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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婉月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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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建議,有兩位人士是相當不滿的。一位是傅文升,他差點就要拉着婉月騎馬回中原去了,這是什麼鬼地方,竟然將他的温柔賢變成球場上的彪悍猛女?傅文升無比恨自己把婉月帶來西域,更無比恨自己把婉月帶去楊家。另一位不滿人士,肯定是那落單的初緣了,隊長堅決不肯要初緣,惹得初緣心裏一萬個恨意,鬱悶之下與傅文升沆瀣一氣咒罵蹴鞠害人不淺,並強烈勸阻婉月不要去踢什麼蹴鞠。而婉月心意已決,不聽任何勸阻。

為這事傅文升心裏還狠狠地恨了婉月一下,發誓晚上不去找婉月,即使沒有初緣在那裏礙手礙腳了他也不去。可是這漫漫長夜要如何度過呢?剛發完誓傅文升就後悔了,可為了顏面硬是死賴在自己牀榻上,男兒一言重千金,豈可輕易反悔?不去不去**就這樣死撐到半夜,仍是睡不着。無奈之下一狠心,就這麼決定了——誰説男兒説過的話就不能反悔?反正又沒有人知道。傅文升為終於給自己找到台階下而歡欣不已,高高興興地找他的小子去了**能夠進得蹴鞠隊,楊月華是如此動,第二天幾乎是一大早,她就來叫婉月了。這是她們成為正式隊員的第一天,遲到的話可就不太好了。可憐婉月,被傅文升半夜吵醒折騰了好一番,本來就沒睡好,還要這麼早起,其痛苦之情溢於言表。好在婉月同樣很動,內心的興奮多多少少衝淡了疲倦。於是撇下仍在酣睡的傅文升,自己與楊月華去鞠場了。

婉月和楊月華雖然進得球隊,但要面臨的巨大挑戰將是顯而易見的。首先最急迫的問題便是體力,體力是婉月最致命的弱點,這個足不出户的嬌弱女子哪有那麼多力氣經得起烈的奔跑和爭奪?幾乎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婉月便因體力不支而倒地。楊月華的情況雖然好一點點,但也是筋疲力竭,累不可支。直看得隊長連連搖頭,眼看離下場比賽不到十天,這兩個新進隊員力量卻如此弱小,這可怎麼辦是好?為了鍛鍊婉月和楊月華的體力,隊長狠下心來命令二人圍着鞠場跑上一百圈。

一百圈哪,這可相當於從楊府大院到這裏的距離的一半,想他們從楊府來這裏騎馬還騎了半天功夫,圍着鞠場跑一百圈,幾乎要一天的時間。對於從未劇烈運動過的婉月來説,跑一天的步也就等於在挑戰她生命的極限,沒準一不小心,她那脆弱細小的生命就會掛在這堅硬的鞠場。

但婉月是如此要強的女子,要她輕易説放棄本是不可能的事。不到最後關頭,她是絕不會輕言放棄的。

於是,如大家看到的那樣,在這個不大不小的鞠場裏,有兩個瘦弱無比的小女子在咬緊牙關死命地跑步。躲在遠處偷窺的傅文升等人看到這場景,都被隊長這彪悍的命令嚇得心驚跳。而傅文升,他的心都要碎了,真怕他那脆弱的小子有個三長兩短,急得抓耳撓腮,跺腳咒罵,簡直比那初緣還要誇張着急。婉月每挪動一次腳,傅文升的心就被狠狠地揪一下,這還得了,怕是婉月沒死傅文升先被揪死,傅文升鬱悶至極。

而當他們跑到三十圈的時候,終於因為體力不支而暈倒在地。急得傅文升初緣一個健步飛奔出去,摟着婉月就開始嚎啕大哭,而楊嶽雄見妹妹暈倒,終於良心勝於**,跑出去抱起妹妹癱軟燥熱的身體往陰涼處走。得鞠場其它訓練人員面面相覷,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裏冒出來。

隊長見有人干涉自己的隊員,走上前去推開傅文升,遏令這三個莫名其妙闖進來的人馬上離開這裏。傅文升一見是這個滅絕人的可惡隊長,氣不打一處來,哪管她是不是女人,走上前去,惡狠狠地一拳打在隊長臉上。好傢伙,他這一拳可是用了八成功力,身為女子的隊長哪承受得了?頓時鮮血直,大有雪山崩發之勢,嚇得其他幾個練球的女隊員大聲尖叫,那聲音跟排山倒海似的,此起彼伏。即使是聽慣女人尖叫的楊嶽雄也被驚訝到了,訓練過的女人到底不同凡響。不過他覺得還不過癮,要充分發女人的潛能,只能一次下足猛藥,只見他輕輕放好妹妹,怒氣衝衝走到鬱悶的隊長身後,一個飛腿踢出去,隊長瞬間消失在公眾的視線裏。這下不止女子隊員了,連傅文升都吃驚地張大了眼,回想起來這隊長是女人的事實。大夥被這個男子的行為徹底汗倒,一時忘記了反應,等到反應過來,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絕對達到了楊嶽雄預期的效果,他在心裏得意洋洋地對自己擠擠媚眼,後又抱起可憐的妹妹,失聲痛哭。

而暈倒的婉月和楊月華,被這尖叫聲嚇醒。睜開眼,看見抱着自己的一臉痛哭的人,全身一個機靈,大叫一聲不好,閃電般起身四處尋找隊長的身影。只見隊長正結結實實地貼在球門半丈高處,婉月和楊月華兩眼相望,傻了眼。天,這也可以**傅文升和初緣見婉月醒來,頓時歡心不已,正要表揚他勇敢的小子時,只見婉月一抬手,一個耳光踏踏實實地甩在了他臉上。傅文升暗驚,才被訓練小半的婉月已有那隊長的彪悍勁,要是繼續跟着她混,此後還得了?只怕自己這個習武之人也奈何不了她的。傅文升暗下決心,今天説什麼也要將婉月帶走,挽救這個途的羔羊於危難之中。

傅文升捂住臉,一臉無辜地問:“你為什麼要打我?”初緣也吃驚,跟着附和“是啊,婉月為什麼要打他?你是不是被西域的妖怪附身了?”每當傅文升看初緣不順眼就借西域妖怪恫嚇她,得初緣現在疑神疑鬼,老以為西域妖怪已經盯上自己,晚上都不敢一個人獨睡。所以,她昨晚其實是擠着婉月的牀的,後來傅文升來,見初緣又在,壞心腸的傅文升扮鬼怪嚇初緣,愣是把初緣給糊到了楊月華的牀上。

婉月不理傅文升,執意要起身。可剛剛跑完三十圈,婉月此刻全身痛得不得了,才掙扎半下,就又重重摔了下去。

這邊楊月華先婉月恢復過來,慌忙起身,踉踉蹌蹌地走到隊長身邊。隊長已經被人從那上面擔了下來,此刻臉上是紅一塊的黑一塊,鬱悶之極!

正當婉月和楊月華手足無措之時,遠遠地走來一小隊人,為首的是個藏青風衣的男子,身高八尺有餘,五官甚是俊美,且氣質高貴至極,毫無楊嶽雄的輕浮之態與傅文升的飛揚跋扈。

楊月華和婉月看得呆住:如此這般的孤傲清冷,怕是婉月都不能及的,這是什麼人?

隊長見男子來了,掙兩個女子的扶持,所有女球員都畢恭畢敬地齊聲問候到:“公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