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番外:輪迴之斐獨戀於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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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嬌媚的聲音聽起來簡直能把人的骨頭都給酥麻掉,斐帝也是男人,自然無法逃。他只覺得懷裏的女人真真是嬌媚如花,身子軟的像是水,摸上去的每一把都像是撫在柔軟的温玉上,銷魂極了。
一隻手玩着兩隻嬌的雪,另一隻手則沒入了水下,順着平滑細緻的小腹梳理起那縷縷烏黑捲曲的髮,靈活的不可思議的指尖觸到掩藏在兩片花瓣上方的一顆嬌粉粒兒,便忍不住揪住,夾在指尖細細地捻動,幾乎是瞬間就覺到了有温熱的愛淌出來,浴池裏開始瀰漫出動人的馨香,靡而又充滿誘惑。
娼嬌嬌地嚶嚀着,毫不羞赧地將粉往斐帝懷裏靠,汪汪的下體不停地蹭着他的大手,催促着他趕快進入。
小嘴微張,粉離開斐帝膛的時候,隱隱有一縷銀線從頭和舌尖中間綿延而出,場面頓時無比的情放蕩起來,娼輕笑,雪白的頰在斐帝手臂上蹭了蹭:“嗯…斐然哥哥…”斐帝一愣,不知道她是從何得知自己的名字,可在強烈的慾火之前,他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大手轉而離開那粒小珍珠,在細的花瓣上磨蹭了兩下瞬間就入細小的幾乎看不見的嬌豔小縫兒裏。
長的手指讓娼立刻癱軟了身子。圓潤的小股又是扭動又是搖擺,分不清到底是想要擺還是合。她的手也跟着斐帝的動作握住了男的慾望,動作緩慢地上下捋動着,細細的指尖偶爾刮過頂端的細縫,帶起點點清。
“呃…”被這妖得渾身舒到了極致,斐帝忍不住嘎的問道“你、你是誰?嗯——快一點、呃、快一點…啊——”他猛地將自己的手指在她體內得更深,然後一把摟住懷裏的立馬軟下來的嬌軀,薄微張,大聲地息着。
“你這妖孽…呃,別用力、別用力——嗯——”伴隨一聲舒到頂點的低吼,縷縷白濁慢慢地漂浮到了水面上,然後又慢慢地暈染開來,有少許沾染在娼凝脂般的肌膚上,一種靡的美教人簡直不敢抬眼直視。
美麗的桃花眼像是看什麼好玩兒的東西一樣轉到水面,細的指尖點起一縷,放到眼前看了看,然後居然送進了那張紅豔滴的小口裏!
她做這動作,當真是人至極!粉的舌尖挑住點點白濁,粉抿起,表情純真的像個仙子,可那雙妖氣十足的桃花眼裏卻佈滿了邀請與勾引!矛盾的嬌媚與清純,可在她身上卻完全看不到一絲違和。就好像她天生就是這樣的,這樣的純潔,而又這般蕩!
斐帝狂肆地吼了一聲,雙手伸進水裏,攬住娼的肢,一把將其抱了起來,摁倒在池邊,雙手分開來,一隻玩嬌,一隻則伸到修長的腿雙中間撥細緻的花瓣,潺潺的愛立刻汩汩地了出來。若是往的斐帝,哪裏有這心思去做前戲,不直接撕開衣服進去就已經是好事了,可現在呢?看看他在做什麼!他不僅沒有對懷裏的這個女人魯,甚至還紆尊降貴地趴了下來去親她白玉也似的小腳!
真是個水做的妙人兒!
斐帝一邊嘆,一邊扶正自己大的昂揚,開闢着那道細的縫兒,緩緩地深入進去。身下佳人的嚶嚀聲嬌媚入骨,聽得他渾身都打了冷顫,恨不得將自己整個進她的兒裏,使勁兒的要她,直到將她全部佔有!
“你是誰…”他一邊一邊喃喃地問“你是誰…”為什麼他覺得那麼悉,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她在他懷裏的覺,就好像是尋找了這麼多年的東西重新回到腔了一樣,她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他身邊,為什麼?
娼細細地呻着,兩隻小手捧住斐帝俊美的不像話的臉龐,輕笑:“我們的確認識,但是你得自己想起我來,否則我可不要你。斐然哥哥…你可別忘記你還欠我狠多東西呢!”
“嗯…”黑眸逐漸離,可他仍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娼笑顔如花地道:“我説我是妖怪,你信不信?”斐帝下意識地搖頭,不,她不是妖怪。
尾椎處開始傳來強烈的快,下身的昂揚被緊緻的水箍得發痛,可他仍然不願意從她體內出來,簡直恨不得永遠在裏面。
“想知道我是誰,得先把這個世界上的妖怪都消滅才行,知道嗎?”就在斐帝釋放的那一瞬間,懷裏的佳人瞬間消失不見,只剩下這麼淡淡一句話飄揚在空中,再也不見伊人芳蹤。
那天,那個神秘的女人就那樣從他懷裏消失了。
斐帝茫然地看着自己的雙手,依稀還記得那時候擁抱她的強烈快與滿足,為什麼會有那種覺呢?他有點兒茫然,可佔據心房更多的卻是巨大的失落。
嗯…距離那個女人的出現,已經過去多久了?
半年呵…整整半年。
那個女人就如同出現時候的神秘,再也不曾出現過。
她消失之前要他消滅這個世界的所有妖怪…這個世界——是什麼意思?還有其他的世界?
