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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戰歐洲十八死結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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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強大到能夠將天空都推倒的巨大力量把我們從城牆上震到了地上,除了達娜格丹還保持着半空中閉目沉睡的姿勢,無人不被這股力量所震懾着。沒有廣告的我慢慢地抬起頭,着白光照來的地方,一排穿着白麻衣的身影緩緩地從天上降落到城牆上。所有的血族人都在狂歡着,不言而喻,他們的援軍到了。白衣人雙手放在前,閉着眼睛,口中不斷地用古老的希伯萊文唸誦着咒文。

每唸誦一句,我們的身體上就像被巨大的鐵錘敲擊了一下似的,不住地往後退。我身上穿着軒轅戰甲,又有七彩玄光的護衞,能夠消除大部分的力量,但依舊能夠到那種直擊人心的力量,使我不得不往後倒退着。

其它人情況就有些不妙了,曹克和高澄身上的法力最差,在我退了三步的時候,他們足足退出了十幾步遠,而且嘴角早就滲出了鮮血。範海辛和文雪依退出七步後還在勉力支撐着,不過從他們的表情上看,撐着非常吃力。

曹雷與小妖只退了五步,可兩個人臉上都顯出了駭然之,小妖更是被從應龍之身打回到了人形。在所有人中,反而是身上並不具備一點兒法力的王軻和林碧一步都沒退開,他們像是什麼也覺不到似的,還停在原地。不過他們從我們的神中,也察覺到了意外,手中的武器也停了下來,觀察着局勢的變化。

這羣白衣人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從他們的裝扮上看有些近似於宗教裁判所的直屬部隊,但宗教裁判所的實力我和範海辛都是清楚的,怎麼可能對我們造成這樣的傷害。還有,從他們嘴裏念出的絕對不是《聖經》。

想不到伯斯樂還安排了這一手,是説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我倒要看看是哪一方面的勢力,竟然到了這種局面還敢手,以至於不顧成為整個人類的敵人。我正想開口的時候,答案來了。

只見那羣白衣人身前一步的地方,空氣慢慢地凝成了一張白紙似的東西,所有的白衣人也停止了唸誦。突然,白紙裂開了一條縫,然後,一隻手從縫裏伸了出來,撕開白紙,從裏面出來一個人來。

我瞳孔猛地一縮,竟然會是她,柳葉兒。她穿着與白衣人一樣的麻布白袍,只是在部的地方用一麻繩捆成了帶,更加把她豐滿地身材優勢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再加上她緻的面孔,完全是一個與文雪依不相上下的美女。

只是我知道她不但是美女,而且是一隻蠍子,當初楚新月就是中了她的黑魔法才使雙眼失明的。她還是黑白魔法師協會的唯一代言人,手裏掌握着強大的實力。可是自從小城一別後,我從來都沒再見過魔法師協會的人,慢慢地,我也把這檔子事給淡忘了。

現在想起來,他們或者從來都沒有退出後。作為菲尼奧的盟軍,在這個時間出現,正是表明了要支持伯斯樂的態度,而菲尼奧呢?他又在什麼地方。還有他手下的那三個殺手,影子、飛虹和刀翼,又躲在哪裏?

形勢一下逆轉,我們一行人都受了不重不輕的傷,伯斯樂的援軍又已到了,眼看到手的勝利就這樣白白的丟失,我心下不甘,只能把希望寄在七號箱子上了。本來情非得已,我是不願打開它的,現在看來,不開也不行了。麒麟小説柳葉兒到了後,一句話也沒説,居高臨下地盯着我,眼光就像在看一隻隨時可以任由她掐死的小蟲。我不知與她為何會走到這樣的地步,我對她對楚新月犯下的罪惡,早就沒有記在心上,在老李的樓道里,我就原諒了她。

但她為何還要出現在這個地方,去幫已將成為歷史的血一族,難道是因為班琴的死嗎?我承認班琴是我故意除掉的,而且當時柳葉兒情緒也非常動,如果不是康斯坦丁拉住她的話,只怕那時她就會和我拼命。

可她身為魔法師協會的第一把手,難道會為了一個班家的女人而與我為敵嗎?或者還有一些我不瞭解的原因嗎?我深了一口氣,冷冷地道:“想不到你也來了!”柳葉兒冰冷地目光掃在我的身上,她寒颼颼地道:“我早就應該來了。”

“哦?”我把大靈王到地上,半倚在身後的樹幹上,微微一笑:“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得罪過你!”

