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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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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楓左看凝香嬌豔可愛、右望張綠清麗無方,只覺享盡天下間的福緣,上天對自己已是不薄。身處林木之中,愛侶在側,四下無人,還看湖中點點清暉,心中的愛火蠢蠢動,笑説:“兩位美人,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我的好凝香與綠妹答應否?”躺在他懷中的凝香説:“什麼事?只要做得到的一定做。”程逸楓在她耳邊細語一番,凝香的香鰓愈發緋紅,到他説完以後,輕輕錘打他的心口,説:“不…不行!太胡鬧了嘛!”張綠好奇的説:“要做什麼嘛,凝香姐姐?”凝香如實對她耳語一番,張綠也是呆了一下,説:“逸楓…不好了嘛,你喜歡我們做那種事?”程逸楓點了點頭,説:“難得我們可以一起,就這麼一次好不好?這裏不會有人來的呀!”二女對望一眼,繼而“噗哧”一笑,幽幽的橫了他一眼,凝香小嘴一扁,甜甜的説:“下不為例呀,不要以為我和綠妹好欺負的。”説着,凝香靠近張綠,左手鈎着她的後頸,竟吻着她的雙!不理張綠的抗議,凝香右手探入她的衣襟,沿着她前的曲線,勢如破竹的向下‮撫‬,指尖掀起了貼身褻身,進攻着山頂上的一雙桃紅。凝香以中、食兩指來回撫擦着張綠右邊的尖。多時不見,張綠比起前次豐滿多了。昨的青澀果實己成了今天的櫻桃,芳香誘人,不大快朵頤一番實在對不起自己。

凝香將嬌不斷的張綠平放在草地上,去了她的外衣,上身赤。只見躺在地上的張綠嬌羞無限,穠纖合度的身子微微抖顫,在月之中泛着一層令人目眩的光輝,凝香眼中充滿着愛惜與欣賞,説:“好美!綠妹,做姐姐的我羨慕死了!”她吻如雨下,忘情的點在張綠的臉龐與香肩上,一番如狂風暴雨的熱吻後,凝香貝齒輕碰,温柔的輕咬着她的一雙珍珠。

“哎呀!姐姐,我不依啦…很痛耶!”張綠髮出微聲的抗議,但很快已被自己的呻聲掩蓋。凝香在輕彈淺咬之後,接着是以舌頭來回舐她的尖端。那一對櫻桃,就如雪中寒梅,孤高拔,在凝香的調之下,已是醒目突出,充血豔紅。

凝香眼見時機成了,目標下移,慢慢的卸下了她下身的拘束。張綠象徵的微微抗議,那裏是凝香的對手?凝香乍看她的下身地,嬌呼説:“呀!想不到綠妹的身體,那一個部分都分外好看,就連這裏也是…”説着伸出食指輕叩玉門,指節忽然一沉,兩節食指一下子進了去,來回動。張綠大是吃不消,氣説:“好姐姐…好了嘛,説好是我們互相‮撫‬的,怎麼變了只是你欺負我的?該讓我欺負你了!”凝香嘻嘻一笑,進襲她私處的變成了兩隻手指,説:“好…姐姐先讓你身一次,才讓妹妹盡情的來吧!”手中絲毫不停的出入作動,到了不可開處,張綠“呀”的一聲大叫,一道少女的愛發而出,滋潤着青青的草地。她軟在地上,身上已無片縷,有點疲累的道:“姐姐你好壞哦!待我休息一會,再來教訓你!我要令你比我更快身,哼哼。”説到後來,滿是笑意,沒半點責怪的意味。

