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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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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再被馮偉松纏着,一時不得身;而二人的實力又在伯仲之間,誰也不能給予對手致命的一擊。這時,馮偉松招式一變,化指成抓,專攻向青年男子的下體,招數陰險毒辣,斷人子孫而後快。青年男子不敢怠慢,急忙後躍兩步,以左手護着下陰,右手攻向馮偉松的面門,守中有攻。

那不知名的老者喝采一聲,道:“好!孫老頭的徒孫,果然有兩把刷子,偉松,你退下。”馮偉松連進三招,兩人鬥得甚是烈,忽聽得那老者之言,道:“爹,讓孩兒收拾他吧!”那老者板着臉道:“退下!”馮偉松不敢違拗,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發了幾個虛招迫開青年男子,退在一旁。

青年男子道:“馮萬鈞,你想耍什麼花樣!今天我和師妹時運不濟,落在你們之手,要殺要剮悉隨尊便,但是你們休想知道玉青龍的下落,我們就是死了,也不會透一言半語!”程逸楓心想道:“是他!他就是曾經是爹爹師父的馮萬鈞。那人説的玉青龍,就是四件寶玉之一的玉青龍嗎?爹爹曾説,那四件寶玉乃是重要之物,萬不可落入神拳門手上,怎生想個辦法助那人一臂之力?”只聽得馮萬鈞冷笑一聲,道:“哼!我總有的的辦法。我看你是一條硬漢,對你供可能也是枉然。但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師妹,可能就受不起我的招待了!我只要餓上她三、四天,然後再迫她服下些藥什麼的,讓幾個弟子輪服侍她,看她到時能嘴硬不成?”説着目光厲害的瞧向正在鬥中的青年女子。

果然,那青年女子一聽此言,驚得柳葉刀也險些手,面對着任、徐二人的夾攻,情勢更加兇險了。

馮萬鈞續道:“就算你們寧死不招,你們一個是孫老頭的心愛徒孫,一個是他的寶貝孫女,他知道你們落入我手中,總不會見死不救吧!我只要一天割下你們一小塊,送去給孫老頭,我看這‘玉青龍’的下落,你們總要告訴我的。”説完,但見一個身影飛快的落到了青年男子身邊,定睛一看,不是馮萬鈞又是誰人?他説:“讓我教你,拳,是要這樣使出的!”霎時之間,船上一片綠芒,但聞“砰”、“拍”之聲不絕,就像燃放一大串爆竹。數秒之後,只見那青年男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氣如牛,渾身不知被什麼爆炸物擊中,衣衫盡是焦黑一片。

馮萬鈞站在他身邊,向馮偉松道:“你看,這招‘天降星’,起碼要使得這般的威力才像樣,你現在的功力,還不足發揮此招的三成威力,回去之後要好好苦練,知道嗎?”馮偉松連連稱是。

程逸楓暗暗心驚,想起那和馮偉松手的情況。原本只道那什麼星拳法只是一般貨,那想得到只是他功力有限才至落敗?若果那天的對手是馮萬鈞,就算和妹妹二人聯手也決無僥倖之理,定然束手就擒了。

想到此處,汗水不涔涔而下。

青年女子驀見師兄中招倒下,生死未卜,方寸大亂,心神一分,再也抵擋不住那兩路夾攻了。

“嗖”的一聲,一枝袖箭劃破長空,刺入了青年女子的右腿。她一吃痛,刀勢一緩,徐成仁的快刀看準時機,衝破了她的守衞,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架在她的頸項上。徐成仁只要把刀向前輕輕一送,青年女子非立即香消玉殞、一命嗚呼不可。

