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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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火熱的雙好不容易的分開了。從凝香的眼眸裏反映出來的,是一種堅定、信任、諒解的目光,程逸楓不由的看得呆了。
“我得如此,夫復何求?”他心裏烈的喊着,説:“咱們自相識以來,一直都是四處奔走,風塵僕僕,從來都沒有好好的停下來休息,真是委屈你了。”凝香抿嘴一笑道:“這怎説得上是委屈呢?一路以來,你都對我照顧有加,反而…反而綠妹她出身嬌貴,恐怕她適應不了這種泊江湖的子。”程逸楓深深點頭,道:“是啊!不過綠妹不是倚賴強的人,我想她很快便可以適應的了。”凝香“唔”的一聲,輕輕的靠在程逸楓懷裏。程逸楓但覺一陣清淡的女兒香撲鼻而至,神為之一振。凝香面頰上的淚痕兀自未乾,眼中還遺留着一絲絲哭過的痕跡,程逸楓看在眼裏,痛在心裏,道:“凝香,你…你生我的氣嗎?”凝香想了一想,説:“若我説完全沒有的話,那是騙你的。不過,如果我連接受綠妹的氣量也沒有的話,那我就不佩當你的紅顏知己了…”當此時刻,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了。程逸楓一手抱起凝香,走向牀沿。凝香心裏有數,知道將有一場雲雨,羞澀的説道:“逸楓,不要緊嗎?明天還要趕路呀,不要太累了…”程逸楓捉似的説:“説的也是。那我送你回房了…”説着向房門走去。
凝香羞紅了臉,道:“你説真的嗎…我…”程逸楓意味深長的一笑,小聲道:“怎麼樣?要不要了?”凝香迴避過他的視線,明知故問的説:“要…要什麼…”程逸楓聳一聳肩,道:“不要了嗎?那就算了。”凝香輕輕的捶打他的口,嗔道:“我要!你…你就是欺負我!”説着,又有淚珠在凝香的眼眶中藴釀滾動着。
程逸楓自知過份了,連忙説:“對不起,凝香,你打我來懲罰我吧!”凝香小嘴一扁,甜甜的嗔道:“我怎捨得打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程逸楓高興至極,急不及待的把凝香放在牀上,就要解開她前所有的束縛。哪知凝香道:“不…讓我來侍候你吧。”她讓程逸楓平躺在牀上,為他寬衣。
二人上一次共赴巫山,要算是程逸楓為凝香解毒那回了。及後程逸楓對她總是以禮相待,情到濃時之處,也只是輕吻愛撫一番,再未越雷池半步。説到隨興之所至而享受愛之樂,這可是第一次了。
“逸楓,你躺着別動,讓我來好好服侍你。”凝香靦腆的説。程逸楓既期盼又興奮,問道:“怎麼今天那樣主動了?”凝香道:“你不喜歡嗎?”程逸楓笑道:“哪有此事!”説時遲那時快,凝香已經解開了他下身的束縛,一口將他那引以為傲的寶貝含在嘴中細味。
温熱、濕的觸包圍着程逸楓的陽物,使他只覺飄飄仙,渾不知身在人間何處。凝香的攻勢招招狠辣,步步進,時而在頂峯打圈刺,時而在劍身輕彈淺咬;進退得宜,緩急有致,惹得他幾就此身登極樂,一瀉千里。
“凝…凝香,慢…慢一點,不要太心急了…”程逸楓面對着凝香排山倒海般的攻擊,生怕自己過早一如注,在佳人面前丟臉,連忙反客為主,翻身壓過凝香,道:“單是你服侍我,似乎不太公平。”説着將她的衣服了大半,只剩下遮蔽下身的薄薄衣衫。程逸楓伸手想除去這僅餘的防線,哪知凝香不允,搖頭道:“不…不要啦!”程逸楓的陽物在她的服務之下,正當脹痛裂,只想衝鋒陷陣一番,一而後快。哪知凝香在此緊迫關頭,居然拒人於千里之外。程逸楓大惑不解,道:“怎麼了?咱們已經這麼好了,難道在我面前,你還害羞嗎?”凝香支支吾吾的説:“不是…不是啦!”程逸楓還以一笑:“那就好。”説着又去抓那僅餘的衣物。
