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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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坐在妹妹牀頭，給她説她小時候的事情，經常説着説着我就覺彷彿回到了小時候，我坐在家裏的客廳點着蠟燭抱着妹妹説故事的時光。

雯婷從小就怕黑，每次回家我都給她點好多蠟燭，因為當時沒什麼錢，我們儘量不開燈，用電太費了，我怕妹妹害怕，每天晚上除了做作業，我們都關着燈點着蠟燭説話講故事。

連着五天，我幾乎寸步不離的守在妹妹身邊，病房做衞生的阿姨看到我蓬頭垢面的，叫我去洗個澡睡一覺，請個護工來看着妹妹，我可不放心妹妹被別人照顧，保潔阿姨這幾天都是幫我帶打飯上來的，知道我一直沒出過妹妹病房。

“小夥子，你這些子天天就在這守着也不是個事啊，累壞了怎麼辦，你要真不回去的話，這樣吧，這層樓盡頭往左拐，一直走到走廊最盡頭，有間沒有門牌的屋子，那裏是以前的供熱室和泵房值班人的休息室和廁所，現在這個泵不用了。

那裏有熱水，還接了一條管子出來，現在幾乎沒什麼人用，只有我們少數幾個夜班做衞生的人和護工偶爾用那裏的熱水洗衣服，最裏面有個隔間是廁所，你要是怕妹妹沒人看着，我替你看會，你去洗洗，你看你頭髮都亂成什麼了。

“做衞生的阿姨對我説“唔，謝謝哈。那阿姨你幫我看一會她，我一會就回來。”我也是覺得渾身難受，頭髮也癢癢的不行，洗個澡能解乏，但是又怕離開妹妹太遠，這個阿姨説的正是我需要的。

我趕緊跑到醫院樓下的小超市買了巾和香皂回來往走廊外走去，路過護士站的時候，那個幫我給妹妹擦身的護士正好在值班，我怕她又笑話我，趕緊低頭走過去了。

原來這裏是樓層的盡頭，還有一扇門關着，平時果然沒什麼人會來這裏，沒想到在這還有如此安靜的一小塊天地，最裏面的隔間是廁所，有條接出來的水管。

有從醫院自己的水泵裏接出來的熱水，温度能調，還真不賴，我趕緊關上門，這個門就是沒有銷鎖頭，管不了這麼多了頭髮已經癢癢的不行了。

窸窸窣窣的了衣服，放在門口的舊凳子上，我在那個隔間裏把熱水水温調好，衝起熱水澡來，温度很合適很舒服。

幾天來沒沾水的我，到了一絲温暖的覺，我盡情的享受着着片刻的舒，温熱的熱水從我頭上下來，我閉上眼睛，享受着這片刻的舒坦，彷彿忘記了前幾天發生的事情。

專心的體會着熱水的温暖和舒，水慢慢從頭上滑過我的身體，以前經常和小樂一起洗鴛鴦浴，那時我喜歡被她摟着，用身體給我擦沐浴，我沉浸在回憶和幻覺中，彷彿老婆正在從我後面環抱住我，輕輕抓住抓住我的陰莖慢慢的，我的陰莖已經立起來。

忽然我清醒了一下，發現陰莖上被撫摸的這種覺太真實了，我低頭一看，果然一雙細白的小手正抓着我的陰莖輕輕地在捏，龜頭紫紅的着，當時嚇得我差點蹦起來，想喊卻又叫不出來。

緊張的用力掙扎，猛然扭過頭來，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個幫我給妹妹翻身的小護士，正笑嘻嘻的看着我，身上的護士服已經濕透了大半，非常的蕩。因為她不在病房的時候是不帶口罩的，這幾天我也見過她的真容幾次，長得漂亮的。

此刻我僵硬的愣在那裏，熱水還汩汩的留下來，澆在我的大腿上，迸濺出的水花，彈在我倆之間。

“你這是幹嗎啊？差點把我嚇死知道嗎？”我壓低了聲音朝她説道。

由於怕被別人聽見，我又不敢大聲叫。

“呵呵，至於把你嚇成這樣嘛？我又不是鬼，我幹嗎？還不是你在這耍氓呢，帥哥？醫院裏都敢光了洗澡。”她壞壞的看着我，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手又向下一把攥住了我還立的雞巴緩緩擼動起來，我趕忙一把拍下她的手，抓過巾來擋住下身。

看着她直勾勾的站在這裏欣賞我的體，身上的白的護士服已經被得濕噠噠的，隱約透出裏面黑的內衣痕跡。

“姑娘，別鬧，我妹還在病房呢，我趕緊洗個澡回去還得看她呢。我沒心情和你逗…”