青年女子眼見師兄中招倒地,自己又命系他人之手,知道再無反抗的餘地,只好拋下柳葉刀,任由宰割了。

任婉清笑眯眯的走近她,道:“哎呀,這麼標緻的姑娘,我從來都未曾見過,真是好看極了!來,讓姐姐看看你傷得嚴不嚴重,有沒有傷到筋骨。”青年女子呸的一聲,傲然道:“要殺就殺,犯不着如此假惺惺!”任婉清突然目兇光,反手狠狠的打了她一記耳光,道:“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待會看我如何整治你!哼,一刀殺了你倒是便宜了你,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時你不要哭着來求我!我最近新研製了一種藥,叫‘九度’,藥很是霸道。服下的人,不論男女,都要連續身達九次高才能消除藥。其間…嘻嘻…保證你嚐到人間至樂,什麼語,我看你也説得出口呢!不過呢…因為這種藥太過霸道,在我用來試藥的五個閨女當中,有三個因為抵受不住刺,未到第九次高,已經一命嗚呼了!”青年女子恨得牙癢癢的,狠狠的瞪着任婉清。任婉清怒道:“瞪什麼瞪呀!看我先挖了你的眼珠出來!”説着就要狠下殺手。馮萬鈞佯咳一聲,任婉清立即會意,急忙收式縮手,悻悻然道:“你的眼珠子便暫且留着。”馮萬鈞道:“把他們男女二人關進船艙中,只給水他們喝,餓上他們幾天,看他們是否還能口硬。”只見幾名神拳門弟子上前,拖着受傷倒地的青年男子,押着那青年女子進入船艙,關了起來。

這時,一直不曾説話的冷峻道:“掌門,如今這兩個孫天海的寶貝徒孫已落入咱們的手中,咱們還是按原定計劃,去江東找孫天海嗎?”馮萬鈞道:“不錯,既然有了這兩張王牌在手,我就不信那孫老兒不投鼠忌器,乖乖的出玉青龍。哼!孫老兒的功夫實在有些門路,若論單打獨鬥,我也無必勝的把握,現在有這兩個小鬼作人質,事情就好辦得多。”他頓了一頓,道:“還未有程玄清那一對子女的下落嗎?待我得了玉青龍,便剩下玉白虎及玉朱雀未曾到手。冷峻,你務必儘快擒拿二人,奪回玉白虎!”冷峻躬身道:“是!謹遵掌門之令。”説罷,只見大船加速前進,沿黃河而下。

程逸楓一行人躲在船上一個暗角,正聽得一頭霧水。原來那青年男子名為康靖,是江東孫家孫天海的大徒孫;而那青年女子則是孫錦紅,是孫天海的寶貝孫女。

孫天海於江東一帶極有名望,一套乾坤霸刀當真有扭轉乾坤的威力,他雖然年過七旬,雄風猶在,多年來孫家在他的領導下,好生興旺。兼且孫家臨海起家,有漁鹽之利,是故孫家無論在武功、人丁、財力三方面都有過人之處。

程逸楓的孃親孫靜華,就是孫天海的二女。但是在二十年前,孫靜華為了和程玄清相宿相棲,毅然和孃家斷絕來往,與他同赴關外隱居。是以孫天海並不知道有程逸楓與程映霞這兩個外孫的存在。

神拳門和江東孫家素無嫌隙,河水不犯井水,只是孫家有一家傳之寶,正是玉青龍。馮萬鈞得此消息,多次向孫天海威利誘、明搶暗偷,就是不能得到玉青龍。只是孫家是堂堂江東第一大家,實力非凡,那是如鐵劍幫等小幫派所能比擬?馮萬鈞用強固然不行,但又苦無其它良策,只好伺機而動,另作打算。

大約在一個月前,神拳門京城分舵的弟子回報,説孫天海的兩個徒孫到了京城,於是馮萬鈞便籌劃擄獲他們一事,藉以脅孫天海。孫錦紅和康靖知道自己的行跡敗,在辦完事後已經火速趕回江東,歸途之上一刻也不敢停留,只是在白樺鎮附近的小茶館中了一手,救了青兒姑娘。豈料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自己還是着了馮萬鈞的道兒,在這前往江東的船上力戰被擒。

回到大船之上,程逸楓不明箇中因由,只道馮萬鈞作惡多端,而康靖和孫錦紅又是和自己有些淵源,當下決定要伺機救出二人。程逸楓向眾人低聲道:“咱們偷偷進入船艙,但不要給人發現了,否則自身難保。”四人輕手輕腳的欺身到船艙門附近,只見守衞不多,程氏兄妹從兩邊飛出“刷刷”連聲,一連刺出一十八劍,盡數打倒了守衞三人,其中一人劍傷不深,待呼叫,忽覺頸項一緊,已被凝香的軟鞭纏着。凝香順勢一甩,那人登時失去知覺,倒伏在地。

