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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説不出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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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兒,亦只有卿卿的豹經得起某的虎掌,那郡主捏上一下就叫的呼天搶地。”楊六郎又哭又笑。

“公爹醒來,奴家是桂英,不是豹兒。”穆桂英嬌道。楊六郎聞言,如夢方醒,虎面含羞,不知所措。

穆桂英也是羞得粉面發燒,心底卻又隱隱有絲憾意,期盼那雙虎掌再上一會兒。此正是:穆柯寨下鬥雌雄,奇女芳心陡然明,檀郎本是紈絝子,家翁方為真英雄。

二人默默無言,回到山下,率領眾人上山,楊六郎強忍尷尬道:“賢媳,軍前緊急,還望早取了降龍木前去破陣。”穆桂英未及答話,一員白袍小將飛馬而至,正是楊宗保,得意洋洋,從背後出一物,叫道:“父帥,諸位將軍,宗保不辱使命,已將那降龍木砍來了。”一言既出,穆桂英花容失,忘情居士氣急敗壞,大聲喝道:“穆二姐,小將軍不知,你也糊塗了麼,為何如此急,天門陣天下至土,這降龍木,卻是木、火、金、水四象神物,唯有在天地合龍、陰陽泰之伐下,方可四象歸元,破那至土,如今早了三,如何破陣。”言罷怒衝衝奪過降龍木,嘆道:“四象缺金,木、水、火莖渭分明,不相統屬,要破天門陣,勢比登天。”卻原來楊宗保只道穆桂英言辭推諉,趁機偷砍了降龍木,聞了忘情居士之言,方知闖下大禍。

木已成舟,悔恨加,楊六郎雖骨情深,但一來礙於軍法,二來羣情奮,三來朝廷施壓,只好下令將楊宗保處斬。

後經了頗多周折,方暫時免了死罪,囚到石料場罰作苦役,着穆桂英殺敵立功,替夫贖罪。穆桂英驍勇善戰、深諳陣法,連敗遼軍,楊六郎表奏朝廷,將帥印相讓。

真宗天子下旨,拜穆桂英為天下督招討、兵馬大元帥,專署破天門陣之事,若破得陣,便放了楊宗保,若破不得,卻要他人頭落地,又封楊六郎為監軍,忘情居士為軍師,在旁協助。

又招安了一羣江湖草莽,綠林好漢,一併令到軍前效力,其中最有名的,便是在梁山泊聚義的一夥,首領喚作宋江,字公明,外號及時雨,手下三十六員頭領。

這宋江雖其貌不揚,武功不高,卻是聲名赫赫,自“關西狂犬狄大郎、河朔瘋狗穆二姐”先後從軍扶龍庭、淡出江湖之後,江湖豪傑隱然以他為首。

穆桂英屯兵二十萬於天門陣前,天下豪傑蜂擁而至,這羣江湖漢子有赤心報國的,亦有投機取巧的,有謙恭有理的,亦有鄙不堪的,有小肚雞腸的,亦有豪不羈的,有打家劫舍的,亦有扶危濟貧的。

一時間,龍蛇混雜,氣勢磅礴,卻也添了一些禍事。梁山六個頭領“矮腳虎”王英、“雙槍將”董平、“兩頭蛇”解珍、“雙尾蠍”解寶、“頭星”孔明、“獨火星”孔亮,合稱“梁山六醜”這個“醜”不指相貌,單論人品,幾個腌臢貨道德敗壞、膽包天,居然耐不住寂寞,姦污民女。

穆桂英大怒,召宋江前來處置,這宋公明也是個殺伐決斷的,就要將六人斬首,穆桂英恐寒了天下豪傑的心,只將六人打了100,王英吃渾家“一丈青”扈三娘看的緊,呆在營中思過,其餘六人,卻是投了遼軍,作了漢

穆桂英身前士卒,捨生忘死,三軍用命,豪傑齊心,憑着降龍奇木,苦戰經年,終於打破七十一座天門陣,唯獨這最後一座,只因降龍木未臻完美,接連打了七次,都是損兵折將,大敗而返。

穆桂英翻遍兵書,請教高人,方得了一個狠招,設下酒宴,召集全軍將領道:“天門陣天下至土,要破這陣,唯有集齊四象之力,只因外子孟,損了降龍木,難以依仗。

本帥夜觀天象,三後天狗蝕、土氣最弱,正好行一偏法,以全軍之力,與敵決戰,不論章法,但求死戰,以血祭陣,以滔天殺氣壓制土氣,或可破之,此戰險惡無比,便是本帥也不知能否生還。