看了看空蕩蕩的雙手,斐帝無意識地收縮了下十指,像是想抓住什麼東西,又像是在挽回什麼。
同樣是空蕩蕩的黑眸漫不經心地望向不遠處已然血成河的戰場,那裏人與妖的屍體層層疊疊,無法分辨,摞得小山一般高,殘肢斷手更是到處都是,鮮血形成了一條新的護城河,慢慢地淌着,濃稠的腥味令人作嘔。
天空中飛着各式各樣的妖物,可斐帝卻毫不在意,他甚至連看都不屑於看那些低等妖物一眼,冰一樣淒冷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前方,像是聚焦在某一點上,又像是空的穿過了千萬年的距離。就在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彷彿已然活了好久好久,久到連自己是誰,曾經經歷過什麼,有着什麼樣的記憶都忘卻了。
長長的睫慢地往下,覆住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眼珠,似乎有點點血光從他的眸底一閃而過,可惜誰也看不到。斐帝向來不愛身邊有人跟隨,隨行的侍衞早已被他趕下高台。就在這居高臨下的烽火牆上,斐帝眺望着遠方,卻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盼着什麼。他冷眼看着一個個士兵和將領悽慘嚎叫着倒下,看着一隻只妖物大肆用爪子剖開人體盡情享用,眼底始終冷得像冰,不帶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似乎從那個與他風一度的女子消失之後,他連這種無聊倦怠的情緒都沒有了。
她的離去,帶走了他僅有的情。
想起那滑膩如雪的肌膚,粉堅的峯還有修長細白的腿雙…茂密透亮的黑森林掩蓋着淺粉的極品美…還有那張傾世絕俗的豔小臉,美得教人窒息,桃花眼勾魂攝魄,波光轉間就讓他死水一般的心臟跟着瘋狂的跳動。
“普拉”一聲——一隻斷了翅膀的巨大鳥類妖物從空中跌落到他面前,骯髒的灰藍血濺了一地,鳥身上猶然着一枝利箭,兩隻長的鳥腿還在顫動着,顯然還未死絕。
斐帝淡淡地瞟去一眼,漆黑的眼睛毫無情緒,只是漫不經心地瞄了一眼,然後慢慢地往後退了一步,雪白的長袍在空中獵獵作響,整個人宛如天上謫仙,俊美無儔,明朗的宛如一輪皎月。
自他有意識以來,就再也沒穿過除了白之外的衣裳。他其實並不偏愛白,但除了白,卻再也沒有任何顔能讓他如此傾心。這麼多年來,他甚至連上朝的時候都不願意碰那明黃的龍袍,這抹白,只要穿在身上,就彷彿能夠若有似無地擁抱那個自己失去的東西,靠得那般近,實際上卻又那麼遙遠。
將驚慌失措衝上來的侍衞們揮下去,斐帝淡淡的抬起眼,看見妖物們越來越少,大軍揮師前進再無障礙,勝利即將在望,可他卻突然沒了興致。
有什麼意思呢?
勝利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黑眸微微地出神,斐帝甚至沒注意到身側鬼魅般出現的男人。直到淡漠地宛如雲朵一般的聲音傳入耳膜,他才如夢初醒:“往前面走,你的心在那裏等着你。”斐帝猛然回頭,發展一個同樣身着白衣的俊美男人站在自己身後,神情清冷,左手拿着一把摺扇,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打扮,但卻有一種詭異的認知從斐帝心底冉冉升起:面前這個奇怪的…不是人類。
“呵,雖然時隔多年,但鋭度居然一點都沒下降呢。”男人輕輕搖開摺扇,削薄的角掀開一絲淺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笑“也不枉我們找了你這麼多年。”倒是真會藏,承受不了失去的痛苦居然選擇了輪迴,呵,可惜沒有心的人再怎麼輪迴,失去的心也不會回來。如果不是怕娼兒的心臟集不齊,他才懶得費這個氣神尋他。
“你們?”
“你不必知道我們是誰。”男子“啪”的一下合起摺扇,黑眸閃着淡淡地星芒,仔細看的話甚至能夠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血光“等到你見到她了,自然就會想起來了。”直的鼻子了幾下,似乎在嗅斐帝身上的氣息,薄微撇“倒是便宜了你,她居然第一天就與你歡,真是你的造化。”語氣裏似乎飽含嫉妒。
斐帝擰起眉頭,剛想開口,卻發現身邊的男子居然在瞬間消失無蹤了。
“她”
…
説的是誰?
是那天的女子?
想到這個可能,一股強烈的興奮從斐帝心底升起,他甚至開始異樣的有了一種極度亢奮的期待。
那個女人…
黑眸猛地看向遠方,斐帝似乎看見遠處有希望的白光在向自己招手。
直到入了妖都,他的心也一直未平靜下來。
揮退了所有人,斐帝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那座掩藏在漆黑夜中的血大殿。每走近一步,他的心跳就漏了一拍,前方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跟他招手,一直殘缺着的心臟與靈魂似乎近在眼前。
大殿上飄滿了白的布幔,痴痴傻傻的在風中來回飄蕩。斐帝一步一步走過去,每一步都無比地緩慢,像是在猶疑,又像是怕希望被打破。
他終於再一次看見了那個女人。
可與先前不同的是,這一次她不是一個人,還有七名神態不一卻清一着白衣的男子站在她身邊,裏面赫然有着先前詭譎出現在他面前跟他説了一堆奇怪的話的男子。
“你來啦?”他聽見那個女人輕笑着問。
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她的方向靠近。
記憶便一層一層跟着浮現。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