二女同間的嬉戲,程逸楓盡收眼底。凝香走近他,坐在他的身邊,着指上張綠殘餘的愛,但覺甘甘甜甜的,柔情無限的説:“你看!我們的綠妹長大了,多麼的身體呀!怎麼啦逸楓,想親自下場了嗎?”張綠嬌道:“逸楓,替我按着凝香姐姐,再一會我就來了!”程逸楓笑道:“你們之間的公平決戰,我不好手呀。”張綠不服氣的爬了起來,慢慢走近凝香,一把將她抱個正着。二人失去重心,跌在軟草地上,張綠比凝香矮了少許,平躺在地上時,正好埋首於凝香的頸項旁。張綠一向敬重眼前的這位姐姐,平絕不會如此大膽放蕩,説:“凝香姐姐,換我了!待會不准你反抗哦,知不知道?”凝香誇張的應了一聲,説:“知道,好妹妹,請手下留情喔!”姐妹兩人哈哈大笑,縷在一團互相呵癢。一時之間,鶯聲燕語,迴盪在這片林木之中。程逸楓看着眼前的二人,擁有其中一人已是天大的福氣,更何況是能享齊人之福?

酒不醉人人自醉?應是人令人

當程逸楓陶醉在甜美的思緒中,二女已經開始了第二輪的大戰,不過是張綠主攻而已。她抱起凝香,説:“姐姐,我們到湖水裏玩玩。”凝香的水只是一般,説:“好妹子,姐姐的水不太好啦…可不可以…”

“不行,這個回合你要聽我的。”張綠拉着凝香下水,走到湖的中心。湖水的深度及肩,二女下得水來,驚擾了水中之月,張綠經歷了東島之行,已是對水習非常,甫一落水,就如虎上深山,蚊遊大海,説道:“來了哦!”張綠深深的了一口氣,忽然間沉下了水面,消失不見。湖面上只剩下凝香一人,她説:“綠妹,上來吧!水底之下很危險的啦!”一語未畢,只覺自然的衣衫被扯了一下,來不及反應,前的衣襟已經什麼東西扯開了。凝香大吃一驚,説:“是你嗎綠妹?不要玩了吧!”説時遲那時快,一道力氣在水中向她襲來,只覺一件事物抓向自己雙之上“撕”的一聲,貼身褻衣隨着水而去,竟在不知不覺中被了。

這時張綠在她身後浮了上來,手中正是拿着她的內衣,説:“嘻嘻…姐姐,在水中你可躲避不了我吧!”凝香看着她手中自己的褻衣,在月中滴着水珠“哎呀”的嘆了一聲,説:“好妹妹,姐姐認輸投降了!任妹妹處罰。只是…不如先上岸好嗎?”張綠靈的笑了一下,説:“不行啦!不許投降。”她重施故技,潛在水中,一下子扯開了凝香的外衣,又解開了她的褲帶。凝香身在水中,就連張綠的影子也看不到,只一盞茶功夫,凝香已是一絲不掛。張綠到手的衣物,拋在岸上,令到凝香無法拾回。

美女佇立湖中,再無衣物,湖水的動直接刺着她的嬌軀。張綠潛近凝香,忽然從後抓着她的一雙椒,頭冒出水面來,説:“姐姐,抓到你了!”凝香像了氣的皮球,無奈的笑説:“妹妹,在水中姐姐是對你沒辦法的啦,要怎樣處罰姐姐呢?”張綠笑説:“嘻…姐姐,妹妹送你兩件飾物。”凝香頓覺一雙頭一痛,像給什麼東西夾住了一般。張綠輕輕的向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説:“我在湖底發現了好東西哦,妹妹在想,要是姐姐的頭有了這個當飾物,一定漂亮得不得了嘛!”她打開右手,裏面的是一個鮮蚌,蚌殼一開一合,原來夾着凝香一雙尖的,正是一對鮮蚌!

