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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是傻還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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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惡的瞪了一眼捏着自己的錢柯生,唐圓圓一口就直接上去了,能動手她絕不動口,能咬人,她絕不動手。卻琢磨着錢柯生這是幾個意思,嘿,禾裏坐了十年牢出來了,他丫的現在來裝可憐洗白自己了?

唐圓圓暗暗呸了一聲,沒這麼好的事兒!

恨恨的盯着奇怪的錢柯生,警惕的看了下四周,確定沒人後爆發了“我呸,姓錢的,別給老孃裝蒜,小時候我們一起待的那幾年算是白瞎了,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白白淨淨的一個人兒,怎麼盡幹些缺德的勾當!禾裏那件事這輩子你都別想好過,你去秀城問問,誰不知道當年那件事錢家是幕後黑手?我給你説了,老孃就死磕你,什麼時候滾出禾裏的視線了,你就安生點。”

“你是傻還是真蠢?”錢柯生譏諷笑起來,看着唐圓圓的表情就是話如其人,明明白白的表示對唐圓圓邏輯的不屑,依他的子是不願解釋的,錢柯生本就驕傲,他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他養成一種你相信就不需要解釋的格。

“不要狡辯了,十年前我雖然小,但你親自將禾裏送上監獄的事情,你能否認嗎?”唐圓圓冷笑,一個將王叔叔死,一個將禾裏送入監獄,人不要臉樹不要皮,錢家這是沒臉沒皮。

一貫驕傲的錢柯生沒想到,居然連他們倆都不相信自己,但如果唐圓圓能理解,那是不是可以借唐圓圓的嘴傳到禾裏的耳裏?

錢柯生斜長的眉眼明明暗暗的,遮在陰影下更加看不清想得什麼,久到唐圓圓都以為錢柯生被自己説的啞口無言的時候,錢柯生才終於開口“不管你信不信,阿禾入獄,是當時唯一能保全她的法子,這是王叔叔的意思,這句話給阿禾帶過去,想要問什麼,讓她親自來找我。”唐圓圓有一刻的動搖,很快又被湮滅“保全禾裏,就是讓王叔叔的死來保全禾裏嗎?錢柯生,你他媽的開什麼玩笑?”瞧着錢柯生的眼蔑視極了,如果不是在這裏,唐圓圓真想直接輪胳膊一圈照着錢柯生的門面來個全壘打“這是你逃的説辭嗎?你以為我家沒查過那年的案子?禾裏入獄疑點那麼多,才九歲的孩子,他怎麼可能會殺人?你還記得當時你是怎麼做的嗎?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是你作證在王叔叔前的那把刀,是禾裏拿在手裏的。”一個才九歲的孩子,什麼都還不懂,也許都還不明白什麼是死亡,她怎麼可能會拿着刀殺死一隻疼愛自己的父親?

唐圓圓永遠都記得那一天,是錢柯生的證詞,送禾裏進了監獄,十年的監獄!

想到這個,唐圓圓就難受,一自被王叔叔當公主寵愛的孩子,是怎麼在那黑暗的地方度過的,也許禾裏記不起那一天的事情,就是當時被刺的。如果沒有十年的牢獄之災,現在的趙禾裏,絕對是燦爛絢麗,光彩奪目的。

不會,連大學都是靠幫助…

錢柯生以為只要有一個機會能夠和禾裏好好談談,將當年的事情攤開來説,這一切的誤會都會解開,順理成章的他們能夠聯手調查十年之前王勳的真正死因,卻沒想到在禾裏的印象裏,那一天的事情早已模糊,甚至連王勳死的樣子都記不得。

“也許你覺得不可思議,但這是事實,王勳的確是用死來保全阿禾,王勳説他…”錢柯生突然停住,暗自惱怒,怎麼在這種地方説出口,差點就…功虧一簣,換上一副高高在上的臉,突然想起不遠處房間裏糾纏的兩個人,玩味的瞧了瞧發怒的唐圓圓“和阿禾這麼説就成,她會明白的。”

“不過,你腦子這麼笨,不明白也是應該的。”錢柯生的眼不悦的瞅了瞅不遠處,又莫名的瞧着唐圓圓,又笨又蠢,唐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宋方銘的名頭,他就不信唐振如此明的人會沒聽過,發瘋了,居然會將唐圓圓嫁給他!

