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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琴玥戲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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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也有些疑惑,宇文護居然沒有出聲,這實在不符合他“賊不走空”的個啊。剛想着呢,這邊宇文護就緩緩道:“一百五十兩。”

“喔…”周圍人倒一口涼氣,紛紛看向宇文護,有人認出了他就是昨晚的那個得到小玉仙的公子。他還是靠在牆上,懶懶散散的,不過微笑的神態體現出志在必得的樣子。反正錢又不是花他的,不用白不用。

而小玉仙眼睛也看了過來,發現正是昨晚的那位公子,不由得臉上一紅,微微點頭。這是她答應了!

在眾公子嫉妒的目光中,宇文護緩緩朝小玉仙走了過去,想要牽起她的手。這要是一牽手,今晚就會風一度,極樂無邊了!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牽手的一瞬間,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瞬間擊碎了那個場景:“一百八十兩!”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聲音的來源,而小玉仙也不好奇的看過去。之間角落處坐着一個面如冠玉的白衣公子,緊緊盯着小玉仙的臉,沉聲説道。

宇文護一看之下,知道是琴在作怪,也不説破,接着又着伸出兩個手指頭笑道:“二百兩!”説罷,得意洋洋的看着在角落裏的琴。

琴不退反進,緩緩站了起來:“二百二十兩!”接着宇文護又笑道:“二百四十兩。”眾人又是大驚。天,這兩人看上去像是卯上了一樣。

而琴嘴角一,又是大聲道:“二百五十兩!”此言一出。眾人鬨然大叫起來。二百五十兩地高價啊。這公子也太捨得出錢了吧?不少人已經完全忘記了此行地目地。又把目光投向宇文護。不知他還會作何手段?

誰料宇文護一臉笑意盈然。似乎是非常愉快地道:“你贏了!”

“譁!”眾人譁然。二百五十兩!

而琴則是瞪大了眼睛。一瞬間她想要溜走。錢不是問題。宇文朗給地有多。關鍵就是…她是個女地。怎麼讓小玉仙服侍?

小玉仙則是看着琴地面孔。這公子長得倒是不錯。只是不知是否有才?她腦袋一點。輕啓朱。笑道:“這位公子地確是家財萬貫。不過我這裏地規矩是有才華地人才肯接待地。若是公子無才。還請恕罪。”琴腦子木木地。一瞬間她真想表示自己無才又無德。只見小玉仙身邊地宇文護笑道:“這公子一看面相。就是肚子裏沒什麼墨水地。玉仙姑娘。你可千萬不要被她地皮相騙了。還是好好跟着我道:“玉仙姑娘儘管出題。無論琴棋書畫。在下都一一應承便是。”玉仙掩口一笑:“公子果然豪氣!這樣,若是能盡展才氣。還是詩文最高!我這‮試考‬,就考作詩吧!”琴點點頭。小玉仙四目看去,忽然在桌子上發現博彩用的骰子,遂捻起來道:“這題目。就這骰子吧!五言絕句即可,以一炷香的時間為限。公子可以好好思慮一番。”琴搖卻搖頭道:“不用,替我備下筆墨紙硯。”廳上下人馬上就鋪好紙。研好墨。琴提起筆來,飽蘸濃墨。略微思索片刻,便開始筆走龍蛇。不多久,她擱筆道:“好了。”眾人都擠過去看。字寫的龍飛鳳舞,字體既端莊俊秀,又沉穩內斂。而那詩句則是五言絕句,小玉仙念來,道是:“一片寒微骨,翻成面面心。只因遭點染,拋擲到如今。”(明:王世貞,《藝苑言》錄…字句略微改動,作者注)好一番詩詞!

“一片寒微骨”寫物中已然隱寓人,寫骰子這等寒微之物,正如寫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小玉仙;“翻成面面心”痛苦的生活,形形的人,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六面的骰子有什麼“心”呢?此“心”正人“心”也!

“只因遭點染,拋擲到如今。”正是説她陷身火坑,寄居娼家,本非素心宿願,骰子不幸以致“拋擲到如今”人比骰子,又相差多少?正是滿紙淒涼言,一把辛酸淚!

技驚四座!

“一片寒微骨,翻成面面心。只因遭點染,拋擲到如今。”小玉仙緩緩念着,聯想起自己地身世,不由得眼圈一紅,竟下淚來。而在她身邊的宇文護也是驚詫不已,只知道琴會彈琴吹笛子下棋,沒有想到,她作詩居然這般的好!不,這本就不是作詩,她分明説地,是青樓女子們的血淚史啊!

