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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漢姑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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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相安無事!楊嶽雄照舊對婉月暗送秋波,虛寒問暖,初緣照舊酣暢淋漓地大快朵頤。而,只有婉月知道,此刻傅文升的心裏有多糾結,他簡直如履薄冰,深怕熱請似火的楊月華突然向大夥宣告她喜歡傅文升。所以當楊月華叫住傅文升的名字時,婉月和傅文升同時觸電般地丟掉了筷子,而傅文升含在嘴裏已經嚼爛的塊也天女撒花地噴了出來,毫無遺漏,全噴在了初緣身上。可憐的初緣***你那尖叫絕對有地崩山搖的能量。

楊月華肯定是不知道他們二人為何有這麼大反應了,一時場面變得有些詭異。傅文升慌忙解釋,説:“嗆住了,嗆住了**”得楊月華怪不好意思,楊嶽雄趕緊示意妹妹遞手帕給傅文升,楊月華沒能意會,咂吧着眼睛看住哥哥,以為他嘴巴筋,遞給他一碗水,楊嶽雄憤憤地喝下:這個妹妹,果然是大無腦!

等傅文升終於平息下來,楊月華才説“傅公子可聽説過漢姑泉?”不是告白,傅文升放下心來,點着頭答應。自己來西域不就是想帶婉月去漢姑泉嘛。

“漢姑泉有個美麗的傳説,説漢姑泉是一位漢族姑娘同她的愛人所化,喝了漢沽泉的水就可以許一個美麗的願望。我想盛情邀請傅公子去漢姑泉遊玩,不知你願意不願意?”好傢伙,這妞忒聰明的嘛,如此告白方式,既不會太過直接,又把濃濃的愛意順利傳達。看來自己這個妹妹不止大而已!

這廂得意,那廂苦惱!傅文升不知作何回答,若是説不去,勢必得罪楊家的人,若説去的話,那自不消説,是肯定不能去的!

好在笨蛋初緣終於發揮了她無知的優勢了,一聽可以給愛的人許願,她立馬舉手搶答“我要去,我要去***”楊月華竟也點頭答應,毫無不快的神情,難道是傅文升想多了?不過這次他倒是真心起初緣來了。

“我們可以去那裏蹴鞠。那裏是聚居中原人士最多的地方,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蹴鞠比賽,憑婉月的身手,我們一定可以取得冠軍的。”楊月華説得動,竟手舞足蹈起來。

繞來繞去,楊月華的心思竟在蹴鞠上。楊嶽雄忍住鄙夷,在心裏對妹妹翻了五個白眼:果然像她的智力,孺子不可教也。

倒是傅文升頓時輕鬆了下來。但為了避免與楊月華的直接鋒,他推辭道:“不不,在下與楊伯父還有要事相商,就不去了。”説曹到。楊泰那富有特朗笑聲早已聲聲入耳,傅文升在心裏大叫個不好。

果不其然,楊泰説道“文升不必擔心,這些生意上的瑣事我自會與令尊洽談,你只管去玩就是。”傅文升吃了一驚,以為是楊泰耍計謀,父親早不問世事,怎會跟他談生意?誰知傅老爺果真在其後出現,並説“文升就答應吧。”自己苦勸十年不得結果,這個怪老頭不但請得父親來府上,竟然還讓父親管生意?傅文升的自尊心受到極大傷害,他幾乎是咆哮般地説道:“是你自己説這裏有難纏的江湖人士,要我千里迢迢趕來西域的,可結果呢?你竟然讓我去玩?你耍我?”傅文升果真憤怒至極,昨晚他還找了殺手去打探究竟是誰在騷擾楊家,今天得知是這樣,他簡直快失去理智了。

楊泰也並不生氣,仍舊用他那特笑聲化解尷尬。他飽含深意地説道“可是你此行的目的不也達到了麼?”傅文升了氣,將頭轉向父親,希望他能給自己個説法。只見傅老爺微微搖頭,只是表示支持楊泰老頭。傅文升憤怒地甩袖離開了這裏,吩咐下人備馬:玩就玩,是你叫我玩的,我就玩個昏天暗地給你看!