凝香非但不肯就範,反而用手遮掩着下身那方寸之地,哀求道:“逸楓,對不起,真的不要啦!我…我用嘴替你出來吧!你…你就躺着吧。”程逸楓滿腹狐疑,道:“凝香,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為什麼不肯讓我和你結合?”凝香嘆了一口氣,道:“老實告訴你好了,看!”她下餘下的衣褲,向外一翻,上面沾着一片殷紅。她道:“人家…人家月事來,不方便嘛!所以…所以我就打算以口代身…”程逸楓先是一臉失望,但即柔聲道:“不要緊,沒關係的。凝香呀,那就此作結吧!”凝香戰戰兢兢的問:“你不怪我嗎?”程逸楓輕笑一聲,反問道:“那你認為我是不是一個只會為縱慾發而不顧他人受的人?”凝香眼光一閃,肯定的説:“當然不是了!”程逸楓輕撫她的秀髮,温柔的道:“那你還不快快‘以口代身’,替我解決?”凝香嫣然一笑,又將他那寶貝含進嘴裏。
一進一出之間,程逸楓的陽關防線漸漸崩潰,就要身登極樂之際,房門之外忽然傳來一把女聲:“逸楓,你還未睡吧,我了一些甜湯,你要不要試一點?我可以進來嗎?”話者正是張綠。
程逸楓當此關頭,正是進退維谷,不知如何應對。他望着正在拚命替他解決的凝香,一時之間方寸大亂。這時,凝香吐出了那火熱的陽物,向門外道:“綠妹,你進來吧。”程逸楓大吃一驚,道:“你…你怎麼讓綠妹她進來?咱們正在…這不太好吧!”凝香抬起頭來,和他眼光相接,堅毅的説:“有一些事情,今天我一定要對綠妹説的。”張綠聞言稍覺奇怪,為何凝香會在程逸楓的房間。未及細想,她推門內進,只見二人赤的躺在牀上,似正在享受魚水之歡。張綠始料未及,大吃一驚“砰砰”一聲,手中拿着的一碗甜湯應聲落地。她看見如此景象,羞得滿臉緋紅,尷尷尬尬的説:“對…對不起,打擾了你們,我…我先出去了。”哪知凝香道:“綠妹,你先別要走,過來凝香姐姐這兒吧!”張綠受寵若驚,道:“好…好吧。”凝香讓張綠坐在牀沿,道:“綠妹,我這個當姐姐的,一直都沒有跟你好好的談一談。”張綠微微一笑道:“凝香姐姐,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説嗎?”凝香親切地提着她的手,誠懇的説:“不瞞你説,在你初和逸楓在一起時,我…我的確是有一點妒意的。”張綠聞言,顯得有點不知所;而程逸楓更加是滿臉愧,無地自容。凝香續道:“但是,我現在想通了。綠妹,你那麼好,那麼善解人意,我實在不該妒忌你的。”張綠噓了一口氣,道:“姐姐,我…”凝香道:“其實話説回來,我真的要謝你,若沒有你的處子元氣,逸楓怎能活到今天?所以説…綠妹呀,咱們以後好好相處,做一對好姐妹,好嗎?”張綠輕咬下,不住地點頭道:“好…好!凝香姐姐,我還以為你會不喜歡我,我…我太開心了!”説着,張綠擁入凝香懷裏,二人抱在一團。程逸楓看在眼裏,當然有説不出的高興,想到今後的左抱右擁,齊人之福,不由得湧起一陣會心微笑。
高興歸高興,程、凝二人先前的半場雲雨尚未全功,程逸楓的陽物依然劍拔弩張,慾求不滿。凝香體貼的看了他一下,轉對張綠説道:“綠妹呀,可否幫我一個忙?”張綠道:“好啊!什麼事呢?”凝香繞到張綠後面,雙手按摩着她的玉峯,道:“姐姐月事來,很不方便,你可否替我服侍逸楓?”張綠面泛紅霞,小聲問道:“這…這樣好嗎…”凝香在她耳邊輕輕吹氣,道:“你不願意嗎?”張綠道:“那倒不是,但…”凝香喜道:“來,讓姐姐替你寬衣。”説着,她輕解張綠的衣衫。霎時之間,房內風光明媚,無邊。程逸楓瞧向一絲不掛的二女,只見凝香嬌美,張綠清純,各有各的可愛之處,不由得心中大樂,暴漲的陽物愈發雄偉厲害。凝香把張綠向前一推,道:“看你的了,綠妹。”程逸楓雖則下身忍耐已久,但他又豈是不憐香惜玉的人?一輪前戲之後,張綠已經進入狀態,愛潺潺而出;而程逸楓也不甘落後,連忙槍上馬。如此良辰美景,程、張二人自然翻雲覆雨,極盡纏綿香豔,而凝香雖然不能親身參與其中,但她穿在二人之間,推波助瀾,火上加油,更令這晚可圈可點,旎温馨。
