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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番外:輪迴之斐獨戀於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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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説他是整個大陸最為昏庸的王。

不理朝政,不問世事,臣當道也好,妖孽橫生也好,他什麼都不在乎,他只縱聲於聲犬馬之中,沈湎於慾之內,這天下是他的也好,不是他的也罷,都跟他沒什麼關係,只要心口不空蕩蕩的,不像是少了一顆心臟那樣,他就可以每天喝到醉醺醺,然後放肆的躺在龍牀上,或哭或笑,或痴或狂。

狹長的黑眸毫無意識地瞟向大殿上身糾纏的一對對男女身上,看着他們尖叫呻,一具具雪白的體被翻紅的互相糾纏聳動,像是一隻只發情的獸,只知道發慾望,沒有任何理而言。

他不碰女人,更不碰男人,可是卻總是愛起人心底最深沈的慾望才肯罷休。每每看到那些道貌岸然一臉正人君子或是良家婦女的人,就有一種強烈的摧毀慾望從心頭冉冉升起,毀滅、毀滅、毀滅!朝中重臣已不止一次上書闡明民間妖物橫生,是國之將亡的徵兆。哼,亡就亡了,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這天下他坐和妖怪坐,還能有哪裏不一樣?!他坐江山,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有了興趣就都要抓進宮裏來戲耍一番,將他們的意志與靈魂徹底摧毀掉,這世間早已不知有多少人葬在他的昏庸無道上;妖怪來坐,無非被吃掉或是作為道具幾種用途而已,有什麼區別麼?!

丟掉手裏的白玉酒瓶,斐帝趴在明黃的牀榻上痴痴地笑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笑,可就是莫名的覺得好笑的。

他今天不過而立之年,卻早已覺得自己有千百萬歲,似乎這世間一切事情都看遍了,也看膩了,而最想要的那樣,卻始終得不到。

他最想要的…是什麼呢?

俊臉漫不經心地仰起來,他甚至可以聽見底下樂的男男女女驚豔的氣聲——説斐帝是這片大陸最俊美的男人,不會有任何人反對。他天生就如此完美,心腸亦如此毒辣陰險,俊美絕倫的外表不過是在最初的時候給了他最好的偽裝而已。世人皆知以貌取人乃大錯,可是又有多少人依然堅持着這樣的錯呢?

後宮佳麗三千人,他卻連一張臉孔都不識。

悶哼了一聲,修長好看的手掌慢慢地摸上自己的額頭,雪白的中衣微微垮下,出一片壯結實的膛。斐帝擺了擺手,立刻便有侍衞上前將大殿裏所有正在樂的男女拖了出去。他不是紂王,卻比紂王更加無道暴

嗯…紂王是誰?!

劍眉微蹙,斐帝覺得自己的記憶開始混亂了,他從哪裏得知紂王這個名號,又從哪得知這個紂王昏庸無能?!

扔掉身上的中衣,他甩了甩腦袋不再去想,穿過屏風進了浴池。

不知道是什麼病,他明明熱衷於聲犬馬,卻始終不願意讓任何一個女人觸碰到自己,就連沐浴時應該隨時在旁的宮女都被他趕了出去什麼…為什麼呢?為什麼總覺得如果自己抱了別的女人,就再也得不到最想要的那個東西了呢?

這種覺…

黑眸輕輕閉上,斐帝整個人都沈浸在巨大的失落裏,於是,便也忽略了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邊,赤着絕美嬌軀的女人。

花瓣似的指尖悄悄撫上男人膛上立着的暗紅茱萸,繞着淺淺的暈打着圈兒,間或撥動一下那可愛的小豆子,一雙妖氣橫生的桃花眼不懷好意的光芒。烏黑的青絲濕漉漉的散落在水中,宛若媚世的美麗蛇妖,簡直能將人的魂魄勾走。

斐帝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非禮了,他只是覺得前似乎有些若有似無的癢,下意識地想去抓,結果一睜眼,卻看到一顆小小的腦袋埋在自己前!趁着自己睜開眼後瞬間呆愣的功夫,前一顆紅頭,便被一張檀口毫不猶疑的含住,丁香小舌隨即可愛的起來,讓原本想要發怒的斐帝剎那間宛若失了魂兒,軟了骨頭全身癱軟。