四人進入船艙,邊行邊閃開守衞的耳目,走到一房間的旁邊時,忽聽得房內傳出一陣陣少女的氣聲。四人見房門虛掩,往內一看,一瞥之下,程映霞先是一驚,然後是滿臉怨恨,向程逸楓道:“哥!咱們衝進去,殺了…殺了徐成仁這個賊!”程逸楓急忙朝內一看,只見孫錦紅被人反手縛在一大木柱上,前衣衫被人撕破,出了一雙白玉般的房。看那雙玉正在充血膨脹,頭異常拔,顏由粉紅變淡紅,再由淡紅變深紅,到最後竟有一滴白水點從中溢出,散落地上。卻見孫錦紅嘴角帶着一些白的粉末,雙眼狠狠的盯着坐在房間一角的徐成仁,眼光中猶帶着幾分懼意、幾分怨恨、幾分哀求,其中又以懼意為多。

徐成仁笑道:“現在你吃了我的催粉,只有兩條路可走。其一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房充血爆裂,失血慘死;其二是説自己蕩犯賤,求我來替你擠出過多的,保着你的小命。我不來強迫你,是生是死,由你自己決定。”孫錦紅腦中亂成一團,櫻微顫,似要説些什麼。

徐成仁調侃道:“怎麼樣?決定了嗎?本大爺可沒有太多耐,一句話,你要不要我替你擠?”孫錦紅香汗微滲,嬌道:“你…你這樣欺負我,有朝一,教你這個賊落在我的手上,將你千刀萬剮,五馬分屍!”徐成仁笑眯眯的走近她,一雙大手對她全身肆意輕薄,偏就是不觸及她的雙峯,道:“你罵我不打緊,你不求我替你擠也不打緊,我就站在這裏,看着你的一雙妙如何爆裂。你知道嗎?當你房爆開之後,雖然會痛得死去活來,依我看來,你應該不會立即死去。待得血過多至斷氣一刻為止,還有得你受呢!哈哈!”孫錦紅心頭大驚,如平地一聲雷,心想他的説話雖然恐怖,卻也是實情。雖則一個姑娘家受了這樣大的侮辱,實在是生不如死;但想到雙爆裂、失血慘死那種驚心動魄的情景,子再硬的女子也不得不屈服。

孫錦紅幾開口求饒,每次話説到嘴邊,總是沒有勇氣説出來。她自出孃胎,就是孫家上下的心肝寶貝,活了十七個年頭,平只有寵愛她、服侍她的人,哪有人對她心存歹意?此刻命系他人之手,遭人狎玩侮辱;咬舌自盡嗎?她又沒有決心求死的勇氣。她思前想後,均覺得自己今天劫數難逃,眼圈一紅,兩行熱淚就如洪水般湧出,沿着臉龐下,滴在那雙充血賁張的房上。

徐成仁頓見她哭泣起來,一臉雨帶梨花,道:“其實你為何這樣口硬?你只要好好的求上我一求,説幾句中聽的説話,我自當饒你一命。你長得那麼好看,就這樣死了還真可惜,你難道真的要我殺你不成?”説着以右手拇、食兩指輕觸孫錦紅右頭,輕輕,只覺源源滲出,連綿不絕,沿着手指一路下滑。

孫錦紅雙峯受藥力影響,正是脹痛不堪,右忽然一陣刺,隨着出,她只覺壓力頓減,暢快無比。徐成仁突然停下動作,道:“擠服務到此為止,若要繼續的話,你知要怎麼做吧?”頭一失去了刺即時停止外。孫錦紅脹痛的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變本加厲。她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如何能承受得起那無止境的生理及心理折磨?她實在是受不了了!神開始慢慢崩潰,叫道:“你殺了我,殺了我吧!我…我…不想活了!”她哭得更厲害了。

徐成仁詭異地一笑,道:“你求死也不必急於一時,再問你一次,你求我不求?”這次輪到左面的頭,他亦只是輕彈數下,便如星雨般到空中,再徐徐落下。

她受不住了!她投降了!她含淚道:“求…求你…饒了我吧。”徐成仁道:“什麼?你求我什麼?説得清楚明白一點!”孫錦紅嗚咽道:“求你解開我雙手,讓我自行解決吧!”她心想若自行擠,既可減低他對自己的侮辱,又可保住命,是以有此一求。