“你不該殺了琴姐…”

“班家與我已經化敵為友,就連班家都不再提這件事,你又為何再提起呢?”我嘆了口氣,背在身後的手指輕輕一勾,七號箱子被移動到了身後。

“班家是班家,琴姐是琴姐…”

“有什麼區別嗎?”我再一次打斷了她的話,我必須為自己贏得時間,七號箱子裏的東西不是一打開就可以使用的,還要組裝,還要加上符印。

“你不懂的,你從來就沒考慮過別人的受。”柳葉兒的眼神裏有些茫。

“那你能告訴我,你是柳葉兒,還是柳素?”我故意嘆了口氣道。她沉了一會兒後道:“柳葉兒就是柳素,柳素就是柳葉兒。”我心下一驚,面上神不變,反而還咬着嘴道:“如果是真的…那麼我們…”柳葉兒聽出了我話中的意思,但臉卻一點兒沒變,顯然她本就不把我們之間的往放在心上。她冷冷地道:“在這個時候,難道你還以為能夠逃得了嗎?”我苦笑地看着身後的高澄他們。

高澄和曹克被西方的魔法咒術攻擊得吐下了好大一灘血,身子早就萎頓在了地上,只能大口地氣,要想再站起來都顯得困難,更別説再戰了。稍微好些的範海辛和文雪依,也是一副虛弱不堪的樣子,而等到柳葉兒出現的時候,他們臉都陡然一變,顯然深知這個女人的厲害。現在要想讓他們去面對這麼強大的敵人,只怕是叫他們去送死。

曹雷和小妖坐倒在了地上,閉着雙眼,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兩人的臉都顯得非常蒼白,短時間內也絕對不會有能力作戰。王軻和林碧…如果沒有我們,他們兩人光是對付三個以上的侯爵都會有麻煩,更別説現在站滿的一排白魔法師了。

而且只是白魔法師,作為魔法師協會的第一把手,那些比白魔法師更忌,更無所不用其極的黑魔法師至今還不見人影,難道是作為預備軍嗎?我苦笑地揹着雙手,組裝着七號箱子裏的東西,現在好不容易組成了第一部分,而還有兩個部分,我還必須拖住她,我需要時間。

“難道一點兒緩和的餘地也沒有了嗎?”我故意苦着臉道:“我想,我們還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

“尊敬的納達司第伯爵…”伯斯樂出現在了城牆上,一臉地傲慢和得意忘形:“不是我們不想和解,而是你實在做得太絕了。”他冷冷地笑道:“你不但想把我殺了,而且想把整個血族都趕盡殺絕。你要知道,你現在不但是我一個人的敵人,而且是整個血族的敵人。我能放過你,你問問看,我手下的人能放過你嗎?”話音一落,城牆上便響起一陣殺喊聲。

我苦笑道:“我可放過你不少次…”

“是的!”伯斯樂眼中滿是嫉恨:“你以為你那是高尚的行為?是你的寬容大度?我告訴你!你那是對我人格的侮辱!作為高貴的血族首領,你竟然敢一次又一次地捉我,把我當猴兒耍?我告訴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好!第二個部分也組裝完成了!繼續拖字訣!我無奈地道:“大家怎麼也是老朋友了,都認識五百多年了吧?我什麼時候做過對血族不利的事了?這五百年大家都相安無事地渡過,那以後當然也可能繼續維持着這種平衡,你説對不對?”伯斯樂突然仰天狂笑起來,直震着城牆上的石屑紛紛落下,而所有的血族成員,無論侯爵公爵還是王子,都在大笑。直過了三分鐘後,他才猛地收聲盯着我大叫道:“本來我們與教廷、與聖盟、與法門都簽訂了條約,大家一直相安無事。直到你…直到你到了歐洲,這一切都改變了。這種平衡是你破壞的,現在你們人類必須付出血的代價。”我無奈地把目光投向了柳葉兒,苦笑道:“柳素,難道你也不肯為我説句話嗎?”柳葉兒身子微微一震,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搖頭道:“對不起!我無能為力。”我作出一副傷心絕地樣子看着她,哽咽道:“難道…難道…原來的一切都是假的嗎?”柳葉兒躲開我的目光,望着天空,沒有言語。而伯斯樂突然冷笑道:“你還想求得柳小姐的寬恕?你把康斯坦丁殺掉後還想求得柳小姐的寬恕?簡直就是笑話!”

“什麼?”我心下一震,不可思議地道:“你…你和康斯坦丁…?”她緩緩地低下頭,盯着我,剛才眼神中出現的憐憫和複雜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怨恨。她一字一句地道:“不錯!我是康斯坦丁的未婚…本來我們在這一切事情結束之後,就要舉行婚禮,到加勒比海去旅行的…誰知道…你…”我忍不住大笑道:“你難道不知道康斯坦丁每過幾十年就要涅槃重生嗎?三十年?四十年?你們在一起的時間能有多久?”

