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病應該不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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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不開心…”我抬起頭問青巖“你不覺得我很過分嗎?”
“我知你並無惡意。”他眼中瞭然。
“可是,就算沒有惡意我也…”
“靈犀。”青巖止住了我接下來的話,臉難得的正經,他望着我説“難道你希望我追究下去嗎?”
“我…沒有。”
“那就夠了。”抱着我在額頭吻了吻,他説“這些年的事情宇文跟我説了,你為了照顧我吃了很多苦,從今以後就是好子了,我向你保證。”
“嗯。”我點了點頭,依偎在了他的懷中。***隨後的子我和温涯師父、青巖三個人陷入一種奇怪的默契中。平常的時候,我大多會跟青巖在一起,幫他打個下手研究一些藥膳,或者帶上白澤一起去四周的山裏“探險。”在外面打獵美味。
偶爾還會一起去桃源渡宋姨娘家做客。青巖在我面前吊兒郎當,但是面對長輩的時候自有一份温文爾雅的風範,又特別會哄女人開心──從六歲到六十歲的幾乎都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宋姨娘就更不要提了。
喜歡他喜歡的跟什麼似的。隔幾師父就會讓白澤送個信過來,他不知道哪得的主意,用獸皮給白澤脖子上做了個項鍊一樣的東西。
項鍊下面綁着個小木桶,裏面裝着各式各樣的東西。小木桶很小,但是機關做得很巧,師父告訴我解機關的方法,我學了好幾遍才學會。木桶裏有的時候裝的只是一個桃子,有的時候是一張紙條,也有時候就是草葉編制的螞蚱。
哪天看到白澤脖子上帶了東西,我就知道師父又想我了,這樣的子我就會去找師父,青巖就自顧自的亂轉,採藥、跟陸神醫探討藥理、或者給生病的鄉鄰醫病,當然每次見面時。
雖然白天做的事情各不相同,可到了晚上一起睡的時候就會做那些臉紅心跳的事情,幾乎不落。有的時候一個人要的時間太長,晚上本就睡不了多少時間,當天就要去見另外一個人。
趕到的時候,就會看到房間裏睡眼惺忪或魅惑或温柔的容顏、外加單薄的被子下面那掩飾不住的一柱擎天…這樣的時候即便身子本還沒有恢復,可是還被他們那無辜、強勢的眼神以及漸漸重的呼惑──不得不説青巖有狐狸的潛質。
而師父總能輕而易舉的將我馴服。於是還在疲憊的身體又再度陷入了另一場歡情中。今天就是如此。昨晚上的師父索求無度,知道我要一早回來還是不肯放過我,又用羞人的姿勢要了我一晚上,早上我走路都難受,他卻神采煥發的出發了,順便將我送回家。
清晨的天空是暗暗的藍,天邊只有一線淡黃的晨光隱隱與地平線界,頭頂還有些明亮的星子閃爍。
出了密室師父就大喇喇的抱起了我,我看天還暗,心知也沒什麼人上平頂涯來,自然沒人會看到,就欣然接受了,磨蹭了一小會兒,師父就匆匆的走了,我看着時間還早,估計青巖還在睡覺,就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
進了裏屋看到青巖安靜的睡顏,我總算輕輕舒了一口氣,幸好這個冤家還在睡,看着他睡得那麼香,我也有點困了,青巖乖得很,已經習慣了給我留牀裏面的位置。打了個哈欠掉了衣服,我輕手輕腳的上了牀,越過他的身子想邁到裏面。
好死不死這樣邁腿扯到了紅腫的口,有濕濕的東西到了那邊上,我低哼一聲連忙捂住了嘴夾緊下面,青巖睫顫了顫,妖媚的睡眼緩緩睜開。
紅扯出了一個笑,將原本有些睏倦的我一下子勾得醒了一半,雖然每天都見面,為什麼每一次都會被他輕描淡寫媚態勾搭得心神混亂啊?
青巖笑罷,勾魂的眼自上向下瞄了瞄我大喇喇邁開的腿,最後停留在小腹之下的位置,笑得愈發魅了,我臉上騰地一紅,這樣的姿勢真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接着睡啊,乖。”我笑了笑,想要將第二條腿也邁過去,誰知卻被他拉住雙手壞心的一拉,我驚呼一聲就趴在了他身上,要不是有雙手在半空中接住這一下肯定磕得夠嗆。
即便這樣還是來不及剎住,小腹向下壓到了那高高豎起的巨龍,他輕哼一聲,啞着嗓子説道“小壞蛋,砸到那裏了。”
“不關我事啊。”我掙扎着扶着他的口抬起了頭,明顯到小腹正下面有那長長硬硬的東西好像有生命一般蠢蠢動,我嚥了一口唾沫説道“青巖,天還沒亮,我好睏啊,我們先睡會行不行?”
“困麼?”他的手沿着我背後的曲線緩緩向下,然後停留在部的弧線上來回摩挲着“我剛醒,這裏怎麼辦?”我當即無語,為什麼不管是師父還是青巖,他們每個早晨都是這樣呢?