徐成仁想了一想,道:“好!我就看你這個女如何自己擠。”説罷解開縛着她右手的繩子。孫錦紅右手重獲自由,原本應該要立即行動,但她卻遲遲未有動作。原來她想到在人前擠,此舉未免太過羞恥,她僅有的自尊心不允許她這樣做,因此她總是下不了手。

徐成仁怒道:“我給你自行解決的機會,你不領情是不是?好!待我再縛起你的手,那你就乖乖的等死吧!”孫錦紅急道:“不!我…我現在就擠…”程逸楓一行人在門外看到這令人為之側目的一幕,各有各的反應。凝香、張綠二女看得面紅紅的,不好意思多看;程逸楓雖然是血氣方剛的男子,看到孫錦紅受辱,想的只是助她險之計。

反而程映霞最是動,她的子本來就剛烈,加上她也嘗過徐成仁的戲及催粉那種匪夷所思的威力,可謂和孫錦紅同病相連,加倍同身受。她多次想衝進房間中救人,都被程逸楓及凝香阻止。

凝香小聲道:“映霞,你冷靜一點!衝動是於事無補的!咱們身處險地,勢孤力弱,怎可以和他們硬碰?若咱們被人發現,那就救人不成,反而自己都要遭殃!待徐成仁走了後,咱們再想法子救人吧!”程映霞雖然忿忿不平,但也認為凝香之言十分有理,便強自剋制下來。

房間之中,徐成仁繼續他的戲。孫錦紅在他的威之下,少女的矜持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只想儘快了結此事。她好不容易的提起了右手,移到自己左之前,深呼一下,就要往頭摸去…

“且慢!”徐成仁突然喝道。

孫錦紅這一驚非同小可,她生怕徐成仁改變主意,不讓她自行擠,忙道:“我…我真的會擠的!請你…”徐成仁笑道:“這個我知。我只是在想,少女的何等寶貴,豈可費?任由它散落一地,豈不是暴殄天物?”他探手入懷,拿出了一個有飯碗大小的容器,命令道:“將你擠出來的東西原原本本、一滴不漏的裝在這個碗子裏,若有一滴落在地上的話,我會立即縛着你的手,不讓擠的了,聽見了沒有?”説着把碗子放在她左之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就算是再難堪的事,孫錦紅也要照辦的了。她聽到徐成仁要收集自己的時,除了咬緊牙關、含淚點頭之外,還可以怎樣?水聲滴滴,只見一點點白滴在碗中,不久即彙集成小半碗。

後勁連綿,愈擠愈多,初時只是一點一滴的從頭滲出,到後來竟來個一瀉千里,不可收拾的局面。一擠之下,直如水柱,多如噴泉,待得她的左回覆原狀時,倘大的一個碗子已經有九成滿了。

徐成仁喝了一小口,大讚道:“好香!好滑!天上的楊枝甘亦猶有不及,何只是人間極品!你要不要試一點?哈哈!”孫錦紅悲憤加,道:“右…右邊的,你要收集嗎?不要的話…”徐成仁道:“不用心急,你的那麼香滑,我當然要!”他從懷中拿出二個空藥瓶,將手中的一碗分裝在這二個瓶子裏,道:“這兩瓶好東西,一瓶是給我們眾位兄弟嚐嚐味道的,好讓大家知道孫女俠的滋味。至於第二瓶嘛…嘻嘻…當然是留給你那位親愛的師兄慢慢品嚐了!我想你那師兄也未曾試過你這個小師妹的吧?”孫錦紅尖叫一聲,哀求道:“不!不!不要給我師兄知道這件事!我求求你,請替我保守秘密好不好?好不…”徐成仁對她的哀求仿若不聞,道:“而我呢,當然要喝一些新鮮的了!”他二話不説的含着孫錦紅的右邊頭,大力,頃刻之間,香四溢,嘴裏滿是熱烘烘的覺。