而小玉仙用手帕拭去淚水,朝着琴恭恭敬敬的道了個萬福,聲音也變得崇拜起來:“這位公子,賤妾願侍奉枕蓆!”眾人轟然一片!

不過琴立在一旁,倒是真的苦惱了起來。小玉仙地好意她心領了,可是她真的不能享受她地服務啊。而宇文護也抱着胳膊一臉看笑話的樣子看着她,那意思很明白:看你玩出來地都是些什麼事!這下好了吧,我可不幫你擦股,你自己解決吧!

琴苦着臉,在眾人半是豔羨,半是妒忌的目光之中“牽着”小玉仙地手,一步一步跟她走進閨閣。後面的寒霜急得瘋了,宇文護走了過去,對她説道:“放心,我定會保她周全。這裏不是什麼好地方,你一個女子不好待着,先回去等消息吧。”寒霜也知道幫不上忙,而宇文護既然答應了救琴,她自然是放心的,便道:“如此,就拜託三殿下了。兒她不懂事,還請您好好看宇文護點頭道:“我會的。”説罷,寒霜就轉身走宇文護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小玉仙的屋門關上,小聲笑道:“這次的教訓深不深刻?”玉仙房內,温香四溢,粉紅的幔帳四處飄逸,佈置的極其典雅,的確是男人們的最愛。

而琴着衣角,如坐針氈。

小玉仙自然是看出了琴的緊張,軟語笑道:“公子不必緊張,玉仙又不是吃人的怪獸。”你不吃人,但比吃人更可怕!琴知道這次玩大了,也不敢亂動,乾巴巴的坐在凳子安?是嫌玉仙長得難看麼?”小玉仙看着琴臉慘白的樣子,不僅有些幽怨的看着她。

琴連忙搖頭,不敢看她:“小姐貌美如花,在下奉若神明。”小玉仙坐在琴身邊,也温柔笑道:“賤妾倒覺得公子,生得真是鍾靈毓秀呢!倘若公子是女兒身,不知要倒多少男子。”琴驚得冷汗都下來了,搖搖頭道:“不敢不敢…”而小玉仙把身體漸漸靠過來,一股淡淡的暖香襲來,琴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渾身寒倒豎。

正着急時,門外忽然有人敲門,是丫環:“小姐,我送美酒來了。”琴只覺得身邊一涼,小玉仙已然站了起來:“進來酒,又退了回去,關好房門。小玉仙拿起酒壺,斟上兩杯酒。一杯遞給琴,一杯給自己,做出一番“請”的姿勢:“公子高風亮節,往常男人見了賤妾,都是心滾滾,恨不得馬上翻雲覆雨。只有公子如此沉着,為了賤妾找想。賤妾敬公子一杯!”一口一個“賤妾”聽得琴彆扭的很。喝酒倒是沒有問題。琴憂心忡忡的接過酒杯,一仰脖子喝了。小玉仙讚道:“公子果然好快!”説罷,也小口喝了下去。

兩人一杯一杯的喝着,不知不覺一壺酒就沒了影。幾杯酒下肚,小玉仙正是臉泛紅,舉止之間多了一份妖嬈的氣質。她緩緩坐了下來,坐在琴身邊,琴不敢動。

只聽見小玉仙的聲音在她耳邊傳來,軟軟的似乎要融化一般:“公子大才,賤妾仰慕不已。**苦短,正是賤妾好好侍奉公子的時候…”天哪!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就要從凳子上跳起來。你侍奉我?有沒有搞錯!

兩人正糾纏着,忽然,琴覺得眼神有些恍惚,頭腦一晃,熏熏然醉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琴恍惚間夢見一個温馨的所在。夢裏,似乎飄飄搖搖回到了天京故鄉,母親把自己抱在懷裏,一聲一聲唱着兒歌。

而後,又飄蕩着回到了上京,面前總有一個白衣公子,對着自己婉轉淺笑,而面龐卻是模糊的。是宇文瀟麼?琴不知,她決定追上去看看。到了街角,那人忽的一轉身,那張帶笑的臉龐,分明是宇文護!

琴一下子就醒了。此刻她正靠在宇文護的背上,宇文護揹着自己緩緩的走。琴搖搖頭,回想下剛才的情況:不對啊,我剛才明明是在小玉仙的閨房裏,怎麼一下子就出到外面來了呢?還有,這宇文護又是怎麼回事?

那啥,投點粉紅吧,投點粉紅也讓人家情道路順利一點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