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月隨夫入楊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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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傅文升和婉月在西域小鎮也轉了小些時,大大小小的稀奇玩意兒也見識了個遍,眼看不得不該辦正事了,傅文升終於帶着相當不情願的心情開始聯絡傅家的人,這讓那羣等得都快瘋掉的人終於終於回覆了身體健康,他們幾乎都要懷疑傅文升到底來西域幹嘛來了,心中的不快化作無數烏鴉從心底來回穿梭。
其中最大最黑的那隻烏鴉怕要數初緣心裏的了——眼見自己對少主人的好印象一點一點消磨殆盡,初緣發誓誓死不再離開婉月。可憐的傅文升,心裏還在為終於見不到煩人的初緣而興高采烈呢。
所以,當傅文升見到赫然杵在人羣中的初緣時,他的尖叫不下於初緣——而當兩人相視尖叫的當口,早已笑得人仰馬翻的婉月,幾乎小跑上前和初緣相擁。主僕二人在這怪異誇張的地方終於找到藉,可憐傅文升,心裏對婉月和初緣十萬八千個不滿加鬱悶。心想着:今晚婉月肯定不會與自己同睡了。
而另外讓傅文升無比頭痛的是,楊家已經連發十封邀請函邀請傅文升入住楊家了,雖然傅家早已向楊家言明他此行會攜子同來,但信函中並未提及任何有關他的新婚嬌的事。也罷,傅文升只能理解為他們故意遺漏這一無比重要的事情,好讓自己不要太難做。本來嘛,楊家和傅家惹上這麼多麻煩事都怨他的這位高級神秘美嬌,要是楊家公然邀請她去府裏的話,怎麼樣都不那麼太好吧。但是但是,傅文升對人家的這般善解人意還真是不領情呀,想盡辦法要讓婉月跟他混進楊府去,哪怕一晚上也要去,本來在這裏就多了個麻煩的初緣,他可不想楊家又來多管閒事。要命的是,傅文升總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帶個女子在身邊吧?説是家屬?那肯定會惹得楊家的強烈猜疑的,不行不行。説是丫鬟?自古沒見過哪個公子出門大老遠的要帶着丫鬟的,而且是兩個,説出去傅文升的高尚名聲就保不住啦。不然怎麼辦呢,傅文升為此茶飯不思、夙夜不寐,就為找一好主意,能把婉月堂而皇之地,帶進楊府去!傅文升深知阿藏家如此強烈地邀請自己前去,肯定有重大事件相商,一時半會兒是結束不了的。而自己和婉月才成親數就馬不停蹄地連夜趕來(雖然是開了那麼幾天的小差~~),連娶的覺都還沒嚐到就要來什麼莫名其妙的西域楊家大院,傅文升的鬱悶之情豈可言表?
所以,看官們請注意,你現在看到的這個身穿通身黑便衣,繫繡龍錦帶,頭髮高高紮起,儼然一副江湖小俠女模樣的女子就是婉月了。這個素來端莊正統的小子到底拗不過丈夫的無賴要求,穿上這套夜行衣,跟着傅文升赴宴去也。
當然的,肯定的,初緣也在一起。傅文升對此是毫不掩飾的不滿。
而婉月和初緣的身份就是:中原蹴鞠藝伎!
開什麼玩笑,不就踢球嘛。想當年婉月可是向晚樓絕無僅有的蹴鞠天才,那可是相當的轟動呀,有詩為證:畢罷了歌舞花前宴,學成齊雲天下圓。蘇城的大男人小男人有誰不知道向晚樓的花魁婉月的繡球的?婉月一出馬,銀兩滿天撒——婉月可是憑藉一人之力就賺得向晚樓的繁榮鼎盛呀。而在那些把銀票當紙票撒的人之中,最賣力的就是傅文升了。這個玩遍大江南北的傲慢俠客,縱使自負至極,到了思的年紀也不得不暫時低下自己昂上天的頭顱,開始四處找尋如意佳人了。而江湖上的俠女們,要不是長得憤世嫉俗就是真的憤世嫉俗,傅文升和她們,除了愛好打架就找不出其他共同點。絕望之下,傅文升將目光投向了某某地,在混跡了好些個俗不可耐的女子後,他終於遇到他的寶貝婉月了,這個心比天高的女子簡直生來就為當他的剋星,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乖乖拜倒在她鮮豔奪目的石榴裙下。
好在,黃天不負有心人,傅文升終於收服這頭倔強的小鹿了。
看着婉月重新穿上這久違的蹴鞠藝服,傅文升的回憶如水洶湧,心裏鮮花開得漫山遍野,猛抓過婉月,在她嬌豔滴的上狠狠親了一把,羞得婉月的臉紅得賽過那紅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