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番外:戰火繚亂豔色之娼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裘戰忍不住好笑,從對面大廈到這裏對他而言僅僅是不到三秒鐘的功夫,不過——畢竟是人類,潛能終究是有限的。
為首的女警對着他舉起槍,嬌聲喝道:“把手舉起來,走過來!”裘戰先前一直站在月光下,可牆角水庫折出來的陰影卻剛好將他的臉龐遮住。被這不知死活的女人一喝,他居然沒有生氣,而是從善如地走了出來!
這一走,便是將在場男男女女的警察驚得險些連槍都拿不穩了!
那張臉、那張臉是怎樣的鬼斧神工哇!
濃密的眉峯下鑲嵌着一雙深邃動人的眼睛,淡若秋水,卻又亮如明鏡,美得教人簡直無法呼,直的鼻樑下是一張似笑非笑地薄,緻絕豔的五官組合成了一張絕世的美男子臉龐,那美、那俊,居然讓在場的所有警察都看呆了!
“呵呵…”低沈好聽的嗓音宛如大提琴一般醇厚有磁,裘戰微微扯開角,對着為首的女警出一個傾倒眾生的絕世微笑,女人見了,竟出了痴的神來,連槍掉到了地上都沒有發覺。
“真是一羣蠢貨哪!”他撫着狙擊槍的槍膛,懶洋洋地對着警察們眨了一下眼“想要捉我,得看看你們的本事了呀。”有些熱血沸騰的年輕警察聽了這話,好不容易將眼神從他的俊臉上拽回來,立刻氣歪了鼻子,眼看就要衝上來,卻被為首的女警一把抓住。
女人似乎恢復了理智,她冷冷地、緊張地盯着裘戰——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太過深不可測,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你是誰,陳先生的死是不是你乾的?!”
“就憑你,也配質問我?”裘戰笑呵呵地揚起薄,眼底卻冷刃如冰。
月下,警察與殺手的對峙顯得無比劍拔弩張,雪白皎潔的月光鋪設在地面上,一片潔淨,乾淨的教人不敢置信。
女人握槍的手更緊了,黑的槍口直勾勾地對着裘戰的腦袋瓜子,厲聲喝道:“放下槍,蹲下去!”裘戰挑眉笑,單手以閃電般的速度把狙擊槍換了個方向,噬魂追命的槍口也對準了對面的一羣警察,薄揚起淺淡的笑意:“你説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啊——還真是想試試啊…女人眼底的戒備之愈發明顯起來,她低低地對着身側的同事説道:“大家小心,這男人絕對不好對付!”裘戰自然是將她的話聽在耳朵裏,修長的劍眉微微往上揚起,為眼前這羣不知死活的傢伙覺得好笑。一隻手慢慢地撫上前,行了個紳士禮,算是為他們作最後的踐行。黑眸淡淡的瞟向天際的皎潔月亮,嘛,在這樣的黑夜裏死去,也算是美事一樁。總比剛剛那個死在女人身上的肥佬要好。
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結果卻發現對方並不是在亮武器或是準備攻擊,而只是行了個禮,眾人不都出驚愕的眼神。可下一秒便再也驚不出來了,因為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居然已經動彈不得!
裘戰笑眯眯地走近,冰冷烏黑的槍口沿着為首的女人的臉頰滑動,低沈磁的嗓音人不已“想對付我,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呀!”嘖,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也罷,就這樣送她上西天,權當是他難得仁慈一回了,否則把這樣一個警察送去“心蹤”還不知會受到怎樣生不如死的折磨,唔…栽在她手裏的囚犯似乎不少呀,嗯,不如就送去好了,他也狠想看看這樣驕慢的女人被自己親手捉住的犯人玩的場景,一定狠有意思,哈!
惡趣味一上來就再也抹不掉,黑眸因此微微恍了神兒,與此同時,女人的嘴角居然扯開了一抹淺笑,然後——一切就像是做夢似的,那隻握槍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換成了一把薄薄的刀片,而另一隻手則靈活地扣住了裘戰的脖子,原本冷硬的女聲一轉變為嬌媚入骨的天籟:“現在你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呢?”
“有意思。”裘戰挑眉“居然不被我控制,娼兒。”女人嬌笑的聲音愈發嫵媚起來,整個纖細的身軀都開始瀰漫出濃烈的妖氣,下一秒,出現在裘戰面前的便是嬌媚如花的娼。她反手化扣為纏,誘人的嬌軀整個賴進他懷裏,清雅的嗓音柔美婉轉的就像是黃鶯出谷:“戰怎麼知道是我?”
