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閨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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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們知道自己有男友,一直關注自己的貞,常問發展哪一步了,有沒有享受魚水之歡。自己只是含羞搖頭,現在問時,只是含羞地笑着,目光閃爍。
她們大呼小叫,説餘夢雪終於長大了,終於嚐到當女人的快樂了。還問她那天失身的情況,什麼姿勢,什麼地方,男友雞巴大不大,第一次被時疼不疼。餘夢雪才不會講這些,只是用話擋過。
這是自己的羞辱與痛處,不想再被碰觸,惹得她們一頓失望。正想得出神時,又是一陣噁心湧來,趕緊接着吐。再度直起來,想到未婚夫,心中強烈不滿。
自那天從公園回來,二人沒見過一次面。每次約他出來,都是都忙啊,有事兒啊,開會啊,語氣也不好,倒像避而不見。餘夢雪是個思想相對保守之人,只想一生愛一人,一生只為一人相守。
可他也太過分了吧?哪有這樣對人的?剛剛奪去自己初夜,便翻臉無情!等第三次再噁心嘔吐時,餘夢雪心中犯起嘀咕。這幾為何總是這麼想吐?自己的胃一向可以。
想起自己曾經遇到麻煩的同學,一個可怕的念頭跳到心上:莫非自己也遇上那種麻煩了?天吶,不會吧,只不過才一次。要是真是,自己怎麼出去見人?
自己還是在校大學生,名聲一直清白。想了一會兒,抄起手機,撥通未婚夫的電話。哪知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説是自己是經理秘書,經理正在開會,一時開不完。
餘夢雪氣得掛斷,幾乎將手機扔到地上。不明白未婚夫自從那天之後,為何對自己冷冷淡淡的,不但不出來,連電話很少接。這太可惡了。既然做了,怎麼可以不敢負責任?再打緊。畢竟出了這個麻煩,需要對方站出來。
再次撥通時,真是未婚夫接的。
“你知道嗎?紅軍,我可能有了。”
“我得馬上開會,回頭再説吧。”不足三秒,對面便掛掉電話。
語氣很冷淡,像對路人,氣得餘夢雪將手機扔到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滑出多遠,但是沒有碎。接下來,她捂着臉嗚哭了,淚珠從指縫裏彈跳出來,一滴滴落在身上或地上。鬆開手時,那雙美如星辰的眼睛已經紅腫了。
“二姐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殷紅軍那傢伙欺侮你了?我去把他打成豬頭。”餘夢雪回頭,見小妹餘夢霓推門進來,忙用巾擦乾眼淚。
“沒事,沒事,就是想起一些不開心的事兒。”餘夢霓過來摟住她的肩膀,看着鏡子裏的二人。
鏡子裏的姐妹花爭奇鬥豔,風采各異,都是非凡人物。
“姐啊,咱們三姐妹,只有你稱得上美貌如仙。那個傢伙如果不是家裏和我們集團有往來,雙方家長推波助瀾,哪找到你這麼好的姑娘?