娼細細地啃咬着嘴巴里的頭,尖利的牙齒不停地切割着,一隻白的小手爬上另一邊的男房,捻起另一顆頭慢的旋轉着,可粉卻始終不去碰它,只對嘴巴里的這一顆加大了火力,小嘴“啾啾”的親吻着,發出羞人的水澤聲。

纖細嬌的身子不知何時已經嵌入斐帝的懷抱,兩隻赤的白豐盈在那片膛上緩緩地摩擦,勾起男人心中難以撲滅的燎原大火。

小手下滑,捉住一隻幾乎僵硬的手掌,沿着細部肌膚一路往上,直到雪房邊緣。櫻鬆開那粒頭,低低地呢喃着:“快…快來摸摸我…”邊説,邊拿着那隻大手沿着自己雪的邊緣畫着圈兒,卻偏偏不讓他碰到。

斐帝如同着了魔一般掙開那隻小手,帶着幾分顫抖的撫上雪渾圓的嬌,握住滑膩的起來,嬌從手掌的縫隙中湧出,呼呼地顫動着,雪白雪白,凝脂一般誘人張口去品嚐。

他想説話,張開嘴巴卻發現自己只能發出暗啞的呻,因為懷裏嬌媚的女人已經攀住了自己的脖子,小小的嘴巴正沿着自己頸項與鎖骨細細地啃咬吻着,羽般的碎吻真是人,他甚至可以受到水下那雙同樣滑的腿兒在他的一隻大腿上分了開坐下,中間最嬌的女部位正滲着點點水慢悠悠地摩擦着。大腿上濃密烏黑的汗在那片嬌的摩擦下紛紛糾結在細密的口,斐帝甚至覺到了女人下面那張小嘴一張一開的力。

“嗯…”他嘎的息着,大手握住兩隻嬌轉動,卻又不敢用太大的力,因為那兩隻實在是太過柔,似乎一捏便會漲破一般,嬌嬌柔柔的令人心憐。細緻的尖更是生生俏咪咪,掐下去的時候他甚至有了種錯覺,那裏會不會噴出甘甜細緻的汁?!

娼好笑地看着眼前男人情慾難耐的模樣,飛揚入鬢的眉挑了一下。她一直賴在他懷裏,他甚至連她的臉都沒見到,就只是這樣,他居然連看一下懷裏的女人是誰都忘記了!這男人…真的像是輪迴了這麼久都一直不近女的聶斐然麼?!

掌心的愈發變得堅起來,可尖卻還是那樣小小的嫣紅一點,軟軟立在他的手下,每每擦過,都覺得似乎有種電一閃而過,嬌的女體附在自己懷裏,那滋味竟不像其他女人給自己的厭惡與不適,反而有種缺少的東西重回膛的覺。

娼愈發忍不住滿心爆棚的笑意,削葱般的玉手慢慢地撫上古銅膛,他這一世的模樣完全不似之前的白皙,反而充滿了陽剛的男人味,連軀體都糾結着鼓鼓囊囊的肌,藴藏着無窮無盡的巨大力量的身體,完美的就像是大理石雕刻出來的一般,細密的水珠順着的肌膚滑落順着前的髮沒入,簡直能讓女人為之瘋狂。

白玉似的指尖捻住一顆暗紅的茱萸,娼抬起眼睛,讓自己的臉慢慢出現在斐帝的視線裏,看到他因為自己的容貌深深地倒了一口氣,然後勾起一抹嫵媚的笑,鮮豔的瓣慢的張開,先是伸出丁香小舌了那顆萎靡的頭,然後將其完全納入小嘴裏,像個初生嬰兒一般用力着。

巨大的快夾雜着電從腳底板升到頭頂,斐帝忍不住握緊了掌中嬌,也順着她自己的頻率一下一下掐着細尖,糙的手掌攫住一隻生生的包子捏,掐住一顆小尖把玩,隨着口被的力道而發出低低的呻聲。

娼慢條斯理地啃咬着嘴巴里的頭,蛇一般曼妙的嬌軀在他懷裏滑動着,主動將自己的酥在斐帝的手掌中磨蹭,也不知是他故意還是無心,有力的手掌順着滑膩的來到了深深的溝壑之間,修剪整齊的指甲沿着那道深深的線一點一點滑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