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要説這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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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楊宗保開口,落荒而逃。穆桂英剛走,顧大嫂闖進門來,斥道:“賤蹄子,剛才雞巴一伸不就進了嘴了麼,讓大爺等了半天,也沒看到好戲。”
“大爺饒命,奴家下次一定…”楊宗保趴在地上,連聲求饒,被顧大嫂踢得滿地翻滾。
“姐姐,幹麼生這麼大的火氣。”一個膀大圓、面貌兇惡的女人走進來,亦是梁山頭領,喚作“母夜叉”孫二孃。
“這個賤貨…”顧大嫂氣吁吁講説一遍。
“奴家拜見二爺。”楊宗保不待吩咐,趴到孫二孃腳下叩頭。顧大嫂和孫二孃面目醜陋、情暴戾,卻都喜那俊俏郎君,乃是手帕,只是這個喜愛法有些變態,顧大嫂還好些,只是狎折辱,孫二孃卻是玩膩了。
煮了吃掉,她的漢子也好這一口,名叫“菜園子”張青,這個“菜園子”種的可不是菜蔬,而是養的菜人,專用來吃的。
顧大嫂做了石料場管營,直接管束的卻只有洗衣房,雖見楊宗保俊美,卻也無法下手,誰知柴郡主主動上門,當下送兒入了虎口。
楊宗保原本不服,被顧大嫂整的生不如死,又威脅將他醜態公之於眾,毀他楊家名聲,只好乖乖就範,管兩個兇婆娘喚作大爺二爺,奴顏婢膝的侍候。孫二孃在營中開了間酒肆,喚作“十里坡”和顧大嫂狎玩了楊宗保幾次後,膽子大了。
竟用他做起了“保姐兒”的生意,凡是玩過的,都説十里坡的保姐兒最是傳神相似,一時賓客如雲,讓二人大賺了一筆。孫二孃大笑:“姐姐要怎麼罰他”
“罰他把自家的雞巴擼硬三次。”
“咯咯咯,姐姐,妹子代他求個情,他可是奴家酒肆的台柱子,有些漢子願意花大價錢看他擼雞巴哩,奴家怕疼壞了接不了客,都未允他們,姐姐讓他在這裏擼,一文錢沒得賺,可划不來。”
“你這婆娘掉到錢眼裏了,賤蹄子,去把大爺的馬桶捂暖了,伺候大爺出恭。”顧大嫂喝道。
“奴家遵命。”楊宗保如蒙大赦,不敢起身,狗爬着衝出房去。
“妹子,三天後就是決戰了,只怕我們這個買賣做不久了。”
“唉,如此好賺的買賣,真是可惜,奴家佈置好了,今晚做一票大的。”
“當真要做,俺有些心驚跳,事發了全家被剮了都是輕的。”
“現下你我姐妹做下的若是了出去,又強到哪去,楊六郎、穆桂英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且不需他們動手,便是宋公明這個黑胖子,也會剮了咱們去獻媚。”
“也罷,做了,最後一錘子買賣,儘量多撈些。”
“那是當然,都是肯出錢的,姐姐可有辦法把那拴雞巴的鈴鐺解下來,説不定又能多賺些。”
“這個卻是無法,奴家試了多次,那是天蠶絲,砍不斷、解不開,只有皇帝老兒身邊的專職太監才的下來,要不把他的龜頭切了,大半條雞巴也能行房。”
“姐姐莫要胡來,先不説沒時間給他養傷,再説事後必然餡,姐姐將你那傳家之寶”落魂丹“備好了,完事灌下去,讓他們忘了這段事。”
“好,只剩下最後兩顆了。
好在總算賺的盆滿缽滿,也算值了,俺家買上十幾個清秀小廝侍候,妹妹也可以多些細皮的菜人吃。”
“姐姐説的俺都饞了。
恨不得在保姐兒的股上咬下塊嚼。”
“哈哈,你這個錢串子哪捨得咬自家的搖錢樹,俺去出恭了,待他給俺乾淨眼,你便帶他走。”
“姐姐莫忘了讓他漱口,一嘴黃牙不着客人待見。”
“妹妹放心,姐姐的泡滿滿的,莫説漱口,洗股都夠了。”孫二孃自在房內等候,顧大嫂大笑而去,走進茅房,但見楊宗保正抱着馬桶,嘴巴在那邊沿舐。楊宗保一見顧大嫂,忙跪倒行禮:“恭請大爺出恭。”將胳膊圍成圈墊在馬桶沿上,顧大嫂一股坐下,疼的楊宗保險些落淚,跪在顧大嫂身後,臉面貼到碩大無朋、顏暗啞的巨上,伸長舌頭在骯髒溝內上下舐,惡臭撲鼻而來,臭屎噼裏啪啦湧出,楊宗保早就做了。
毫不忌諱那穢物,依然的吱吱有聲,稍得閒暇,還不忘贊上一句:“大爺的貴屎真個美味。”按下楊宗保腚不提,再説穆桂英,又氣又羞,回到寢帳,正要安歇,忽覺一股熱意自下湧起,迅猛非常,難忍難抑,不由粉面發燒,暗暗驚異,生死大戰在即,便是剛才見了夫君陽物,也未有什麼意,怎麼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卻變得如此。
