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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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看我突然停下來手裏的巾，雖然她戴着口罩，透過護士僅僅出的眼睛，看到了一絲蕩的眼光，可是我心裏卻十分驚詫。

“喂，你別愣着啊，沒見過自己親妹妹的身子啊？”護士眼睛裏出了壞笑，可她卻不知道我到底為什麼這麼的驚詫。妹妹的體，我從小就看過。

雖然最近幾年妹妹長大了我就沒再幫她洗過澡，可是她偶爾還是會出股被我看到的，她股上通體雪白，粉圓滑，而現在躺在病牀上的妹妹，股上卻有紅的楓葉形胎記，而這恰恰是沈樂原先股上的那塊胎記。

這還是我的妹妹嗎？＊＊＊在小護士的幫助下，我給雯婷擦乾淨了身上的汗水，由於妹妹的病號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小護士要去給妹妹拿一套新的病號服，等她剛走出病房，我趕忙掀開蓋在妹妹身上的被子，妹妹雪白粉的體赤的呈現在我的面前，雖然雯婷的身體很好看。

但是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她股上的胎記，我輕輕地把妹妹翻了一下身子，還怕把她手上輸的針頭碰掉，慢慢的，妹妹半側身子躺卧在了病牀上。

圓圓的大股正對着我，我定了定神，仔細一看，那一片紅的楓葉狀的胎記赫然展現在文婷的左邊股蛋上，位置形狀大小都和沈樂以前的完全相同。

我伸手了妹妹股上胎記位置的皮膚，柔滑的被我的手一按，輕輕地陷進去一些，沒錯，胎記絕對和沈樂的一樣，我再次肯定了這件事，但是手卻無法停下來撫摸妹妹的股了，因為從這個角度看上去，幾乎和我已經死去的愛一模一樣。

新婚這段時間，我對這個股是多麼的悉，我的手輕輕地在妹妹的股蛋上面滑動着，撫摸着。

“嗯哼！”突然在我身後傳出了一聲大聲的故意的咳嗽聲，我趕忙把手從妹妹的股上面拿開，蓋好被子，扭頭一看。

原來是剛剛出去幫雯婷拿病號服的那個小護士。

“摸夠了嗎？哼，對自己妹妹都這麼呀？”小護士用眼角瞥了我一樣，伸手開妹妹的被子，把妹妹的體整個了出來“過來，狼哥哥，幫我給你妹妹穿衣服！”小護士看着我，假裝生氣的數落我，眼睛卻是笑嘻嘻的那種眯眯眼，口罩遮着她的嘴巴，但是看得出她是在偷笑。

“其實…”我剛一開口，就被她打斷了“沒事的，你什麼也不用解釋了，我不會對別人説出去的，來，咱先給她穿褲子。”我拿起妹妹的小腳丫，放進褲腿裏。護士也把雯婷的另一隻腳到褲腿裏，我抱起妹妹，小護士把病號服的褲子給妹妹提到間穿好，又穿上了上衣，留下一個袖子沒有穿，因為她手臂上還有輸的針頭。

“狼哥哥，你好好看着你妹妹，等快沒了，你就按她牀頭的白小按鈕，我來給她拔針，別再對你妹妹動手動腳的了，這麼大人了，偷窺自己妹妹，嘿…“説到最後她竟然小聲的笑出聲來，得我臉上火熱熱的，實在不知道説什麼好了，護士出去了。

我看着妹妹敞開的上衣，圓潤的房由於平躺着有點平坦，但是也掩飾不住那種青盎然的拔，粉紅的尖，淡粉的暈都是這麼的俏皮。

但是現在我卻沒有欣賞妹妹體的興致，給她蓋好被子，我趴在妹妹身邊，想着雯婷股上那誘人卻又詭異的楓葉胎記，由於幾天都沒好好休息，竟然慢慢地睡着了。

由於這一夜的折騰實在是太疲勞了，我覺得睡得很沉，但是睡夢中似乎總是到身邊有人，糊糊的到有人碰了我一下，我一下子就驚醒了。

看到了馮莉正在給雯婷翻身，可能是無意中碰到我了“啊，大旭你醒了？我給文婷翻個身，碰到你了，沒事，你繼續睡吧？”

“唔…沒事，不困了，幾點了？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着乾澀的眼睛問着馮莉。

“剛來一會，回家洗了個澡，睡了兩個小時就過來了，路上給咱倆買了點吃的，我放桌子上了，你先趁熱吃點吧，明天我回家做點帶來，今天就湊合吧，你一天一宿沒怎麼吃東西了，餓壞了吧？你看我都忙暈了，都忘了你一直沒吃東西了。