凝香求饒説:“姐姐很喜歡…好了啦,處罰完了嗎?”張綠説:“還沒有哩!在湖底還有其它的好東西。”打開左手,那是一個圓柱形的東西,竟是一截已經枯死了的珊瑚枝。

張綠的左手沉入水中,微微分開凝香的‮腿雙‬,將珊瑚枝慢慢壓入她的私處中。凝香大叫吃不消,連連求饒,只是自己有言在先,任憑處罰,只好被張綠任意衝突。

珊瑚枝每一記的衝突,彷彿和鮮蚌有默契似的。到深處時,蚌殼彷彿夾得分外疼痛,一波一波的,想不到小小一個湖中的產物,居然同時刺着她那嬌的三點。凝香在異樣的刺下,隨着珊瑚枝快速的送,一股滾燙的水從凝香的秘處而出,由於陰水很是熱燙,張綠立時發覺,笑説:“姐姐了呢!比妹妹還要快。”凝香有氣無力的説:“嗯…姐姐輸了啦,妹妹饒了姐姐吧!”張綠高興的説:“好啦!上岸去了,逸楓在等我們哩!”在岸上的程逸楓當然不知水面下的情況,只知道張綠忽浮忽沉的來回穿梭,凝香一臉無奈的求饒,在胡思亂想中,二女上了水面,只見二人都已赤的,凝香的前更掛着一對緻的蚌殼!

程逸楓大有趣,忙問張綠,之後説:“哈哈!這一對鮮蚌真是天下間最幸運的鮮蚌!竟可吐出最名貴的珍珠,還要是粉紅的。”凝香心中發窘,嗔道:“不要笑了嘛!還不替我拿下來。”程逸楓撐開蚌殼,解了凝香之圍,只見鮮蚌吐出的一雙粉紅珍珠已經鮮紅如火,惹人垂涎,他在湖邊忍耐己久,但看見凝香好像很累似的,不敢貿然向她縱慾。

凝香躺在他身旁,輕輕撫摸自己的一雙珍珠,呼氣的道:“痛死了啦…不來了!”程逸楓憐愛的擁她入懷,説:“不痛不痛,我替你教訓綠妹一下好不好?”拿起蚌殼,説:“綠妹過來,也讓你嚐嚐這鮮蚌的滋味。”張綠的清短髮滴着點點湖水,笑説:“我不依哦!那些鮮蚌是我從水裏找來的,怎可以反過來對付我。”程逸楓放下凝香,一個起落,已走到十步之外,從後環抱抗拒無從的張綠,手中的鮮蚌影照着明亮的月光,移到她的前,就要往一雙尖夾去。

張綠拚命扭動身子,不讓蚌殼夾着,説道:“哎呀!我…我知錯了,不要夾下去好不好!”程逸楓當然是和她鬧着玩的,假裝怎麼也夾她不着,向凝香説:“凝香,你肯不肯饒了她?”張綠搶先説:“凝香姐姐…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妹妹吧…”凝香莞爾一笑,説:“好吧,傻丫頭。”又説:“綠妹,你和逸楓久別重逢,姐姐要你替我侍候他。”張綠“嚀”的一聲,嬌羞無限的望向程逸楓,聲如蚊蚋的説:“讓我侍候你好嗎?”程逸楓拋下手中的蚌殼,柔順着張綠濕潤的秀髮,任何言語已經變得不再重要。只見在元宵佳節的明月之下,一對男女纏綿在湖邊的青草之上。張綠經過和凝香之前的‮情調‬,全然進入狀態,主動熱情的吻着程逸楓。只一會功夫,在她生澀的動作之下,程逸楓已是雄軀赤,以最原始的姿態對着她。

温文閒靜的張綠,在重遇愛人之下,今晚分外情放縱。她雙手捧着程逸楓的陽物,以香舌在先端的位置來回打圈。她忽然稍一用力握着劍身,程逸楓先前觀看二女的遊戲,己是苦苦忍耐;張綠這記出其不意的握緊,登時令他出少量的陽