穆桂英正在暗罵自己蕩,忽聞帳外有人言道:“賢媳安歇了麼。”卻是楊六郎的聲音。穆桂英忙將楊六郎讓進帳中,翩翩一福道:“公爹前來所為何事。”
“此番決戰,賢媳有幾分勝算。”楊六郎道。
“不足三成。”穆桂英的聲音媚得幾乎擰出水來,雖説的是軍機,卻忍不住不停打量楊六郎,豹首鳳目何等瀟灑、燕頷虎鬚何等威猛、虎背熊何等健碩、英雄氣概何等銷魂,恨不得一把擁到懷中。
楊六郎神有些恍惚,未察覺出穆桂英異狀,聊了一會兒破陣之事,又談了楊宗保近況,穆桂英輕聲道:“公爹可還有他事。”卻是下了逐客之令,只因慾火焚身,生怕做下什麼苟且之事。楊六郎面尷尬,思了半晌,方嘆道:“説將出來。
賢媳莫怪,某身經百戰,每次戰前均是信心百倍,唯有這次,陣陣心驚跳,只怕是凶多吉少,但願多看豹兒容顏幾次,方死而無憾,故前來相擾。”穆桂英聞言芳心大動,平生最羨楊六郎對其母深情,虎掌撫之若隱若現,口道:“公爹對家母深情,奴家既敬且羨,然生死相隔,徒呼奈何,不若把奴家當做孃親,雲雨一番,了了這番心事。”話一出口,將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可不可,若是如此,豈非亂倫。”楊六郎大驚失。
“公爹嘴上説不可,這下面卻是肯得緊呢。”楊六郎若是猶豫或是依從,穆桂英説不定也就罷了,直言拒絕,反勾起了她的執拗勁,一把將硬邦邦陽物握住。
列位看官,穆桂英為何變得如此蕩衝動,卻有三個因頭,一是被人在酒中下了一味絕世藥。二是“萬歲真龍”天下至,近一年來只顧行軍打仗,丈夫又被鎖了陽具,從未行房,心底雖説不覺,那兒卻早就飢渴無比,一旦被藥引出慾當即不可收拾。
若單是這兩點卻還無大礙,穆桂英乃是心志堅忍卓絕的帥才,倘使來的旁人絕不至投懷送抱,偏偏來的是楊六郎,未曾見面便敬他當世名將,見了面更崇其英雄氣概、情意綿綿。
之後相知深,更是敬愛到了極點,不自覺將這父子比較,越比越有虎父犬子之,平裏這敬愛之情還有理智束縛,眼下慾攻心,卻是全部釋放出來。
當下放蕩形骸、不管不顧。楊六郎遭穆桂英引逗,汗如雨下,眼前之人似乎不是兒媳,卻變成魂繞夢牽的那位佳人,好在意志如鋼,儘管神魂顛倒,仍苦苦掙扎,不越雷池一步,連聲呼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有何不可,此戰奴家與公爹未必生還,就將心裏話明説了吧。桂英素來敬重英雄,卻心竅,嫁了你那百無一用、朝三暮四的俊俏兒子。今歡,不但讓公爹一償心願,也讓奴家一這中不平之氣。”楊六郎越是拒絕,穆桂英越是堅持,説到楊宗保,那擦脂抹粉的模樣湧上心頭,一陣厭惡,又是一陣錐心疼痛,握着陽物的手不鬆了一鬆,然這個覺轉瞬被滔天慾淹沒,抓住楊六郎的大手撫到自家上。
楊六郎哪裏忍得住,又拍又打,又擰又捏,盡展虎掌神功,慾火沖天,心智卻還清明。
“賢媳,你這般説卻是有些違心,宗保確非良將,情也有些孟,然對你卻是愛極。
你對那逆子亦是深情,若非如此,豈會捨生忘死,破這天門陣,大可一走了之,那江湖中的英雄好漢你的如過江之鯽。
你現在是有夫之婦,這羣好漢仍存非分之想,必然不會嫌棄你再婚之身,便如那個忘情居士,揚言你便是嫁上十八嫁,他也要做你第十九個官人。我看你待那逆子,便如母子般,雖怨其不爭,卻是情比金堅。”楊六郎原本説的正經,不知不覺,卻也言語挑逗起來,穆桂英嫣然而笑,忽的鬆開陽物,掙虎掌,輕聲道:“公爹説的是,然桂英如今不想那兒子夫婿,只思這公爹官人。只是男女歡,當你情我願,既然公爹顧慮重重,還請回帳安歇,切勿向旁人提起今之事,免得尷尬。”楊六郎下失了束縛,手中丟了粉團,頓時悵然若失,勉強轉過身,卻是挪不動腳步,正在天人戰,忽聞“汪”的一聲嫵媚之極的犬鳴,靈台頓時失守。
一把將穆桂英抱在懷中,笑罵道:“兀那小婦,好個以退為進、攻其不備之計,都説將不過三代,俺楊家有了你,卻是全了三代名將,卿如此坦蕩,某家再若推辭,卻是做作了,你那牝户已然予了小犬,不知後庭是否破瓜。”
“那冤家戳了一下,不知為何沒有進去,反倒發了一陣異香,將他唬的骨軟筋麻,再也不敢造次。”穆桂英得手,心花怒放。
“有這等奇事?莫不是卿卿撒了一個虛恭,要説這兒,都是臭的,怎會有香氣。”楊六郎奇道。
“這個奴家卻是不知,公爹何不自行試上一試。”
“那是自然,敢問大名鼎鼎的穆二姐,可識得楊家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