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伸手脱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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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知道在我的成長過程中父親一直缺位,沒有為難我,對我叫他邱總也沒有特別不高興,這一點。
我一直都是非常他的體諒,其實當時如果折中一下叫他”公爹",對我也許還沒那麼困難,心裏也一直這麼稱呼。不過改口的最佳時機已經過去,我更不會主動提起,所以直到現在都是口中叫着“邱總",心裏叫着”公爹"。我正想着要不這會兒換稱呼叫公爹。
他卻以為我還在為難,又笑了笑揮揮手道:“算了,沒關係,邱總就邱總吧。”這將是一個漫長的夜晚。我的腳踝果然扭傷了。
當我們到達公爹家裏時,我再沒辦法假裝只是小事一樁。從車庫走到電梯廳,再從電梯廳進到家門,公爹幾乎把我抱到客廳的沙發上。
腳踝已經腫起來,以至於鞋子都差點不下來。公爹下巴緊繃,讓徐婆婆好好照顧我。徐婆婆已經快七十,體格嬌小但一點兒不瘦弱,她的眼睛明亮,黑的盤成一個髮髻,髮絲間沒有一縷泛灰泛白。像公爹一樣,兩人應該都染了發。
徐婆婆在邱家服務很多年,對邱家盡心盡力。據説她是看着公爹長大,在邱源母親重病期間也是悉心照顧,更不用説對邱源哥倆更是疼愛有加。
邱家上上下下對她都很尊敬,我更是不敢把她當保姆使喚,只讓她扶着我去洗手間就好,不過徐婆婆沒聽我的,她接到公爹的命令後就在我身邊盤旋,幫我找了件長袖棉質襯衫,還有一條寬鬆的瑜伽褲。
我不忍心拒絕她的好意,沖澡之後換上乾柔軟的衣服,整個人覺一下子好起來,徐婆婆還説要幫我吹頭髮,我傷的是腳不是手,但徐婆婆卻堅持由她代勞,又扶着我坐到客廳沙發上,還在我肩上蓋了條羊絨毯,給我沏了杯清茶。沒一會兒杜醫生跟着公爹走進家門,我結婚的時候在酒席上見過一面。
杜醫生和公爹住在同一棟樓,兩人私很好。崴腳這種小事兒,公爹也不怕麻煩杜醫生。杜醫生倒是平易近人,專業地檢查了我腫脹的腳踝。好消息是沒有骨折。
不過外側副韌帶損傷,冰敷止痛,再戴上護踝三四周就該沒事兒了,他剛好有個愛踢球的孫子,所以這些東西都是現成的。臨走給我留了些止痛藥,囑咐我痛得太厲害就給他打電話。
我一個人在客房裏吃了頓豐盛的晚餐,徐婆婆端走盤子和碗,又在牀頭給放了杯水。
“現在,你好好休息吧!”她出疼愛和期許的目光,説話的語氣像個慈祥的老。我懶洋洋對徐婆婆笑了笑,止痛藥在我身體裏發揮作用,我昏昏睡。
“嗨,小田,如果你需要什麼,我就在走廊那邊,你別自己忍着不吭聲。”公爹站在門口,囑咐了句,他很瞭解我,我想,趕忙道:“好的,邱總…還有…謝謝你們。”
“好好休息,”徐婆婆又幫我把一雙拖鞋放在牀邊,然後走出客房,公爹關上門。我獨自一人聽着外面連綿不斷的雨聲,漸漸進入夢鄉。糊糊中,邱源的臉在我腦海中模糊出現,我突然想到他沒有打電話問問我怎麼樣。整個晚上我都在做夢,夢見暴風雨的夜晚。
我在辦公室聽着窗外雨聲,腿雙大大的張開,伴隨着腿間輕柔的嗡鳴聲,呻、顫抖,但在這個夢裏,我的腿間不是那個小小的玩具。
而是我的公爹邱宏熙。子一天天過去,每晚的夢都一樣又有些不一樣,有時是公爹在辦公室門口看着我用振動高,有時他會居高臨下,握住起對着我的臉上下擼動。有一次,當我坐在辦公椅上時。