不知何時開始,凝香也走近了他們身旁,張綠忽覺耳邊一陣濕漉漉的,竟是凝香以其丁香小口着自己的耳垂。張綠將耳邊的刺,轉化成對程逸楓的侍候,更加賣力的含吐。

程逸楓大是受用,身情之意,隨時都要來個山洪暴發,一瀉千里。張綠吐出他的分身,俏皮的説:“逸楓,你想怎麼出來?”凝香在旁火上加油,推波助瀾,輕輕奪過了她捧着的陽物,説:“當然是在妹妹你的身體之內。”凝香二話不説的抱起張綠,一面‮撫‬着她的陰户,一面‮套‬着程逸楓的陽莖,説:“逸楓、妹妹你們都別動,我幫你們合。”張綠不依的説:“姐姐,我自己來就好了嘛!”凝香有意無意的颳了她的陰核一下,得她嬌呼不斷,笑説:“聽姐姐的話準沒錯,給我吧!”程逸楓平躺在青草之上,陽具畢直的怒指向天,氣勢貫月。凝香繞到張綠身後,讓她背靠自己,左手繼續以各種手法挑逗她的玉户,右手若即若離的玩前之玉團。張綠髮出動人心絃的呻聲,不知是氣還是求饒的説:“姐姐,我受不了啦,快…快讓我…”凝香明知故問的説:“快讓你怎麼樣?姐姐不明白哦!”張綠陷在慾求不滿的漩渦中,説:“就是…就是那個啦!不要玩了嘛!”凝香這時以玉手刺着程逸楓的子,不讓它絲毫軟化,再問張綠道:“那個是什麼?不説出來的話,姐姐可不知怎樣做的哦!”張綠心中大急,有點幽怨的望着凝香,説:“哎呀…姐姐真壞…好啦,我説了!”抵受着一波波從下身轉來的快,又説:“姐姐快將逸楓的陽莖放進妹妹的身體內吧!”凝香滿意的説:“好!”説着微微提起她的玉股,對準方位,將逸楓的子導入她的玉門。她的玉門已是水潺潺,滋潤充沛,凝香毫不費力的將陽物一到底。

凝香讓她俯伏在逸楓身上,玉指安撫着二人相連之處,説道:“綠妹自己動一下。”張綠鼓起氣力,肢上下移動,只見逸楓的陽具在她的陰部進進出出,泛起的泡沫又被新滴出來的陰水掩蓋。

凝香饒有興趣的看着二人溝合之處,輕輕的推着張綠雙股,使得每一記動,更快更深。清風吹過,銀光滿地,程逸楓低吼一聲,但再關不住火熱的情,和張綠同赴高

熱燙的陽充盈着張綠的陰户,她心滿意足的説:“逸楓…我好快樂!”凝香知情識趣的湊近二人,説:“妹妹快為我們的夫君生個胖胖白白的兒子!”張綠橫了她一眼,説:“姐姐先來吧,逸楓快來疼愛姐姐!”三人笑成一團,小湖之邊,青草之上,盡是纏綿恩愛的憑證。當晚他們究竟來了多少次,倒不必細表。待明月過了中天,移到西面,三人一臉滿足的整理衣衫,回到破廟。

穿過一片林木,三人回到破廟之前,聽得廟中傳來兩個均勻的呼聲。程逸楓輕輕的打開門子,看見映霞正伏在康靖身上,呼呼入睡。再看康靖的面已比之前大有好轉,看來祝綺明的天香丸雖是藥不對症,卻也大大舒緩了中毒的情況。

