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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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娥四下看了看,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索把褲子褪到腳面,出裏面大紅的薄棉布褲衩,專心致志的動作起來,鄭大光挑着擔子正快步往麥田裏走。
他在躍進隊裏可是個出了名的人物,他母親四十九歲時才懷上了他,便給他起名四九,鄭大光這個大號是上學時老師給他取的。他打小的時候就不學好,偷雞摸狗,摘瓜掐果,上樹捉鳥,下河撈魚,好象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情。
到了該唸書的年齡,他的父母把他關進了學校門,不讓他在外面再瘋玩了,但人雖然進了學校,心卻還野在外面。上課也不好好聽講,不是搗你一拳,就是踢他一腳的,要不就是趴在桌上睡覺。最令他頭疼的是讀書,那一個個文字就像是水塘裏小蝌蚪一樣讓他眼花繚亂的,把頭都給搞暈了。
讀到三年級的時候,便死活也不肯到學校去了,父母拿他也沒辦法。他的年紀又小,夠不到集體上工的資格,便索隨他去玩。你還別説,還就是他給家裏面改善了不少伙食。
那年頭,國家困難,老百姓更困難,幾乎家家都缺糧,好多人家連飯也吃不上,光靠熬點稀飯、菜粥什麼的苦度光陰,更別談有什麼葷腥了。
鄭大光家卻不缺葷腥,小魚小蝦、蛤蜊河蟹的幾乎從不間斷,偶爾也能捉到一兩隻家雀什麼的,運氣再不濟了。
幾條泥鰍回家煮煮總是沒問題的。連生產隊長趙永田嘴饞起來,有時也不得不放下架子,厚着臉皮到他家去開開葷。得了鄭大光的濟,他們一家子即使在瓜菜代的年月也活得相當滋潤,每個人臉上多少都有點血。
後來,他的父母因病雙雙早疫,他更是無人管,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生活來源主要靠嫁出門的姐姐接濟。
趙永田也許是吃多了他家的葷腥,良心上發現,讓他和年老體弱的幾位社員在場頭上混點工分換口糧,社員們看他可憐也沒人説什麼。
就這樣,他慢慢地長大成一個壯實的小夥子,也到了該娶媳婦兒的年紀,可是,家徒四壁,再加上他的臭名聲,有哪個好閨女肯嫁給他呢?他的姐姐看在眼裏,急在心上,卻也無法可想。
鄭大光今天的主要任務是把婦女們薅下來的草用擔子運到造肥塘邊,留着積造肥料,看似輕鬆的一個活,其實不然。因為造肥塘離麥田遠,俗話説:遠路沒輕擔,還要來來回回地奔跑,一天下來也累得夠嗆。
當他最後一次返回到麥田邊的時候,看到田裏已經沒有人了,心想:還有最後一擔,乾脆帶晚把它挑完了事,要不明天趙永田那傢伙又要鬼吵六喊。正要裝擔的時候,忽然來了一陣意,於是放下肩上的擔子,解開褲釦,掏出來就是一陣亂滋,眼睛習慣地東張西望着。
突然,鄭大光發現不遠處的黃花草田裏,隱隱約約蹲着個人影。這麼晚了,那個人蹲在那裏幹什麼呢?過去看看!鄭大光躡手躡腳地朝黃花田裏走去。
待走到近前一看,鄭大光的頭腦嗡的一下,一下子楞住了:只見李月娥撅着個肥大的股,半提着個褲,正在朝褲筒裏裝黃花草哩。
“月娥姐,幹哈呢?”鄭大光突然冒出了聲。李月娥正在全神貫注地忙碌着,突如其來的一聲讓她全身靈靈打個冷顫,提住褲的左手一鬆,褲子嘩地墜到了腳跟,整個肥碩的股連同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一齊暴在鄭大光的眼前。雖説天都擦黑了。
這麼近的距離看什麼東西還是一清二楚的。眼下,李月娥那緊繃着紅底碎花內褲的肥碩股和泛着清光的白的大腿,讓鄭大光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看。
“哎呀,媽吆,大兄弟,你可嚇死我了!”李月娥抬頭看清是鄭大光後,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彎下準備提上褲子。
“讓我摸摸!”鄭大光邊説邊伸手在李月娥的股上摸了一把。
“要死啊你?”李月娥又羞又怒地罵了一句,趕緊把褲子朝上提,褲筒裏裝滿了黃花草,一下子卻很難提到上,把她急得手忙腳亂。
“好啊,你敢偷盜生產隊的集體物資,我告訴趙永田去!”鄭大光邊叫嚷邊拔腿要朝外走。
李月娥着急的叫住他:“我個小祖宗哎,你小點兒聲!”
