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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戰歐洲十九王軻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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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裝好的太極萬象圖從我手中直飛到天穹處,萬道金光直而下。所有的血族與魔法師身子都被僵住了,動彈不得。太極萬象圖是從河圖洛書中演化而成的法術,以奇形、百變、千法、萬陣傳世。

最主要的能力是能夠將人內裏的氣息僵住,也就是停止呼動。一個人要是沒有了呼的話,不超過三分鐘就會因為大腦和心臟的供氧問題而失去知覺,也就是常言道的死亡。只是血族本身的呼就異於常人,我也不清楚太極萬象圖能震住他們多遠。

至於魔法師們,這一下可算是吃到大虧了。每個人臉都在一分鐘後變得鐵青,柳葉兒看上去要好一些,不過她也支撐不了多久了。我大手一揮,喝道:“都上去,收拾掉他們。”曹雷和小妖同時從地上躍起,一個踏着城牆的凸處部往上竄去,一個直接化身成為應龍,即時從空中放出黑鱗北斗雨,直刺向陣法中的敵人。

由於我必須在下面控陣法,以避免它傷到自己人,所以王軻和林碧也站在我旁邊,以免有人把目標放在我身上。等高澄、曹克、文雪依和範海辛都躍上城牆後,首先對付的就是穿着白衣的魔法師。

如果沒有他們,之前我們對血族的戰鬥早就結束了,更不會受到那麼重的傷。高澄和曹克現在猶如兩條游龍一樣,在城牆上擺動着,發滿腔的怒火。每見銀光一閃,就有一名魔法師倒在地上。

兔起鵠落之間,幾十名白魔法師就像韭菜一樣,被一茬一茬割倒了。可是他們都心中有數,唯獨沒有下手對付柳葉兒,在失去了魔法師的襯托,她獨零零地站在半空中,眼睛空得就像是被啄木烏鑽空的樹

我不忍心看她,把頭望向了伯斯樂。那小子奇怪得很,竟然像只是被太極萬象圖鎮住了身形,而在呼上並沒有太大的問題,臉如常。我又望向別的血族,他們都與伯斯樂同出一輒。我心下一凜,大叫道:“快!把血族都清了!”還是晚了,伯斯樂突然身形一晃,猛地往前一衝,雙手一按高澄手中的黑雪,血盆大嘴,尖利的獠牙直刺向高澄的頸部。高澄正半靠在城牆上,情況危急,被伯斯樂咬住也是死,掉下去也是死,還不如一搏。

他身子往後一倒,從城牆上栽了下來,在落在一半的時候,黑雪猛地一把刺進城磚裏,巨大的下墜力得了緩衝,不過他手也因為這一下,被拉傷了肌,鮮血像火花一樣從上臂上噴出。

高澄強忍着疼痛,腳一踏城磚,一個後空翻翻向地面。但由於地心引力的關係,而且事情緊急,並沒能擺好姿勢,一連退了好幾步,倒在地上。我一個眼神過去,王軻會意地跑過去把高澄扛了回來。

我掃了一眼他身上的傷口,並沒有多嚴重,剛才伯斯樂也沒來得及在他身上咬上一口。於是我讓林碧去那邊拿過剛才曹雷他們用剩下的應龍血和應龍涎,餵給高澄。而我,雙眼一直盯着城牆上的情況。

血族失去了制,也不再拿着槍炮對攻,而是直接用他們都擅長的鬼魅身法和鋒利的牙齒、雙手攻擊着對手。曹克一時想不到血族會那麼快就恢復過來,一下被身旁的侯爵撞倒在地上,同時又有幾名侯爵纏住了他,本就沒機會從地上站起來。

其它人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人人幾乎都是與自己能力之上的敵人在周旋着。幾十名侯爵靈動地圍着眾人不停地旋轉,看上去就像是有一團黑氣在上面遊蕩一樣。我心下一凜,手中縱着太極萬象圖改變了方位。

只見金光陡地消失,突然從天空下萬道冰稜,由於數量太多,我一時無法控制,在接連殺死了二十多位侯爵後,曹克和範海辛也被冰稜刺傷了手臂,可謂得不償失。小妖呼嘯一聲,飛過他們身邊,把他們從城牆上拎起,又滑翔着把他們給放在了我的身邊。

這回林碧不用我待,直接拿出剩下的應龍血和應龍涎餵給二人。高澄這時的傷勢已經恢復,正想再次衝上城牆,被我一把攔住了。雖然我對空中的小妖作了個手勢,她點點頭,猛地往城牆上一個俯衝,撞倒了七八名侯爵,然後一把拎起曹雷和文雪依,飛回到了我的身邊。