映霞照顧着康靖,細心侍候,當程逸楓他們回來時,她只是剛剛睡着。她聽到聲音,驀地驚醒,説:“大哥,你們回來了。”細看之下,察覺二女的衣衫濕濕的,臉上充滿緋紅的光彩,深知應是歡過後的景況,説:“兩位嫂子休息一下,大哥,康大哥他已經好多了!”康靖雖在沉睡之中,亦都醒了過來,坐直身子,説:“大家怎麼了?我真的沒大礙的,尤其是映霞呀,快好好的去休息,不要再照顧我了。”到了此刻,凝香才有機會仔細的打量康靖。有一個疑問藏在她心中已久,她拿出失而復得的玉佩,説:“康兄,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機會清楚一件事。請問你有這麼一件玉佩嗎?”康靖一看她手中的玉佩,笑説:“原本我掉了玉佩嗎?凝香姑娘,謝謝你替我拾回。”探手入懷,一時之間,他臉大變,竟也拿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震驚的説:“這…我的玉佩沒有丟掉!凝香姑娘,你手中的玉佩從何而來的?”凝香也難掩心中的盪,説:“這是我孃親留給我的遺物。孃親説,我本是鐵劍幫幫主的孫女,原來姓康…”康靖雄軀大震,説:“我也是鐵劍幫的人,當年神拳門血洗鐵劍幫,爹爹力戰而死,護我殺出重圍,後來落到江東孫家。爹爹説,孃親當年懷了新孕,剛好去了寺廟上香!難道你就是…就是…”凝香強忍眼中的淚水,説:“孃親大難不死,在八個月後生下了我,傳我玉佩和武功。我以為當今世上,已經再沒有親人了…誰不知…原來爺爺沒有死,現在竟多了個親生大哥!”康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親生妹妹尚在人間,還是個長得嬌美人的女子,高興的説:“妹妹,大哥對不起你!大哥一直不知有你的存在。你一個女的在外頭,一定吃了很多苦了!”凝香抹去淚痕,説:“一切都沒關係了!我有了個愛我的男人,又有了個親哥哥,真的,沒關係了!”他們兄妹倆抱在一起,在旁的三人各有各的動,各有各的想法,都為二人高興祝賀。程逸楓輕拍凝香的粉背,説:“好了,康兄之傷未愈,不宜太過動的,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映霞想了一想,説:“大哥,還叫康兄?應叫大舅了!”眾人笑得不可開,映霞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心道:“哎呀!康大哥是凝香的親大哥,若哥哥娶了凝香,我是哥哥的妹子…那我即是康大哥什麼人了?”箇中的複雜關係,令到她有些惑,若他真的和康靖成了一對,關係更是密不可分了。

五人高興的笑着,不覺間己是破曉時分。凝香最是開心,依偎在程逸楓的懷裏,説些兒時趣事;映霞伴在康靖身旁,五人幾經疲累,紛紛入睡,到一覺醒來時,已是上中天了。

離開了破廟,向東南而行,到了一處市鎮,補充糧水之後,休息一晚,再次踏上往江東之途。五人連兼程,一路上程逸楓和凝香、張綠二人故是恩愛甜,而映霞對康靖的情意也是愈來愈明顯,路上細心照顧不在話下,幾次開口表白,話到了嘴邊,總是沒有機會説出來。這天晚上,到了離杭州只有半天的路程的一個市鎮。

眼見天己晚,要進杭州城也不必急於一時三刻,五人入了市鎮,問明客棧的方向,到了全鎮最大的一家客棧投宿。

程映霞道:“這市鎮的名字改得好,這家客棧的名字改得也好,清風鎮中的清風客棧,現在更住上了清風劍的傳人,真是巧了。”程逸楓道:“無巧不成話,説不定在這客棧之中會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呢!”向她耳語説道:“明天就到了杭州了,你向靖兄説清楚了嗎?”因凝香的關係,他們一行人更加親密了,程逸楓也改了對康靖的稱呼。

