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命運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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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齊石目光閃爍的喚我,看來沒有好事。
“怎麼了齊石,你看起來很不安啊!”
“小姐,剛才我聽到朝中的幾位大臣在這喝酒聊天”
“你什麼時候關心國家大事了”我不解的看他。
“不,這和慕小王爺有關”齊石這麼緊張一定是大事。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現在都城裏人心慌慌,您知道是為什麼吧?”
“不是因為邊境戰爭吃緊,對我國不利嗎?怎麼了”看齊石的樣子我有着強列的不安。
“是,這次拿比國攻克邊境,不是妄想,他們的大將是一個武功很強的人,而且天生神力,我國已經損失十一位大將,聽説邊境很有可能要不攻自破了,因為下面的將士全都不無心應敵,已經有着必死之心了,試問這樣的軍隊,怎麼可能守護國家”
“這跟如冰有什麼關係?”越來越強烈的不安,籠罩着我。
“剛才那幾位大人説,今天早朝有人舉薦小王爺出爭,雖然皇上還沒有下旨,可是他們還會強烈舉薦,而且他們都認為小王爺一去必死無疑。”
“如冰他不是武將啊!”我忍不住問出心裏的疑惑,可大大的不安讓我心裏慌亂。
“現在朝中已經派出十一位大將,可全都戰死,現在朝在已無大將可出,所以現在朝在開始舉薦有能力的人,可是舉薦小王爺的人是慕王爺的宿敵,所以小王爺今早才會在朝中被推出。”
“齊石,你覺得如冰去那只有死嗎?”
“小姐如此聰明,怎麼會不懂呢?”齊石的眼裏也是傷痛。是啊我怎麼會不懂,領導一羣已無心應戰的將士出去殺敵怎麼會有勝算,一羣人一見對方的旗號就已經想逃了,這樣的人怎麼和對方應戰,恐怕結果只有一種,死!
“不,我不能讓如冰去應戰”
“小姐,剛才那幾位大人,就是在商量明天在殿上如何推出小王爺,而且他們已經聯絡了一批慕王爺的政敵,恐怕明天殿上,此事已定,小王爺想反抗也不可能了。”聽齊石的這些話我就懂了,齊石是在告訴我此事已定,沒有轉圈的餘地了,怎麼會這樣呢?我真的無法接受,難道我和他真的不能在一起,不,我無法承受有一天我必須要面對他的屍體,對他哭訴,想到這,心莫名的被揪緊,手緊握成全,可那痛的窒息的覺,卻緊緊抓着我,讓我無所遁形,我緊緊閉上眼睛,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不讓他死去,對!我要他活下去!這個想法進入腦中,也堅定了我的決心,是的我可以不和他在一起,但我必須要他活下去,我不能看着他死去。
“齊石,你去安排我要進宮”
“小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齊石的眼中滿是傷痛,我沒有猶豫,我堅定的點頭;“我要讓他活下去。”
“小姐,他是位皇帝,可也是個男人,今天你要是做這個決定,以後恐怕也無法和小王爺在一起了,這是您要的嗎?”我苦澀的一笑“他至少可以活下去不是嗎?”齊石默默的看我半響,默默的轉身去我安排,我看到他眼裏深沉的傷痛。齊石你對我的心,我怎麼會不懂,可是我心裏已經裝滿了他,沒有空餘的地方留給你了啊!如果他真的死了我會難過一輩子,所以只要他活下來就好,我們倆個有一個幸福的也好。
“皇上”我沒有行禮,只是靜靜的看着他,他似乎知道我的來意,在這個殿裏就只有我和他,他也只是靜靜的看着我。
“你是為如冰吧!”雖然是一句簡單的問句,可我卻聽到他聲音裏的無耐和傷痛。為什麼今天痛苦的人這麼多。
“是,我想求皇上,明天不管有多少人舉薦,也請你不要讓他領兵出爭邊境,可以嗎?”
“為什麼,你該知道我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心深深的一沉,是啊,他是個男人,我緊閉上雙眼,再睜開時已掩藏了所有的情緒;“我答應你任何的條件。”
“如果我要納你為妃呢”皇上認真的看着,我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我苦澀一笑,如果這是能救如冰的唯一辦法,我沒有理由拒絕不是嗎?
“我答應”
“你真的那麼愛他,寧願為他失去你最嚮往的自由”明明他是那個讓我做痛苦選擇的人,可為什麼他也是一臉痛苦的樣子,我真覺得好笑,心裏有一不知名的酸澀過,我知道我離幸福越來越遠了。
“是,我愛他,我想他好好的活着。”
“愛到可以為了他進入你所最不恥的後宮”
“是,為了他我可以”
“你幹嘛要用那麼仇恨的眼光看我呢,我如果能接受也只是因為我太愛你了”他笑的和我一樣苦澀,愛情在這一刻看來竟無比的諷刺。
“那我想,我和你最大的不同是,你的愛情是為了得到,而我的愛情是有所成全”其實我還想説,如果你願意放了我,我會理為。
“是啊,這就是我們愛情的不同,我愛你,也一定要得到你”他堅定的眼神,宣示着他必然要得到我的決心。
“之前,你為什麼可以表現的如此大度呢”這一刻我才發現我是這麼的不瞭解他。
“那是因為沒有機會得到,而看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麼痛苦嗎?那時候我才知道我有多愛你,我想要永遠守在你的身邊,我也想得到你的愛,為什麼你不懂呢?”聽着他如訴的表白,我此時只覺得心更冷了,愛情可以讓一個人瘋狂,也可以摧毀別人的幸福“你的愛太自私,也許我一輩子也不人懂”
“我一定會讓你明白我有多愛你。”其實你永遠不會懂愛,你處在的位置就決定了你對愛情的態度,你永遠不會懂愛。
“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我要回江南一趟,一個月後我會入宮”
“我要在明天宣佈納你為妃的旨意”
“隨你”二個字卻已決定我無盡痛苦的生命,這一輩子再也無法踏入快樂的國度了,這一切要我如何承受。我是怎麼出的宮我忘了,當我從深思中清醒過來時,我已在回江南的路上了。看到桃兒緊張的臉,我才發現自己的失常,可我竟然連怎麼吩咐他們回江南的事都忘了。
“小姐”我知道桃兒是因為擔心我,我輕輕搖頭,躺在車內漸漸睡去,我太需要力量來安撫自己了。
回到藍府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五姨娘,她還是一樣温柔,一樣美麗,我輕輕偎在她的懷裏覺着母親的依靠和温暖。
“你怎麼了玉兒”姨娘擔心的問我。
“我沒事,只是太想娘了”
“真的沒事嗎?”她輕輕柔的摩撫我的髮絲,好温柔中帶着撫的覺,讓我放下了戒備,在她的懷裏泣起來,漸漸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大哭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放任自己出脆弱,我只放縱自己這一次,就這一次,我安自己。直到哭累了,我才在她的懷裏安然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