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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太子威武,逆襲上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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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兵把守的地牢內,燭火黯淡昏沉,外界連一絲光線也照不進來,更別提有風吹進,靜謐的空間乾燥而沉悶…在地牢的最裏端,燈光惻惻,透着一陣陣寒涼,刺骨的冷。

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蕭索沉寂,壓抑,黑暗,令人窒息。

除了…從鐵框裏傳出來的那支小曲兒,輕快的調子和周邊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異常的不河蟹!

“天上的星星不説話,小受滴‮花菊‬濕噠噠!夜夜想起攻滴黃瓜呀,雞摸的一朵雛‮花菊‬兒…啊啊啊,啊啊啊啊,夜夜想起攻滴黃瓜呀,小受滴‮花菊‬更濕啦~”皇甫長安一襲白衣鑲紅邊兒,袖口和領子上都用金絲線鑲着瑰麗的圖案,隱隱透着一股面兒來的貴氣,只不過…這身衣着跟她那翹着二郎腿靠在牆壁上哼着下小曲兒的形象,實在是大相庭徑!

另一側,骨秀的男人一身素淨青衫,垂頭端坐在她的左邊,此刻正拿着一方純白的手巾輕輕地幫皇甫長安拭擦指尖上沾染的血跡,就連指甲縫裏的血漬都摳得乾乾淨淨。

看着皇甫長安現在這模樣,恐怕誰都想不到這個看似遊手好閒的傢伙,剛才還在大殿上徒手殺了一個人,其手法之狠絕毒辣,着實令人髮指!

雖然説,皇甫硯真不是第一次瞧見皇甫長安出手殺人,但每逢她動手,還是免不得會心驚。

倒不是覺着她太過狠毒…生於皇族,又能有誰手裏是乾淨的?只是,皇甫長安不出手則已,一旦起了殺意,那股子鋪天蓋地的煞氣,以及一擊必殺的氣勢,還有那迅如雷電的速度,就彷彿…她對此早就習以為常?

皇甫長安自小養尊處優,仗勢欺人,要懲處誰從來都是一個眼神一句話的事兒,幾乎用不着她親自動手,所以皇甫硯真有些不解…她這種雷厲風行的殺人手法,是什麼時候學會的?

“長安,你殺第一個人的時候是幾歲?”

“記不清了,好像是五歲的時候…”皇甫長安靠着牆壁哼着調子在盤算着什麼,對皇甫硯真的問話沒有防備,聽他那樣一問隨口就回答了他。

皇甫硯真眸光微爍,不免覺得意外…竟然是五歲?到底是什麼事情,才會得五歲的小孩子動手殺人?!

等到話説出口了,皇甫長安才稍微回了神,一抬眸便對上皇甫硯真驚疑的眸子,不由得扯起嘴角笑了笑,並不覺得驚慌。

“二皇兄,有些事本宮沒打算瞞着你們,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跟你們坦白,你也不要覺得奇怪…”聽她那樣説,皇甫硯真不免在心頭劃過一縷失落,卻還是垂眸應了下來。

“好,我不問了。”皇甫長安不肯跟他坦白,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還不夠相信他。

見他如此,皇甫長安就知道丫的玻璃心又開裂了,次奧…男人真是比大姨媽還麻煩,尤其是像二皇兄這種七竅玲瓏的傢伙,聰明過了頭,又又較真…唉,繼續跪求育兒手冊!不然給本‮花菊‬栽培寶典也行啊!

支起手臂傾身靠過去,皇甫長安一手攀着皇甫硯真的肩頭,湊到了他的耳際,蠱惑道:“二皇兄,你要是真心喜歡我,就該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皇甫硯真側過臉去看他,他們兩人本來就捱得很近,這一轉頭,四片瓣險些就貼在了一起,“那麼你呢?明知道我想要答案,卻説還不到時候?那什麼時候,才算是到了時候?”牢房外,不遠處站着兩名守衞,原本是面對面隔了十餘步站着的,見狀不由得緩緩靠在了一起,偷偷瞄着鐵柵欄內的情形,悄聲耳語。

“快看快看,太子殿下和二殿下…親在一起了!”

“太子還真是斷袖啊…”

“廢話!不然你以為東宮那麼多男寵,是養着當擺設的啊?”

“嘖…長到這麼大,可算是見到一個活的斷袖了…不過太子真特麼禽獸啊,連自己的皇兄都不放過。”

“就是,簡直禽獸不如!可惜二殿下那麼好的男人,這要是傳了出去,得破碎多少千金小姐的芳心啊…!”

鐵牢內,情深意切的兩人似乎忘了自己現在正身陷囹圄,四目相對,一個眼角帶笑,一個鳳目含嗔,雖然是兩個人,雖然靠得那樣近做出那種叫人羞澀的舉動,卻因為頂着兩張俊美的臉皮,並不令人覺得噁心,反而散發着一種賞心悦目的美

凝眸看進皇甫硯真的眸子裏,皇甫長安並無心虛。

“我自然也是相信你的,如果我要哄你,大可以編排個藉口出來騙你…現在我不説,只不過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覺得無從説起…等哪一天我理順了路子,再跟你説好不好?第一個就跟你坦白,怎麼樣?”皇甫硯真對她的心意,她自然比誰都清楚透徹,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皇甫長安,二皇兄也不會做出半分傷害她的事情來,但靈魂穿越這麼門的事兒…攤誰誰都覺得不可思議,就連她都花了整整三天才能接受!要是就這麼大喇喇地説出來,指不定人家當她得了失心瘋…

聽到那句“第一個就跟你坦白”皇甫硯真的面才稍稍緩和了幾分,不再繼續深究…清冷的眼眸因着兩人捱得太近而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幾許妖冶,便是連嗓音都變得温柔了起來,撫在皇甫長安際的手指微微收緊,似乎在忍耐着什麼。

“那好,我等你跟我説。”琉璃的眼眸中倒映着那張絕美的面容,狹長的眼尾,微蹙的眉梢,頗有幾分慾的滋味兒,那種還拒的模樣兒看得皇甫長安一陣心旌搖曳…即便知道在這外頭不能亂來,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逗二皇兄幾下!

揹着牢房的鐵門,皇甫長安接着兩人的身子擋着,忽而伸出手探入皇甫硯真的衣內,貼着那温熱的肌膚緩慢遊走,時而輕時而重,偶爾還壞心眼的掐上一把…這種類似於在外人面前偷情的覺,有種説不出的刺和美妙,簡直叫她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