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活得傷痕累累也絕不在人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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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嘉希昂揮着劍衝了過去,但她和隨着她攻上的武士們,卻被一面無形的牆所阻!
青年低頭望着這膽大好奇地回瞪着他的少女,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説道:“你是米迦梅撒拉的祭司?”
“你真沒禮貌,是‘守護神米迦梅撒拉大人’。”姿荷妲不卑不亢地説:“是的,我是祂的祭司。”
“有什麼可以證明這一點?”這鬥蓬男子機警地問道。
姿荷妲側着頭想了一下,勉強地笑了笑,答道:“沒有,只除了…”她掏出口的飛行石項煉,對青年説:“這是村中祭司代代相傳的魔法飛行石,似乎是很昂貴的東西,是為了方便祭典的舉行,在很久以前由村人募捐購得,由歷屆祭司一脈繼承下來的。”青年玩了飛行石一會兒,笑了笑,説:“好,我相信你。不過我要提醒你,我對米迦梅撒拉的祭司沒有惡意,只是找她商量一些事情;不過我對冒充她的人可沒有這麼禮貌,我保證她的下場會比現在躺在走廊上那些班司塔尼武士還要悽慘。”
“請放心,我的確是米迦梅撒拉大人所喜愛的人。”姿荷妲坦然説道。青年摟起了她的身,再一次消失又出現,這次回到了空賊羣之中。
“我們該走了。”他對老皮説道。
“祭司小姐,得罪啦!”老皮揮了揮手示意空賊們離去,對姿荷妲投以抱歉的笑容;姿荷妲則回以諒解的苦笑。
女隊長嘉希昂雖然想要率人追上,但是和剛剛一樣被無形的牆壁所阻。在她猛烈衝撞那無形之壁的同時,她看見姿荷妲笑着跟她眨眼睛。
“眨什麼眼睛啊!蠢女孩!”她絕望地想着:“如果你早知道了那預言的內容…”楊顛峯離開自己的房間之後,來到橫屍遍處的底艙,花了五秒鐘的時間來清楚狀況之後,心中很快有了打算:“如果這一切都是那位‘復仇者’先生搞的鬼,那麼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盯着他,伺機阻止他。所以…”從空賊進來的地方反潛進去他們的飛空艇是很容易,不過他們不見得已經傾巢而出,這艘飛空艇並沒有多大,可能剛進去就被發現了。所以,該怎麼做比較安全?
楊顛峯的視線掃過突入底艙的空賊飛空艇前端艇身,看見了鋸角鯊圖形的徽記和一些別的什麼,突然有了一個很大膽的主意。
他再度環顧四周,很快地找到了一條長而牢固的繩索。楊顛峯把繩索的這一頭綁緊在自己的上,而另一頭則是牢牢綁在鋸角鯊飛空艇外壁的某個u型扶手上。飛空艇的外壁都有幾組這樣的扶手,應該是在停放時讓人不通過內艙就可以緣着外壁上下甲板之用。
才剛綁好,就聽到空賊們的喧譁聲傳來,連忙躲在附近的貨堆中。不久,腳步聲全都消失在他們所來自的地方,前端的艙門也重新闔了上。
“對了,外面正在颳大風雨哩!免不了要吃點苦頭了。”楊顛峯這才想起來,不過這時候要解開上的繩子也來不及了,只好深了一口氣,雙手抓緊了那繩索。
就在這時,鋸角鯊號飛空艇響起了引擎的轟隆聲,並逐漸向外退去。隨着它的遠離,繩索也漸漸拉長。楊顛峯咬了咬牙,奔向正有大量風雨灌入的底艙破口前,在繩索把他扯出去的瞬間順勢跳了出去!
“哇啊!”他慘叫了一聲。
即使確實地做出可以抵消一些衝力的動作,繩索拉直時還是把他的勒得差點折斷,而緊握住繩索的雙掌當然也被擦得鮮血淋漓。楊顛峯幾乎痛得昏死過去,可是卻不得不拼命振奮起神來。
他張大了嘴深呼了幾口,又吐了幾次把灌進嘴裏的雨水吐掉,開始緣着繩索向上爬。爬了一段之後,就把多出來的繩子繞在上,免得辛辛苦苦地縮短了與飛空艇的距離,但等會兒不小心一滑手又全都前功盡棄。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勉強睜開眼睛向前上方望去,看起來居然沒有與飛空艇接近多少,索緊閉眼睛再也不看了,只是一個勁兒往上爬着。
好像爬了有一整個世紀那麼久,覺到暴風雨漸漸小了,或者是鋸角鯊號漸漸飛出了暴風圈?終於爬到了繩索綁着的地方。踏牢u形扶手之後,把繩索解開,任它消失在身後的天際;然後利用u形扶手往甲板上爬。這段比剛才容易得多的。
在甲板上找到了通往內艙的門板後,少年的耳朵靠緊門板聽了好一會兒,確定下邊沒人。
“麻煩來了──該怎麼進去啊?”楊顛峯自言自語道。
身上帶着的東西不用提了,他又不是馬蓋先,怎麼可能剛好帶着幫得上忙的東西;環顧四周也沒有看見任何看似幫得上忙的工具。心中有點焦急,辛辛苦苦地爬到這邊來,卻只能趴在外邊乾瞪眼。
“如果進不去的話,如果進不去的話…也不怎麼樣嘛!”轉念一想,楊顛峯對自己説:“就算進不去也罷,這樣跟着他們跑,遲早飛空艇也是要停下來的,遲早空賊們也是要下來的,總有機會偷聽到他們的計劃的,不要緊嘛!”這樣一想也就放心了。他抓了抓頭,看見艙門上有個方便打開的手把,順手抓住往上一提──居然就把艙門打開了!
“哇!我怎麼這麼好運!怎麼他們剛好忘記鎖!”楊顛峯欣喜若狂,連忙小心翼翼地爬了下去。
其實這有點大驚小怪,這扇門在飛行中通常本沒有鎖上的必要。有些飛空艇通往甲板的艙門上,甚至連鎖都沒有。
少年放緩了呼,躡手躡腳地在狹窄的艙內通道前進着,邊走邊物躲藏的地點。因為艇內空間不多,如果有人正巧從對面走來,幾乎必然會暴行蹤,除非能用比對面更快的速度靜悄悄地迴轉,從哪裏來就往哪裏出去。
不過,意外的,通道上沒有任何人走動。反而飄來一股很香的味道。這讓少年憶起自己早餐午餐都沒吃,登時覺得飢餓難耐,不由自主地朝香味傳來的方向走。
那是一個很大的房間,佔滿了走道的這一邊。房間裏人聲嘈雜,使楊顛峯略放心,因為一般人在用餐或快樂時的警覺都是比較低的。他墊着腳尖走近了門邊,耳朵貼上門板偷聽,眼睛當然還是緊盯着走廊的那頭,免得有人突然過來。
“不是什麼好東西,希望能合祭司小姐的胃口。”一個低沈文雅但陌生的聲音傳來,聽起來發自一個年輕的男。
“祭司小姐!”楊顛峯這才知道姿荷妲被擄了來,差點驚訝地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