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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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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連喬亦翩做夢的權力,她也要開始剝奪了。被自己從小到大一直深愛想要得到,甚至做了十年夫的枕邊人棄如敝屣,一定是件非常好玩兒的事!

想到這裏,桃花眼不由地因為期待而微微笑彎,水一般的瞳孔因為開心而閃耀着無比人的光芒。

“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聶斐然痴地凝視着她的臉,聲音低喃。她是他的寶貝,他寧可自己去死也不願意傷到一絲一毫的寶貝,又怎麼會允許別人傷害她呢?

自己都捨不得傷害的人,如若有誰膽敢對她起了異心,他是不會放過對方的!

“那你得去跟她説清楚呀,告訴她這都不關我的事,更不是我的錯,是她對不起我在先。斐然哥哥你也知道的呀,是亦翩姐姐和姐姐害得我變成千人騎萬人壓的女,如果不是她們,我也不會瘋,更不會失去孩子,所以…你去跟她們説清楚好不好?”娼眨着一雙勾魂妖嬈的桃花眼,長如小扇的睫每眨動一下,聶斐然便覺得自己的心臟就跟着跳動一下,心底隱隱生出一股強烈的期待,好像自己照她的話去做了,她就可以回到自己身邊一樣。

“去跟她們講清楚,你的心裏只有我一個女人,你不會再管她們,這一切都是她們咎由自取。去告訴她們,表明你的立場,我才好考慮要不要留你在自己身邊呀!”她對着聶斐然勾了勾手指,男人頓時像是着了魔一般走過來,在其他人豔羨的眼神中虔誠的俯身匍匐在她身前,深邃的黑眸宛如仰望最忠誠的信仰。

“聽清楚了麼?”娼依舊笑靨如花,唯有手指搭上了面前俊美的教人難以置信的臉龐,細細地勾勒着他的輪廓,在心底尋找十年前屬於路滕優的記憶。

聶斐然點點頭,娼便笑了。

她笑得不僅僅是他,更是笑路滕優。不管十年前她愛他有多深,那終究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現在,除了記憶,娼發現自己心中竟然再也沒有半絲波瀾,啊,如果好玩的覺也算是覺的話。

看着身前那抹高大的身影站起來走向前方,娼微微撫上自己粉潤的瓣,豔冠羣芳的容顏上慢慢勾起一絲興味的笑,果然情什麼的東西都是可以控制的,雖説自己沒有心,但終究將這些男人玩於鼓掌之間了不是麼?就連一手孕育出自己生命的亂和孽都早已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到的?

不需要媚術,更不需要催眠,娼的本身就是誘惑。

清澈地宛如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睛漫不經心地滑落到聶斐然身上,看着他站到了包廂最前方,看着下面兩個女人忍不住出的期盼神,粉揚起的笑弧越發深起來,水瓣漾着晶瑩剔透的光芒,宛如滑柔美的果凍,引誘着人上前去一親芳澤。

亂的確這麼做了,誰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定睛去看的時候他已然取代了娼躺在了她剛剛躺得軟榻上,然後將她抱在懷裏,薄肆無忌憚地吻住那張粉的檀口。娼也不矯情,有度卻不過於沈醉的回吻,兩人的舌頭在彼此口中蔓延,互相換着對方的氣息,尤其是亂,他有力的手掌緊緊地覆在她纖弱的背上,黑眸頓時充滿慾念。

在他即將情慾失控的前一秒,娼掐準了時機將他慢慢推開,邊推邊興味的笑,毫不在意某人眼看就要暴走的俊臉。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那張任由雨打風吹都不動分毫的死人臉,能見他一次暴走也真是難得。

“我説,今天晚上我可是有重頭戲要看的,亂想管我嗎?”她笑盈盈的問,眼底卻迅速掠過一抹刻意讓他看見的不悦。

“誰有那本事管你?”亂恨恨地對着她柔瓣咬了一口“我倒是想管,也得看你願不願給我管!”寵物和主人的位置早就互相顛倒了,簡直就是讓人抓狂。偏偏他和孽又都樂在其中,樂得看她到處鬧騰,無法無天。

都是被他們縱出來的呀!

“哼。”孽哼了一聲“娼兒真是長了本事了。”娼懶洋洋地瞄他一眼,知曉他不過是生氣自己沒有將注意力勻一點給他而鬧脾氣罷了,可惜現在她也懶得很,沒那個心思去安撫他,於是順勢就這樣忽略了過去,直把孽氣得夠嗆,恨不得撲上來將她狠狠壓上幾百回合,又礙於她的遊戲規則而止步不前。

所説這些男人沒有一個抓得住娼。連她的子都沒有摸清楚,又怎麼談得上讓她喜歡上自己?遊戲規則什麼的,不過是娼説來掩人耳目的一個破爛幌子而已,真正的遊戲規則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她説什麼便是什麼,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一百八十三、也該正式開始了“斐然、斐然…斐然你是來救我的對嗎?!你是來救我的對嗎?!”見聶斐然走到了自己視線所及的地方,喬亦翩眼含珠淚,楚楚可憐地仰望着三樓,哭得我見猶憐“你快來救我、快來救我呀!我不要再待在這兒了,這兒是地獄、是地獄呀,這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斐然、斐然你快來救我、快來救我啊──”聶斐然只是冷冷地站在那兒,靜靜地看着她,深不可測的黑眸閃着沒有情的冷芒,薄微微開啓,清晰卻又無比冷淡的字句一個個由內吐出:“我以為,這是你應得的下場。”見她頓死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薄揚起沒有絲毫笑意的弧度“難道不是嗎?”

