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三百七十四章那一夜昇華的愛情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正式更新奉上,各位久等了。

當着幾十名客人,幾十名姑娘,幾十名樂工和伺候飲宴的姑娘褲子,你敢麼?就算你敢,李元昊他也不敢,堂堂西夏王世子,大庭廣眾之下被褲子查陽,這件事情要是傳開了,不要説在江寧、在大宋,就是整個河套平原(項族當時的主要領地)都要把他當作笑柄!

天丁大人把話説得很明白了,驗屍,可以啊,不過也要驗你,褲子驗。

驗屍驗出來蘇姑娘被魚腸劍所殺,那也不過是天丁大人喝得稍微高了點,酒醉殺了個女人而以,甚至可以再“深究”一下,發現蘇姑娘的父母是南唐遺後,蘇姑娘呢表面上是個杭州來的名ji,其實也是反賊一夥,要殺天丁大人。天丁大人出於自衞,才錯手把她殺了的。為天丁大人仁慈啊,想着人死不能復生,又何必再追究下去呢,於是也就沒有説破,謊稱遭遇了刺客襲擊——也對啊,是襲擊,不過仁慈的大人把襲擊的主兇從蘇姑娘身上移給了別人而以。

而他李元昊呢,滋要褲子一掉,不管有沒有傷口,項族的臉面都要徹底被他丟盡——傷口當然是沒有的,那也無非是天丁大人記錯了,他李元昊清白了,好事啊,難道他還能反過來咬天丁大人怎麼怎麼地不成?

李元昊和空幻聯手,站出來“揭穿”龐四,只是出於雙方利益上暫時的共同利益,是為了好均沾均沾才動手的,沒有必要、也不可能和龐昱拼個魚死網破,何況還不定拼的成,而且不管對方成不成“殺人兇手”他自己也把臉面丟盡。

何必呢,跟龐昱鬥得兩敗俱。傷,最大的便宜讓空幻撿?

李元昊不是傻瓜,損己去利別人。所以很明智的,經過五秒鐘的短暫考慮,他選擇了收手、熄戰、不敢跟龐昱再對着幹下去了。

“啊,驗傷就不必了,本世子絕對。相信天丁大人的清白,剛才不過是説笑而以,説笑而以,哈哈哈啊哈…”李元昊乾笑兩聲,掩飾發難不成還要主動“罷戰”的尷尬,天丁大人呢,仁義啊,目的達成也就不追究下去了。

——四哥早把這一切算得分毫不差,所以才和司馬池。大膽赴宴。

“哎呀,世子這一説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天丁大。人哈哈一笑“如果昨天的刺客頭目是世子,動手前為什麼要喊“復我南唐神州”世子明明是項人嘛,不可能連祖宗都賣了,要去光復南唐的江山吧。啊,難道説,世子您真的是漢女所生,而那個漢女又剛剛好是…南唐餘孽?”不着痕跡的,李元昊又被天丁大人當場狠狠羞。辱了一通,想着本來躊躇滿志地要在宴會上好好誣賴龐四一通,報了當被兩番羞辱的大仇,到頭來卻以“厚顏求和”的悲劇收場;想着這一晚如果成,就開啓了同空幻合作的大門,兩邊聯手,共亂江南,項立國指可待的夢想徹底破滅;想着現在還被關在城門口鐵籠子為了一口飯吃蹲那摸豬**的心腹手下…李元昊真的、真的快要一口血吐出來了,如果不是顧忌到他世子形象的話。

而其他的人呢。看了這一場沒有刀光劍影,卻比刀光劍影還要兇險的暗戰,誰也沒有了飲宴的心情,面前一道道由名廚心烹飪的名貴佳餚,吃在口裏味同嚼蠟,唯獨四哥心情甚好,重新歸坐後筷羹飛舞,大快朵頤,對比李元昊一張陰沉沉的黑臉,簡直是涇渭分明。

“哎那個誰,快快快,加菜,這個…紅燒項——不對,紅燒黨蔘燉黃羊,再給咱上一盤,黨蔘多多的放啊。”

“那邊的小姑娘,去,再端一罈子酒來,給本欽差滿上,也給李世子滿上——世子啊,咱們幹,今天喝個痛快,不醉不歸啊。”

“世子,你的臉不太好嘛,怎麼了,酒喝多了上頭?不對啊,上頭是紅的,世子怎麼黑着臉,一定是占上灰了,哎呀呀,趕緊來人,給世子好好擦擦啊。”

就這樣,在天丁大人的談笑風生中,大家的情緒都被調動了起來,推杯換盞,觥籌錯,藉着李元昊的場子,喝着李元昊的酒,吃着李元昊的菜,談他們自己的事,完全忽視了這個大半場飯局一直黑着臉的可憐主子。

眼看吃的差不多了,天丁大人搖晃晃地站起來,朦朧的醉眼掃過杯盤狼藉的大廳:“諸位,我看今兒時候也不早了,大傢伙散了吧,散了。”儼然這頓是他擺酒請客的一樣,完全無視作為主人的李元昊。

唉,沒辦法,四哥喝高了,控制不了打臉的力度啊。

代天巡狩的天丁大人發話説散場子,那就是聖旨啊,在場哪個敢不聽的,紛紛站起來了,一樣是對李元昊連聲告辭也不説,和同桌子還有附近的人互相一拱手,約好下次吃喝玩樂的地點,然後高高興興地就要閃人了。

“且慢!”李元昊“騰”地站了起來。

“啊…天很晚了,世子還有事麼?”酒意上頭的天丁大人斜眼睇着問。

(呀呵,狗的前面兩招被老子反擺一刀,不服氣還有第三手?)李元昊眼中掠過一絲深濃的陰霾,不過臉上卻掛着假笑:“呵呵,小王今宴請江寧城大小諸官及富商士紳和名門望族的代表,除了想請大家欣賞一下我西夏的飛天舞,還有一件名貴首飾想請司馬大人和在場的珠寶行家品鑑。”丫看來真的是咽不下剛才的受辱之氣,話中竟然分毫不提天丁大人。

不提也罷,清廉正直,大公無私、從來不貪財天丁大人對珠寶首飾這些奢侈玩意的的確確沒有什麼太大的研究,李元昊要是真拿件什麼名貴珠寶問他產地來歷,價值幾何…呃,天丁大人除了大致、略約、估摸着分得清什麼是鑽石、什麼是翡翠、什麼又是玉,其他真的是一竅不通。

名貴珠寶,名貴珠寶…唉!

不懂不打緊,可是這四個字卻牽動了他的傷心處。

那是離開楚州前的最後一晚,接連大半個月同瘟疫不眠不休的奮戰終於以勝利告終,所有人都舒了口氣,早早的進入夢鄉,只有鄒熙芸的香閨裏,這時依然亮着燭火…忽然,燭火熄了,只有月光映出暖帳裏如魅似幻的儷影。

雪白如葱的纖纖玉手探出暖帳,執着一條粉紅錦綾的帶解下牀畔,接着豔緋的綺羅裙裳順着完美無瑕的搦搦宮滑落牀頭,染有淡淡紫鬱的薄紗衫子、蘇繡小衣、桃紅錦的綾羅抹…一件接一件隨手扔下。

鄒熙芸仰躺在寬闊的牀頭,烏髮攤散、濃鬟如瀑,一對椒實般的尖翹圓高高賁起,膨大的x如幼兒的小指指節,脹得櫻紅之中微微透出豔的珠紫,兩邊酪漿似的雪膩膚質透出淡淡青絡,真個是應了那一句…

軟温新剝雞頭,滑膩初凝上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