他還對你冷冷淡淡的,擺什麼臭架子,還是個人嗎?媽的,我叫上一夥姐妹,去他公司罵他,罵得他不好意思活着,立馬跳下樓。”
“小妹,別那樣,我和他沒事兒。”餘夢雪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二姐,今晚休息,咱們一塊出去玩吧。”
“玩什麼?今天你又有什麼節目?騎馬,跳舞,賽車,打拳擊?還是買服裝,嘗美食?”餘夢霓一臉得意“二姐,這次你可猜錯了。今天我和幾個姐妹去書博會參觀。”
“書博會?”餘夢雪不由瞪大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小妹的個活飛揚,從來看不下書。
這個小妹的個活飛揚,從來看不下書,與大姐不一樣,大姐是自小酷愛讀書,又喜歡鑽牛角尖,讀到博士之後,人都變得有些怪怪,特別是婚姻破裂之後,遭受打擊,現在連説話都不對勁了,爸媽深以為憂,想為她找個醫生,她卻渾然不覺,在書堆中自得其樂。
“對啊,就是書博會。到時候我喜歡的一個大明星也要到場的。他的長相、風度,氣質,無與倫比。還有胳膊、大腿、腹部、後背的肌,一塊塊跟鐵一樣。嘿,真是男子漢。”餘夢霓説得眉飛舞的,美目連放異彩,幾乎跳起來。
“這就難怪了。我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爸爸常讓我們學大姐,多看書,當淑女。別扯了,看書多了,對混人生就有大用?你看大姐就是個例子,看書都看傻了。別看是個女博士,女教授,一肚子學問,還不是照樣管不住老公,照樣被人家拋棄,跟扔掉一塊衞生巾似的。”
“你這個比喻好惡心。”
“那個臭男人,那個軟骨頭,居然跟家裏的小保姆亂搞,還扔掉大姐跟小保姆私奔了,再也不怕咱們餘家的勢力了。哼,寧選一個鄉下黑丫頭,也不要女博士?瞎子都看得出來,小保姆和女博士誰好。可這都是為啥?
還不是讀書把她害了?連怎麼駕馭男人都不會了。”餘夢雪歪歪嘴説:“那傢伙壓就不是一隻好鳥。”
“錯。是大姐自己沒鎖好籠子門,鳥就飛走了。”餘夢霓嘿嘿笑着,笑得好調皮。
“好了,別説大姐了,説啥別的吧。”
“好啊。喂,二姐,你和姓殷的傢伙搞這麼久對象,一定幹過了。你告訴我,你被男人幹是什麼滋味?”小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臉上出好奇和純真來。
“你換男朋友跟換衣服似的,我還想問你,你還是女處嗎?”餘夢雪臉上發燒,芳心亂跳。餘夢霓向自己的間瞥了瞥,歪頭微笑道:“我天天換男朋友就是為玩玩,嚐嚐談戀愛的快樂。
但是我在問題上,一向很嚴肅的。在沒遇到我的真命天子前,誰都休想遇我這裏。這裏才是我最寶貴的東西。”餘夢雪沒好氣地説:“我還以為你天天失身呢。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要檢查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女處。”纖手向小妹的裙子伸去。餘夢霓笑嘻嘻躲過,笑道:“我還想檢查你呢,看你的身體被男人幹過後又成什麼樣了。”猶如一條靈活的小鹿,反向二姐衝來。
二人嘻嘻哈哈,打打鬧鬧,鬧成一片。怦怦怦,又有敲門聲。
“夢雪、夢霓吾妹,父親大人讓汝二人返回,繼續用餐。”是大姐餘夢霜來了。
“夢霜吾姐,吾姐妹已知曉上意,請夢霜吾姐覆上,吾姐妹片刻即回。”餘夢霓格格格笑起來,開心地象下蛋的小雞。餘夢雪也被她的話逗笑了。幾分鐘之後,兩姐妹手拉手返回餐廳。