那裏,那裏總是會豎起來,害的我每個早上都要被作為解藥來“解救。”他們於水火。悲慘了剛剛救完一個,今天又要救另一個?
“好難受啊,怎麼辦?”青巖拉着我的手沿着牀單往裏摸,不一會那滾燙灼熱的東西就到了我手心裏,我心中一蕩,剛剛還被師父玩的身子只被簡單的撥就有了覺,連忙縮回手,頭靠在青巖的口上小貓似的蹭着。
嬌聲説道“好青巖,好賊,我好睏啊,又困又累,反正你這個這個不是還會很久嗎,要不然給我睡一小會兒行不行?”
“昨晚上,沒睡好?”他挑了挑眉,臉上沒什麼喜怒的問。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
這樣説不就是告訴他我昨天被師父那什麼了一晚上,他肯定要説生氣了,青巖的脾氣好,我還沒見過他生氣──也完全不想看到他生氣,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那會是很可怕的。
“沒,沒有…”我支支吾吾,一時不知道怎麼圓了這個話。
“那就是,現在可以嘍?”青巖捏着我的下巴,兩眼濛蒙的看着我。
“這…”要是按照以往來説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之前雖然也會跟師父整夜歡愛,但是他都會在天快亮的時候放我休息一個時辰,像今天這樣到臨別之前都還在做還是頭一次──他今天就要出發去山上了,打獵還是其次,主要是要沿着桃源山走一圈,檢查一下之前有沒有遺漏的問題。
桃源山山勢雄偉,他這一去至少要三五才能回來,所以要的就多了些。現在下身還在腫着,要恢復至少也要一個時辰,而且師父現在好壞,他最近到身體裏的熱本不讓我吐出來。
有的時候還壞心的拉着我的腿從上往下,了以後還會高高推着腿雙讓我僵硬着舉很久,直到我求饒,説那東西被下面被他全部滿了才會慢慢放下來…那種樣子真是羞死人了,今天也是的,雖然剛剛有清理,可是剛剛邁過去時那個覺…似乎又有熱冒出來了。
還真不知道里面還有沒有…要是有的話,那個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尷尬呀。思前想後,今天真是不能做啊,不然青巖看到會很生氣。最煩人的是,不能做也不能直説。***想到這裏我一咬牙,捂着肚子做痛苦狀哼哼道“我不舒服。”
“哦?”青巖眉一挑,繼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真的很疼啦。”我扶着他的左手費力的支起身摸着肚子,又道“可能是昨天吃東西吃的不對。”
“真的?”青巖聽罷表情一變,起身扶着我躺在裏面,拉起手腕幫我診起了脈。我一想不好,剛剛裝病的時候忘記青巖是大夫了tt,可是事已至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我也不管他看得出來看不出來,硬着頭皮捂着肚子繼續哼哼。
“不對啊。”他放下左手,又拉過右手繼續診。
“昨天吃了什麼?”
“這,半隻叫花雞,一碗粥,兩個桃子,兩個炊餅…哎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雞沒有烤…”我捂着肚子皺眉頭,連聲哼哼。
“豈有此理!”青巖放下我的手氣憤的説“温涯是瘋了嗎?餵豬也不用喂這麼多的飯啊!烤個叫花雞都烤不好!我去找他理論!”
“別別別…”我見他披上衣服就要下牀,連忙拉住他的手説“我沒事,就是睡一下就好了,天還沒亮,你再睡一會兒吧。”青巖嘆了一口氣,坐在了牀上,關切的看着我“我摸着你的脈象好像有些存食,此外昨天吃食有些火氣,思來想去還是先熬些黃蓮水將那火氣壓下去,你的腹痛即刻便能好。”
“黃,黃蓮?”我嚥了口唾沫,看着青巖那張痛心疾首,好像我將不久於人世一般悲情的臉,額頭的青筋不由得跳了一跳,連忙説道“不用,我似乎覺得又沒那麼痛了。”
“不行,我擔心你。”青巖摸了摸我的臉,起身就要出去。
“青巖,我肚子又不痛了,真不痛了。”我拉着他的衣服心中默默淚,黃蓮是我的死啊死。
“哦…”青巖那一個哦字拖得極為婉轉,我聽了都不由得打個哆嗦。果不其然,青巖轉過身來,臉上一副我猜就是這樣的表情。比起演技來,我比青巖差遠了“不疼了,嗯?”他挑挑眉,坐在了牀邊。
“嗯。”我痛心疾首的答了一聲,發現一動自己的嗓門好像過於洪亮,連忙拉着他的手虛弱補充道“就是整個人有些累,想歇一歇。”
“這樣的話,你的病應該不輕啊,需要再好好診斷一下。”青巖摸着我的肚子,説道“光是診脈看不出什麼情況來。”
“那,那要怎麼辦…”我小聲的嘟囔,終於發現我將自己送上了賊船,而這賊船什麼時候下來,我説了恐怕不算。
“自然是看的更仔細些了。”他的話裏有些暗示的意味,可表情卻仍然正兒八經,好像我真的是需要他診治的病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