城牆上已經沒有了自己人,我可以完全發揮出太極萬象圖的威力,而不用顧慮太多。我雙手一轉,往下一按,頓時冰稜消失,從空中發出“轟隆”

“轟隆”的響聲。過了沒多久,巨大的火焰從天上直而下,將城牆上澆成了一片火海。

伯斯樂非常狡猾聽到聲音就知道下一波攻擊快到了,他大手一揮,從城牆上飛躍到地面,跟在他身後的血族身法並不比他慢多少,甚至有一兩個還在他之上,應該都是公爵以上的人物。我略地數了一下,足足有四十多名,心下不一寒。

而同時落在地面上的還有一個白的身影,是柳葉兒。她雙眼中再沒了一點兒温情,全是殺意。在被我們殺了幾十名魔法師後,她完全地憤怒了。怒火已經將她整個人都淹沒了,使她失去了理智。

只見她從袖中出一截手臂大小的碧玉杖,往天上一指。我愣了一愣,不知她意何為。突然一道綠光,從碧玉杖上飛起,直奔上太極萬象圖。我心下一寒,雙手猛地往回一收,想把太極萬象圖給收回來。

晚了,只聽“轟”地一聲,太極萬象圖化成了千萬塊碎片,從空中灑落在地面,再也拼不回來了。我口更像是被一塊大石擊中一樣,身子往後撞在大樹上。只聽“吱”的一聲,大樹緩緩落下,成了兩段。

“你好狠!”柳葉兒惡毒地瞪着我。而我也絲毫不讓地看着她:“你不狠嗎?”我冷冷地道:“如果你不狠地話,就不會帶着幾十名魔法師來幫血族的幫了。”

“你去死吧!”柳葉兒嬌喝一聲,碧玉杖往我一指。

“不好!”我大叫一聲,以極限地速度在身前連畫了十五個圓盾。只見那道綠光攻破了十三道圓盾後,終於止住了勢子,凝在圓盾上。而我由於一下子施展過多的法力,顯得有些虛弱,但我還是勉強地叫道:“所有人都躲過來,躲在我身後。”伯斯樂見機不可失,不用他吹響攻擊的號角,手才舉了一半,所有的血族大公都衝了過來,與剩下的人近身纏鬥。而站在我身邊的王軻和林碧,子彈與汽油都用光了,只好取出隨身的佩刀與公爵鬥在一起。

要是一對一的話,他們還能支撐不少時間,但是現在大公的人數明顯要比我們多得多。不到十分鐘,他們就險象環生,好幾次差一點兒就被刺穿了身體。我咬着牙雙手往地上一按,還沒等我施展出法術,開天突然從腳上彈到了手上。

我左手拿着大靈王,右手拿着開天,眼睛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伯斯樂,一個是柳葉兒。

“去死吧!”有一名公爵不知好歹地衝到我身邊想玩兒偷襲,被我反手一劍刺中身體,化為烏有。只見伯斯樂瞳孔緊縮,盯着我手中的開天,嘶啞地道:“神器?”我冷哼一聲,往前走了一步,一劍斬飛綠光,冷冷地道:“眼光不錯。”被開天斬飛的綠光“吱溜”一下回到了柳葉兒的碧玉杖內。不過她也被開天產生的反震擊得身子猛地抖了好幾下,才站穩。

剛才那一下是出其不意,開天要接觸到身材才能“化物為無形”但是以血鬼的身法而言,要想接觸到身體難度可不小。而且這東西,時靈時不靈,剛才要不是他跳出來的話,我估計現在已經施展了天雷咒來攻擊了。

不過伯斯樂一看到我手中的神器,就有些心慌,顯然對這東西非常顧忌,而柳葉兒被剛才那一震,也是站在前邊躑躅不前,説是不怕,那是假話。所謂人的名,樹的影,神器往這一擺,對血族立刻起到了震懾作用。

攻向其它人的公爵,也不得不留出一些神來防止被我偷襲,但由於他們人數還佔上風,也只能保持個不勝不弱。不過,這樣的話,局面一下子又僵持了下來。我冷哼一聲,開天往前一擺,正想衝過去時。

突然,身後竄出一道身影,以不遜於伯斯樂的速度,猛地衝向王軻。我心下一寒,兩腳往前剛邁出了半步,只聽到樹林後傳出一陣詭異莫名的唸誦聲,與之前聽到的白魔法師的唸誦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

就在我這一愣之間,那道身影手中寒光一閃,猛地刺進了王軻的右頸,一蓬鮮血像閃電似地噴了出來。我心下大怒,飛身上前一腳踢向來人。那人既不招架也不還擊,冷笑一聲,突然竄上一顆大樹,躍進了樹林了,只一眨眼的工夫,就失去了人影。