“斐然,你──你在説什麼…”喬亦翩哭得更加厲害了,那無辜又可憐的模樣,看起來倒也真的是純真乾淨到了極點,再加上那張美麗的容貌“黑貓”裏面已經有人開始神魂顛倒起來,卻也有人認出了她是誰,一時之間議論聲一層一層如波濤般疊加起伏,甚至還有人伸出手指對着喬亦翩指指點點。

“是娼害我的,是娼害我的呀,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這一切都是被她害得呀!她不是人,她是妖怪、是妖怪呀!你離她遠一點,不然她會殺了你的!對了,她不是別人,她是路滕優,是變成妖怪的路滕優啊,你快救我,快帶我走!”修長英的男身影就那樣高高的站在雲端,帶着無情與悲憫俯視着她,那種眼神,讓喬亦翩以為自己其實不過是陰溝裏的一隻小小螻蟻,不值一提,他甚至都不曾認得過她,這十年來她自以為的相伴,到頭來居然就只是笑話一場。

她愛他入骨,也換不來他一點温情。十年前他不愛她,十年後依然不愛。十年前他對路滕優有心,十年後終於愛上重生的娼。卻是自始至終,生命中都不曾有她半點位置。伴在他身邊十年,卻不敵娼一個眼神,她以為自己佔有了他,卻自大的沒有意識到,她以為是佔有,他卻從來都不曾頷首!

喬亦翩趴在地上,臉龐仰望着三樓,從部開始卻都是被迫翹起的,幽密的女部位赤地暴在客人面前,她眼裏着淚,卻再也不説話了。

處心積慮十年,終究還是落得個一場空。這一次,卻不僅是失去自己的丈夫,甚至連自己的尊嚴和靈魂,恐怕都要慢慢地被摧毀了。她曾經將路滕優害到如此地步,這惡果終於報應不的回到自己身上──也許,會比路滕優更慘。

聶斐然站在三樓上,俊美無儔的臉龐雲淡風輕,沒有表情──他本來就是極其無情的人物,尤其現在的情形又是如此明朗:想留在娼身邊,就要按照你她説的去做,否則,自己就再也沒有了和她在一起的可能。雖然…已經是沒什麼可能了。

“哼。”娼突然摸着下巴笑出聲來,她緩步走到聶斐然身邊,彎着嬌軀搭在欄杆上,那極大的弧度幾乎嚇壞了聶斐然,他忍不住伸手去抓娼的手臂,就怕她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卻愕然的發現即使她盡在眼前,卻仍然猶如遠在天邊,因為他的手本就碰不到她!每一次的伸出都像是觸摸着無邊的空氣,她明明就在身邊,卻遠的像是隔了十萬八千里。

“斐然哥哥…你是不是忘記以前答應過我什麼了?”娼笑盈盈地轉過頭來問他“我教你和她們説清楚,就只這麼一句話可不成。你得仔仔細細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們,你不僅不會救她們,還會和我一起將她們送進地獄裏,這才對,懂麼?”那張微微偏着的小臉依然絕美緻而又悉,聶斐然顫了顫瓣,大手猛地伸出,想要摸摸她的頭髮,卻又頹然的放下。半晌,他以一種無比沙啞的聲音説道:“我會的。”他不會再出賣她,更不會再傷害她了,這一次,他整個人連同靈魂都是她的,只要她開心,那麼就算教他毀了自己,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他重新將視線轉到下面,只見到喬亦翩看着自己的淚眼和路滕秀充滿絕望的臉。薄輕啓,世界上最最殘酷的話就這樣慢慢灌進兩個深愛他的女人的心田:“既然一起來了,那麼就一起下地獄吧。我不會再背叛娼兒,為了她,即使代價是要你們死,也無所謂了。”深沈的黑眸平淡如水,卻隱隱可以看見眼底壓抑的深情“她不是人類,我已經知道了。”看到兩個女人吃驚的表情,他揚起一邊角“不過沒關係,那種事情一點兒都不重要。她是人也好,是鬼也好,總之以後能每天看到她,我就會高興。其他的…什麼都可以不要。包括你們,包括聶家。”

“我不信!”路滕秀忽然衝口而出一句吼聲,她狂亂的搖着頭,拒絕相信聶斐然的話“她是妖怪,她將我和喬亦翩害成這個模樣,又把聶家唯一的繼承人給害死了,她只是個‮子婊‬,是個廉價的、有錢就能上的女!聶大哥…你怎麼能為了這樣一個賤人放棄我?!我愛了你那麼多年,比她愛你愛的更多!你以前就看不見我,現在──你要把我丟了嗎?!”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