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葉秋長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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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長故意皺眉,嘆氣説:“我就是一個窮打工的,勉強餬口而已。”夜玫瑰格格笑了,笑得花枝亂顫,口亂湧,誘人之級。
葉秋長多看了幾眼,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心中大呼,不得了,不得了,死你沒商量啊。
“葉大哥,你真是深藏不啊。”
“這話怎麼講?”
“門外那輛紅奧迪是你開來的吧?”美女眯着美目瞄着他。
“那倒是。”
“一個打工的能開好幾十萬的車嗎?”美女斜視着他,風情無限好。葉秋長哈哈一笑,解釋道:“那是從朋友那裏借來的。”這倒是真的。那車是施泳的,他暫時先用着。
他雖是萬大的老大,因為公司不景氣,也沒心思買什麼豪車。
“葉大哥,你真有趣。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朋友吶。我要是有這麼好的朋友,我就不用當這裏的常客了。”夜玫瑰嬌聲嬌氣地説。
葉秋長很豁達地説:“你喜歡這車的話,送給你好了。”
“葉大哥,你真豪,我喜歡你這樣的人。來,咱們接着喝。”在美女的帶動下,葉秋長的情緒上來了。剩下的酒,很快就光了。
那邊的丁小夜看在眼裏,面冷笑,心説,葉秋長,你這個冒牌貨,先讓你得意幾分鐘,幾分鐘之後,你是茅坑前摔跟頭…離屎(死)死不遠了。
在丁小夜對面的人裏,隱藏着張竹影吶。張竹影清楚地見到了丁小夜和葉秋長這兩桌的情景,芳心很亂。她一直拿不定主意,不知怎麼辦。要是丁小夜向葉秋長捅刀子,自己要不要阻止吶?他們都是壞蛋,死一個,少一個。
可這個葉秋長不是廢物,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現在死,有點可惜了。唉,還是靜觀其變吧。要是葉秋長這傢伙該死,我也救不了。要怪,只怪你自己好了,明明可以一口氣返回城市裏,你偏偏要在此停留,給他們要命的機會,怪得了誰吶?
早死早託生吧。那邊的夜玫瑰已經站了起來,眨着美目,笑問:“葉大哥,你想喝什麼酒?”
“隨你吧。你説什麼,就是什麼。”酒後的葉秋長滿面紅光,眼中盡是興奮之。
“那好,我去拿。”美女的臉蛋豔如玫瑰,美目簡直滴水。
“讓服務員拿就成了。”
“不,不,我要親自去挑酒。”説着,夜玫瑰向着吧枱走去。葉秋長看得真切,這娘們腳步穩定,並沒有酒後的飄逸,心説,酒量倒不錯啊。喝完了,上去再進一步,一定很的。今晚註定是一個難忘的夜晚吶。
“只羨鴛鴦不羨仙。”夜玫瑰這一瓶酒拿回來,這用了好一會兒時間。
“美國威士忌來了。”夜玫瑰將一瓶酒放在桌上。葉秋長看時,瓶蓋已經打開了。
“怎麼開蓋了?”
“我讓他們給開的。反正回來也得叫他們開。”
“你不會給下藥吧?”葉秋長笑眯眯地問。
“這裏邊有藥,你敢不敢喝啊?”夜玫瑰帶着挑釁的口氣。
“有藥更好,人會更舒服的。正好可以戰鬥到天亮。只要夜小姐能住。”夜玫瑰橫了他一眼,笑罵道:“你好氓啊。”倒上酒,二人繼續喝,繼續聊天。只不過幾杯下肚後,夜玫瑰打起哈欠來,葉秋長也懨懨睡,睜不開眼睛了。他還以為是自己狀態不好吶。***夜玫瑰又是一個哈欠,問道:“葉大哥,你怎麼了?喝多了嗎?”葉秋長強打神,仍是睡眼惺忪的,大着舌頭説:“頭有點暈,你吶?”