三人一夜纏綿,次起來的時候已經上三竿了。程逸楓首先醒來,只見牀上一片狼藉,各人的衣衫早已不知去向,而二女還在自己懷中酣睡。他瞧向二女滿足的模樣,心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動:“我程逸楓何幸,居然得到她們的青睞,這實在是天大的福氣!難得的是她們彼此之間沒有爭風吃醋,今後我要更加對她們好,決不可偏心。”正沉思間,懷中的二女亦已悠悠轉醒。凝香看見程逸楓若有所思的樣子,笑問道:“怎麼啦,逸楓?在想些什麼呢?”程逸楓道:“沒什麼。”凝香會心一笑,對張綠道:“綠妹呀,逸楓他看來還未滿足呢!趁着咱們還沒有起牀,你就服侍他多一次吧!”張綠羞紅了臉,二話不説的就將程逸楓的寶貝含在口中。
程逸楓只覺又有一股熱氣直衝向下身,但隨即想起昨夜的放縱情景,自己的虛耗已經不少,心道:“雖然我正值年輕,畢竟男子的力有限,加上今後的子還長得很,實不可如此沒有節制。”便柔聲向張綠道:“綠妹,時候不早了,咱們就起牀吧!”張綠吐出他的寶貝,道:“是否我服侍得你不舒服,你…你不喜歡…”程逸楓見她一臉茫然若失,忙道:“當然不是!只是我不想你太勞累了。”張綠心裏一甜,輕輕的倚在他的懷裏,只覺天地之大,程逸楓就是她的一切。
就在此時,門外一把女聲道:“起牀啦!起牀啦!太陽曬到股上去啦,再不起來的話,我可要進來了!”正是程映霞。
程逸楓望望一絲不掛的三人,散落一地的衣衫,急道:“小妹子,你…你別進來,我們…我們起來了。”當下三人匆匆穿起衣物,整理一下儀容,即到樓下去吃午飯。
甫一出房門,程映霞走近哥哥,上下打量着他,笑眯眯的道:“唔,果然和我估計的一樣。”程逸楓問道:“你估中什麼?”程映霞説道:“人家説,凡是燕好過後的男女,男的必定形容憔悴、氣不足;而女的必定容光煥發、神采飛揚。今天看兩位嫂子的模樣,再看大哥你的樣子,就知此言非虛。”程逸楓心中發窘,道:“胡…胡説。”程映霞忽然壓低嗓子,在他耳邊道:“雖則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但大哥你也不希望做一隻風鬼吧!還是…還是節制一下好…”程逸楓道:“多事!”心卻想:“其實小妹子此言不錯,我應該引以為戒才是。”程逸楓一行人用過午飯後,想到自已尚未離神拳門的耳目,當下也不費時間,打算儘早到開封乘船去江東。他們步出白樺客棧,再行了一盞茶左右的時間便到了白樺鎮的小渡頭。只見小渡頭內停泊了十數艘接駁小舟,舟上各有一名船主,正在等客。這裏是南北通要地,北來的商旅,無論是要到開封做買賣,抑或是從開封乘大船到長江一帶,都要乘坐這些接駁小舟。
程逸楓眼見所有的接駁小舟的分別也不大,便走到了其中一艘小舟旁,對船主道:“請問一下,我們要去開封,船費怎生計算?還有,由開封開出到江東的船,不知船期如何?”船主聽得有生意上門,忙道:“各位客倌,你們可真是走運了,今天剛好有船要到江東,大概兩個時辰之後就要開出了,錯過了的話,恐怕要等上十天半月了!若你們現在出發,我保證你們一定趕得上船。至於船費方面,接駁小艇每位盛惠五錢,而到江東的大船,則每位二兩銀。怎麼樣,客倌,要渡河嗎?”程逸楓怔了一怔,一瞥懷中的錢袋,只見連同所有碎銀,頂多也不過三、四兩銀子,從家中帶來的銀子,這時已經花得個八九不離十了。計算之下,要到江東,就算如何節衣縮食,起碼都要九兩銀子。程逸楓心下躊躇,面有難的説:“船主,我看不用了,麻煩你。”這時,程逸楓右手忽然覺到一件軟綿綿的事物,一瞧之下,竟然是一個綠的錦繡荷包。程逸楓一量之下,只覺荷包異常沉重,至少也有斤半之重。原來張綠有意無意之間把這個荷包放到他的手裏,小聲道:“逸楓,你收着吧。”程逸楓打開荷包,但覺眼前金光一閃,荷包裏放着的,竟是一碇碇實實在在的金元寶。其時一般尋常的老百姓,可能一輩子也未見過一碇完整的金元寶,更可況是擁有了。清雍正年間,一兩金約莫等於五兩銀子,這一個荷包裏的金子,可抵得上百兩銀子了。