“我知道!”柳葉兒咬着牙道:“我什麼都知道。他什麼都沒有隱瞞我。而我願意這麼做,我願意等他…”

“笑話!”我冷冷地道:“他的涅槃與我的重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他重生後相當於重走六道,投胎做人。到時你願意看着一個三歲大的小孩叫你子嗎?”

“我…”柳葉兒顯然沒有想到這之間的差別,一時回答不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伯斯樂警覺到了有些不對:“拖着時間,難道你還想等援軍來嗎?”

“我還有援軍嗎?”我苦笑道,心裏卻問候着伯斯樂的祖宗,這小子也太狡猾了,不過他猜的錯了,我等的不是援軍,而是等待神兵的組裝完成。

“嘿嘿!”伯斯樂陰深地笑了笑:“據我所知,你還有一個小子沒來,他跑哪兒去了?”

“唉!估計是人家見我快倒黴了,跑回家去了吧。”我裝作無奈地道:“真是人倒黴,股也生瘡啊。”

“哈哈!”伯斯樂得意地笑了笑,突然指着半空中的達娜格丹厲聲道:“她在幹什麼?”

“我不知道。”我摸着一隻配件小心地嵌在上面。

“你不知道?”伯斯樂皺眉道:“你也有不知道的嗎?”

“我又不是上帝,我當然有不知道的。”我把配件按在一處,又在那東西的鋒利處劃破手指,將長生血塗在了上面。

“給我打!”伯斯樂見問不出什麼,突然一揮手大叫道。所有的血族同時舉起了槍炮,對準被白衣觀音經圍住的達娜格丹轟去。只見火光閃過,她依舊毫髮無傷,而且連一釐米都沒有移動,停在原來的地方。

這回連柳葉兒也皺起了眉頭,她輕輕一揮手,所有的魔法師同時從衣袖裏取出一隻楠木做成的短小的魔法杖。隨着柳葉兒的指揮,空中又往來一陣陣唸誦,不過由於這一回他們是集中對付達娜格丹,我們反而並沒受到什麼傷害。

強大的唸誦力在達娜格丹的四周形成了一層可見的音波,一波又一波地攻向經文,可每一波的攻擊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眼看着音波進入到了經文中,卻一點兒傷害也沒造成,一進去就緩緩地沒了波

柳葉兒緊緊地皺着眉頭,就像一個樂隊指揮一樣,指揮着手下幾十名魔法師不斷地變幻着唸誦的內容。波也由唸誦的不同形成了好幾類,有的就像微風吹過的湖面,有的則像蜻蜓點破的小河,而有的居然像被颶風捲起的海

可無論再大的風波,也無法對達娜格丹造成傷害,她就像是一個消音器。音波到了這裏後,慢慢的都會消於無形。柳葉兒的緊頭都快擰到一處去了,伯斯樂眼見不是辦法,突然一擺手,五名侯爵猛地從城牆上直衝向達娜格丹。

這五名侯爵的速度非快,再加上城牆與達娜格丹之間的距離並不遠,所以只一眨眼的工夫就衝到了經文上,而也是在一瞬間就消失了。伯斯樂臉猛然一變,又一擺手,這一回十名侯爵同時化身成為蝙蝠,想從經文的間隙內衝進去,但還是失敗了。

不過這回並沒有全軍覆沒,有一名比較機靈,身法也比較靈的侯爵,在堪堪撞上去的時候,劃了一個弧線,往天上飛了出去。再下來的時候,已化成*人形停在了城牆上。只見他滿臉地驚駭與不解。

別説他不解,包括我在內,只怕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達娜格丹怎麼了。伯斯樂和柳葉兒見一時奈何不了她,只好任由這她停在半空中。而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經過剛才那一鬧,曹雷和小妖已經站了起來。

他們正在幫高澄和曹克療傷,小妖再度化身成應龍,吐出應龍血和血龍涎。曹雷收集起來後,分別餵給高澄、曹克和範海辛、文雪依。王軻和林碧也退到了我們身邊,舉着機槍和火焰噴器,警惕地望着城牆上。

伯斯樂死死地盯着我們,突然一聲怒吼道:“殺!”一時間,魔法師們的音波與血鬼的槍炮組成一道死神的風景。

我冷冷地看着城牆上,從身後拿出一件東西,舉在頭上,喝道:“三清齊至!八卦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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