“我也是啊。”
“那不喝了吧。”葉秋長擺了擺手,看對方時,眼睛出現了重影。
夜玫瑰嗯了一聲,微笑道:“那好啊。可咱們的酒量還沒有分出個高下吶。不如咱們比一下,看誰後倒下,好不?”葉秋長咧嘴笑,説:“好啊,好啊。”然後頭一低,趴桌上不動了。夜玫瑰見狀,輕輕叫兩聲葉大哥,不動。又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仍是不動,便長出一口氣。因為她的任務完成了。她朝丁小夜那桌上看了看。丁小夜便領着兩個手下過來,見葉秋長消停了,心中大喜。
這才是她想要的結果吶。下邊的事兒就容易做了,由夜玫瑰掏出葉秋長的房卡領路,老黑和醫生一側一個架着葉秋長跟在後邊。二人隨身的箱子則由丁小夜拿着。她還嘀咕道:“隨身帶這個幹嘛呀?”醫生回答道:“這是我二人的百寶箱啊。沒有他,我們倆早完蛋了。”一口氣上到頂樓,二人頭上冒汗,開了那個房間門,葉玫瑰給他們房卡時,特地看了一眼葉秋長,見他被放到了沙發上,睡意正濃,呼暢,還是問一句:“你們不會要了他的命吧?”丁小夜笑了笑,説:“放心吧,我們沒想要他的命。今天你出力了,我們不會虧待你的。不過,你要管住自己的嘴。不然的話,你的活不了幾天的。”夜玫瑰連聲答應,一副百依百順的樣子。丁小夜向醫生使個眼,醫生掏出一疊錢來,又説:“錢不少你的。你可要記住我們大小姐的話,知道不?”夜玫瑰趕緊接過錢,表態説:“我要是漏一個字,就叫我不得好死,全家死光光。”丁小夜犀利的目光盯着她的臉,盯得夜玫瑰的心怦怦亂跳,如同站在老虎面前。丁小夜點了一下頭,夜玫瑰轉過身,逃命般地去了。房間的燈全亮着,將房間照得如同白晝。
丁小夜見葉秋長躺在那裏,臉紅潤,呼平穩,嘴角還帶着笑意,不哼了一聲,説:“你個冒牌貨,死到臨頭,還睡得這麼好。只怕你再也睡不過來了。”老黑問道:“大小姐,你想他怎麼死?我一槍崩了他嗎?”醫生也説:“要不,我給他注一針,啥覺都沒有,他就過去了。”丁小夜揹着手,在房間踱着步,半晌不語。她在考慮着如何處理這個傢伙。直接讓他死掉,那太便宜他了。應該既死他,又能使自己順利奪回自己的一切。
這時候,張竹影從門外進來了。原來夜玫瑰出屋時,並沒有關門。冷不丁一個人出現在門口,使三人驀然一驚。
“你怎麼來了?張警官。這裏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丁小夜到底非一般人,瞬間鎮定下來。
“你能來,我為什麼來不得吶?少廢話,人。”張竹影怒視着丁小夜,一臉寒氣。丁小夜問道:“你什麼都知道了?”張竹影冷笑道:“該知道的,我全知道了。”她向前來。丁小夜笑道:“人在我們手裏,我憑什麼給你吶?”向那二人使個眼。老黑立刻去把房門關上了。張竹影毫不在乎,提醒道:“丁小夜,我可是警察。你要是敢動我一下,你會吃不了兜着走的。”丁小夜毫不示弱地説:“張警官,我也告訴你吧。我丁小夜在道上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誰要是把我急了,我什麼都幹得出來。我可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張竹影站在丁小夜一米外的距離,説:“你們抓了葉秋長,這是犯法。你們把人給我,我可以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怎麼樣?丁小夜,夠照顧你了吧。”丁小夜盯着張竹影,説:“我不容易才抓住這個小子,我怎麼能給你吶?放虎歸山,我就危險了。”掃了一眼呼呼大睡的葉秋長。