婉月見傅文升出了久不見的放蕩不羈,她微微擔憂起來。傅文升,此刻該是異常難過的吧?婉月責怪自己不能給他安,傅文升的難過又加倍轉移到了婉月心裏。

一行五個人就這麼各懷心思地去了漢沽泉所在的鎮——蒲類海鎮。這個鎮的名字取自那漢族姑娘的愛人——最後同破壞湖泊的山魔同沉入湖底的英雄的名字。

如楊月華所説,這裏滿是中原人,人們穿的也都是袒束身的唐裝,絲綢等,並且,蹴鞠在這裏相當免費。路過他們的五個人其中就有三個人手中拿有蹴鞠,或者衣服上畫有蹴鞠球,無論男女老幼皆是這樣,蹴鞠藝術竟然發展至此,比中原本土都要誇張,難怪楊月華要來這裏了。這裏簡直是蹴鞠愛好者的天堂。

最不可思議的是,這裏果真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蹴鞠比賽,傅文升一行人剛到此地就遇上了本月規模最大的比賽。

蒲類海鎮的人本是在此地經商的唐人,因長期居住於此,思想受到東西方的衝擊和影響,比較起中原人來,相對顯得開明熱情得多。而這裏的女子蹴鞠也格外繁榮,到處有在大街上走的女蹴鞠手,她們不是藝伎或**,而是專業的蹴鞠手,替各大富豪鄉紳踢比賽,地位跟男蹴鞠手一樣,深受人們尊敬。

因為踢慣了花球繡球,當婉月聽説女子還可以這樣踢球時不免出無限的嚮往之情,這也難怪楊月華如此熱衷蹴鞠了,在這裏,女人竟可以在小小的球裏得到意想不到的尊嚴,多麼神奇!所以,當楊月華拉着自己向觀看比賽的人羣中跑去的時候,婉月不但沒有拒絕,反而相當配合地一路小跑跟上去。

比賽開始。據説這是本地最強大的兩隻女子蹴鞠隊,雙方球員都堪稱是可以和男子進行比賽的優良選手。一方身着紅鑲邊球衣,一方身着黑鑲邊球衣,每隊都是五人次。雙方球員在設有風眼的鞠城拉開陣仗,隨着判官的一聲令下,雙方同時將球拋出,接住,再傳球,轉球,門。啊,進了!人羣爆發出陣陣歡呼,楊氏兄妹都動得歡呼雀躍,拍掌吶喊!場面如此浩大,染得婉月都忍不住要像楊月華那樣歡欣鼓舞了。隨着比賽的進一步進行,賽事也越來越緊張,人羣的歡呼聲也一高過一。而當比賽終於結束,婉月和初緣也差不多叫得疲力竭了,本來就是兩個小嗓門,經過這樣一折騰,婉月和初緣差不多喉嚨要廢掉了,儘管如此,她們仍是動異常,恨不能把最後一絲力氣也使上,這種酣暢痛快的覺是婉月從未體驗過的,這種大喊大叫的失態之舉也是婉月從未經歷過的,連婉月自己都覺得奇怪:剛剛那個狂呼亂叫的女子是自己麼?可是叫過之後全身是如此輕鬆,好似卸下了一切煩惱憂愁,不再是自我,完全地忘記了自我。這覺多麼奇妙!婉月開心地笑起來!

當然,傅文升是不會跟着人羣歡呼的,他本來就討厭蹴鞠,看到女子像男人那樣在鞠場奮力地追球,他簡直覺得不可理喻。只是看到婉月也如此地興奮痴,他才沒有罵這些看球的人是瘋子而已。

比賽結束後,天也快黑了。興奮的一羣人開始往客棧走。這走到哪裏聽到的都是蹴鞠和關於今天的比賽,傅文升眉皺得老高,心裏一萬個不,心想着趕緊去那漢沽泉,喝了水趕緊走人,再耽誤下去,怕是他那温婉的小婉月都會變成一個可怕的悍婦的。

然而不等傅文升去漢姑泉,婉月就在晚飯後宣佈了她們要去參加蹴鞠比賽的事,當然,某後的黑手是那個狂熱球楊月華。她們竟然找到了今天輸球的黑衣隊,要求加入她們替她們踢球,而在婉月和楊月華展示了幾個球技後,隊長答應了她們的這個瘋狂提議。預備明天就讓她們參加正規訓練,十後重新向紅衣隊挑戰,雖然二人在體力上稍顯不足,但她們天衣無縫的傳球深得隊長的心,即使不了風眼,單是傳球也是兩位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