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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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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靜下來時,葉秋長躺在地上,滾到牆角,要不是有牆擋着,早飛到樓下去了,再看臉,兩腮紅腫,眼眶發黑,鼻子淌血,紅乎乎的血把嘴都覆蓋了。

他想站站不起來,四肢掙扎着,總算坐起來,背靠着牆,出一抹慘笑“姐,今天你心情不太好啊?”被打得鼻青臉腫,葉秋長心裏卻委實高興,自己很清楚施詠為什麼來,也受到她此刻的憤怒,而怒火中燒的她,本可以輕易把自己打殘或打死,卻只是把自己打得一身皮傷,手下留情,顯然自己在她心中已有相當份量。

施詠指着葉秋長,怒吼道:“説,你為什麼要散佈謠言,敗壞我的名聲,讓市場裏的大家都和我翻臉?”葉秋長裝作一臉無辜,全不知情,擦了擦臉。

這下可好,臉上全是血了,又是難看,又是恐怖。

“施姐,你指的是什麼謊言?”施詠冷哼一聲,蹲下身子,咬牙道:“都到這份上了,還跟我裝糊塗。那我告訴你,近有人説我和你亂搞,還照了照片。

還説是孫家人放的火,讓大夥跟着受連累。還説我不正經,掃把星的。”聽完這些,葉秋長“哦”了一聲,象是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是有這回事兒。有個王八蛋偷拍了咱們倆相好的照片,消息傳到我耳裏,我就把他叫來,直接給開除了,這種害羣之馬當然不能留!我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去散播這些謠言。”葉秋長重重一拍桌子,顯出非常憤慨“想必是他對我懷恨在心,才幹了這種缺德事兒,讓姐姐受傷害了。可是我真的不知情啊。”雙眉一揚,施詠問道:“這是真的?”臉上全是懷疑。葉秋長打起神,終於站起來,搖晃着走向辦公桌,抄起電話,打給保安隊長金剛。

“金剛嗎?馬上組織人力,給我找大喇叭,就算是他躲在馬桶裏,也要揪出來。找到人了,你們別打他,直接帶回來給我,我非扒他皮不可。”旁邊的施詠見此,對他察顏觀,沒看出哪有不對,心説,難道我真冤枉他了。

面對施詠,葉秋長説:“姐,你放心,這件事兒我一定給你一個待,不能讓你白受委屈。抓到大喇叭,我親手處置,要殺要剮隨你説了算。

我還會當眾澄清事實,還你清白,恢復你的名譽,讓大家繼續信任你,跟你走。要是做不到這些,我就自動辭職,不能再讓你受害了。我説到做到,決不食言。

要是説謊,不用你打,我會從這城市裏最高的樓跳下去。”施詠長嘆一口氣,説:“我可不要你死。只是我名聲壞了,還怎麼恢復。

就算你走了,或者跳樓,也沒有用的。”頓了頓,施詠的語氣變得柔和“這件事也不全是你的責任,我也有做錯的地方。經過這件事兒,我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見到大美女臉好多了,葉秋長心裏一寬,湊上來拉她的手。施詠輕輕躲開,説:“你這個樣子,沒法見人。我幫你收拾一下子。唉,我也實在太沖動了。”抬着紅腫的眼皮,葉秋長笑道:“打是親,罵是愛嘛,不打不罵用腳踹。只是這次的愛太猛烈了一點。”施詠瞧着葉秋長的慘樣兒,不笑了,笑意中充滿了心疼。

接下來的時間裏,施詠給葉秋長擦血、洗臉、上藥,一臉的歉意。葉秋長一點怨恨之詞都沒有,還時不時地跟她説笑。收拾完了,再看葉秋長,恢復些原貌了,只是這兩腮、眼皮、眼眶,還有身上的腫,總要過幾天才能好。

目光在葉秋長的臉上轉着,施詠伸手摸他的臉,柔聲説:“小弟,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下手太重了。不如…你打回我吧,我姓施的做是一向公道”拉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葉秋長微笑着望着她,在她的俏臉上撫摸着,愛意盈盈地説:“這個臉蛋,比明星還美,我親還親不夠,哪捨得打呀?”摟進懷裏,在她的臉上親吻着,如蜻蜓點水。

親得好癢,施詠笑嘻嘻躲着,説:“不準胡鬧,你受傷了,別再傷着元氣。”葉秋長壞笑道:“我的臉上和身上受傷了,下邊可沒受傷。不信你摸摸。”抓着的施詠的手向下按去。

***一個軟中帶硬的東西,正頂着她的手。手了幾下,那東西竟硬了幾分,帶着一股不屈不撓的勁兒。

施詠俏臉含笑,説:“你變成這個熊樣了,下邊還不老實。”葉秋長笑嘻嘻地説:“幸好姐下手有分寸,沒打關鍵部位,不然的話,現在它就完蛋了。”那東西直直豎起,把她的手託高了。

“剛才就該踢它兩腳,要不它老是強姦我。”

“姐姐不喜歡它強姦你嗎?每次進去,再打上股,你都是要死要活的叫啊。”施詠頓時臉如朝霞,燦爛無比,含羞道:“去你的,我哪有那麼蕩?”

“你越蕩,我越喜歡。”葉秋長道:”

“女人被幹的時候,要是正經得像淑女,身體像死屍,那還有什麼樂趣啊。你説是不是?”瞪了他一眼,施詠哼道:“女人都是好女人,是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好,勾引我們,誘惑我們,我們才上當的。”嘴上這麼説,那手可沒放過子,在上邊玩着,跟和麪似的,得那東西把褲子隆起多高,是個大蒙古包。

“我想幹你了,姐,放出來,咱們開始吧。”

“不是昨天剛乾過嘛,咋又想要了。”

“今天沒幹吶。”

“這是辦公室,人多眼雜的,咱晚上幹吧,時間長,不受打擾,可以幹個夠,幹到天亮都沒有人管。”説到後邊,施詠的媚眼眯起來,情盪漾。

“可是它都硬了,我很想要你,怎麼辦?”