“誰是你姑娘？其實吧，這幾天我沒事就偷偷的過來病房看着你，看你是不是又欺負你妹妹了，沒想到你經常偷看你妹妹的股，我都看見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她笑眯眯的説着，我看得出來，她是在要挾我，但又不知道她是出於什麼目的。

“嗯，有些事，我説了你可能不信，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

“哼，什麼苦衷？戀妹狂，不過我就是看你長得特別像我以前的男友，而且身材還這麼好，所以才對你比較欣賞的，你快洗吧，彆着涼了，要不要我幫你擦背啊？

“她説着就上來扯掉我擋在襠部的巾，用手甩着，我完全在一個才見過幾天面的女人身前，自己老婆剛剛過世，心裏很不是滋味。

“小妹妹，我老婆剛走，你這樣不怕她在天之靈怨恨你嗎？”

“哼，你的事我都知道，我就是怕你想不開，再加上你又帥……一般吧…”她貌似覺得誇我有點不好意思，這才急忙改口“這才來安安你，想幫你緩解一下心情麼，我們學醫的，不怕這些，你別想嚇唬我。

算了，看你心情不好，我還是不打攪你了，你快洗吧，我去換件衣服，再去病房看看你妹妹的輸瓶，你就放心洗澡吧，洗舒服了再出來，放心有我呢。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我比你妹妹也不差吧，嘻嘻，快洗吧，小哥哥！

哦，對，你妹妹她有男友了吧？呃，沒事，我先走啦…“她説完，俏皮的一轉身關上了隔間的小門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木木的站在那裏，沒想到我的陰莖竟然騰騰的跳了幾下，她為什麼要問文婷有沒有男友呢？

心情很亂，我匆忙的洗了洗頭髮和身體，好幾天沒體會到這種被熱水遍全身的覺了，沒敢洗多長時間，趕緊擦乾身子出來，發現我放在門口舊凳子上的衣服不見了。

反而多出一套乾淨的男士服裝，連內褲襪子都有。下面還墊了一件白的女士背心，想必怕是在這髒凳子上沾了灰塵，應該是小護士留在這的，沒想到她還這麼細心，我的衣服可能已經被他拿走了。

我美美的衝了一個熱水澡，頓時覺輕鬆好多，穿着小護士拿給我的衣服，一身清香的洗衣味，然後回到雯婷的病房裏面去。推開門看見小護士正坐在妹妹身邊，看着手機。

“護士，你在啊，做衞生的阿姨呢？”剛剛發生的事讓我有點不知所措的問她“嗯，説是去幫你打飯了，你看你，長得這麼帥，大家都喜歡幫你忙，呵呵。”小護士説完，站起來示意我坐下。

“誒，吳旭，你頭髮還沒擦乾呢，巾給我，我幫你擦擦。”小護士奪過我手上的巾，踮着腳幫我擦起了頭髮，此時她已經換了一身乾的白大褂，由於我比她高，她給我揚起手擦頭髮，衣領打開了，黑的‮絲蕾‬罩還穿在身上。

“嗯，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聽見她剛才叫我，於是問了問。

“笨蛋！我這有名單，你給你妹妹買藥用的是你的醫保卡。”她的手很輕柔，擦着我的頭。

“那你叫什麼呢？”

“叫我小涵吧，我叫王涵。”

“哦，謝謝你，小涵，給我巾吧…”我突然覺得氣氛有點尷尬，不知道説什麼好，當着妹妹，雖然還在昏，我總是覺得讓護士給我擦頭髮不好意思。

“嗯，那我出去了哦，有事按鈴，不管什麼事，嘻嘻，就是對你妹妹可別耍氓了，還有注意她的管，滿了就叫我來倒。”小涵小聲的和我説着。

然後幾乎是蹦跳着走出的病房，這小丫頭，有時候看着跟雯婷似的，看着牀上靜靜躺着的妹妹，頓時淚水又了下來，畢竟這是我唯一的親人了，雯婷已經在醫院裏昏已經過了五天了。

期間李強和馮莉來醫院也給我送晚飯什麼的，有時候他們來了，我就在旁邊睡一覺，今天中午，莉莉帶着她親手做的飯菜來接我的班，我狼虎嚥的吃完之後，又美美的睡了一覺。

這一覺睡得很香，直到晚上8點多我才醒過來。

“呃，幾點了？我都睡糊了…”我坐起來，糊糊的看着馮莉問到。

“不到八點半，睡的很香吧？呵呵，剛才那個漂亮的小護士還進來看了你半天呢，還説你這幾天照顧妹妹很辛苦，我告訴她雯婷是你一手帶大的，她聽了之後都哭了，情豐富的小姑娘呢…“馮莉嘟囔着，我總覺她是在對我暗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