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琴之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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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掌聲差點把屋頂都掀翻了!
“嗷嗚嗚——!!”無數狼嚎差點把人耳朵都震聾了!
後台,高小白興奮得臉紅,死死抱着君海澄,兩眼亮晶晶,“海澄,你好!我愛死你了!我要做你一輩子的死忠粉!”君海澄哭笑不得,“説的什麼話?”高小白只是摟着他蹭蹭蹭,“幸好我剛才都錄下來了,寄回去給阿爹看,呀呀,阿爹一定高興死!海澄海澄!”於非不知從哪裏找出一疊製作美的山水畫卡,擺在君海澄面前,然後在君海澄莫名其妙的眼神中,遞給他一支筆。
君海澄瞪了那支筆半響,還是不明所以。
於非認真道:“簽名啊,這下要發達了,我要一個簽名賣一百個金幣!”神經病!君海澄扭頭進了更衣室,換好衣服,就離開了。
坐在主位上的戰琰不知何時也不見了人影,斯蘭回過神來,看着旁邊空空如也只放着一隻水晶高腳杯的座位,不狠狠地皺了皺眉頭,不説一聲,就把堂堂大國的皇子仍在一邊不管,你戰琰也太狂妄了吧?
修走上前,非常苦命的給自家任的元帥擦股,“非常抱歉,斯蘭皇子,我們元帥臨時有急事先離開了,接下來會由聖華學院的校長陪同你繼續觀賞節目…”他身邊的鳶紫聽了會意,立刻走到一邊,用通訊儀把躲在鬼氣森森的校長室裏發黴的鳶武找出來,頂替戰琰的缺。
鳶武校長非常不滿,阿紫胳膊肘往外拐的太明顯了吧?琰小子翹班了,為什麼要他老人家去頂?哼哼,果然是有了心上人就不要老子了!老頭子扁扁嘴,最後還是委委屈屈地過來跟斯蘭虛以委蛇打太極了,因為鳶紫温柔地威脅他説,他不來就燒了他珍藏的骷髏頭,氣死!
隨着最後一個彩節目的落幕,晚會也結束了,大禮堂響起如雷的掌聲,可以説,今晚的這一場晚會是非常成功的,中央帝國的人也難以挑出什麼錯處來。鳶武不得意,這些一年級的小崽子還真沒給他丟臉,做得還像模像樣的。
斯蘭道:“鳶校長,貴校的學生果然是多才多藝啊!”鳶武一臉慈祥,“是啊是啊,我一向以他們為傲。”
“鳶校長真是一片慈父心腸。”
“哪裏哪裏,我只是相信我的學生是最優秀的,沒人比得過他們罷了。”斯蘭心中暗罵一聲,什麼最優秀,置我們中央學院的學生於何地?也不怕吹破牛皮!表面上依然不動聲,“那位表演古琴獨奏的同學,我對他印象尤其深刻,不知能不能請他過來見一面?”鳶武臉上依舊笑容可掬,其實心裏早在罵娘了,又是一個胚!那個小娃娃如今可是琰小子的心頭,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暗地裏可是護得嚴嚴實實的,敢打他的注意,這不是嫌命太長了麼!我要真給你叫了來,琰小子就敢拎着光炮轟了我的校長室!
於是鳶武的樣子就有些為難,“不知那位同學走了沒有?阿紫,你去看看吧!”鳶紫温柔一笑,轉身到後台隨意晃了一圈,剛好瞅見君海澄從一道小門裏離開的身影,微微一笑,也不叫住人,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才走回來説,“不好意思,斯蘭皇子,那位同學已經回去了。”斯蘭惋惜嘆道:“那真是不巧了,竟然無緣一見。”他帶來的一個護衞低聲譏笑道:“我們皇子想見他,難道還要挑個好時辰?回去了就再叫過來不就行了?什麼玩意兒!”他自以為説得很小聲,沒有人聽見,可是在場的都不是尋常人,又怎麼可能聽不見?鳶武也不慈祥了,鳶紫也不温柔了,原本就冷冰冰的修更是冷得臉上能刮出冰渣子來,斯蘭一看不好,趕緊喝令道:“傑夫,誰讓你亂説話的?還不趕快下去!”然後對鳶武道,“抱歉,鳶校長,是下人失禮了!”鳶武臉上早已恢復笑眯眯的表情,擺擺手,“沒事,沒事,咱們聖華學院的學生雖算不上什麼玩意兒,但總比某些早上肯定沒有漱口晚上肯定沒有刷牙不知禮數沒有教養的連玩意兒都算不上的東西好!”呼呼呼,人老了,説個長句子都累得慌,不比當年啊!想當年,他老人家吵架的本事,那可是掃遍納索魔無敵手!
