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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壓抑與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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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專注地看着電腦屏幕,想着修改方案。

燈光柔黃,像層霧濛濛的紗一樣籠着她。他無聲無息地看着她的側臉。

秀氣的耳朵,耳垂玲瓏可愛,叫人想捏上去。一定柔軟極了。那縷頭髮又跑到前面來,她再次抬手到肩後去。她自己一定不知道,她這樣着頭髮的樣子有多媚氣橫生,三年多前那個青澀的姑娘長大成了,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了不一樣的風情。她的睫長長翹翹,每眨一下,都像只會化骨綿掌的手綿柔地拍在人心上。她眼睛盯着電腦,抬手去端起前面的牛,一口氣喝掉半杯。嘴上留着一圈白白的印。她把杯子放回去後,伸出舌尖繞着上輕輕一

印被她的舌尖捲走了,嘴泛着濕潤的亮。

他的喉結不受控制地又是一起一伏。

她忽然轉過頭來,邊轉邊説:“領導我改完了,你再看下…”話的尾音消失在她的錯愕中。

他不知道是不是他打量她的骨眼神收得不及時,嚇着了她。

她看着他,眨眨眼,疑惑地問一聲:“領導,我臉上有東西嗎?”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做到一本正經地點頭:“嗯,有。”是真的有。

“…?”她差點就信了。但她馬上醒悟,剛才她就這麼騙他的。

任炎卻説:“真的有。”他拿起一張紙巾,倒了點杯子裏的水洇了下,然後學她,用洇濕的部分包住食指送到她面前來,紙包指尖最終落在她耳側的位置上。

包着紙巾的手指帶着被水洇過的一點微涼,觸到她皮膚上。那手指上下輕擦時,他其他幾手指就柔柔刮在她耳垂上。…?!她渾身一凜,腦皮一麻,向後一撤。手臂已經爬上了雞皮疙瘩。…他把她擦得太舒服了。她看向他,和他包着手指的紙巾。

他大大方方展示那張紙巾。洇濕的部分沾有淡淡的血漬。…還真是她的臉髒。她想應該是她的鼻血蹭到了耳朵那裏,她從鏡子裏看不到,也就沒去衝那裏。

想想還真是窘,她就帶着這麼一張小髒臉下樓了…還覺得任炎是像她騙他似的,也在騙她…

楚千淼覺得自己的心在一分鐘內像坐了兩百次過山車,上上下下忽忽悠悠。

她鎮定住自己,趕緊翻過“你臉髒我也臉髒”這一趴,把電腦推向任炎,強行轉移話題:“領導你再看看改過的ppt怎麼樣?”任炎翻看了一遍,點點頭,説沒問題了。

楚千淼趕緊回電腦,説:“那領導,我們是不是可以上樓了?”任炎看着她,淡淡地説:“嗯,你先上去吧,我再坐一會,喝完這杯水就走。”楚千淼:“…”那杯水是免費的啊大哥,這便宜不佔完你鬧心是不是?

她抱着電腦起身,説了聲領導再見,從他眼前一溜煙地走掉。

任炎望着楚千淼的背影,低頭看了下自己。真尷尬。所以消停一下再走吧。

他把剛剛給楚千淼擦臉上髒東西那隻手遞到眼下,拇指和其他手指互相。他挑着嘴角一笑。他剛剛無意間碰到了她的耳朵。

指尖還都是她的觸,她的耳朵一如他想象的那麼柔軟,軟得簡直叫人心猿意馬。

想是他從前活得太過慾,現在才會連輕碰她一下身體都會起變化。

他想起雷振梓對他振振有詞説過的話:“阿任你信我的,你這樣做都市苦行僧不行,你得適當縱慾。要知道慾望不可壓抑,只可紓解。不然曾經壓抑得有多用力,像個冷淡似的;以後一旦開了七情六慾的閘,就會放縱得有多變態,直接變身為縱慾狂魔!你別一臉不信,這理論我親測有效,我以前齋戒沐浴憋了半年沒做苟且事,半年之後我犯戒那天,我和笙姐整整五天都沒下過牀,我人都累成羅圈腿了可就是不想停…你説魔這東西它可怕不可怕!”他當時覺得雷振梓是在瞪眼扯淡,但現在他有點信他這話了。

他想這就是所謂的物極必反吧。他這麼在心理上一開閘,都快變成妖魔鬼怪了。

第二天下午,楚千淼趕到力涯的禮堂,準備給企業的高管和股東做培訓。

電腦連好投影儀,楚千淼坐在台上,看着台下。

下面一片黑壓壓的腦袋,壯觀得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董卿,場面是她馬上要主持一場晚或者詩詞大會似的那麼隆重。

她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聽她的培訓。除了股東和高管,似乎力涯的職工也都來了。

不一會兒,任炎和錢四季進了禮堂。他們坐在第一排。秦謙宇他們一個挨一個地挨下去坐在任炎的旁邊。

錢四季站在座位前,面向後站着,柯明軍識相地給他遞上去一個麥克風,讓他能把自己的聲音擴放在整個禮堂裏。

錢四季對禮堂裏的所有人説:“大家安靜,下面我們來請券商方面的同志給我們做個培訓。以後力涯就是上市公司了,所以我們得有點上市公司的知識儲備,等下都好好聽,聽完大家都要‮試考‬的哈,考得好的有獎金!”全場的人被他鼓動得興致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