煩躁的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錢柯生從不是善人,即使是對從小在一起的唐圓圓,只要沒關乎到自己的利益和趙禾裏,他都懶得管,唐圓圓這子太天真,以後得吃夠苦頭了才知道疼,才知道防範。

人生悲苦酸甜,嚐遍了種種滋味,方知最無心是兒時。

病房裏,禾裏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總是恍惚的做噩夢,監獄裏的,關於老王的,還有其他的,最心悸的是一張滿是血的臉,夢裏禾裏毫無血的臉,一動不動,死死的盯着那人,看不清面容。

總覺得不安,睡夢中禾裏的額頭不斷的滲出汗,又是那張模糊的臉,禾裏被驚醒,大口的着氣,心頭仿若壓着石頭,窒息的不過氣。猛得坐起,禾裏雙眼無神的望了一圈,天都大約黑了,這時間還真不早了。

禾裏還驚魂未定,手都有些抖,一直疑惑,這人是誰?

站在門外的程豈推開門看見的就是禾裏受驚的模樣,頓時一緊,幾步走了過去,聲音清朗遮不住的關切“發生什麼事了?”眨了眨眼,禾裏疲憊的伸出一手捂住眼,有氣無力的和程豈道“沒事,只是做噩夢了。”抬眼瞧了下,又疑惑的問“時間不早了,七爺怎麼還過來了?”以往總是見禾裏警戒防備的眼神,冷漠的神情,像現在這樣無打采的模樣,還真是少見,就是上次生病也沒見着。程豈略帶趣味的看了看,隨即恢復冷清的面孔,在病牀對面坐下,眉眼帶着一絲温度“來瞧瞧你,好些沒。”這麼晚了,單是為了這個?禾裏勉強的扯了扯角,出不相信的輕笑“竟然讓七爺這樣掛心?”

“週末要帶着你去給二哥瞧瞧的,到時候你神不好,二哥怕是以為我欺負你了。”程豈頗有閒心逸緻的開着玩笑,聽到這話的禾裏頓時也是一愣,複雜的審視着他。

程豈,一個可以隨便進入皇天九重霄的人,一貫是冷麪對人的男人,現在居然會這樣和她説着趣話。他也不像是賺了許多錢就會高興如斯的子“我倒是好奇你二哥,你也會這樣聽他的話?”

“外面都知道你,若再不帶你出去見見,他們幾個鬧起來又不得安生了。”今兒程豈的態度算温和了,雖然音調依舊清冷,但好歹存着柔和的温度,聽起來倒是不急不躁的味道,恰有輕鬆隨意的覺。

説了一會兒,禾裏也見程豈再説出什麼其他的陰謀詭計,心中不免覺得自己倒是小題大做,程豈見自己,不一定非得是有目的的,就算是合作關係,也可以聊聊天。稍微放下緊繃的神經,聽着程豈的聲音,逐漸明快了一些,一時也不知道和程豈説些什麼,除了在秀城那次為他當過嚮導外,似乎他們兩個之間從未如此悠閒的獨自待過。

冷淡慣了的禾裏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只是這個情形太過…恩,奇怪,兩個人在房間內默默不語,禾裏怎麼想也覺得不自然。她的話少,以往和唐圓圓在一起,自己本不用説什麼,唐圓圓總有説不完的話,她只需要跟着唐圓圓的節奏就好,安靜的聽着,偶爾上那麼一兩句就好,唐圓圓也已經習慣,從未覺得有什麼不好。

如今換了程豈,和自己一樣是個清冷的人,也許在某種程度上比自己更甚。對此禾裏壓兒不期望程豈會主動開口調和這尷尬的氣氛,煩躁的想了想,只好問“吃了嗎?現在這個點,剛好是吃飯的時間。”這個時間他就過來,很有可能他還沒吃飯,禾裏只是習慣這麼一分析。

“還沒,一個吃着沒意思,一起?”程豈似笑非笑的看了禾裏一眼,等着她的回答。

額,程豈都這麼説了,難道她能説不?即使自己拒絕,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連眼皮都沒抬,隨意的答應“好的。”聽到滿意的回答,程豈眼角愉快的上揚,在略顯昏黃的燈光下,禾裏恍然看了一眼,詫異一閃而過,明明滅滅的光下,對面這個男人的線條看起來異常柔和,似乎平裏冷峻淡然的模樣只是一層皮囊,又彷彿現在温潤如玉的模樣才是曇花一現。

雖然疑惑,禾裏想了想又釋然,龍有九子,子子不同,人有千面,又何須太過計較哪一面是真?覺舒服就對了,過於拘泥反而無趣。

過了一會兒,禾裏記起趙繡今天説的話,不由問起了程豈“我媽今天去過警察局了。”

“恩,小衞封鎖了消息,這裏面還有大魚,收一網,放一點,打你主意的人就會心急了。”既然決定了一些事情,程豈也想給禾裏透一點,不能總讓禾裏防着自己,橫豎看着不舒服。

“小衞?”禾裏想了一圈,隱約記得是有那麼一個人,程豈見狀,只是莫名的揚起一個淺笑,緩緩開口解釋“家裏的老三,程衞,上次就是他把你託付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