林碧見王軻受了重傷,發了瘋一樣幾下猛攻劈開對手,撲到王軻身上。等我走到她身邊時,她早已經哭得不成個人樣。我輕輕地把手按在王軻的動脈上,已經一點兒生氣也沒有了。剛才那聲冷笑,告訴了我兇手是什麼人,來人是三大殺手之一的刀翼。而從他下刀的地方看,也只有對人體非常瞭解的人才幹得出來。

高澄他們見到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都發了瘋似地圍在身邊,只還剩下曹雷和文雪依能夠保持鎮定,架住了大部分的攻擊。我看着林碧,一時之間也不知説什麼好。雖然我認識他們不到兩天的時間,但大家都算是談得來的朋友。

我實在沒想到伯斯樂不但在前邊叫了柳葉兒,而且還安排了殺手在樹林裏。等等!我突然想起那詭異的唸誦聲,心下一凜,大叫道:“所有人都起來,背靠着背,後面還有魔法師!是黑魔法師!”果然不出所料,柳葉兒冷笑一聲,手一揮,從樹林裏走出數十名穿着黑的麻布衣服的魔法師,他們正像白魔法師來時一樣,雙手按在前,不住地念誦着經文。只是他們念出的經文與白魔法師的大不相同,而且也沒有直接對我們造成傷害。他們在幹什麼?

我們背靠着背圍着王軻的屍體,林碧還在傷心之中,我們必須要保護她。血族公爵也沒有停下攻擊,剛才由於大部分的壓力並給了曹雷和文雪依,他們身上都掛了彩。我們站起來後,換過他們。在喝下應龍血後,兩人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又加入到了戰鬥中。

“好好好!”突然從樹林深處傳來一個聲音,一個穿着白西服,白襯衣,戴着一副太陽眼鏡的西方人走了出來,他身後還跟着三個穿着黑夜行衣的瘦小身影。我冷冷地盯着他,寒聲道:“菲尼奧!”

“終於見面了!哈哈!”菲尼奧取下太陽鏡,出一張堅毅的面孔,還有一雙如大海般深遂的眼睛。

“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很好的對手,謝先生。”菲尼奧把太陽鏡掛在口處的口袋上,笑道:“可我也不得不承認你實在是不夠聰明。”

“哦?”我不理解他的意思。菲尼奧笑了笑道:“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也就不會與我們作對了。我們本來是可以成為朋友的,以我的智慧…”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續道:“再加上伯斯樂大公的財力,還有柳小姐的人力,以及…謝先生的能力…”菲尼奧笑了笑道:“當然,我指的能力是謝先生的不死之身與體內的長生之血。我們四個人本來是可以讓天下人都跪倒在地上,我們的鞋底,讓他們生他們就生,讓他們死他們就死。要是想讓他們不生不死,那麼…”他陰沉地道:“他們就可以不生不死。”

“你就算擁有了這些又能怎麼樣?”我冷冷地道:“就算整個地球都是你的又能怎麼樣?”

“不對,不對!”菲尼奧搖了搖頭:“我不追求絕對的權力,我只追求相對的權力!如果擁有了絕對的權力,而沒有了對手,那還有什麼意思?”瘋子,這傢伙完全是個瘋子!

“現在你還有機會…”菲尼奧灑然道:“我想如果你想成為我們的朋友的話,伯斯樂先生與柳小姐是不會反對的,我説的對不對?”伯斯樂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而柳葉兒考慮的時間更長,不過最終她還是咬着牙點了點頭。

“你看…伯斯樂先生和柳小姐都同意了,我想謝先生也不會那麼不知輕重吧?”菲尼奧含笑地看着我道。我冷冷地一揮手,高澄和曹克閃到一旁,出王軻的屍體和還在哭泣着的林碧。我指着他們寒聲道:“你覺得有可能嗎?”(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温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玄幻奇幻頻道,更多彩內容等着你!)菲尼奧哈哈一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不過是死了一個手下,而你看看血族,再看看魔法師協會,他們死的人難道比你的人少嗎?他們的人難道就不是人嗎?就算是一條命換一條命,你也是賺了!大家應該拋開成見,好好地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我冷冷地一揮手道:“想要和我談,先把你身後的那三個人出來。”菲尼奧臉一變,寒聲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好意思!我敬酒罰酒都不想吃!”我不給他留一點兒面子。

“給我上!”菲尼奧狠狠地道。他身後的影子、飛虹和刀翼同時奔了過來,而伯斯樂和柳葉兒手下的血族和黑魔法師也在同一時間展開了身形。

我雙手緊緊地握着開天和大靈王,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決戰的時刻終於來了。可還沒等他們奔到身前,突然從空中傳來一個聲音:“佛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