他用一絲綢領帶拴住我的腿,將膝蓋緊緊貼在我赤的口,濕漉漉的陰部展現在他面前,我高興地呻着,等待他的侵入。早上醒來時,我滿面通紅,心臟就像打鼓一樣。
咚咚咚慌亂得跳個不停。我不得不緊閉雙眼,深深呼,平復混亂的情緒。這些夢讓我覺得羞愧異常,我是個已婚女人,而且,那個男人是我的公爹,我丈夫的爸爸。我不該那樣想他。
即使燃燒般的慾望讓我神振奮,除了不合時宜的夢,我的生活依然照常進行。車子停到了家門口,腳踝也漸漸痊癒。
我的丈夫仍然早出晚歸,公司裏每天都會有新的任務需要完成,然而,內心深處某一個地方好像裂開了個口子,提醒我生活中錯過了什麼,或者瞥見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我無法理解是什麼。
而且不管我做什麼都不能分散對這種覺的注意力。它總是在那裏,改變我的處事方式,讓我思考。
也許是第一次,我問自己為什麼選擇我所做的事,為什麼選擇沒有做的事。我不太喜歡這種覺,讓我極度失落和…不安。沒錯。
就是這種奇怪的不安,一種我從未有過的覺。第一次,我意識到生活是我自己的,無論別人的影響多麼巨大,做出選擇的仍然是我。順從軟弱也許是我的個,但不該阻止我追求些自己的喜好。
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但卻讓我難以置信得興奮不已,歸結底一句話:我不能這麼繼續下去,我要做改變。
廉蓮是第一個注意到我的變化的人,她對此非常高興,而且充分利用我的默許,幫我實現蟲變蝴蝶的破繭計劃。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從小到大沒人説我是蟲,就是蝴蝶也是漂亮的那類。”廉蓮搖頭道:“那都是旁人動動嘴皮的恭維。相由心生,你的心還是條蟲。”廉蓮不是第一次這麼説。
但卻是第一次讓我覺得心思一動。第二個注意到的人,本應該是邱源,但令人驚訝的,竟然是我的公爹。大約我在崴腳的三個星期後,我們去公爹家吃晚餐。邱源的姑姑一家從法國回來度假,每個人都很高興她能來這裏停留幾天。
邱宏珏年紀輕輕留學法國學習藝術,畢業後在一家畫廊工作,專攻高仿真油畫。這些年新印刷科技及新面料的出現,她又開拓領域,延伸到高仿真絲綢畫、宣紙畫,事業越做越大。
我念書的時候曾經和邱源一起去法國看望過她,邱宏珏和那時候還是一樣,成人、樂觀強悍。
她和她的丈夫還有兩個孩子站在一起,組成一副漂亮美滿的家庭畫面。邱渭和他的子也來了,他的子身懷六甲,明年就會升級當媽媽,最後一個進來的是邱源和我,大家在門口歡笑打招呼。公爹拍拍小兒子的背,邱源跟在家人後面,徑直走到客廳倒了一杯酒。我一個人留在門廳,為大家關上大門。公爹沒有挪步,上上下下打量我,尤其在我的左腳踝停留片刻。我穿着芭蕾平底鞋。
儘管腳踝已經完全癒合,但仍然猶豫要不要穿高跟鞋。
“小田,我相信你現在已經沒事兒了?”他抬起頭,目光穿透我的眼睛。
“是的,謝謝。”我把大衣放在門廳的櫃子裏,等着邱宏熙先往前走,這樣我就可以逃進客廳。
“你看起來不太一樣,也許是你的新發飾?”他稍稍歪着腦袋又打量一遍,然後搖頭。
正道:“不是,不完全是。我不知道是什麼,可你確實有點變了。”公爹穿着白短袖襯衫和黑長褲站在我對面,雙手放進口袋裏,不管他的評頭論足惹我又紅了臉。我禮貌地笑道:“沒什麼不同,只是很高興今天是星期六,這周工作忙極了。”我望向他的身後,渴望快點離開。再多呆一分鐘,我的思緒就會又飄到那個夢裏的親親公爹,伸手掉我的衣服,面龐埋入的膛,大口大口我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