諸位將軍,各位豪傑,桂英掛這帥印,一半為了黎民百姓、大宋江山,一半卻是自傢俬心,不敢求諸位足蹈險地,若有不願參與者,請儘管退出,本帥絕不責怪。”忘情居士瞠目大呼:“元帥高義,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楊小將軍亦是無心之失,誰敢怪你。出此言語,卻是小覷了吾等,為國盡忠,馬革裹屍,大丈夫本也。”眾人多是熱血漢子,聞言羣情奮,即便有那膽怯的,也隨聲附和,穆桂英見軍心可用,心頭大喜,接過忘情居士敬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呼道:“諸君赤膽忠心,桂英慚愧,自罰一杯,請諸君痛飲,三後,與敵決戰,殺那遼狗一個人仰馬翻、血成河。”飲罷酒宴,穆桂英不回寢帳,卻是奔了石料場,這石料場是軍中犯了軍紀的將士懲戒之地,管事的乃是梁山泊一位女頭領,喚作“母大蟲”顧大嫂,見了穆桂英,忙上前陪笑道:“穆元帥可是來看保姐兒的,奴家馬上喚他出來。”穆桂英默然不語,顧大嫂一身贅,彷彿一座山,較之四個穆桂英還要寬,手腳卻還麻利,不一刻就引了一個濃妝豔抹,披紅掛綠的女子,下叮噹作響,那女子見了穆桂英,將雙手握拳、放在腹中,深深屈膝,嬌聲道:“元帥萬福。”然後屈膝跪倒,伏地叩了三個響頭,又嬌滴滴的説道:“奴家拜見元帥。”顧大嫂笑道:“元帥和保姐兒儘管聊,奴家告退了。”又低聲道:“元帥莫怪,都是軍中法度,絕無相欺之意,這房中有牀,元帥只管用,俺令那旁人不來相擾。”言罷,不待穆桂英答話,出門而去。

穆桂英扯起保姐兒,怒道:“都是你娘自作主張,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模樣,比娘們兒還像娘們兒。”那保姐兒展顏一笑,臉上的脂粉撲簌簌落下:“娘子莫要抱怨,奴家…

俺自打戴上這個鈴鐺,何曾當過男人,母親也是一番好意,在這洗衣房洗洗涮涮,總好過風吹曬,搬運巨石。”這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居然是楊宗保,自從被罰作了苦役之後,朝廷御賜個妙物,喚作“鎖陽鈴”將一個天蠶絲打造的圓環,牢牢鎖在龜頭後小溝,懸了一個黃金鈴鐺,因是御賜之物,不準遮擋,前個管營的,令他光着股勞作,這鎖陽鈴頗有分量,懸在下,拉扯陽物,一旦活動起來。

更是扯得厲害,這扯還是輕的,陽物受了刺,自然變,吃那天蠶絲一勒,疼的撕心裂肺,穆桂英無奈,找忘情居士討了個清心菩提咒給他,念將出來,清心寡慾,減些痛苦。

這個鈴鐺,一是懲戒楊宗保,平將士心頭憤恨,二是儘管穆桂英每月僅允探視一次,還是唯恐她貪婪牀第之歡,分了心神,那鈴鐺大如茶杯,卻無哪個女子敢納入牝户。

這大宋朝與他朝有些不同,百姓均頗有生意頭腦,青樓院、茶肆酒坊,尋了些與楊宗保面貌相似的俊俏小廝,着了女裝,陽物上拴了鈴鐺,取了個諧音,喚作“羚(鈴)羊(楊)掛角(),保姐兒。”或在席前陪酒,或行龍陽之事,供人玩,這軍中將士,有的怨恨楊宗保誤伐降龍木,有的嫉妒楊宗保娶了穆桂英,有的自覺受了穆桂英的氣,都來憤。

楊六郎付之一笑,穆桂英卻是心頭不悦,了幾次,方發覺乃是朝廷示意,單為刺自己勤勉,只好作罷。

楊宗保光腚背了幾個月石頭,柴郡主心疼兒子勞苦,走了很多門路,説通了新任管營顧大嫂,將其編入洗衣房,這洗衣房裏均是女子,顧大嫂出了個主意,着楊宗保作女子裝束,行女子禮節,連聲音都要捏細了嗓子,還按照坊間那些兔爺的叫法,也喚作保姐兒,説是若有司查將下來,只道為了辱他。

“娘子清減了。”楊宗保嘆道。

“你倒是養的又白又胖的,這邊可有人欺你。”穆桂英道。

“那倒沒有,只是這下面墜得慌。”

“唉,誰讓你那麼莽撞,且忍耐些,三後與遼軍決戰,待我破了天門陣,朝廷自然放你出來,”

“娘子,三太長,有些等不得了。”御賜之物,不得遮擋,楊宗保雖説穿了條翠綠的女人褲子,卻是開襠的,穆桂英伸手輕輕撫摸陽物,嘆道:“今好大膽子,你的陽物若是硬起,豈不痛煞。”

“娘子莫摸,戴了一年,倒也摸清幾分路數,這天蠶絲遇水便會鬆些,求娘子用嘴巴咋上一咋。”

“這等腌臢事,奴家怎做的出來,”穆桂英有些潔癖,拒絕道。

“娘子,娘子,求你憐惜。”楊宗保雙膝跪地,拜個不停。

“快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莫不是你女人扮久了,真的成了娘們子。”穆桂英氣道。

“嫡親親的娘,嫡親親的大爺,奴家本來就是娘們,是穆大爺您的騷娘們兒。”楊宗保連道萬福,捏細嗓子,叫的騷媚入骨。穆桂英骨悚然,喝道:“不準這般説話,聽得奴家起了雞皮疙瘩。”

“大爺不答應,奴家就一直説。”楊宗保拋了個媚眼。

“好了好了,卻做出個爺們的樣子,我應了便是。”穆桂英渾身發癢,無奈應下,蹲下托起楊宗保的陽物,心頭掙扎。

“娘子快些,若是乾巴巴的硬起來,只怕痛殺。”穆桂英秀目緊閉,將臉湊上去,心頭驚慌,沒碰到陽物,反撞到鈴鐺,叮噹一響,不由睜開眼睛,只覺眼前一具醜物,軟塌塌,騷哄哄,説不出的骯髒,厭惡之油然而生,跳起來叫道:“你再忍三天,破了陣我們共度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