這時孫錦紅已經體力透支,有點兒神智不清了,只聽得她囈語道:“不…不可以…讓他知道…他…會…嫌棄我的…求…求…你…”隨着最後一滴被榨乾,她終於支持不住,昏死過去。

面對着眼前這個神智不清,對自己苦苦哀求的小姑娘,徐成仁非但沒有憐香惜玉、口下留情,反而狠狠的含着她的頭,肆意。其實,催粉本身不是供人樂的藥,而是供產後水不足的婦人服用,好讓那些婦人能夠餵哺嬰兒,其本質乃是正當的。因此,少女若服下大量催粉,強行催谷水,本就是反其道而行、違反大自然定律的行為,兇險非常。以身試法者,就算及時擠,也後果嚴重。輕則全身乏力虛,重則血氣逆轉、返魂無術。

孫錦紅吃下的份量,比之當程映霞的多出兩倍有餘,其兇險可想而知。若不是她及時擠出水的話,恐怕此刻已經身死為鬼了。她的兩邊房,曾經脹到原來的兩倍大,待徐成仁乾了所有的,回覆原狀後,其身體的消耗,真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徐成仁眼見小姑娘的已經被自己乾,依依不捨的吐出了她的右邊頭道:“你的可真好喝!喂!這個擠遊戲好不好玩?明天要不要再來一次?哈哈!”只見孫錦紅已經低下了頭、渾渾沌沌,口中不斷囈語:“不…不…不要告訴師兄…你…你要對我怎樣也好…師…師兄…”徐成仁歹念驟起,心忖道:“看來這個丫頭很喜歡她的師兄,哼!你愈不想他知道你的醜態,我就偏要原原本本的告訴他,還要他吃下你辛辛苦苦擠出來的!”他一念既成,又見孫錦紅已然昏死過去,便走出房間,往囚着康靖的地方去。房間中只剩下幾近虛、被反縛在大木柱上的孫錦紅。

程逸楓一行人見他走出來,急忙躲在走廊的轉角處,待他一走,程映霞首先衝入房間,只見孫錦紅面慘白,氣若游絲。程映霞素女劍一揮,縛着她的繩子立斷,她抱着孫錦紅道:“姑娘,姑娘,你醒一醒吧!”凝香道:“先讓她喝下幾口水,看看會否好些?”説着便從懷中取出一個水袋,拿給程映霞。程映霞餵了幾口水,孫錦紅勉強嚥下。她被搖了幾下,悠悠轉醒,忽看見四個似曾相識的青年男女,但一時之間又記不起他們是誰,虛弱的問道:“你…你們是誰?”程逸楓上前一步,行禮道:“在下程逸楓,這幾位是在下的親人。我們看到姑娘和姑娘的師兄失手被捕,正設法營救。咱們在不久之前曾經在白樺鎮的小茶館內碰過面,姑娘記得否?”孫錦紅半信半疑,打量着他們,道:“眾位為何要救我們二人?咱們非親非故,眾位何以以身犯險?”程逸楓道:“這一來是因為在下欽佩兩位的人品武功,二來…敢問姑娘是否姓孫?是否江東孫家的人?”孫錦紅微一吃驚道:“無錯,小女子姓孫,名錦紅,祖父正是江東的‘乾坤霸刀’孫天海,家父是孫家長子孫震東。只是…公子何以得知小女子姓孫?”程逸楓笑道:“此事説來話長,待咱們險之後,在下才向姑娘慢慢説明。其實,在下和姑娘頗有淵源,是表親關係。”孫錦紅奇道:“表親關係?”程映霞搶着説:“是這樣的,我們兄妹倆的孃親,正是你爹爹的二妹,所以説,咱們是表兄弟姐妹了。”孫錦紅思索了一下,道:“你們是程氏兄妹,姓程的…啊!我想起了,家父曾説過,在二十年前,他的二妹孫靜華嫁了給一位姓程的劍客,之後便和他雙雙失蹤了,莫非你們是…”程映霞笑道:“猜對了!我叫映霞,今年十六歲,不知道是你的表姐還是表妹?”孫錦紅自落入人之手,深絕望;忽然遇到和自己有親的人,還助自己險,真是説不出欣,喜道:“我今年十七,恐怕是你的表姐了。”程逸楓首次遇到除了妹妹之外的親人,也是歡喜無限,道:“錦紅妹子,咱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如何險。我看到在船尾有一艘救生小艇,若能夠奪得小艇,再設法燒燬大船的風帆的話,他們便不能追趕咱們了。”凝香道:“話是沒錯,但是大船上敵人眾多,奪取小艇可以無聲無,但是要破壞風帆而又要不驚動敵人,真是千難萬難了!奪艇容易燒帆難,不過,除此之外,我看也別無逃走之法了,只好見一步行一步吧!”眾人面面相覷,均覺凝香之言很有道理,這次的險計劃實在是沒有多大的把握的,真的只好兵來時將擋,水來時土掩罷了。

