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冰冷厚重的鋼刃貼在芋妲的細膩皮膚上,往下一寸便是奔騰的動脈。巨大的恐怖征服了芋妲,滿心害怕的她膽怯地抬起雙眼,喉嚨發澀。
看着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不敢置信地見到他從懷裏拿出那張廢紙,那張報告單扔在身旁,往上啐了一口唾沫。十七歲少年重的呼有如雷鳴,噴吐在芋妲的臉上。
“姐姐…”殼生的話音低沉而憤怒。
“你一開始就是個只知道虛榮的賤貨。”眼淚混合着羞辱與恐懼,從芋妲的雙眼奪眶而出。
“不要傷害我…”她的聲音帶着哭腔“我當時錯了,不該砸你的頭,殼娃你回來吧,我…我們像以前一樣,你還是我的弟弟…不要…”
“不要傷害?你憑什麼敢這麼説話?”殼生的匕首又往她脖子上抵緊了一步,側着頭向身下的芋妲展示可怕的傷痕。
那被她當時砸得鮮血淋漓的印記。獸在男孩的中翻騰,他的塊塊背甲狀的硬痂灼熱發燙,如同毒霧來臨時一樣,催動着他的慾望,他的陰莖高高上翹,鼓脹的紫紅龜頭彷彿要把褲子撐破。
身下壓着的這個女人其實不賴,是吧?眼下就有這樣的女人,何必跋涉到下游的村裏去撿婆娘呢?他小時候一直覺得姐姐是漂亮的,常盯着她瀑布般的黑髮發呆,儘管之後見過勘測船上的城裏女人後,漸漸忘了對芋妲的覺,此時此刻,這種誘惑又回到他的身上。
殼生受着姐姐的驚恐,舐着嘴,左手伸進麻紗衣裙,暴地翻起衣服,肆意芋妲水滴形的房,頭凸出,汗珠細密,他太硬了,幾乎無法再忍,想要騰出手來解開自己的褲帶。
“不要,求你…”芋妲小小的聲音變成了乞求。
“把刀從我身上拿開,我們可以,可以到房間裏去,去做…”
“去做什麼?”殼生毫不留情地俯下頭來,近姐姐的臉龐問道。芋妲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在那兒…在那兒幹我。”***即便在若干年後,殼生也沒有忘記人生的第一次愛,那個夜晚,他像滑溜溜的魚一樣,一下進入了芋妲濕潤幽深的陰道。窗外的月光透過不化的水氣,照在茅屋裏姐弟的體之上。自進了房間後。
那如火的憤怒與戾氣莫名融解了大半…溶解成了他的征服與她的屈從。芋妲噎着,在牀頭狼狽地慢慢下自己衣裙,不敢抬起眼睛,而她的弟弟早已急不可耐地蹬掉了褲子,着發燙的陰莖立在她的面前,等待着她終於徹頭徹尾地認輸屈服。
芋妲忽憶起那兩個女檢測員評價她的不堪入耳的話,她無地自容,不敢正對弟弟,只敢跪在牀上抬起部,而臉頰深埋在枕頭下。夾緊的腿雙在草墊牀上,怯生生地向後敞開,出黑雜亂的陰道口。
她又一次止不住哭出聲,但這一次不是因為恐懼,她無助地發現,自己的下體居然…居然又濕了,她暗暗罵自己無恥,真的就這麼癢嗎?自己原來真是一個愛慕虛榮且下賤的姐姐嗎?
原來自己的命終究如這孢子毒霧一樣濃稠噁心,無處可逃…實際上,姐弟倆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是,自從芋妲的兩個卵巢被孢子染後。
她的生殖系統便被改造,男染者的氣味會對她有天生的催情作用,她年輕的體非常誠實,從殼生把她壓在牆上開始,她的卵巢便躍躍試,等待着的快促進排卵。
月光下,殼生扶着姐姐圓潤的部,下體昂然不可一世,他不急着入,他在享受着這片刻的無上征服,看着昔心高氣傲的芋妲跪在面前提起股。
龜頭不興奮得分泌出幾滴粘,他滿意地用手將它抹在芋妲的陰部,受着兩側的肥厚陰夾住手指,探索着女人的奧秘。
他似乎知道了要從哪個口進去了。殼生的下體了上去。於是他一下子像魚一樣,遊進了芋妲的陰道。
女人的滋味就是這樣的嗎?他緩慢着,受在內動自如的覺,慢慢進入狀態,就是像魚一樣,他想,甚至那腥味也一樣。
就像遊進了藍海洋的深淵…嶙峋的海底山谷遍地橫陳,周圍無盡的深水裏遊弋着發光的水母,時漲時縮,顏變幻…一切都在充滿生機地湧動,一下又一下,有節奏地鼓盪湧動…隨着征服者的而湧動。
他從幻象中回過神來,睥睨着身下默默承受的女人。熄滅的怒意重又燃起,怎麼…就這麼一聲不吭的糊了事?下面不已經洪水氾濫得不可開了嗎?
他猛地把芋妲的雙臂抓過,讓她的上半身離牀面,隨即是一波瘋狂的攻勢,猛烈地撞擊部,迴盪着“啪啪”的皮拍擊聲,合處也止不住地發出啵啵的濕潤水聲。
“不是説我是怪胎嗎?是誰更不要臉,誰更下賤,啊?”芋妲説不出話來,全身隨着陰莖的撞擊而搖晃,滿頭亂髮飛舞,而喉中發出“嗚”的哭腔。
她試圖抵抗快的侵襲,不能…決不能承認自己淪陷於這背離倫常的愛當中,但是來的是更強烈的快,幾乎把她神志不清的的頭腦攪化…終於。
在芋妲高的時刻,殼生使出時的全身氣力拍了一下她的圓。下同母異父的姐姐無力地哭叫一聲,癱倒在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