“要我不跟他説也行,你讓我摸一下。”鄭大光説着又伸手在李月娥的前了一把。
李月娥的心裏着實窩火,好不容易找機會撈點後晌飯帶回去墊墊飢,偏偏遇上這麼個活鬼,可是,不答應他,一時還走不了呢,他這張破嘴要是真的在趙永田面前一説,自己可就要倒大楣了,算了,就讓他過過癮,這個破身子遲早是趙永田的,鄭大光畢竟還是個小夥子,給他一回自己也不吃虧。
想到這裏,她鬆開了手,褲子嘩地又滑到了腳面上,兩條雪白的大腿直晃鄭大光的眼睛。
“我可跟你説好了,就這一回。還有,甭跟任何人説啊,要不,我撕爛你的嘴。”李月娥説着就彎麻利地解開了右腿上扎着的褲腳,把右腿從褲筒裏了出來,又順手扒下自己的褲衩,抹到小腿上,褪下一隻右腳,任憑褲衩和褲子的另一邊胡亂堆在左腿上。
一個小頭,玩不了多大功夫,幾分鐘還不就貨了,穿穿的還不夠費事哩。安排妥當後,李月娥選中了身邊一塊既平坦又長滿茂密黃花草的地方,把身上的方格秋衫下來鋪在草地上,朝上面一躺,慢慢打開了大腿,顯出自己隱秘的地方,爾後輕輕眯上了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
只是,飽滿的脯仍在起伏個不停。鄭大光本來的意思僅是想飽飽眼福,捎帶着手腳上再沾點便宜。
可他那個年紀,不點火還着呢,何況是這番光景。鄭大光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夏天上學的時候,女生們大多穿着一件汗衫和褲頭來上學,他好幾回趁女生們不注意的當口,上前迅速褪下她們的褲頭,幸災樂禍地看她們着白的股羞澀地哭或慌亂地提褲頭。
但那是惡作劇,他的內心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意思,就是覺得好玩。輟學回家後,他也用一塊糖或是別的什麼,把什麼都不懂的小閨女哄騙到家裏的灶鍋門口或屋後的草垛跟前,剝她們身上的衣服,仔細看她們稚的陰部。
女孩子們只要有糖吃,才不管他幹什麼哩。長成半大小夥子的時候,晚上偷桃摘瓜時,他也總不忘靠近人家的窗户聽裏面兩口子説帶勁兒的話或扒着窗户縫看人家,有一回差點被人家逮住,他急中生智跳進河裏鳧水才跑回了家。可這回不一樣了。
哪能有機會如此近地看過一個成丰韻的婦少身子呢?鄭大光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月娥前那兩隻大白兔般的子,又把眼光從她高聳的脯越過平坦的腹部,死死盯着她那長滿茂密草叢的大腿兒和忽閃着兩片的下陰,嘴角忍不住地下了一絲口水。
李月娥躺在那裏等了半天,還不見動靜,睜開眼睛一看,見鄭大光還傻楞楞地站在那裏,心裏是又好氣又好笑,喪咧着地罵了一句道:“個呆瓜,快點上來啊!”聽到李月娥的一聲罵,鄭大光這才如夢初醒,一把褪下了身上的外褲連同褲頭,着瘦的下半身和早已像小鋼炮般豎着的傢伙,像餓急了的貓撲老鼠似地朝李月娥柔軟的身上撲去,像個吃的孩子,在李月娥豐滿的子上亂拱亂,吧嗒着嘴把她的頭含進嘴裏,絲溜絲溜的。
李月娥沒想到他這麼大勁兒,一下子就不行了,身子軟成了稀泥,自己的下面火燒火燎的陣陣的往上拱。實打實來説,鄭大光是被李月娥引着進她身子的。鄭大光雖然偷看過莊裏兩口子辦事兒。
但他只看見人家鑽在被窩裏,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影綽綽地被窩裏兩個人在不停地動,間或女人發出一兩聲悄摸兒的叫喚,至於被窩裏面到底怎麼樣,鄭大光本就稀裏糊塗。
只有一回,鄭大光碰巧偷看到自小光股玩大的立功和他的老婆,許是天氣漸漸熱了的緣故,他們突然把身上的被窩掀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立刻暴在鄭大光的眼前。
更讓鄭大光目瞪口呆的是,過了一會兒,立功翻身下來躺在牀上,他的嬌小的老婆竟然爬起來騎跨到立功身上,白的股在他身上一聳一聳的,兩隻不甚飽滿的子也隨着身體的動彈晃盪個不停,鄭大光這才知道男女辦事兒的大致情況。
可眼見和現實畢竟還是有着不同,眼下,李月娥這具豐腴潔白的身子就躺在自己身下,心裏就像有團火似地熊熊燃燒着,下面也脹的難受,好想要尋找一個突破口。
但卻本不知道它在哪裏,只得盲目地亂頂亂撞,沒頭沒腦的子在李月娥大腿中間戳來戳去,累得他大口大口地個不停。李月娥看他着急麻慌而不得要領的瞎忙活,不發笑,莫非還真是個童蛋子兒?
想再逗逗他,可自己的身子被他壓在底下,下體又被他東一榔頭西一地一陣亂捅,越發的難耐,心裏頭亂糟糟的,一股股的火從下到上的瀰漫了全身。她悄悄地伸手下去摸了自己一把,手指上一片黏糊,濕的可以養魚。
於是不再猶豫,哆哆嗦嗦地一把拽住鄭大光的傢伙兒,對準自己放好,兩手抱住他的股用力朝下一按,身子往上一,便舒服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