“那你怎麼處理他呢?你想要他死嗎?”張竹影的美目瞪得大大的,咄咄人。
“這是我的事兒,用不着你管。他又不是你的心上人。你要是看中他了,我可以考慮放他一馬。”丁小夜答道。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怎麼會看上這個人渣吶。”張竹影對着葉秋長呸了一聲,一臉的厭惡。丁小夜笑了,説:“張警官,你這麼一説,我就放心了。沒錯,他是個人渣,張警官是人中之鳳,自然不會這麼有眼無珠的。好了,請吧,請吧。”她向門口一揚手。張竹影轉身走,忽地單腳一轉,另一腳就勢踢出,動作之快,姿勢之美,可圈可點。這一腳正踢在丁小夜發出的拳頭上,啪一聲,丁小夜哦了一聲,猛地縮回手,疼得一皺眉。
“你竟然襲擊我?”張竹影站定,瞪着丁小夜。原來丁小夜在張竹影轉身的瞬間,突然出手,想放倒她。不想,張竹影的反應極其捷,使她未能得逞,還吃了點虧。
丁小夜手掌,冷笑道:“張警官,你既然什麼都知道了,那就不要走了,留下來吧。我正想送你一份大禮吶。”張竹影火冒三丈,説:“你還想搞什麼鬼?”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保你永遠忘不了這個夜晚。只怕還會謝我吶。”丁小夜笑了,笑得很曖昧,很深沉。她朝那二位一招手,説:“‘養兵千,用兵一時’。你倆過來和張警官切磋一下子。能不能留下她,就看你們的本事了。”老黑和醫生一聽這話,一臉的為難相。在丁小夜的再三催促之下,才放下各自的百寶箱,慢騰騰地過來。
張竹影不敢大意,擺出弓步,一掌一拳,如臨大敵。在她看來,丁小夜能帶這兩人出來,他們一定都有着不凡的身手,因此不敢大意。丁小夜也想看看,老媽派出的幫手能高到什麼程度,正好趁此檢驗一番。
只見老黑擺出個打拳擊的架勢,雙腳彈跳着,腳下象裝了彈簧,拳頭上下顛着,兩眼瞪得牛大,就是不衝鋒。醫生則貓着,探着頭,雙臂張開,兩腳輪蹦着,象要玩摔跤似的。丁小夜看着着急,説:“少擺花架子。我喊一二三,你們一齊上。”那二人狠狠地點下頭。當丁小夜喊數時,二人頭上見汗。喊到三時,二人互看一眼,同時呀地一聲,從左右攻了上來。張竹影等二人接近,右拳筆直擊出,正中醫生口。
左掌向外出,正到老黑的胳膊上。二人中招時間上稍有差別,但叫聲都是一樣的,媽呀媽呀地不絕於耳。
看二人的身形,醫生急退幾步,來個腚蹲,正坐在自己的箱子上,硌得股好疼,又象燒腚似要跳起來,再坐在地上。老黑則向旁跌出去,極力想站穩,腳步踉踉蹌蹌,如同大醉。
怦地一聲,撞在牆上,撞得眼冒金星,但沒有倒地,總算比醫生的形象好看些。丁小夜見二人連一個回合都抵擋不住,覺得臉上無光,氣得哇哇直叫,大罵道:“花那麼多錢,養你們有什麼用啊?還不如養兩條狗吶。”老黑眼前發黑,沒説出話來。醫生着自己的口,慢慢站起來説:“大小姐,話不能這麼説。
我們倆從不以打鬥見長。我們倆都是靠技術出名的。”
“我呸,呸,呸,你們兩個就他媽的是廢物,有雞巴技術。我回頭跟老傢伙説,開除你們。”
“大小姐,你可不能這麼狠吶。我們可是立下過汗馬功勞啊。”老黑這工夫也清醒多了。
“還是本小姐親自留張警官吧。你們的臉子不夠大。”丁小夜説着,欺身而上,出掌如刀,劈向張竹影面門。張竹影叫道:“來得好。不過,你想留下我,只怕不夠格。”她一個滑步,反手打向丁小夜的手背。丁小夜收臂回身,抬腳踢向對方口。張竹影扭側身,反踢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