“還沒有呀,大哥…沒有機會嘛!”映霞説。

眾人用了晚飯,要就寢的話還是早了點。凝香提議到市集逛逛,大家當然叫好。在市集時,程逸楓和嬌們識趣的離開了大隊,讓映霞與康靖有獨處的機會。

二人走到一個售賣手帕的攤檔之前,映霞只看一眼,就看上了其中一塊桃紅的手帕,伸手一摸,剛好觸碰到康靖的右手。二人有些尷尬,同時縮手,竟也同時説:“這塊手帕很好看!”二人更是臉紅耳赤,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店主看了看不知所措的二人,説:“兩位好眼光!這件手帕只剩下一塊,要買的話趁早了。這位兄台,你的小子很喜歡它呢!買下來送給她吧。”映霞聽在耳裏,大是受用;康靖卻是尷尬的説:“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情侶來的,不過這件手帕真的不錯,我就買下吧。”轉向映霞説:“送給你,映霞。就當是康大哥送你的生禮物吧!”映霞先聽到康靖忙向店主否認,大是失望;待他把話説完,映霞喜上眉梢,説:“康大哥你記得我的生嗎?”康靖説:“當然記得,你明天就十七歲了,是不是?”映霞強忍獻吻的衝動,説:“康大哥…在你的心中有我嗎?”此話語帶雙關,康靖那裏聽不出來?説:“當然有!因為凝香,我們是一家人了。”映霞嘆了口氣,急道:“我是説,你…在你心裏,我究竟有什麼的位置?”康靖買下了手帕,送了給她,微笑不答,之後説:“回去了!其它人不知回去了沒有,怎麼會走失了呢?”映霞這次可是鼓足了勇氣示愛的,換來的卻是他不置可否的含糊回答,怎會不氣?她頓足道:“你自己先回去吧!我還要逛街。”説着,氣沖沖的跑了去。

映霞在市集的大街上閒逛,轉眼間果然不見了康靖的身影。她愈想愈氣,自己痴心一片的對他,他沒理由覺不到的,唯一的解釋是他對自己不興趣。胡亂的走了一會,街上的攤檔開始收工了,她只好返回清風客棧,只想倒頭大睡。

來到房門之前,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康靖站在那裏,手中拿着一個大燒餅,説:“映霞,生快樂!這個燒餅,我可是找了很久才買到的。”映霞芳心竊喜,臉卻裝作黑沉沉的,輕描淡寫的説:“謝謝了。夜了,康大哥早些回去休息吧。”康靖將燒餅放在了給她,捉着她的玉手,説:“映霞,你問我的問題,不想知道答案嗎?”映霞再也掩飾不了心中的波濤,説:“人家的心意,你是清楚明白的!一路以來,我對你的…對你的情意,你就是愛理不理的!叫人家怎麼辦才好!”康靖的目光透視着映霞略帶水珠的明眸,説:“你記得嗎?在進合肥城之前的市鎮上,我喝醉了,躺在牀上沉沉睡了,你在我牀邊説了些什麼?”映霞的臉像一下子被陽光曬紅了一般,囁囁的説:“康大哥!原來你那天聽到我的説話?”康靖再也沒有保留,一擁映霞入懷,説:“若果我真的醉了,豈不是錯過了妹子你的深情告白?”映霞到此恍然大悟,怒道:“你一早就知道我是…我是喜歡你的,怎麼一直以來,你都不向我表示一下,這不是戲我嗎?”康靖愛惜的説:“因為,一路以來,我都不能確定我對你的覺,究竟是男女之情還是兄妹之情。直到在孟府門前,我出手擋了那枝鋼針,才明白到我不能當你是妹子般看待。所以…到了今天,我可以説…映霞,我喜歡你!”映霞伏在他的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説:“你好壞好壞好壞哦,讓人家擔心了那麼久!”説着“噗哧”一笑,真的是笑中有淚,道:“待救出了孫表姐之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就像大哥和凝香姐他們一樣。靖哥,你説好不好?”在康靖的心中,其實一點也沒有忘記孫錦紅,説:“好!映霞,我們明天就回到家了,師公他老人家一定會救出錦紅,我們三人永不分開!”二人站在房門之外,映霞支吾的説:“今晚…來我的房間好嗎?”康靖蜻蜓點水的吻了她臉兒一下,説:“你真的肯做我子?之後不可以後悔的呀!”映霞點了點頭,説:“永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