“娼兒偽裝的真好,我差點兒就沒認出來。”裘戰輕輕地笑“如果沒説那句這男人不好對付的話。”他可以已經收起渾身外放的氣勢了,看起來頂多是個普通殺手而已,這位女警又是從哪裏看出來他不好對付的?!
“啊——我還以為是我不受你的意志控制呢。”娼鼓起腮幫子,小臉轉向一旁站着的呆若木雞的警員們身上,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是掃興。”
“那接着玩下去也可以呀!”裘戰丟掉手裏的狙擊槍,將她整個身子都攬進懷裏,笑聲低沈,連厚實的膛都因為笑而微微震動起來“我繼續接任務殺人去,娼兒就偽裝成現在任何的一個人,看我能不能認出來。”聽了這話,漂亮的桃花眼瞬間一亮,娼興奮滴點頭:“這好玩兒,你要陪我玩兒嗎?”裘戰笑着點頭,俯首在那兩片水的紅上落下一吻,黑眸貪婪地看着面前這張絕美緻的面容,不去問她為何突然出現,也不問她是否要他,更不問她是否會突然離去,就像是兩人從未分開一樣,就像是這麼多年一個人的生活,其實不過是為了再見她做的最完美的蒲典而已。只要此刻能與她在一起,他便別無他求。
娼歪了歪腦袋,桃花眼波光轉的看向一旁被定住不動的警員們,小手支上下巴考量了一會兒,打了個響指,她擬態時站着的地方立刻出現了一個女人——正是先前她擬態的女警,隨即笑開,拍了拍裘戰的膛:“還不讓他們動。”下一秒,警察們集體摔了一跤,娼看得開懷大笑,小臉埋在程景樞的懷裏,香肩不停地上下抖動着。
顯然這些警察都沒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呀!
當他們見到面前不知何時又多出一個女人的時候,一個個皆是出驚詫的表情,唯有那個正牌的女警冷喝了一聲:“認罪的話還可以減刑,你們不要執不悟!”心裏卻是很很地奇怪了一下:為什麼剛剛的事情她都沒有記憶?她不是在協助檢察官收殮陳先生的屍體並勘察現場的嗎?!
“執不悟?”裘戰輕笑“我喜歡這個詞兒。”就如他對她的愛,毫無緣由,執不悟。
“我也喜歡的。”娼點點頭表示贊同,飛揚入鬢的黛眉擰起來“不過我不是狠喜歡從她的嘴巴里説出來。”她這一探頭,便讓在場的所有警察都因為驚豔而很很地倒了一口氣,見狀,娼綻開一個更大更甜的笑容,頰畔的一個小梨渦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顯得嬌柔甜美,誘人犯罪。
裘戰狠不喜歡別人把這樣的眼神織在娼的身上,大手一伸,便輕而易舉地將娼的小臉重新掩回懷裏,不叫外人窺去分毫。強烈的殺人慾望從心底冉冉升起,娼沒有出現之前他是優哉遊哉地可以陪這些人類戲耍,可是現在他們居然敢用那樣的眼神盯着他的女人看!簡直就是活膩味了,簡直就是找死!
“娼兒若是不喜歡這話從她嘴巴里説出來,把她的舌頭割下來不就是了。”他微笑,眼睛卻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樣,宛如毒蛇吐着信子般盯着為首的女人。
女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心底湧上鋪天蓋地的懼意,可身為小組隊長,她必須向前,不能退後!
眼看裘戰就要出手了,娼懶洋洋地勾住他伸出去的大掌,粉揚起,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女人,笑道:“我看她還蠻順眼的,做什麼要割人家的舌頭?”裘戰隨即收回手:“那就留着她的舌頭。”
“啊——我們走吧,在這兒耗下去也沒什麼好玩兒的了。”娼鼓起粉腮,桃花眼瀲灩轉,長長的睫扇着大大的純淨無,看起來就如一朵秀麗絕的傾國牡丹,豔傾城,獨一無二。
裘戰低低一笑,應了一聲:“好。”二人隨即消失在月裏,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就像從未在這裏出現一樣。
只剩下一撥傻愣愣的警員待在大廈樓頂,痴傻萬分地瞪着他們離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