斯蘭神情一僵,苦笑,還是把人得罪了,話題一轉,將這個不愉快的情節揭過,腦海中浮現那個長袖翩翩、恍若驚鴻的不知名少年,總會再見到你的…
被人惦記着的君海澄此刻在哪裏呢?他跟戰琰吃宵夜去了。
君海澄換好衣服後,把琴和衣服收進空間裏,高小白就嚷嚷着要去浮虹城吃慶功宴,於非也欣欣然的主動要請客,君海澄想着接下來自己也沒什麼事,便打算和他們一起去吃頓飯,然後戰元帥就神出鬼沒地出現,把他擄走了。
拍開環在自己上的手,君海澄哼笑,這是光明正大的佔便宜呢,還是光明正大的佔便宜呢?然後手腕上的通訊儀就響了起來,一接通,那邊高小白大呼小叫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海澄,海澄,你還好嗎?我剛才看見你被外星人綁架了!”戰琰挑眉,外星人?
君海澄已經習慣高小白天馬行空的想象了,“不是外星人,只是我的一個朋友而已,他找我有些事,所以浮虹城你就和於非一塊兒去吧,我去不了了。”高小白繼續保持着“看見外星人”的語氣,小嘴張得圓圓的,“耶?!海澄你在帝都居然還有其他朋友?是不是阿希梅?”戰琰又挑了挑眉,阿希梅?
他記得這個小冰塊似乎對自家澄澄有點不一樣啊…要防!
君海澄道:“別亂猜,不是阿希梅,你跟於非去玩吧,就這樣!”然後掛了。
那邊高小白盯着通訊儀半響,“嚯”的一聲轉向於非,一臉發現了秘密的樣子,“小非非,我覺得,我發現了海澄的‘/情’!”
“哈?!”於非掏掏耳朵,/情?!不就是去見一個朋友麼?怎麼就變成/情了?説實話,有時候小白白無厘頭的推測能力,連他都不得不甘拜下風。
高小白還有模有樣地分析,“海澄除了我們和阿希梅幾個,居然還有其他朋友誒!憑着我在八卦事業裏鍛煉出來的強大的偵查能力,居然都沒有察覺那個人,可見海澄把他隱藏得有多深了,一定是有/情!”握拳!
“是啊是啊,我們也去發展/情吧!”於非隨口敷衍,直接把龍虎猛的高小白提溜走了,“想吃什麼?燒烤?火鍋?”遠遠傳來高小白的嘟噥,“會胖的,想吃葱花清蒸蛋…”君海澄瞅瞅這個破得彷彿會隨時倒塌下來的木樓,還有茅草搭建的棚子,真難以想象,在帝都這種地方,居然還有這麼古老這麼破舊的房子?突然從科技發達的超現代社會進入到出而耕落而歸的農耕時代,這穿越的…
扭頭看戰琰,“這是什麼地方?”戰琰笑道:“吃麪的地方。”
“這裏是飯店?”君海澄覺得稀奇,倒不是稀奇這裏是飯店,而是稀奇這個飯店居然開得下去沒有倒閉,來這裏吃飯的人不怕吃着吃着房子就倒塌了麼?
戰琰牽過君海澄的手走了進去,君海澄還在看稀奇,也沒注意,戰琰握着手裏的來自另一個人的温暖,忽然低頭低聲一笑,宛如午後温暖的風吹。
“嘿,又是你這個吃白食的!快走快走!哦,對了,之前欠我的一萬三千金幣,趕緊還來!”橙黃的燈光裏,一個滿臉橫四肢大氣勢兇悍,偏偏身上卻穿着碎花小圍裙手裏揮着面的肌大漢,從廚房裏走出來,一見戰琰就氣着了,毫不客氣地開始趕人。
戰琰是個厚臉皮,直接帶人坐到木質桌椅上,給君海澄倒了一杯茶,才對“肌小廚娘”道:“老胡,把你最拿手的牛麪來兩份!”老胡看君海澄的目光有些詫異,顯然沒想到戰琰居然會帶人過來他這邊吃麪,頗為稀罕,他也是心直口快的人,直接就問戰琰,“你老婆?”戰琰聽了,登時心花處處開,美得快膨脹成氣球飛上天了,直接甩出一張晶卡,飛向老胡,“一萬五千金幣,連同今晚的消費!”君海澄和老胡同時嘴角搐。
君海澄是驚悚,他一個大男人,到底是怎麼跟“老婆”這個詞兒扯上關係的?