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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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鼓響起,吉他奏起如蛇纏動般的曲音,女歌手唱着…慾望由今夜起只為彼此而存活的銷魂呀妮塔閃着亮亮的眼眸,斜睨他説:“你不請我跳舞嗎?”
“當然。”他很紳士地站起來。他這才發現到妮塔超短的裙子簡直無法蓋住部,當她邁步時所造成的上下波動,引來不少男士貪婪的目光。智威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由於中國人的民族意識和麪子,他對妮塔
女式的打扮不
反
起來。
不料,這只是開端而已。妮塔的雙手一搭上他的脖子,全身就像軟糖一般吊着、纏着、黏着,除了三貼外,還自創四貼五貼,叫人差點窒息死亡。連着三首歌,她都緊貼着他不放。最後,他終於忍不住的説:“妮塔,很多拉丁帥哥等着和你跳舞呢!”
“他們哪比得上你呢?別説外表,連舞技都差一大截呢!”她在他耳旁熱呼呼地吹着。
天呀!智威搔搔耳朵,他會不會碰上花痴了?而妮塔到底多久沒有男人了?雖説他不是柳下惠,又給別人風成
的印象,但他絕非來者不拒。事實上,他對挑女朋友有非常嚴格的限制,所以在花叢中打滾至今,還沒惹上任何麻煩。但人家硬要説他夜夜左擁右抱度
宵,以一種男
自誇的心態,他也不想去否認。説他“功夫”了得,總比“
振乏力”好吧!
到了第五首曲子,智威也再消受不起。雖説女人的身體柔軟香滑,但這樣吊久了,倒像抱着一團肥豬。
“妮塔,天晚了,該回旅館了吧?”他試着推開她。
“哈!等不及了吧!我早就覺到了!”她得意地笑着説。廢話,他又不是死木頭,只要是男人,那些反應都是最基本的,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妮塔住的地方離鎮中心廣場稍遠,一路上智威開着車,不但要忍受她那蕩的笑聲,還得痹篇她伸過來的手腳。若非念在同胞的份上,他真想丟下她不管,看她一副自以為魚兒已上勾的模樣,怎麼看都覺厭煩。
一進到她汽車旅館的房間,智威就被牢牢抱住,嘴也被她亂吻亂啄,他本來不及閃躲。哇!莫非她要強暴他!有一瞬間,他的慾望被挑起,畢竟他跳了一晚令人血脈噴張的熱舞;但粉紅
的大牀,昏暗的燈光和不知何時開放的低柔音樂,都令他有步入陷阱的
覺。最後是屋裏的暗香混着她身上的那股濃香直趨他腦門,噴嚏就不客氣地打了出來,他的人也完全清醒了。
“實在太晚了,我得走了。”他用力撥開她説。
“你不留下來嗎?”她皺着眉問。
“不了,我明天…不!應該説今天有場賽馬會,必須好好睡一覺。”他還故意打個呵欠。
“我可以讓你睡得更舒服呀!”她的手腳又齊上。
“我相信。”智威更堅決地説:“可是我的馬怕女人的味道,如果惹了牠,我的脖子就不保了。”這當然不是真話,但也是唯一能擺
糾纏的藉口。他一離開妮塔,人就
覺輕鬆許多,
神也恢復過來,或許還可以回廣場跳幾支舞;但他轉念一想,還是回旅館夢周公去吧!他可不願意再碰到另一個妮塔。
**智威的車子一彎入漆黑的大馬路,妮塔的房間就燈火通明起來。
紀宗祥由隔壁的浴室裏跳出來,一臉怒容地叫道:“媽的,就差那麼一點點,你竟讓他走了?到嘴的鴨子就這樣飛了?你這女人怎麼搞的?還敢説天下沒有一個男人逃得過你的手掌心,我看你是笨得有夠可以!”
“紀宗祥,你説話客氣一點!”妮塔的火氣也不輸給他“我可是使盡了渾身解數,做了一個女人所能做的,你還要我怎麼樣?撲上去強暴他嗎?”
“我看也差不多了!”紀宗祥語帶諷刺,煞白着臉説:“現場就只看你一個人口水,人家可是無動於衷。你八成是看到小白臉,就被
得不知東西南北,才會把事情搞得亂糟糟的。”
“你還敢説我?妮塔老羞成怒,吼着説:“都是你叫我去的耶!我是你女朋友,你竟然叫我去勾引別的男人,沒成功還氣成那樣,你還算男子漢大丈夫嗎?有本事你自己去,你自己去試試看呀!”紀宗祥甩掉她直指過來的手,憤慨地説:“我就不信,你全身都被他摸光光了,他還不急着上牀,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你絕對是哪裏搞砸了!”
“有問題的是他,不是我!”妮塔想到自己的“損失”也不氣得牙癢癢的説:“你不是説他不能一夜沒有女人嗎?你不是説他是標準的花花公子嗎?我看你的情報
本就是錯誤的。”
“絕對沒錯,俞家二公子的花名是大家都知道的。”紀宗祥涸葡定地説。
“那傳聞一定是誇大其辭了。”她不服氣地説:“能在最後關頭拒絕我妮塔陳的男人,不是無能,就是同志,我敢打包票斷言,俞智威
本是個虛有其表的繡花枕頭!”
“不管他是繡花、繡草或繡鳥,我非要從他身上榨出那十五萬美金不可!”他皺着眉算計着説:“我不相信他不吃你這一套,明天晚上你再去試一次!”
“什麼?還要我再去一次?你是綠帽子帶過癮了?你…你還是人嗎?”妮塔杏眼圓睜,不敢置信地説。
“我總不能看着我爸爸死在多明諾那個商的手上吧!”紀宗祥憂心地説。
“誰叫他要搶人家的地盤。”她冷哼着説。
“不搶的話生意怎麼做得起來嘛!妮塔…”他懇求着。
“別叫我,他又不是我爸爸。”她不為所動。
“他也算是你爸爸了,等我們結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