程逸楓吃了一驚,問張綠道:“綠妹,你哪有這麼多金子的?”張綠有點不好意思,道:“那是爹爹在我出門時給我的。反正我也用不着,逸楓,你就替我保管着吧。”程逸楓明白她是給自己留點面子,捉着她的手道:“真的謝謝你了!”張綠低下了頭,嘴邊帶笑。
銀的問題解決了,當下他們四人顧了一艘小舟,向南徐徐而行。
駛到黃河中心,只見上游的巨滾滾而來,河面波濤起伏,乍看之下,實是驚險。幸而船主經驗豐富,使得小舟也不甚顛簸。
行了大半程,忽見小舟東北角上一艘大船正在以極慢的速度行駛着,船上隱隱傳來打鬥之聲。其時天朗氣清,視野開闊,只是小舟和大船距離太遠,以至不能清楚看見船上的情況。
船主指向那大船,道:“怎麼這樣了,我算錯了時辰嗎?那不是開往江東的船嗎?正常來説,應該還有個多時辰才出發的,另外,怎麼這船開得那麼慢的?當真奇怪…”程逸楓問道:“你説那是往江東的船嗎?不會錯了?”船主哈哈一笑,道:“我做了這船運生意二十多年了,哪會認錯?那的而且確是往江東的船,而且開早了一個時辰有餘。”程逸楓心裏奇怪,便和三女商量道:“那既然是往江東的船,兼且有打鬥之聲,我看咱們不如靠過去一看究竟,你們道如何呢?”程映霞急道:“好,好!要是錯過了船期的話,那可真糟糕了!”凝香、張綠二女點了點頭,道:“逸楓,你決定吧!”程逸楓轉頭向船主道:“船家,可否儘量靠近大船?”船主道:“可以是可以,但我這隻小舟的船身矮,大船的船身高,就算靠近了,你們也上不了船去。”程逸楓道:“我們自有辦法,只要能接近大船就可以了。”船主轉了轉舵,直向那大船駛去。愈接近大船,只聽得打鬥之聲愈益明顯,兵器砰砰鋒之聲響個不停,從船頭位置不住傳來。小舟駛至大船船尾,程逸楓對船主道:“你在這兒等我們。”轉向三女道:“咱們輕輕的躍上船尾,但不要給船上的人發現了。綠妹,你就緊緊的抱着我,我帶你上去。”説完,程映霞及凝香一提真氣,輕輕巧巧的跳上船尾;而程逸楓雖然抱着張綠,但一躍之下,竟然比之於二女跳得更高,落點更準,可見他的輕功着實超出二女很多。
四人小心翼翼的走向船頭,一路行去,既看不到任何船員,也看不見其它乘客,所有人都似乎集中在船頭。他們隱身在一個暗角里,程映霞探首望向打鬥之處,一看之下,險些叫了出來,急忙用手捂住嘴巴,轉身向程逸楓小聲道:“大哥,是他們!是茶館內那對男女,還…還有冷峻、任婉清、徐成仁、馮偉松、韓川峯和…”程逸楓這一驚也是非同小可,急忙探首一看。
只見船頭之上,那對青年男女正在各自戰當中。青年男子和馮偉松作埋身比拚,拳來腳往,呼呼有聲,正是不相伯仲之局;反觀青年女子的情勢卻艱險得多了,她兩面受敵,被任婉清和徐成仁兩路夾攻。青年女子面對着徐成仁的快刀以及任婉清的袖箭,但左支右拙,兩把柳葉刀雖拚命抵禦,仍陷入苦戰當中。
在相鬥的眾人之外,圍着一圈圈的神拳門弟子,約有二十餘人。在船頭的一旁,站着二名老者及一名中年男子。其中二人,程逸楓看得分明,正是和自己有過不少樑子的冷峻和韓川峯。而中間的一名老者,程逸楓並未見過。
卻聽得那青年男子大喝一聲,雙拳連連打出,只攻不守,開了馮偉松的身子,叫道:“姓馮的,有種的出來和我單打獨打鬥,只派你的龜兒子來送死,算什麼英雄好漢?”説着怒目瞧向那不知名的老者身上。
程逸楓心頭一震,想:“那人是馮偉松的老子,姓馮的…難道是神拳門的掌門人馮萬鈞不成?”想着,又見馮偉鬆手握雙拳,向那青年男子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