“我來瞧瞧。”褲子下落,子照面,那傢伙如同出籠的野獸一樣兇悍,沒人碰它,還搖頭晃腦的,殺氣騰騰。龜頭紅得發紫,身上的青筋突出明顯,馬眼的淚珠比平時都大。施詠媚眼如絲,以指點龜頭,吃吃笑道:“咋還哭了呢,這麼沒出息。”

“它快一天沒吃了,急的呢。”葉秋長一抬頭,見施詠今天穿了條白襯衫,還是低的,正好她彎着出黑罩,兩個球掛下來,有一半外,白花花的,光如瓷器,比蘋果大些。

一條溝好深,深得讓人癢癢,想以手探尋。施詠注意到葉秋長的眼光了,只是笑笑,説:“看也白看,這個時間不宜吃,還是忍着吧。”瞧瞧葉秋長的鼻青臉腫,再瞧瞧下邊的大槍昂揚,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白牙出,酥跳蕩,笑聲充滿室內,讓人好不上火。

“姐,你也不能不管吶。”葉秋長見施詠轉身要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施詠聳聳肩,説:“這是工作時間,我也沒法子。不如拿幾張紙,你自行解決一下。”葉秋長苦着臉説:“姐,你也太絕情了。剛才你把我揍那樣兒,你得補償我啊。快點,讓我幹幾下吧。”

“好吧,看你可憐巴巴的,姐又冤枉了你,就讓你幹幾下。記住了,是閃電戰,不是持久戰,越快越好。要是讓人看見了,我可真成破鞋了。”葉秋長憤憤不平地説:“誰敢這麼説你,我拆了他的骨頭!”

“你連我也打不過,還這麼大口氣?”施詠媚笑道:“咱們説好了,只幹五十下就得。”

“那幾下哪夠啊,至少一百下。”

“八十下,不能講了。”

“行,就八十下吧。”雙方談好,施詠纖手滑下,正要解帶,顯‮體玉‬,不想門被敲響了。

“誰啊?”

“施總,有你電話,非要你接。”

“好,我這就來。”葉秋長皺眉道:“姐,我咋辦?”施詠在龜頭上唧唧親了兩口,還用粉舌,嚐嚐餘味兒,微笑道:“小弟,沒法子,忍忍吧,公事要緊啊。”

“不行,我非要幹。”

“要是小事兒,我再回來陪你。你先把傢伙收回去,讓人看見成什麼樣子喲。”她看一眼子,快步出屋,留下葉秋長發傻。身上還熱着,情還湧着,玩意還翹着,葉秋長暗叫倒黴,這頓揍白捱了。幾分鐘的工夫,施詠又匆匆回來,蹲下身,抓住子,用粉舌起來,得好快、好急。

又把子含進嘴裏,美美地吃着,還吐些口水潤滑,使服務時不斷髮出滋溜滋溜的響聲。葉秋長大呼小叫的,撫摸着她的秀髮,顫聲道:“姐,你真會雞巴啊,我的魂都跟着你走了。”可玩着玩着,施詠停了,很練地將他翹起的玩意回去,幫繫好帶,把嘴連沾的陰扯下,説:“先就這樣吧。不玩了。”葉秋長奇道:“姐,為啥啊?剛才誰來的電話。”身上的火不滅,説不出的難受。施詠回答道:“是孫家來人了,約我去見面。”葉秋長臉上一冷,那傢伙隨即低頭,不再影響他直起板。

“這是怎麼回事兒?約在哪裏見面?”

“約在市場的一家咖啡館。沒説什麼事兒,估計還是那事兒,就是錢唄。”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跟我説説。”

“當初我和我男人結婚,不只是我家人不幹,他家人也不幹,他家的那些親戚也反對。這跟我家倒是一樣。我們開影院,幹事來,這筆錢是我男人費勁八拉從家裏出來的。

他的父母死後,留下一大筆錢給他。等我男人去世了,他的錢全歸我了。為此,他們孫家很不滿,認為這錢應該歸他們。”

“你不也是孫家人嗎?你男人沒了,由你繼承正合適。”

“他們從來不承認我是自己人。”施詠苦笑道:“要不然,孫半城也不至於那樣對我。”葉秋長罵道:“他媽的,真不是東西啊。這欺侮人欺侮到家了。”施詠微微一笑,説:“我也沒把那些錢當回事兒。兩個人只要相愛,能在一起相守,這些都不重要。”葉秋長拉住她的手,説:“姐,你説得對。錢什麼的只是身外物,重要的是兩個人情要好,心裏有對方。”施詠地説:“説得這麼好聽,誰知道你對我是真情,還是對我的身子興趣。”在她的手上親了一口,葉秋長道:“姐,我發誓,我對你真情,要是我説謊,就讓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施詠往他的嘴上一捂,説:“別發誓,不吉利的,反正我信就是。”

“我跟你去吧。保護你。”

“也好。你跟我去,就當宣佈咱們的關係了。那樣也會少了些麻煩。”

“什麼麻煩?”

“我男人死了之後,他們為了收回錢,還想給我找男人。”施詠忿忿道:“什麼肥水不外人田,打算讓我嫁給孫氏家族中的男人。他媽的,族中哪有幾個好東西。

不只這樣,還有族中的長輩對我眯眯的,老想強姦我…不只是孫半城,真不要臉。什麼長輩,純粹畜生一羣。”葉秋長大罵:“他媽的,什麼禽獸?我去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