的厚愛…若非鐵證如山,想來是難以取信於陛下的,是以微臣原先打算蒐集足夠的罪證再行定奪…”李震不緊不慢頭頭是道,口吻中滿是篤定,一番話説得卻很有技巧。

一開始,李震態度過,原本引起了一些中立派的不滿,然而聽他這麼一説,眾人的情緒便又得到了安撫,開始順着他的思緒往下走。

可見這男人,不但打仗厲害,口才也是一,加之他平時冷言少語,一開口就容易極端衝動,比之當下的瞻前顧後,便立刻在潛移默化中將事態的嚴重與可信度提高了一半不止。

皇甫長安挑着眉梢,在大姨媽逆之中,看着他們自吹自擂,忽然間就開始很好奇…他們到底能把這場戲唱到什麼境地?都特麼是強啊!

李震嘴上説着證據不足,然而吩咐下屬取出來的罪證,卻是是厚厚一沓書信,甚至還有——地圖!

在那幾張圖紙攤開在大殿之上時,全殿齊齊震驚!

這個時代的官員的文武分派尚未分明,武將懂文,文官知武…只消幾眼,所有人都看出了那些圖紙是軍中機密,關係到整個夜郎王朝的國防安危!

他們不敢想象,萬一這些圖紙真的落入紫宸,會是怎樣的後果?!

“呵呵,就憑一沓破紙也想定本宮的罪?!”皇甫長安勾着一起冷笑,朝李震款步走起,一步一步,每踩一腳就帶起一陣不怒自威的威懾力…明明是瘦小的身子,卻讓人有種如芒在背的受,大殿上的氣氛瞬間又凝重起來!

一手奪過案板上的書信,皇甫長安垂眸瞄了兩眼。

不全然都是她的筆墨,但確然有幾封出自她手…看來,谷主大人還真是將她賣得徹底啊!

死狐狸,‮花菊‬癢了是吧?洗乾淨等着,本宮早晚爆了丫的!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皇甫長安忽然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

只見她快步上前,劈手襲上那痞子的口,兩指筆直貫入皮…比匕首還要鋒利!

另一隻手則直接捏碎了那一沓厚厚的“證據”所有動作一氣呵成,迅雷不及掩耳,半點阻攔的空間也沒留下。

與此同時,就在她出手的後一秒,皇甫硯真身影一晃,近那個西貝太子身側,爾後便只聽“咔嚓”一聲,在對付來不及慘叫之前,就扭斷了他的脖子!

“你——”一直在耀武揚威的李震見狀不由面一黑,當即朝兩人怒喝,“你們這是幹什麼?!”收回手輕輕一吹,掌心的紙屑頓時飛了起來,飄飄搖搖落在李震英的鼻尖,看到他虎目陡然瞪大,皇甫長安笑得特別的氓。

“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啊…本宮都已經做得這麼明顯了,李將軍還沒看出來麼?”

“大膽妖孽!”不料皇甫長安會這般無賴,上官南鴻立刻厲聲怒斥。

“竟敢公然在朝堂殺人,可見你本沒把陛下放在眼裏!你以為毀掉證據就可以相安無事了嗎?!哼,現在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沒有這些鐵證,你也逃不了干係!來人!把這個妖言惑眾的賊抓起來…”

“大膽!上官南鴻,你眼裏還有沒有孤王這個皇帝!”皇甫胤樺重重擊了一掌桌子,面上怒氣大盛。

“陛下!上官侯爺説得沒錯,這傢伙是賊無疑,望陛下切莫為妖言所惑,姑息養!”一名二品大員自隊列中走出,一句話説得義正言辭擲地有聲!

“望陛下明鑑,切莫養虎為患!”一羣人齊齊出聲附和。

見狀,皇甫胤樺墨眉斜豎,礙於眾卿的壓力不得不當面做出判決,酷峻的目光在皇甫長安臉上盯了半晌,最後才沉聲開口。

“長安…孤王且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有辯解之辭?”皇甫長安抬頭回望於他,昂首一派錚錚傲骨。

“兒臣又沒做錯,為什麼要辯解?”

“那麼,就是説…”微微閉上眼睛,皇甫胤樺撇開目光不去看他,沉痛之溢於言表,“你沒有洗罪名的證據了?”

“太子殿下!”眼見着形勢急轉而下,羣官之中有人忍不住驚呼出聲,就算他們不相信太子,也是無條件地支持陛下,他們知道陛下並沒有懷疑太子,只是礙於情勢不得不痛下決定…所以,太子殿下,別鬧了啊,快解釋啊親求求你了親!

“是。”在一部分人的殷切期盼下,在一部分人的陰謀得逞下,在剩下那些人的懷疑猜忌中,皇甫長安抬着她那狂帥酷霸拽的下巴,傲嬌地開口。

“兒臣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只不過…兒臣相信,清者自清!”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皇甫胤樺也是不想的,然而他別無選擇,皇甫長安當堂殺人,毀屍滅跡…如此罪行,無論如何也要給眾人一個代,不然今天的局面就沒法收場了!

“來人,將太子和二皇子打入地牢,聽候發落!除了孤王的命令之外,誰都不準探視!”

“是!”一隊護軍迅速奔進來,將皇甫長安團團圍住,彷彿早先演練了幾百遍似的。

皇甫長安不屑的嗤了一聲,上前挽着皇甫硯真的手,張狂依舊,完全跟狼狽沾不上邊兒:“二皇兄,走,咱們去地牢裏玩兩天!”皇甫硯真垂眸,清冷的面容上是難得的温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