““我不餓，吃不下…”我看着馮莉説到。

“不行，你還得照顧妹妹呢，自己要是再倒下，妹妹誰照顧？對了，李強在公司也請好假了，我讓他去通隊幫你處理查找那個肇事車的事情了。

順便過幾天幫你跑一跑樂樂葬禮的事情，樂樂不是少數民族麼？是要土葬吧？

““哦，對，我都懵了，麻煩你倆了。”想起來通隊那邊我還沒去過，這件事暫時只好由李強兩口子幫我代辦了，現在我是一步都不敢離開雯婷了，何況她的股上竟然又出現了沈樂的胎記，這能説明什麼呢？我覺腦子裏一片亂麻。

“瞧你這話説得，趕緊吃東西吧，一會李強來了，你和他一起去看墓地吧，有我在這看着雯婷你放心，好歹你也得去幫樂樂找個安靜的地方你説是吧？

“聽了馮莉的話，我胡亂的吃了幾口馮莉買來的東西，嘴裏覺幾乎沒什麼味道，而且吃起來總是覺得想吐，一點心思也沒有。正吃着李強推門進來了。

他上午去了通隊，説暫時還沒有結果，雖然樂樂的屍體暫時還得再醫院存放一段時間，等通隊調查清楚，但是墓地那邊已經聯繫好了，我沒想得太複雜，沈樂是回族，需要土葬。

本來沈樂的父母就久居國外，婚禮結束就回去了，我準備先暫時瞞住她的家人們，因為我實在是覺得樂樂還沒死，主觀裏也不想相信她已經離去。

而且我總能隱約聽到樂樂對我講話，這和雯婷股上的胎記有什麼關聯？我一時還理不出頭緒來。和李強開車去了墓地，路上由李強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位置閉目休息，心裏也在盤算，我只是覺得要先把沈樂的屍體多存放在醫院裏一段時間，其它的到時再説。

到了墓地，我選中了一塊地方，但是沒定下來，雖然按照樂樂少數民族的習俗應該儘快下葬，但是因為我隱約總是覺沈樂並沒有死，只是看了看墓地的環境位置，就和李強一同返回了。

心裏惦記着妹妹，實在是放心不下雯婷。趕回醫院之後我就把墓地的事情放下了，暫時一心的先照顧雯婷，就分開那麼半天，我都有點掛念。推開病房門，看到妹妹安詳的躺在牀上。

呼機均勻的上下襬動着，馮莉正在一旁坐着看着妹妹，我到很安，別看我這30來年沒怎麼和外人接觸，沒想到還有這麼仗義的一對夫幫忙，心裏暖烘烘的。

看着馮莉和李強兩個人這幾天和我在醫院墓地連軸轉，幾乎都沒怎麼睡覺，兩人都是頭髮亂糟糟的樣子，一臉的倦容，我有點過意不去。

“強子，莉莉，這幾天你們倆辛苦了，回去吧，我自己能忙活的過來，雯婷這現在也沒什麼，就是定時翻翻身，樂樂暫時還不需要處理，等通隊那邊都調查好了。

我再做下葬的打算，暫時沒什麼要忙的了，辛苦你倆了，回去休息吧，等有什麼事情我在叫你們，好吧？

““旭哥，可別這麼見外啊，你和樂樂就相當於我們的家人，我跟莉莉照顧兩天算什麼。”李強説到“我知道你們為了我好，不過這裏我能應付，有什麼需要我立刻找你們，回去吧啊？”我心裏的確過意不去，他們小兩口也不容易，結婚兩年還沒要孩子，正是事業的拼搏期，現在卻不顧一切的幫助我，心裏暖暖的都是謝。她兩口子拗不過我，而且確實醫院這裏也沒什麼太多的事情，雯婷暫時也沒醒過來的跡象，我自己就照顧她就完全可以了。

畢竟這些年也是我獨自把妹妹撫養大的，把他倆送走回家，我就開始寸步不離的陪着雯婷，一會給她按摩一下胳膊，一會捏捏腿，再不就翻翻身，生怕妹妹得了褥瘡。

看着還在昏的雯婷，昨天那個小護士來給她了個管，兩天以來，醫生説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好，心電圖腦電圖都很好，由以前的很混亂到現在趨於平穩了。

但是就是醒不過來，醫生説叫我多和她説話，因為就連大多數的植物人都是有聽力的，興許能聽見就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