只見餘夢霜捧着一本哲學書在讀,專注得旁若無人,臉被擋住了,眼鏡腿則是金的。餘夢霓忍住好笑,板起臉問“夢霜吾姐,父親大人因何不在?”餘夢霜頭也不抬“父親大人忽遇要事,匆匆出門。口令吾姐妹三人用完早餐,各做各事。”餘夢霓輕撫自己隆起的酥,對餘夢雪説:“二姐,法西斯不在,這回咱們可以放蕩一下了。”餘夢雪呸一聲,罵道:“小女,不是咱們,是你在放蕩。”
“哈哈,少女變婦少,必須得放蕩。”餘夢霓笑着闡述自己的觀點。二人坐起來繼續吃飯。
餘夢雪細嚼慢嚥,優雅好看,臉上略有所思,心事茫茫。餘夢霓狼虎嚥,風捲殘雲一般,菜湯飯粒落在身上,渾然不覺。
餘夢雪見了,皺皺眉頭,言又止,忍不住笑了,光燦爛,千嬌百媚。
“夢霓吾妹,站有站相,吃有吃相,吾妹此舉有悖於淑女之規範也。”餘夢霜善意指出,用她夢一般的聲音。
“既為放蕩,何必再裝淑女。”餘夢霓仰頭將半碗湯喝盡,衝大姐做個鬼臉,少許湯水由嘴角下來,滴在桌子上。
放下碗,美美地合一下眼睛,用舌頭嘴上的殘汁,大呼道:“夢雪吾姐,這湯做得真他媽香啊,香得讓人想大碗喝酒,放蕩一夜,找一幫帥哥,幹軟他們的大雞巴。”伸手摸摸肚子,打了個嗝。
刻意的言,聽得餘夢雪直皺眉,俏臉飛霞,忍不住瞪她。接着,二姐妹對視,又唧唧格格地笑起來,笑聲悦耳,在餐廳裏迴盪。
餘夢霜放低書,出眼鏡後邊的眼睛,正道:“夢雪、夢霓吾妹,應時刻注意淑女風度,切勿以詞言及不文之物。”二姐妹朝大姐瞧一眼,瞧她正襟危坐,一本正經的樣子,又笑成一團。
飯後,大姐躲進書房攀登書山,暢遊學海。小妹開着豪車去書博會,打算會晤帥哥大明星之後,中午找個美食店大快朵頤。
餘夢雪則換好衣服,戴好墨鏡和口罩,本想開車出門,又改為打車,奔醫院跑去,而不是找未婚夫。她迫切想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攤上麻煩了。行動得小心些,別讓人知道。
當餘夢雪顫抖着手打開體驗單子時,看着上邊的字,腦袋嗡一聲,幾乎要暈倒。***再説林慕飛,在第七天早上醒來,仍在那個關閉的單間中,裏邊又黑又冷,但睡得很好,很安穩,很清靜,很知足,沒有人來打擾。這裏是他一個人的天下。剛來的時候,被審訊,被收拾,是想當然的事情。
但想到女檢察官易水寒衣舞的種種風情,嬌小誘人的身子,還有自己噴到她內褲上的糜情景,林慕飛就算在暗無天的閉室裏,都忍不住想笑出來。
要是這種事能再來一次的話,肯定要把到內褲後的裏。如果最終還能讓女檢察官肚子大起來,走路大腹便便,那就更完美了。不過,就在剛被關進來的那天晚上,自己作了一個夢。
這夢好清晰,好真實。記得已經好久不曾做夢了。這個夢,不是關於易水寒,偏偏是關於丁典的。
在放風的場邊上,一面牆下,朱五站在丁典面前,為自己求情,一把刀從後邊刺來,一聲慘叫,丁典倒在血泊之中,傷口血不止,如同小溪一般。丁典倒下,殺手的外貌出來:臉枯黃,像癆病鬼。
臉有傷疤,走路有些點腳。醒來之後,林慕飛回想,心怦怦直跳,這是真的嗎?誰敢刺殺丁典?
又想,自己之前夢過幾次未來,中間空白好久,現在又有夢可做,這還是以前那種預測夢嗎?要是真的,誰想殺死丁典?正胡思亂想時,鐵門被打開,警察告訴他,可以走了。
林慕飛重新看看自己生活一週的地方,大步走出去。早有人在門外等着,將他押回他們的監舍。
一進門,受到了英雄般的歡,朱五指揮着那些囚犯,嚷嚷道:“他媽的都給我站好了,來,向英雄敬禮。一鞠躬…二鞠躬…”林慕飛一瞧,那些人站在三排,一個個面帶崇敬之情,連着三鞠躬。
趕緊制止,林慕飛擺了擺手説:“我還活着,玩什麼三鞠躬啊。快停,快停。”問朱五這是怎麼回事兒。
朱五臉那倭瓜臉上堆笑,笑得眼睛成一條線,指指那些囚犯説:“兄弟啊,你現在不一樣了,這些傢伙老崇拜你了。不,是整個看守所的囚犯都在崇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