孫錦紅道:“咱們事不宜遲,只是,不知我師兄被囚在那裏?傷勢如何?”一臉關懷憂心。

程逸楓道:“船艙不大,只要咱們一路小心仔細的搜過去,定可找到你的師兄。錦紅妹子,你…你要不要先整理一下衣衫?”孫錦紅聞言一愕,隨即想到自己被徐成仁玩,正是衣衫不整;又想到自己擠叫的醜態已被他們四人看到,急忙整理衣物,道:“對不起。你…你們可否幫我一個忙?”程映霞道:“是什麼?”孫錦紅漲紅了臉,尷尬的説:“請你們不要把剛才看到的…看到的事告知我師兄…”程逸楓道:“妹子放心,只要妹子不願意,我保證沒有其它人知道這事。”程映霞道:“就是就是。説真的,那個徐成仁真是可惡!我亦曾經…噫,咱們走吧。”她想起自己遭他戲的情形,當下也不好意思説出口。

商議既定,一行五人離開房間,往船艙中搜去。孫錦紅由於消耗過多,作戰力全失,只好由張綠扶着,跟在其餘三人之後。他們邊行邊躲,遇到閃躲不過的神半門弟子,立即以三攻一,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以防他大聲呼叫。幸而一路之上,遇到的只是一般尋常弟子,並未遇到神拳門中的厲害角、首腦人物。

來到船艙深處,忽聽得一把男聲從一個房間中傳出:“姓徐的,我已經服下你的腐心蝕骨,你要遵守你的諾言才好!若你敢對我的師妹有任何非禮之舉的話,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又聽得另一把男聲道:“哼哼!什麼腐心蝕骨,全是騙你的!世上那有如此香滑的穿腸毒藥?我跟你説,你喝下的,正是從孫錦紅那女娃兒房中新鮮擠出來的人。怎樣?我看連你這個大師兄也不曾嘗過她的吧,説起來,你該謝的呢!”房內的二人正是康靖與徐成仁。

孫錦紅聽得二人對話,就如晴天霹靂,心中悲憤無比,心道:“師…師兄他終於知道了!他…他一定會嫌棄我了…嗚嗚…”氣息一亂,向後跌倒,險些又昏過去。

只聽得康靖道:“胡…胡説!師妹她雲英未嫁,好端端的一名閨女,怎會有什麼人?”於是徐成仁將他如何她服下催粉,她如何自行擠,如何收集她的等事情告訴康靖。最後徐成仁道:“不要看她樣子蠻清純的,擠起來可蕩得很呢!可惜你看不到。啊,不如明天我讓她再服下催粉,在你面前表演一次,你説好不好?哈哈!”康靖怒吼:“畜…畜生!你一定會有報應的!”徐成仁悻悻然道:“報應嗎?也不知有沒有。”説着從懷中拿出剩餘的一瓶,在他面前一晃,道:“你道這是什麼東西?無錯了!就是你所服下的‘腐心蝕骨’,我現在就拿給眾兄弟嚐嚐。”程逸楓一行人在外聽得七孔生煙,而孫錦紅更加是羞憤絕。程映霞再也按捺不住,手持素女劍,真氣爆發於橙紅的劍鋒上,恨恨的道:“大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就進去宰了這個賊,是福是禍,我也管不得了!”程逸楓道:“正是!小妹、凝香,跟我殺進去!綠妹,你好好看着錦紅。”説罷,只見三人飛身入內,兩劍一鞭,直撲徐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